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失敗的心,背后必有一個失敗的故事,只因為這個故事中的主角因故事中的故事而傷心,不管這里面的故事結局是失敗、是成功,他的過程始終是失敗,或許是命運、是主角自己沒有勇氣。 故事的主角必不只一個,另一個主角的出現是必然的,而他們,就是故事要講述的男主角和女主角。說到故事,就要有一件事情或者是一斷思緒…… 故事的開端是在一個熱鬧非凡的日子,這一天很多人會相識,故事便是在這里拉開序幕。在兩人相識之后不久,他在一個偶然的下午發現自己的目光總是傻傻的,總是不會轉移方向,在他目光的另一端,總是有一個女孩,默默的接受他的注目禮,盡管她并不知曉這一切。 發展很平淡,她依然偷偷的看著她,她高興,他幸福,她傷心,他難過。沒當他看到女孩受到傷害,他無比自責,然后會有一種莫名的沖動,想為她承擔一切的沖動,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愛,還是只是單純的喜歡,或許還沒有越過那一道距離吧! 故事總會有一個意外,或大或小的意外。 故事發展到高潮,另一個人闖了進來。一進來便對她發動了進攻,在這離別前夕,在男主角內心種下了無比恐懼的陰霾。他怕,他怕再也不能那樣偷偷的看著她,他怕、他怕再也沒有對著她美麗的背影幻想美好的資格,想要阻止,想要爭取,卻又不愿意破壞她可能的幸福。 那個人滿臉期待,男主角只有傷悲,此刻他才發現,自己沒有資格去喜歡,沒有資格去幻想,自己連表達內心的希望的勇氣都沒有,還有什么道理去期待,自己沒有努力的幸福。 不是看著的幸福。 她沒有回答那個比自己先拿出勇氣的人,只是微笑著離開。不是默認,這是男主角所想看到的結果。 又一個偶然,他們成了朋友,或許是朋友。 她總會微笑著聆聽著他對她說的沒一句話,微笑著回答他的每一個問題,他更加迷戀這樣可愛的她,心從原來的痛苦掙扎中緩緩解脫,一絲迷茫的希望,他有了想要表白的沖動,盡管這樣帶來的可能只是行同陌路。 上天在捉弄他。 每到一個告白計劃落定臨近實施的前一秒,他就會猶豫直至放棄,是他不希望看到自己躲在陰暗的墻角哭泣的背影,他害怕被拒絕。 每天的猶豫、掙扎,到底是繼續看著她的幸福,默默地祝福,還是嘗試創造兩個人的幸福,守護著那幸福。 每天都在自責,怪自己太吝嗇,拿不出那勇氣。 夜幕降臨。 他總會對著昏暗的燈輝,回憶著或苦澀、或甜蜜的她的一切。深夜的鐘聲不能找回他四散紛飛的思緒,蚊蟲的利唇不能觸怒他沉睡的困意,他不記得每個凌晨是怎么入睡的,腦中只有夢中她是如何的美麗的記憶,她是如何的溫柔。他也不記得自己為什么會很早起床,匆匆趕到那經常有她的地方,卻總是失望——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命運注定凄苦、悲涼。 在外表掩飾下蠢蠢欲動的一片荒涼漸漸發芽,表面的快樂漸漸松懈,他變的憂愁,變得憂郁,淡淡的憂傷掛上了他憔悴的臉龐。 他已逾越了那一步小橋,站在彼岸。愛,是幸福?是快樂?還是更加孤獨? 雨過的陽光悄悄流進了窗戶,沒有灑落在他們的身上,在不遠的前方,似在為幸福鋪設道路。 它隨時光又悄悄溜走,就像來時讓他們無所察覺,不同的只是為他留下了希望,他還能那樣看著,心中美麗的嬌陽。 原來,上帝并沒有遺棄對他的眷顧。 故事沒有完結,他的目光一如既往。他的心情時刻牽掛。他的夢境情景依舊。 只可惜,誰也不知道柿子紅透之后,還會有怎樣的發展,也無法預測當他一鼓作氣的時候,她還是不是現在的女主角,會不會走入另一個相似卻毫無瓜葛的故事中去。那個故事誰有是男主角? 這只是一個殘缺的故事,只因它還沒有結束。 我無法譜寫結局。
