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很懶,什么都沒留下
鏡頭一在某市區(qū)一喧囂的人行道上,一位雙肩背著書包,身著學生服,頭發(fā)有些凌亂,佩戴著一副顯得有些破舊的眼鏡的孩子雙手托著一塊掛在脖子上的牌子,雙膝跪坐在人行道上。他低垂著頭凝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的腳步發(fā)呆。沒有任何言語,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動作,有的只是那么靜悄悄地垂跪在那里。從其一身穿著打扮還有其胸前的那塊牌子可以看出,他是一名從外鄉(xiāng)來讀書的學生,因父母長年臥病在床,還要供家里的弟妹上學,萬般無奈下惟有拉下面子乞討,希望能博得好心人的同情施舍。恰恰在離這位垂跪乞討學生的左邊擺著一個地攤,老板大約二十出頭,留著一個三七發(fā)型,嘴里叼著一支點燃的煙頭,悠閑地坐在一個小凳上“吞云吐霧”,樣子好不瀟灑快活。還時不時地招攬著過往的行人。向其介紹著自己地攤里的所謂“新潮小說”,根本不顧一屑那位可憐的乞討學生。不一會兒,他的地攤被圍得水擠不通,人們有的蹲下翻看,有的已選好合自己口味的“新潮小說”欲起身付錢,有的在跟地攤老板嘀咕著什么,其間沒有一個人有意或無意地哪怕是瞥視一下對面那正在乞討的學生。見其生意如此紅火,那老板的眉頭翹得老高,而對面那位乞討的學生卻無人問津,他用粉筆一筆一劃刻在人行道上的文字與掛在胸前的訴說著自己不幸與痛苦遭遇的牌子唯有被人行道上的微風目睹。他欲哭無淚,從始至終的面無表情也許是早已對人情世故感到失望與麻木。地攤老板的眉頭高翹與乞討學生的麻木神情有著天壤之別,仿佛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再想到,那些過往的行人都是“瞎子”嗎?一故作文明的人曰“騙子”!難道乞討學生真是“騙子”?但我卻認為其不是,是那些路人欺騙了他的眼淚。結論一:乞討學生面前冷冷清清,“地攤文學”老板面前水擠不通,兩者形成鮮明對比的再也普通不過的社會現象,卻讓我們看到了人性最真實的一面。鏡頭二周末,一新華書店。我穿梭于那散發(fā)著古香古色卻顯得有些冷清的書架間,目光在掃視著書架上排列得較為整齊的書籍,尋找著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猛然發(fā)現它靜靜地躺在書架的最角落,我如獲珍寶以雙手捧起它,卻發(fā)現書的表面已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隔離書架上卻是另一番景象,其通道的擁擠連一只螞蟻都無法走過,潮熱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汗臭,隱隱約約地穿過書架,飄到另一個冷清的空間。我感到其味道有些刺鼻,于是馬上把余老的《文化苦旅》揣在懷里轉身欲離開到柜臺付錢。無意間回頭瞥視了身后另一書架的那些“80后”與“90后”,卻看見他們眼里的癡迷與對我的不顧一屑。其認為我故作深沉鉆研不符合自己年齡的“大部頭”。我驚住了,環(huán)顧四周,如織的讀者,不,更確切說是如織的“80后”與“90后”的讀者在郭敬明,安妮寶貝,張佳瑋等人的專欄書架前攢聚,而偌大的老舍,冰心,魯迅等老一輩作家專欄書架面前卻是一片冷清,讓人甚覺心寒。整個書店幾乎已成為“新新人類”的世界,于是我付過書錢后快步離開這片“新天地”。結論二:孔子真的不如章子怡了嗎?老一輩文人所傳下來的偉大精神已被人們丟掉了嗎?當今社會幾乎都是“80后”與“90后”的天地,書店里的“擁擠”與“冷清”之景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我并不是否認這一代年輕人的所作所為,只是在這個滿目琳瑯的喧囂社會的熏陶下,很難想象出其還有什么作為。猛然發(fā)現其更多是以一種浮躁的心態(tài)存在于這個社會,所耳聞眼見的更多時候只是曇花一現。