這家伙很懶,什么都沒留下
親愛的“80后”的孩子:你們還好嗎?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顫抖的手提起沉重的筆寫下的一封信,希望你們能在繁忙的學業中抽空看完認真它。當你們收到這封信時或許會有著諸多的驚訝與疑問,但必務請你們都放下這一切外在疑問,我寫這封信并沒有什么目的,只是無法按捺住內心的由于某些現象引發的澎湃涌動,而以一位同齡人的身份與你們談談。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不知道你們是否還活在“80后”的光圈籠罩下?你們的學業還趕得上這個應試教育時代的苛刻要求嗎?依偎在父母身邊的你們,或早已遠赴他鄉外地的正在大學殿堂與工作崗位的你們過得還好嗎?總覺得我們生錯了時代,或許換句話說,我們雖然有幸生在這個時代,但我們又何其不幸生于這個時代!還記得那個曾經帶領我們進入這個光圈的領軍人物嗎?不錯,就是他——韓寒,我現在才覺得這個人是個騙子,作為“80后”作家代表人物的他無疑就是一個文學的騙子。還記得靠文字發跡的他,曾經在高一時便拿到首屆“新概念作文大賽”第一名,之后退學,繼而以《通稿2003》,《穿著棉襖洗澡》……等強烈諷刺了現代應試教育體制,隨即引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社會問題大討論。在他的大肆影響下,社會各界人士開始以一種看似正確態度重新看待當今的教育體制。后來終于提出了另一種教育模式——素質教育。我不知道另一種教育模式的迅速登臺是否因為他那不可抗拒的影響?從那一刻起,他成為我們在中國文學界里最崇敬的偶像,為了他,我們甚至可以拋棄書本上那些老一輩學者,思想家,作家。就讓余老《道士塔》中的那個愚昧無知的敦煌石窟的罪人王道士盡管作孽去吧。就讓昏庸自私的中國官員無赤腸,不下決心保護國家文物,放任不管并飽私囊而被外國冒險家盡管欺騙掠奪去吧;就讓莎士比亞的《莎士比亞全集》中的哈姆雷特獨自嘆息:死了,睡著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這一種睡眠之中,我們心頭的創痛,以及其他無數血肉之軀所不能避免的打擊,都可以從此消失,那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結局。死了,睡著了,睡著了也許還會做夢,阻礙就在這兒:因為我們擺脫了這一具腐朽的皮囊以后,在那死了睡眠里,究竟將要做些什么夢,那不能不使我們躊躇顧慮。人們甘心久困于患難之中,也就是為了這個緣故。誰愿意忍受人世的鞭韃和譏嘲,壓迫者的凌辱,傲慢者的冷眼,被輕蔑的愛情的慘痛,法律的遷延,官吏的橫暴和費盡辛勤所換來的小人的鄙視。要是他只要用一柄小小的刀子,就可以算請他自己的一生?誰愿意負著這樣的重擔,在煩勞的生命的壓迫下呻吟流汗。倘若不是因為懼怕不可知的死后,懼怕那從不曾有一個旅人回來過的神秘之國,是它迷惑了我們急忘,使我們寧愿忍受目前的折磨,不敢向我們所不知道的痛苦飛去?這樣,重重的顧慮使我們全變成了懦夫,決心的赤熱的光彩,被審慎的思維蓋上了一層灰色,偉大的事業在這一種考慮之下,也會逆流而退,失去行動的意義。并不是我們不能感受到余老內心對王道士罪行的深深譴責,不能觸摸到哈姆雷特心頭創痛與憂慮,由里到外我們都深切地感到一種震撼。但與韓寒的炮轟應試教育體制相比,我們更能切身體會到后者。因為這更切合我們這些“80后”的實際生活剪影,難道說那些中外著名作家學者所流傳百世的經典作品不能成為我們學習借鑒的榜樣?或許作為“80后”的我們只能以一句話回答:“因為我們沒有出生在那個年代!”我不得不說這就是我們的心聲,不管多么優秀文學作品,如果沒有出生在那個人心荒蕪,境地紛亂的時代,亦是無法切身感受到作者內心那份蒼涼與赤熱的沖突。