一九九四年,花城廣州。正月二十七日天氣很暖和。清晨約5點20分,穿迷彩服的歌者繞著東環路一東風東路一梅花路一環市東路跑了幾個圈子,停在了東環路一東風東路交叉口西側的一段步行道上。這段路是歌者縱情高歌的最佳去處,他原先一早跑完步后在東環路上歌唱,遭到了一位男居民的嚴厲譴責,再唱下去就有唱到被告席上的危險。改在這段路上歌唱,來往的汽車不時轟轟作響,人馬達聲“二重唱”,人們是沒有理由說他不對的。“鴿子啊在藍天上翱翔,帶上我殷切的希望。我的心永遠伴隨著你,勇敢地飛向遠方。云啊懂得你的使命,霧啊了解你的目光,飛吧!飛吧!我心愛的鴿子,云霧里你從不迷航……”“紅巖上紅梅開,千里冰霜腳下踩,三九嚴寒何所懼,一片丹心向陽開。紅梅花兒開,朵朵放光彩,喚醒百花齊開放,高歌歡慶迎春來……”“同志,廣東工學院在哪兒?”一位戴著眼鏡的年輕行客走上前來,打斷了歌者應青春之邀“再來一首”的歌唱熱情。“從這里一直走上去,過了那座天橋,再走一段路就到了。”歌者道。“遠不遠?”“不遠,過了天橋大約再走一百來左右。”歌者說道。“這樣吧,我帶你去也可以。”天色正在由黑暗向光明過渡,朦朧的雨霧中,歌者與行客一起走著。“你覺的這個天氣怎么樣?是不是充滿著詩情畫意?”“我覺得這個天氣……迷迷茫茫的,教人不知去向在何方。”前面有一個人孤伶伶地站在天橋路口一側,歌者比行客先注意到這一不平常的景象。“你認為那個人站在那里是搞什么的?”歌者問道。“不曉得。這么早一個人站在那里做什么,奇怪……應該不會是壞人在設圈套攔路搶劫吧。我的一個朋友曾在火車站廣場上被人搶過錢,要不我怎么會不在火車站那邊多呆一會兒,等到天亮再坐車到這邊來呢,白天找什么地方都更好找。”歌者比行客先接近哪個“怪人”。原來是一位年輕女子,她的胸脯上掛著一塊寫滿字的硬紙牌。“這么早就站在這里討錢,過路人都還沒幾個,很有可能是騙錢的。”行客輕聲對歌者道。歌者沒有說什么,他從身上掏出了一張一百元的鈔票,以輕緩而穩重的步伐走到這女子面前三尺外。“請收下吧。”歌者輕聲說道。那女子伸出了一只手。“謝謝你了。”她說。她的聲音很細小,口氣顯得甜美。“唉,你怎么這么傻!給她錢干什么?你上當了!”“不!我雖沒看清她牌子上寫的是什么,從她那帶淚光的眼神中卻曉得她是迫切需要人幫助的!”行客無語。行客是西安人,他說他們北方愛下小雪,卻不知南方會下這樣的小雨。行客從火車站搭計程車到了這里,為了尋找他的目標,看樣子有過一番折騰。來到了廣東工學院(廣東工業大學的前稱),歌者對他說:“到了,到了。”他又滿目疑愁。“廣東工學院對面的鐵路局……”他用手碰了碰眼鏡,望著馬路對面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你是去鐵路局啊,可是對面據我所知并沒有什么‘鐵路局’這個名稱啊?”歌者說道。“我們問問過路人看看。”有個老人散步過來了,歌者迎了上去。“老師傅,請問鐵路局怎么走啊?”“從這邊走上去,橫過那座天橋往福今路一直向前走。到中山路口你們在向別人打聽一下,鐵路局就在那附近。”“多謝您老的指點!”歌者道。“現在時間還早,那段路我很熟,我還是跟你一起去走走吧。”歌者對行客道。歌者如此熱情,行客也不推辭,他把隨身帶的兩個旅行包之有份量的一個也讓給了歌者提。“哇——哇——”走下天橋,歌者與行客同時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天橋下的步行道上,一男一女坐在那里,嬰兒的哭聲是從那女的懷里傳出來的。歌者走了過去,只見他們身旁有一個小包,他們坐的地上鋪了一塊布或其它什么東西。那男的見歌者走近,用一種嚴峻又帶乞求的眼光注視著他,女的仍在低頭輕拍著她懷里的嬰兒似在哄他(她)入睡。行者彎腰在他們面前的小碗里放了一張50元的鈔票,就轉身向行客走來。行客注視著歌者的一舉一動而默不作聲。現在,行客對歌者手中的那本書(英語)發生了興趣。“你手中的那本書能不能給我看看?”他說。“可以,給。”“啊——搶賊!搶賊!攔住他們!攔住他們……”行客與歌者聞聲一同把視線移向了背后:一輛載著兩個人的摩托正加大油門朝中山路方向這邊駛來,一個男子揮舞著手向他們追著邊嘴里高聲叫喊著。歌者放下包,身子輕輕一躍就到了馬路中間,摩托“哧!”地一聲在離他正前方約五公分處死火了。“你找死!”騎摩托的話音剛落,“吼哇!”隨著一聲長嘯,他和背后的男子便被騰空而來的拳腳弄得搖搖欲墜,一只黑色小皮包從他們手中脫落掉到了馬路上。“打!逮住他們!別讓他們逃跑!”緊緊追來的男子揮舞著兩拳發瘋似的叫道。