再者,面對老一輩文人艱苦開創(chuàng)的那片擁有著豐富資源卻無人愿開采的土地,我們是選擇繼續(xù)守護還是寧可放棄?總論在“擁擠”與“冷清”里,我看到了現代社會人們最為真實的人性的一面,卻不知道這是一種社會發(fā)展的趨勢,還是依舊獨守護著清靈荷葉的我的思想已“落后”?在陷入沉思那一刻,我不得而知。人們在物欲橫流的社會里迷失了自我,人們大闊步走在新世紀時,為什么還不時地回望過去?嘗試尋找失落在歷史深處的心靈的“佛光”?也許前方仍舊迷茫,他們還需從前人身上汲取經驗才能更從容走下去。有一偈子云:“身是菩提樹,心是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但愿今后我們不會再目睹到這本不該出現的“擁擠”與“冷清”。
北京大學中文系當代文學教研室主任曹文軒教授在首屆全國中小學生“新課堂”創(chuàng)新作文大賽的決賽頒獎典禮大會現場曾發(fā)表過這樣的觀點:能寫一手好文章,就是一個人的美德。日后無論是從商,從政,還是從事其他行業(yè),我以為你作為一個完人或者是作為一個全人,都應該能寫一手好文章。――題記有真意一直以來我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總感覺關于寫作的東西必須得全面總結一下。不然會對不起自己苦思冥久的思緒。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從何年何月起喜歡上寫作了。只記得從喜歡上寫作的那天開始,至今不知不覺已過去七,八年光陰了。如果有人問我為什么會鐘情于寫作?原因很簡單,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純粹天性喜歡,大概是與寫作結緣,彼此間與之很默契,喜歡就把心托付于它,而后轉化成文字,成為風中永久的記憶。但有一點我必須闡明,寫作追求的是真意,只有發(fā)自內心的真情實感的文字才會打動人心。反之虛情假意是很難出筆成章的。蘊涵真意是文章不可或缺的因素,缺乏真意的文章猶如干枯凋謝花朵。當代著名作家葉圣陶同志曾在《教育文集》沒有真意就不必要作文,否則這樣的寫作由原本的快樂轉化成痛苦。本來寫作是件很快樂之事,一念之間,從天堂變?yōu)榈鬲z。真情實感的付出,有必要說的或想告訴他人的話才有作文的必要,否則猶如擠那已早用過只余留半點的牙膏,半天都弄不出點滴,就算勉強擠出來也只有少許而且干巴巴,與其如此,還不如不寫,不然還會浪費紙資源,徒然還是不能作文。有真意,才能寫好文章,難道不是嗎?少做作著名作家葉圣陶同志在《教育文集》里曾有這樣的看法:寫文章濫用形容詞就是一條,以為用得越多文章越漂亮,擺起架子來寫文章又是一條,以為順著一般人表達習慣來寫就不成其為文章,非得說些離奇古怪的話才行。不管有無需要,在文章進而塞進些濫俗的成語或典故,以為非此不足以表現自己比別人高明。事實也如此,這就是所謂表面的做作。“能人”卻不這么認為,“能人”認為寫作就是為了賣弄才華,以示自己“高人一現在學生寫的文章也總喜歡運用些希奇古怪的詞句,好讓別人看不懂才顯出自己的“高明”,或故作深沉穩(wěn)重模樣,以示自己“涉世之深”,“無所不通”的樣子。不然就是現今的瓊謠,忘了瓊謠在現在學生眼里已經算過時的作家人物了,雖然當代仍有模仿瓊謠言情小說中的情節(jié)的學生,但畢竟已不成規(guī)模。如果你還在“眉宇間泛著好淡好淡的清愁……”搞不好人家還以為你是傻子!這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做作也就罷了,有人還把它移植到文章中,出字就是“你是北極,我是赤道,我要用自己的熱情似火融化你的冰冷嚴峻,讓你屈服于我的熱情之下。”這么肉麻不切合實際的言語都說得出,其實這都是表面的做作,沒有半點實際意義,除了那么點滴浪漫以外,我便再也想不出有什么意義了。至今諸多學生的文章中出現這么多的做作,令我感到汗顏!還記得我把一首寫好的詩歌給同學看,他卻這么說:“詩歌的主題思想還比較好,但語言表達太過于平常,缺乏幾份“浪漫哲理感”,言語表達上應該要顯得含蓄深奧點才行,不然詩歌就太乏味了。