就算通過書本以感官去體會亦是無濟于事,這是我不得不說的,真不明白課堂上那些老師還叫我們應抱以怎樣的情感去深入了解前一輩老學者的心境,雖然我們可以通過他所遺留下的文學作品所透露出的情感去抓住一絲零碎的思想,但大部分還是我們所無知的。若讓那些自以為是的老師真正去了解,他能夠做到透徹么?答案是否定的,只因為我們從始至終沒有生長在那個年代,顯然對于“80后”的我們,韓寒這種切近實際的看法更容易被我們所接受并引起共鳴。于是,我們追捧他,因為他道出我們所不敢道出的一個長久積壓在內心深處的心聲。他成為我們深切心聲傳達者,敢于公然向應試教育發起“進攻”,因為應試教育的壓迫,早已身心疲憊的我們憤怒了,沉默已不再是金!我們不在乎韓寒的“七盞紅燈高掛”,只在乎他的“七盞紅燈照亮我的前程”。因為身為“80后”的我們都有著屬于自己的強烈的不羈個性,總歸不愿意讓應試教育時代將這種個性無情地掩蓋;總歸不想過一種千人一面的枯燥無味的兩點一線生活;總歸不想讓自己的另一面才華被無情捏碎。我們決不滿足于此。這不僅僅是“80后”的我們的悲哀,更是一個時代沉淪的悲哀!但正是因為這次“80后”的空前起義,以至于讓我們無論在任何事情的完成上永遠都被扣上這一光圈。我很欣賞韓寒這一觀點:“不管80后是多么粗俗,多么幼稚,寫得多么差,以后的文學界都是屬于他們的。因為他們活得更長,別人都死了,還剩下他們活著。”但理智一點分析:他的觀點在某種程度上有其合理性,但狂妄的個性又使起性格比較偏激。另外,文學并不以人的生命終結而結束。它是一種精神糧食,其文學作品的好壞,就看作者的偉大思想滲透入作品的多少了。繼韓寒強烈批判現代應試教育體制后,我逐漸發現他是個文學騙子,還記得他在07年高考之際對高考作文體制給予強烈的否定:“高考作文體制只會將人擺弄成一模一樣的傻瓜,然后再培養出所謂的社會主義接班者。”我不由驚嘆,這是什么荒謬理論?我知道他想提倡一種自由寫作模式,高考作文體制是一種對寫作的無形束縛。但這僅僅是眾多寫作模式中的其一,而且這是現代應試教育考察人才的必要模式,顯然韓寒的觀點太過于片面。“80后”的我們可知道,從此以后,我們便成了一個社會傳奇,有人憑借這個概念脫穎而出,甚至以娛樂化明星面孔示人。這個概念虛構了一個五彩斑斕的肥皂泡。當我們越發朝著這個泡沫群體靠近時,卻發現它不過是一個傳說中的海市蜃樓!韓寒欺騙了我們,將我們不知不覺引領入另一個造作中。其實從他給我們系上“80后”標簽那一刻開始,我就懷疑我們筆下的文學生命究竟能存活多久?我們看見,這一代人最杰出的頭腦即將毀于游戲,沉湎于文字的赤裸狂歡,在安靜的夜晚異常亢奮,卻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過黎明!在熙攘嘈雜的環境中,我們無法真正寧靜地寫作;在虛熱,浮躁和追捧中,我們這一代人,鬧哄哄走向文學殿堂,卻活在尷尬里,活在陰影了,活在文學喪失它純粹性危機中!評論家張檸說:“80后這個概念純粹是商業結果,其有效性在于傳播和記憶,符合商業社會簡單快捷的原則。活在這樣概念下的“80后”寫作者一方面是幸運的,前輩們苦苦等待伯樂時那暗無天日的時光,在他們那里也就是一個簽字儀式而已。但是媒體扣押了今天的青年作家,就像青年作家扣押了媒體。他們互為人質,相互敲詐勒索。在聽罷這樣的言論后,我們這些“80后”的孩子還相信韓寒的不可一世嗎?還相信他那不顧一屑嗎?顯然活在“80后”這一標簽下的我們雖得到了一種無形的釋放,但總歸是活得太累了,其實我們就像草叢中的蛐蛐那樣挺好,安靜地呆在屬于自己的地方,寫著屬于自己的文字,不需要任何造作與包裝。“80后”的孩子們,告別“80后”也許是我們唯一的一種解脫方式,也是我們對文學最好的一種祈禱!就像那本書所言,倒數三秒我們一起跑,并且讓我們一起大聲喊:別了,我們的“80后”……——一位祈禱能在“80后”活得更美好的學生