爾后我無言以對,只是無奈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是中國教育文化的發(fā)展進步,還是教育文化的逐漸衰落?勿賣弄以上的兩個觀點都是魯迅先生提出的,但本人依照自己的看法略有所改動,大意上還是自己的,只有問頭那六字才為魯迅先生的:有真意,少做作。以下的勿賣弄也是引其標題,但這是有必要的借用。如果有人問我寫作為了什么?可能一時也答不上來,但之后想了想便會這樣說道:沒有為什么,純粹是閑時練筆所作,并沒有什么目的,至今都還是這樣回答別人,至少在我走上工作崗位之前,寫作都是百分之百沒有目的。但有些“能等”孰不知這些所謂的“能人”便是二十一世紀的孔乙己,與魯迅先生筆下那個相比起來只不過是形象變換了,其它方面還一如既往,這些人孰不懂卻強迫自己嘰喱咕嚕往外冒“鳥語”,曾記得有這么一句話:你真聰明,可惜是帶引號的。我想這用在那些孰不知自己輕重的“能人”身上最合適,在這里,我想說的是:勿買弄才華,因為才華是用來發(fā)揮的,而不是用來買弄的。否則,你只能做這個世紀的孔乙己。需創(chuàng)新若想創(chuàng)新就必須打破傳統(tǒng)的固有思想,敢于有大膽的想象力,現在的學生其實是有很大的創(chuàng)新潛能,但更多地是被這個時代扼殺了,因為現實社會中很多事情都是可望而不可及。一條固有的教育模式禁錮了我們大膽的創(chuàng)新能力,回到寫作中便形成一種方塊形的下筆模式,更多地是依靠傳統(tǒng)模式走下去,卻不知何處是盡頭。我想諸多的學生寧愿走傳統(tǒng)線路也不想走彎路,因為他們害怕“迂回路程迷失了正確方向”因此更多學生不敢冒險,寧愿以傳統(tǒng)“防守”為主,也不敢貿然“進攻”。同樣現在教育模式正逐漸掩蓋了學生五花八門的創(chuàng)新能力。在首屆全國中小學生“新課堂”創(chuàng)新作文大賽決賽的頒獎大會上,北大中文系曹文軒教授曾說過一個事:江蘇有一個小作家,他爸爸也是作家,于是他自小受到父親的熏陶,作文也寫得很好,平時也寫詩歌與小說。但高考他的作文得了一分,于是媒體就大做文章,抨擊高考不可琢磨,評分不公平。照理說這個小作家的文章也不會差到哪里,估計是超越了考試基本要求反而不討好。正如曹文軒教授所言:高考作文與個性化寫作還是有所不同,平時我們可以放手自由的寫作,讓個性得到充分發(fā)揮,高考作文則不同,它是考試而且是面對多數人的,主要是考一般的知識能力,就作文而言,主要是考寫有內容有通順的文字,才情發(fā)揮也是在這個基礎上。于是創(chuàng)新能力便不知不覺被這高考作文模式扼殺了。我想說的是不管怎樣,作文的創(chuàng)新還是有必要的,正如曹文軒所言:現在很多學者或作家或大學在教的人,更看中的還是個性表達不拘一格的文章。他們對這種學習的套路是深惡痛絕的。所以該創(chuàng)新時還得有必要進行創(chuàng)新,這是我想說的。后記:由于有種“沖動”圍繞本人已久,故寫下這篇《寫作論》,文中借代了魯迅,葉圣陶的言論。文中引用了北京大學中文系曹文軒教授在首屆全國中小學生“新課堂”創(chuàng)新作文大賽決賽頒獎大會的一些現場發(fā)言,再綜合自己的看法感受寫下了這篇《寫作論》。如有偏激言語,敬請諒解,因為是本人的處子作,有許多地方還需改進。由于本人沒能進入決賽階段,只進了復賽便終結了,很遺憾,故突發(fā)感慨,所以補作了這篇《寫作論》的后記。最后,還是想引用曹文軒教授那句話:能寫一手好文章,就是一個人的美德。
因地理位置與政治因素的干擾關系,我不能回到母親的懷抱去盡情傾訴內心的喜怒哀樂,故以紙筆代心,寫下自己的心語,以贈送上我對母親最深切的思念。1.我雖然與母親只相隔著一彎淺淺的海峽,但每次嘗試眺望母親那龐大的身影時,總感覺視線十分地模糊,每次嘗試呼喚母親時,卻只聽到自己徘徊在海峽中的回聲。2.為什么我會誕生在一個地理位置這么特殊的地方,如果生長在母親的內陸,或許不會招來這么多私欲者貪婪的目光。難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是一種錯?3.自古以來,我從未擁有過一個幸福家庭,而眾多的歷史性災難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纏上我。4.我真沒用,當年眼睜睜地看著母親為解救自己而被帝國主義侵略者蹂躪時,卻無能為力去盡到一個子女的職責。5.我真的只能成為母親的累贅嗎?6.當年一代奸雄蔣介石為什么要背叛母親呢?母親對他已經夠好了,他還要這樣做。7.最近,我的那已躲進暗中的當局領導人陳水扁揚言要將我與母親拆散,這個可怕的事實是否會成真?我無論如何也不愿看到那噩夢般的一天到來。8.當年選舉時,我的民眾那么支持陳水扁,為什么他還要故意做對不起民眾與母親的贓事?9.為什么香港與澳門都能夠依偎在母親的懷里,享受著溫馨的陽光的沐浴,而我偏偏卻成為一個“特例”?10.我與母親在分分合合中度過了一個多世紀,不知道母親是否還會一如既往地接受我,疼愛我?母親看了兒子那流淌著真情的心語后,感慨不已,熱淚盈眶,但也因為諸多不便,所以只有在此亦寫下自己的感受。1.孩子,這是你的視線被暫時的陰霾給蒙住罷了,而且這只是一種假象,待“雨過天晴”后,你一定能夠清晰地聽到母親親切的呼應。2.孩子,選擇誕生在這樣一個地方并不是你的錯。因為這是上天的安排,你無從去改變,需要做到的是平靜接受。3.孩子,災難的是否降臨,并非一個人能夠去左右的。這是你的不幸,母親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內心。4.孩子,你已經完全盡到一個子女的職責,你的精神與思想都令母親為之感動,母親解救你是天經地義,雖然遭遇到不測,但為了自己的子女也是心甘情愿的,你的“無能為力”只因為你僅僅還是一個孩子。5.孩子,母親疼愛關懷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是累贅呢?6.孩子,人的欲望的不斷膨脹是極度危險的,特別是私欲。蔣某人有清福卻不會安分守己去享受,與共產黨不共戴天發(fā)動戰(zhàn)爭,現在自食其果,母親已很是寬容他了,想不到他卻恩將仇報,加害于你。7.孩子,那只是他癡人說夢罷了,母親與你骨肉連衣,雖經歷過強盜豺狼的蹂躪,雖遭受過狂風暴雨的阻礙,但那兩顆熾熱的心將會永遠緊密相連在一起。8.傲慢自得鄙視民眾,一副市井流氓嘴臉,這次被毫無遮掩和盤托出,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9.孩子,你絕對不是一個例外。回到母親的懷抱只是時間問題,不要羨慕香港與澳門的幸福,不久的將來你也會得到同樣的也是你應該擁有的幸福,母親的三個孩子中就差你一個還沒有回家了。10.孩子,就算世間已物是人非,你仍是母親最疼愛的孩子,因為那份濃濃的骨肉之情是任何力量也無法割舍的。看著母親的答復,我的心里暖暖的,但還是情不自禁地落下百感交集的眼淚,潤濕了我以顫抖的雙手緊緊捏著的信紙,那眼淚是苦澀的,卻又是甘甜的。在視線凝視著淚水的那一刻,仿佛我已回歸母親的懷抱……
我從來不知道何謂80后的概念,一直到那兩個領軍人物——韓某與郭某的成名出現并成為代表影響著一個時代的先鋒人物。在我印象中《萌芽》雜志社的那些參與“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的評委們以及那些老一輩的資深作家為什么會給那些于80年代出生的孩子們灌以80后的標簽?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寫過諸多文章而又恰恰出生在80年代嗎?難道僅僅因為他們的文字與社會現實有著某些矛盾?難道因為他們的個性在同一社會群體中顯得格外突出?我想說,他們僅僅是一代人但不是一個任何特性都相同的群體。在我印象中,好象《萌芽》雜志社就是一個專門培養(yǎng)80后乃至90后的作家的文學雜志機構。很多作家的成名必須經過新概念作文大賽的洗禮。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何謂“新概念”,知道后來從那些上海派寫手的文章的語言中,從其新概念的征文啟事上,后來又《萌芽》雜志上我得知所謂的“新概念”便是提倡創(chuàng)造性,發(fā)散性思維,打破舊觀念、舊規(guī)范的束縛,打破僵化保守,無拘無束,用屬于自己的充滿個性的語言發(fā)表出或對自身的,或對周圍人與事,或對社會的看法。