“丁鈴鈴——”一陣清脆且刺耳的鬧鐘聲劃破寧靜沉睡的空氣,將一個可憐的人兒從遐意的睡夢中拽醒,于是睜開惺忪睡眼,凝視一下時間,眉頭一皺,忽然大呼:“媽,今天有測試,怎么不早點叫我起床,要遲到了……?”,而(然)后一個快速翻身,依依不舍離開了溫暖的被窩,刷牙、洗臉、吃早餐……忙完清晨的“必修課”后,挎上略顯沉重的背包踏山了兩點一線的路途,開始了一名高三學子普通繁忙的一天,這一切只因人在考試年。人在考試年,縱使有萬般無奈也硬要踏上這條綿綿無期的旅程,沿途的風景無限美好甚而令人心醉,但身處考試年的可憐人兒卻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原本以為可以夢回周莊,無奈,那此情此景卻搖身幻化成一張張散發著油墨香的,卻永遠亦無法完成的考卷。欲將可憐的人兒淹埋其中,人在考試年,似乎一切情感都變得麻木甚而矛盾,不可捉摸,讓你尋尋覓覓,欲說還休。人在考試年,無法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的廣闊胸襟放眼于世,憂愁的卻是那一張張或泛黃或雪白考卷上鮮紅醒目的分數,但卻惟有微笑面對堆如山高的試卷與令人頭昏腦脹的機械公式化猜想,在成功時默默為自己許下美好心愿,在失敗時佇立于高樓之上,任憑源自田野自然風的味道輕撫烏絲,凝視著夕陽橘紅的背影,吟起:“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沒有眼淚,因為已經風干,只有將信念埋藏在風的記憶里,等待下一次的播種。人在考試年,感覺似是在封建王朝中高高在上的君主,自稱寡人。面對滿朝文武百官時,總是雄心壯志,豪情萬丈地發出一個又一個的偉大宣言,滿懷一個又一個的美好理想。在夜深人靜之際的背后,卻無知心者可訴心聲,為王朝的興亡而獨自憂愁著,卻無人知曉。人在考試年,寂寞或許才是最衷心的伙伴,只是你我不愿意接受它呵護,傾聽它的故事。但吟過:“香山紅葉經過寒霜的浸染才會紅得很可愛,心靈經過風雨的洗禮才會撐得起一片晴空。”或許你我會變得豁然開朗。人在考試年,憶起“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或許將心靈埋藏在寂寞背后你我才能找尋到共鳴,這是一種必經的人生,有人說,沒有經歷過高三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我想亦是如此。人在考試年,似是面對冷暖人生,有信念亦有繁蕪,有積極亦有頹廢,其實這都是你我必須接納的情感,雖然充滿矛盾,但卻是通向成熟的階梯。人在考試年,愿你我的人生能活得更出彩,更宏闊。
對于我的身世就不必作過多介紹了,因為以我現有的知名度不僅足以在中國的體育界占有一席之地,更多在諸多觀眾的心目中亦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作為八十年代后期出生的我,在十六歲時就曾兩度戰勝當時世界排名第一位的馬克・威廉姆斯,甚至連臺球皇帝亨得利也曾敗在我的桿下,正因為連勝的緣故,當時的我一舉奪得了中國公開賽的冠軍,成為中國臺球壇的一顆耀眼的明星。可最近我卻被新聞媒體扣上“神童”這一光環,那是前些日子我在登陸自己的博客寫日志時,在網上無意間瀏覽到的消息。但這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可媒體的事我卻不能左右。自從被他們夸大報道了我的“輝煌”戰績后,我的內心雖然有些受寵若驚,但更多卻是感到從未有過的沉重。自此以后,我常常在比賽中發揮失常,而被對手多次抓住機會,將我打入“冷宮”。因為在賽場上的我被無數雙眼睛盯著,渾身感到不自在。