話說80后的大部分作家最初的成長搖籃就是“新概念”,從“新概念”中脫穎而出進而倍受關注,也難怪這是一場多么豪華的文學盛宴:由全國十多所著名高校以及國內一流的文學家、編輯擔任評委:咋一看:余華、陳村、鐵凝、韓少功、曹文軒等作家教授都濟濟一堂了。我想這就是文學大賽最原始的魅力吧,不過我想假如《萌芽》要是沒有邀請這么多在全國乃至世界享有盛名的作家教授的加盟,“新概念”影響力還會有那么大?社會總是注重品牌,越是某機構的名人越多,其受關注的程度也就越高,80后的那一代人或多或少都想沾些“新概念”的光芒。因為人總是好虛名的,試問這么盛大的一場文學大賽能不吸引全國各地的文學愛好者嗎?最主要的是其參賽對象范圍的廣大:從高中學生到社會青年,有甚者為初中生,或許作為小學或初中生參賽一旦獲獎那肯定將不知吸引來多少羨慕與驚訝的目光,曾聽聞某雜志社一記者采訪過獲得市級文學大賽一等獎的某小作者道出的言語:小小年紀僅竟有如此般的文筆,實在難能可貴……現在的記者都成油嘴滑舌的生意人了。其受關注程度的廣大,包括雜志社的編輯的約稿以及某電視臺記者的專題采訪,或讓其簽約或為其寫專題報道文章,起目的就為了更好地宣傳80后這一群體的精神。可在我看來80后的這一群體并無多大出色,即使是從“新概念”中出身的那些青春偶像級作家。我總有一個感覺,就因為某些80后寫過諸多批判社會鄙視教育的文章就被這一代人視為青春偶像,進而被熱捧炒作進而被刻進代表著一個時代的名冊里。在我印象中,80后這代人語氣中或略帶些許自傲,或雙眸里閃著些許淚花,或身影中折射著些許自卑……雖然這一群體中很多早已過了弱冠之齡,但他們在玩的都是精神以及形式化的文學,真正觸及內心的寫作者寥寥無幾。這也難怪,這是一個“新概念形式化”的社會,于是潛移默化中受其影響造就了80后的普遍精神狀態(tài),不排除少數的真正懂得文學內涵,但更多人卻是一個模子刻出來。說到形式化,我想到了自己所看到的:話說四川的某技工學校為了擴大學校的知名度竟然不惜耗費巨資把國際巨星成龍請來為其學校代言。我不知道這樣做他們會得到什么好處,難道是僅僅為了提高學校在社會的知名度嗎?或許這是他們唯一追求的目的。可我咋一看那所謂的技工學校,其是專門的汽修學校,除了將幾輛報廢的汽車作為其學生做技能實踐以外,除了在做宣傳的那一天號召了幾千名身著同樣服裝的人以及排列著整齊的隊伍以外我便看不到這所學校的其他過人之處。不過光是成龍這個品牌的巨大號召力,相信在某個開學之日他們學校的招生辦公室一定會被圍得水擠不通,只是這個社會又該多了多少被坑騙的受害者……又說廣東茂名某技校竟然打上“理工學院”字樣在高考后光明正大地進行招生,要知道只有本科院校才有資格掛以“理工”字樣,從其招生宣傳書上說得簡直就是天花亂墜,該校校長曾與某權威領導人合照過,與北京大學建立長久的教育合作伙伴關系,還授予其“北大青鳥”的國家定點培訓單位。其學校網站上將N年前的僅有的幾張“輝煌”的照片掛出,還標出我校某學生被憑為三好學生,現任某公司總經理。筆者曾暗訪過該校,咋一看怎么像《功夫》里的豬籠城寨,不知情的路過人隨意一瞥還以為這是某建筑工地。如果我告訴他這是一所學校,想必他的眼睛立馬瞪得比車頭燈還大,嘴巴張得比口杯的還大,然后無奈搖搖頭快步離開那里……我想這便是社會的本質,但我相信這絕對只是冰山一角,社會的內涵我們遠遠還未涉及,可一旦涉及到那一領域,或許我就失去那份純真了。有不少好事者曾言,說我過于天真遠遠不知道社會的“新概念”為何處,我只輕應一句:若真如此,我寧愿自己永遠不成熟,就這么一直處在稚嫩思維中。這一切的存在受到更多傷害害的或許只是80后。回到80后,我深深感到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處于抗戰(zhàn)時期水深火熱中的民族危機感,也難怪誰讓他們生活在這么優(yōu)越的環(huán)境中,不用擔心明天的肚子是否能填飽,不用擔心明天將遷移到哪個地方居住……因為這一切有父母,有社會為他們承擔著,他們只需做的是考慮明天該進行那一科的復習,某書店又出什么新書了,某明星又有什么誹聞了以及假日到哪去游山玩水……那些政治課本上的什么弘揚中華民族優(yōu)秀傳統(tǒng)是老一輩革命家的事情,與80后是無任何關系的,如果沒有應試教育考試的強迫性記憶,我想他們早就不知將其拋到九霄云外了。更別說什么以身作則了。回到文學上,我想更多的80后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們耍酷耍憂郁,不過這一切的根源是由于那兩個領軍人物韓某與郭某的成名,如果說韓某的成名是在應試教育逼迫下造就的,那么郭某的就顯得多余了,我從來不認為他的作品有多好,盡管他從“新概念”出身,是千萬青少年的眼中的“憂傷文學王子”,可我不明白80后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憂傷,如果說中后期的80后孩子們是受其影響,那么郭某的憂傷來源就顯得莫名其妙了,或許這是他寫作的一種風格,但給我更多感覺是在矯揉造作,我無法想象一個位列中國作家富豪榜榜首的倍受萬人關注青春作家還會憂傷?無非是想吸引更多人的關注。因為人總是好虛名的即使是已成名的郭某也不例外。我曾于第三屆全國中小學生創(chuàng)新作文大賽上看到一教授對一寫關于憂傷主題的獲獎文章的評語:想寫憂傷,恐怕沒有人能寫得過郭某……我不禁暗笑,難道說這個世界上所有關于憂傷主題的文章就屬那個叫郭某的從“新概念”走出的青春偶像作家了?我不見得他寫得有多好,《夢里花落知多少》我只看一半便看了一半便再也看不下去,因為我實在忍受不了小說的主人公的那半似憂郁半似唯美的性格。我不知道郭某的小說為什么會與三毛的同名,我只記得臺灣作家三毛,一個女子,是怎樣用鮮紅的液體鋪滿自己今生的道路;我記得文化大師余秋雨,是怎樣從一名普通的文字工作者成為文化的先驅者,因為對筆端之下的文字的摯愛與執(zhí)著,才成就了他們的初衷,而我時有將自己的思想滲透進入其中,只想交換另一種思想,從而達到精神的升華。可我在郭某的文字里卻無法達到任何精神升華,只能作為茶余飯后打發(fā)時間的文字來看。我更不知道郭某憑借著涉嫌抄襲的小說作品竟然還能加入中國作協(xié),而且小說的銷售發(fā)行量還這么暢銷。這恐怕在國外都沒有這種先例,想必人都是好虛名的,連中國作協(xié)也不例外。我感慨或許抄襲已經是一種時代潮流了,是80后最典型的“新概念”作風。這也是后來為什么那么多80后加以模仿的重要原因了,話說連身在中國作協(xié)的大名鼎鼎的郭某都抄襲,我們?yōu)槭裁淳筒荒埽吭诔u被曝光后也許這是80后辯解的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再言韓某的文字,從其的《三重門》、《毒》、《通稿2003》乃至最近的《光榮日》我都能看到80后很多人的真實生活狀況的寫實,雖然韓某的文字里帶著某種極端的不滿思想,但他卻是很真實地將自己眼里的社會展現出來,特別是《通稿2003》里將應試教育里所有的學習科目全都批判了一通,很多80后都拍手叫好,罵得好罵得妙,罵出了我們這一代人的共同心聲,07年一場于網絡上展開的韓白罵戰(zhàn)中我們不難看出這是傳統(tǒng)與先鋒的代表性較量,盡管這沒有最終的贏家,但可以得知,80后這一群體已經為這個時代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看聞韓某的罵過以后80后卻更多還是在以阿Q精神自我安慰著,沉浸在韓某的思想中,我想說的是韓某的思想有部分是值得我們借鑒的,至少值得80后借鑒,但更多的80后若想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而不想成為韓某郭某的影子,必須要清晰的看到前方的路。80后的存在不需要任何理由,可是要發(fā)展思想的基礎卻沒有存在的理由,這個精神與物質并存的社會發(fā)展得太快,以至于他們還沒有學會自我反省早就隨風而去,惟有盲目地找尋寄托精神信仰的人或事物。