那些眼光:或鼓勵,或期望,或關心,或質疑……雖然之前我也曾無數次面對過這種場面,或者換句話說,作為中國職業臺球選手的我小小年紀就已歷經“沙場”,在臺球桌上什么復雜不利的情況沒遇到過,最后經過我天資過人的頭腦再加上百般熟練的桿法的調解,所有的“狂風暴雨”無一不被我擺得風平浪靜,最終還是將命運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但自從成為“神童”后,之前我在賽場上的怡然自得的心態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而有些浮躁。總是強烈地感覺到賽場上那無數雙眼睛像一部部監控機,將我的一舉一動一覽無跡。要知道一般一個人在倍受關注與期待的情況下,往往無法發揮出自己原有的水平,即使他很優秀。相反被冷落則是最理想的爆發時期。結果在二十歲那年,我在斯諾克中國公開賽上不敵世界排名第十二位的巴里・霍金斯,爆冷出局,一下子從天堂墮落平地。有人問我為什么不是地獄?我想自己還不至于淪落到那種地步。還記得在今年的斯諾克公開賽上,我輸球被淘汰出局后,狠心丟下一句:“感覺心里很累,不想打了。輸了就輸了,沒什么好說的……”可第二天,這些話立即成為各大媒體“炮轟”的對象。我知道,“神童”一旦發揮失常就立刻淪落為“罪人”,盡管這一光環仍未褪去。試問在這么沉重的壓力之下,我實在背負不起,別忘了我還只是一名涉世未深的年輕人。更需要社會的呵護與關懷。別忘了,除去明星的光環,我僅僅是一個普通人。后來上海交大破格錄取了我,原因是我曾奪得多項世界斯諾克的世界冠軍,終于是圓了自己多年以來的大學夢了,想想自己初中就輟學學打臺球,沒讀過幾年書居然也能憑借在臺球桌上的“指點江山”打進大學,這些年來極力鉆研臺球所付出的心血終究沒有付諸東流。在新聞發布會上,我捧著嶄新的錄取通知書的雙手在微微顫抖,面對無數臺“長槍短炮”的“追擊”,一時不知所措,一臉的茫然。只是一個勁地自勉著:“未來還不知道,今后會努力的……”凝視著這嶄新的散發著油墨香的通知書,我的內心很是喜悅。但面前的這份特殊的錄取通知書為我帶來了一所優異的高校的同時亦帶來不少社會輿論。一種聲音認為:我進大學只是為混張文憑罷了,而學校方面看重的只是我作為明星的光環,他們認為我的破格錄取將會帶來不良的社會效應,使高等教育貶值。的確,以我現有的文化水平可能連一名普通的高中生都不如,但他們何曾想到我在體育事業上兢兢業業的付出?我與那些“十年寒窗苦讀”的學子相比只不過是努力的形式與方向不同罷了。但我終究比這些莘莘學子們幸運幾分,能有這么一個機會到高等學府去深造,仍成為不少學子羨慕的對象。然而不幸卻始終左右著我的命運,這一切都是明星效應惹的禍。未來的日子里輿論的焦點始終在對準我的一舉一動,若有什么“風吹草動”,即刻會刮起新的一輪軒然大波。我很慶幸亦厭煩擁有這樣的人生,為我帶來無人能及的至高無上的榮譽與關注,但這背后我卻喪失掉更多寶貴的東西,而這是一生也無法挽回的。最后,只想對那些關心與質疑我的人說:除去明星的光環與榮耀,我僅僅是一個普通人,僅此而已。
八十年代以前的中國文壇似乎總是太過于寂寞、沉悶、壓抑,總是缺乏了這么一股個性張揚的獨特魅力。而八十年代之后的中國文壇卻猶如被扭轉了的乾坤,蛻變了的生物一般,開始不甘接受那份“寂寞沉悶”的禮物了。因為此后的中國文壇又有一批新生命的文豪誕生,張揚叛逆的個性者便是對他們的最好詮釋。自從這些誕生于八十年代的“后生子”逐漸進入中國文壇后,文壇到處都充訴著他們的奇色異彩,因而帶給了中國文壇一股無人可忽視否認的旋風力量。中國文壇向來都不缺乏才華橫溢的著名作家學者,因為作為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并擁有五千多年歷史的中國,以自己的多愁善感更好地造就了人們的更濃郁的感情色彩空間,因而“江山代有才人出”。但與八十年代的那批文豪相比起來,色彩卻暗淡了不少。都說完全具備獨特個性的作家一個世紀未必能誕生一個。或許是我們三生有幸地降臨到這個世間,才得以有機會在21世紀有運氣目睹感受了他們那脫穎而出的才華。對于“新概念”我并不想再作過多的詮釋了,并不是因為我懶惰,而是相信其每一位無論是作家學者或文學愛好從事者都領略了“新概念”的其獨一無二的魅力所在。