《真心英雄》里一句再簡單普通不過的歌詞:“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或許那些80后早已聆聽N遍,也曾無數次被它所包含的斗志精神所激勵并感動,可是在每一個黎明的到來卻又將自己的奮斗目標忘得一干二凈,一次又一次地嘆息命運的不公卻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定下的奮斗決心化作冰水了。我不禁想到了《告別80后》一書所言:80后本是最杰出的一代人,卻即將毀于游戲,沉湎于文字的赤裸狂歡中,在安靜的夜晚異常亢奮,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過黎明!在熙攘嘈雜的環(huán)境中,他們無法真正寧靜地寫作,在虛熱、浮躁和追捧中,80后這代人鬧哄哄走向了文學殿堂,但卻活在尷尬里,活在陰影里,活在文學喪失它純粹性的危機中!在這場喧囂的商業(yè)大潮中,80后似乎成為一個神話般的傳奇,有人憑借這一“新概念”脫穎而出,甚至以娛樂化的明星面孔示人。這一“新概念”虛構了一個個五彩斑斕的肥皂泡,當80后的這一群體越發(fā)朝著這個泡沫群體靠近時,卻發(fā)現它不過是一個傳說中的海市蜃樓。在這股全民寫作的狂熱風潮中,80后成為一場游戲,年輕人用“玩”的姿態(tài)反叛了既定的游戲規(guī)則,義無返顧地參與到這場青春文學的神話造勢中去,到頭來卻發(fā)現這只是一場喪失了方向而永遠沒有結局的游戲。在這場利益與虛榮的博弈中,80后成為一枚標簽,被成功貼上這個標簽的作者便開始在這個虛幻的符號下坐享其成,成為洋洋自得的既得利益者: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瘋狂追逐由這個標簽構建而成的虛假浪潮中,以期待在其邊緣分得一杯美羹……我想說不管是韓某或郭某以及那些80后的文字就算再華麗優(yōu)美,再桀驁不羈也還是比不上那些在崢嶸歲月里成長起來老一輩作家:冰心、魯迅、老舍、巴金……我想現在別說是80后就連那些60、70后的長輩們又幾個能真正靜下心來品讀那些《家》、《尼羅河上的春天》、《朝花夕拾》等經典文學作品,現在越來越多的文學作品就像快餐一樣被人們走馬觀花般看著,更多是在表面上去看文學,而沒有深入其本質去真正陶醉其中。我不明白所謂的“新概念”究竟意味著什么,但從《萌芽》雜志社舉辦的首屆乃至今的第十一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的獲獎作品集中卻看到諸多除了篇幅長以外,就是寫一些觸及或社會或教育或為人處世的充滿個性語言的文章,我手寫我心,這本無可厚非,但從“新概念”的影子里我卻看到了80后這一群體真正的生存狀況,或對應試教育,或對社會制度的種種不滿,當然也有體驗生活的文字,但絕大部分都是那樣。還因此而獲獎。進而成為各大媒體倍受關注的對象。我想這便是“新概念”的本質吧。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地說《萌芽》雜志社的那些編輯評委們肯定連自己正在讀初高中的孩子的作文都指導不了,不指導還好,一指導只會越來越糟。因為他們的思維本就不在一個層次,前者追求的是個性化的語言,后者卻要規(guī)規(guī)矩矩按老師布置的形式寫,一旦出格在考試中語文這科算是沒戲了。話說試卷上有多少方格你只要按著寫到800字左右就可以了,字數千萬不能太多或太少,還有不能寫社會的敏感以及戀愛題材文章,否則一切按零分論。很多80后這一群體不敢逾越這一界限,有甚者卻偏偏要與高考對著干,于是造就了舉世罕見的高考零分作文,進而被淪為應試教育的熱門話題。我想若不是因為高考這一關乎前途的禁錮,絕大部分80后都想在高考作文上一展風采。不過這肯定會成為教育的一大奇聞。或許會讓那些帶著厚厚鏡片坐在電腦前每天批改著幾千篇作文的評卷老師氣得七竅生煙,以本世紀最為驚訝的表情訂著屏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話說高考作文需要深厚的文化底蘊,于是80后這一群體們在忙著背誦什么高中必背詩詞。什么詩歌鑒賞格式語言。為的是在考試時能將這些詩詞一舉派上用場。好得到高分。因為那些正統(tǒng)大學教授的評卷老師就喜好那些規(guī)規(guī)矩矩的文字。創(chuàng)造性的思維雖說沒有被完全扼殺,但試問還有多少人敢于考場上拿自己前途開玩笑,即使不為自己著想,腦海里也會浮現出父母期盼的眼神和為了自己而起早摸黑的身影以及老師時刻縈繞在耳邊的諄諄教誨,80后的孩子們會忍心聽聞父母以及長輩的失望眼神和無奈的嘆息嗎?所以也就有了《文人浪漫不過高考》的文章的出現。我想如今幾乎沒有誰能配得上英雄兩個字,就算03年代表國人首次上過太空的楊利偉還稱得上為英雄的話,那么05年的聶海勝、費俊龍以及08年的翟志剛、劉伯明、景海鵬只能算前者的鋪墊了。他們只不過在完成著一個國家的必然的歷史使命,這是義不容辭的,算不上真正的英雄,但話說回來,若是為國捐軀了那便成為烈士成為人們所敬仰了。但恐怕沒有人會拿自身性命去博得“烈士”稱號。即使那些在80后取得一定成績的青春偶像作家,這又因為人都是貪生怕死,盡管有一小部分并非這樣,但我想絕大部分人的頭腦都離不開這一慣性的人生術語。80后的這一群體亦是如此。再次回到文學中,我發(fā)覺更多的80后總是在文字里披露自己的孤獨與憂傷,他們生活的景況造就了這樣的文字誕生。可以說韓某是醫(yī)治他們心靈的最好創(chuàng)傷藥。從《三重門》到《通稿2003》再到《光榮日》。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韓某還是郭某的文字都不會成為經典文學作品,但我曾于書店看到其小說居然入選什么世界名家經典文學系列叢書,和魯迅冰心等老一代作家的文學作品排列在同一書架上,其書架旁還圍著那些80后以及90后的孩子們在全神貫注地讀著,走近一看原來在看韓某的《光榮日》,難怪這么入神,連我走近他們的身邊都沒有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看。我想他們若是捧起巴金的《家》或魯迅的《朝花夕拾》恐怕連半盞茶時間都看不下去,浮躁的心已使他們遠離了與文學的最本質的交談。而真正的經典文學作品的專欄書架卻無人問津,只有幾個上了年紀,頭發(fā)微微花白的戴著眼鏡的中年人在翻閱著。于此,我不知道這究竟值得社會喜悅還是悲哀?80后這一群體究竟能走多遠,我不得而知,長輩們總認為他們生在這一時代是非常幸運的,但我總感覺他們生在這個時代幸運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面對的更多是源自社會、教育、以及長輩們給予的巨大壓力,這使得他們在時間的長河中時常會迷失了方向。面對著世界的金融風暴,我對于自己的未來以及那些許許多多80后的未來充滿了諸多的擔憂與不確定性。每一大環(huán)境都有一定的弊端,越來越多擁有深厚的理論知識的大學畢業(yè)生找不到工作,就因為他們不是名牌大學畢業(yè),就因為社會現在需求的技能人員越發(fā)而多于光擁有理論知識而無實踐能力的大學生,可80后這一群體卻很難拉下面子甘愿去當一名技術工人。我想有甚者寧愿背上行囊去流浪也不愿接受什么所謂的技工學校的畢業(yè)對口安排就業(yè),80后這一群體不甘愿自己的下半生就這么在柴米油鹽的平庸中度過了,寧愿為了自己的虛無理想而流浪街頭,寧愿當第二個阿Q,寧愿一次又一次地復讀也不愿提前走上社會的某個屬于自己的工作崗位,因為社會的諸多不確定性讓他們或多或少地失去了一份對社會的信任,更多覺得這是低微、卑賤的工作,80后的群體是出生高潔的文人,怎肯低扁了自己的地位?我想社會若是能從思想上改變這一群體乃至國人的傳統(tǒng)觀念,我想社會的失業(yè)人員也就會日漸減少了。這就是生在這個時代的悲哀,這是太多年輕人的悲哀,也是80后這一群體的悲哀,正是悲哀造就了他們的浮躁與孤獨。存在本無可厚非,但我乃至整個80后的群體每一個人相對于彼此還是或多或少總包含著些許憂傷,但這不是來自韓某或郭某的文字的感染,這是80后對自己的人生以及未來的慎重思考后造就的共鳴情感,我不知道在未來很漫長一段時間里,我以及80后這一群體該何去何從,這個社會又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