第八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也在去年已經落下了帷幕《萌芽》雜志社的主編趙長天曾在一則精選點評上提出此觀點:“新概念”是中國語文界的奧林匹克,也是那些具備創造個性學子的展現自我才華的舞臺。這個被無數學子追捧的舞臺走過了八年的春秋,也造就了不少后期中國文壇的才子。韓寒―這個舞臺的最初表演者,也是這個舞臺八年歷史的主要領軍人物。出生在上海市郊的一個農民家庭,因為長跑加分考入上海市的重點中學―松江二中。99年參加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最后在決賽中以《杯中窺人》獲得了一等獎。其文筆老練,語言犀利。以此同時,連續七門功課不及格,并借此休學在家。韓寒對文學有自己獨特的認識與風格。曾經的我也一度迷戀上這個桀驁不羈的少年寫作者,喜歡到不可自拔,喜歡到不愿自拔。從他的處子作《三重門》開始,我便喜歡上他的小說。那是他花費了一年時間創作的長篇小說,出版后反響熱烈并引發了社會討論,《三重門》、《零下一度》、《像少年啦飛馳》、《毒》、《通稿2003》、《長安亂》、《韓寒五年文集》、《就這么飄來飄去》、《一座城池》……細讀著他一本本才華橫溢的作品,就如同回憶自己年少往事般那么親切,那么信手可拈。此前的我仿佛在他那桀驁的身影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于是大膽、冷靜、堅毅、犀利、含蓄便成了我的詮釋。韓寒剛出道那時,就拿現代教育開刷,考試門門掛紅燈,高中里就退學,引起了社會的廣泛議論,于是此后拿現代教育進行批判便成為了21世紀中學生最時尚的事情,也是最為家常便飯的習慣。更有甚者模仿韓寒在高中時期便休學在家,或者任由自己的功課不及格也無濟于事,在面對老師的教育與家長的相勸仍置之不理,無動于衷。韓寒的一句名言:“七盞紅燈照亮了我的前程”也已成為了一些中學生的右座銘了。可見“韓寒”現象已彌漫在中學生這個特殊的群體中了。八十年代的這些“后生子”本就是一個獨特的群體,骨子里就流淌著一種強烈獨特的叛逆個性的血液,于是韓寒作為八十年代的領軍人物,也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于是中學生都會在自己的身上看到韓寒的“影子”,猶如魯迅先生塑造的阿Q形象,之所以讓人人都覺得自己身上有阿Q的影子,那是因為魯迅先生結合了國民的劣根性。韓寒也是在一個根本上結合了現代中學生的弊端,他的早熟早已被融入了這個群體,或許這就是八十年代彼此的心靈感應……于是他以代表性的先鋒扭轉了后期的中國文壇,也促使了中國八十年代以前那些老一輩作家學者的光芒暗淡了不少。他肯定會被載入八十年代之后的中國文壇的史冊,并且成為后期文壇的焦點話題。望著他那雙傲世游離的雙眼,我似乎有些對不上號。韓寒那固有的八十年代后的氣息吸引著諸多學子的模仿。中國的后期教育誕生了這樣的一位人物,是該欣喜?還是該憂傷?我并不知道其中的答案……可是,突然間我不再羨慕崇拜他了。一切來得是那么的突然,就在那一瞬間,之前的狂熱燥動已經被撥了一盆冷水,繼而冷靜下來。若現在誰問我崇拜韓寒否,我會淡淡回上一句,是的,我不崇拜他。只是參考他。因我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明誓保身。――或許同是八十年代誕生的我更需要的是造就一個自我的未來,而不是桀驁不地一味去復制別人的背影,那樣我一無所獲,只能是造就了這個世紀的又一個憂傷孤獨的縮影,而那憂傷的源由正是那個你我共同的話題。――恰恰是韓寒那雙桀驁不羈的流離閃爍著理性的光芒的雙眼給了我一個明智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