把不義之財從他們手中打落,歌者冒險行動己成功了一半。眼下歌者只要快速連續發招,把摩托車上的兩個弄下來把握很大,萬一摩托倒下來壓在他們身上,卻更有可能使人受傷甚至致殘,而歌者若想把他們同時擊倒,就得不顧摩托失控下傾。僅在極短的遲疑時間之內,摩托起動拖著兩個不法之徒逃了。行歌與歌者繼續上路。“剛才看你的身手,真不簡單!你是什么人呵?”“我——浪跡天涯的學子,自小喜歡練武,功到自然成嘛。我現在一個工地上干時工,業余在攻讀文課碩士生課程,我也愛創作。”歌者說道。“你認為我這個人將來會不會有所成績?”“怎么不會呢?”行客道,“有志者事竟成。”中山路到了,行客和歌者停止了交談,各自向兩邊張望。“怎么還不見鐵路局呢?”歌者說道。“再向過路人打聽一下吧。”他們向右拐走了一段路,看見有個俊俏的少女迎面向他們跑步過來了。“請問同志,鐵路局在哪?”歌者向少女問道。“那邊就是了。”少女含笑用手指了指馬路對面說。行客找到了自己的目地地,歌者把肩上的包放到了鐵路局門外,就轉過了身子。“再見!”歌者邁開大步欲跑步似的說。“且慢!”行客突然用命令式的口氣對歌者說道。“請嘗嘗我們家鄉的特產!”行客從旅行包里拿出了一個大紅蘋果,熱情的把它塞到了歌者的手中。“后會有期!祝你日后學業有成!”“謝謝你的祝福!再見!”
那是一堂難忘的地理課,年輕美麗剛從學校出來任教的女老師在講臺上用纖纖玉手撥動轉著一個小巧玲瓏的地球儀,邊為我們講解《地理》課本上的概念。 “同學們,在地球儀上,連接南北兩極的線呢,就叫做經線;而與赤道相平行的線……”她邊說邊用手指了一下地球儀上的南端和北端,并做了一個連接動作——用手在地球儀上自上往下劃了一下,另又橫著一劃…… “陳曉愚!”忽然,老師叫了我一聲。“站——起來,我問你:在地球儀上,連接南北兩極的線叫做什么線?” 老師剛才講課時我在“釣魚”,被她發現了。她叫我名字之際,即嚇了我一驚,原本腦袋一點一點地坐做“釣魚”所特有的(半睡半醒)動作立即消失。我故作上課精神抖擻之狀應聲“呼”地站起,可老師這一問、這“突然襲擊”式的攻勢,及同學們對我投來的熱辣辣的眼光,令我心里亂了套,臉也開始變得發紅——然憑著本人豐富的應變能力,老練的面部修養(面皮或許強人一籌),我臨“羞”不懼,很快想出了答題詞句,并迅速對老師的題問作了回答:“在地球儀上,連接南北兩級的線叫做直線!” 我這一答,惹得全班同學(連袁惠美同學也禁不住顯出了笑意)哄堂大笑。 “大家靜一靜!不要笑人家!”地理老師對全班同學叫道。“陳曉愚,你答錯了,你自己翻開書找一下,看看連接南北兩極的線叫做什么線。好了,你坐下去!上課要認真點——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啦!” 昨天晚上之事,唉,說來話長。我們村里昨晚放了一場電影,是在離我家約三百米遠的山坡上的曬谷坪上放的,有兩個片了,一個是《紅色娘子軍》,另一個是《南征北戰》,因機子在放映期間壞掉了兩次,我們看完電影可能有零點多了。 我真后悔昨天晚上不該去看電影,害得我今天上課“釣魚”釣出了笑話。我記得一上這堂地理課時我曾翻了幾下課本,誰會料到老師會對我提這個問題(我不曉得事情應該怪不爭氣的自己:為何老師講課時偏要打瞌睡,而自己下了課后卻睡意盡失,又蹦又跳、又追又打多么好的精神)呢? 這堂課上完后,班上我的兩個“對頭”,一個叫石墨,一個叫倪規——他們老是跟我過不去——來了個“一問一答”,借以譏笑我。石墨問曰:“在地球儀上,連接南北兩極的線叫做什么線?”倪規答曰:“在地球儀上,連接南北兩極的線叫直——線!”說完,“魔”(石墨)、“鬼”(倪規)兩位“大盜”一齊“哈哈”地狂笑了起來。(我給這兩位對頭起了一個“聯盟外號”叫“魔鬼大盜”。) 在“魔鬼大盜”這兩位對頭中,其中一個——石墨(墨盜)就是我的同桌(他先給我起了個外號叫“曉愚流氓”)。石墨以前曾在我們這張全班最新的課桌面中間用小刀劃了一條“三八線”,只要我的手或胳膊在桌子上跨出了自己的“領地”,就算是侵入了他的“國土”,他就會惡狠狠地用其手掌“嘣!”地一聲“斬”在越過“三八線”的我的手或胳膊上(若他作出欲打“越境者”之狀——其手揚起那刻,我及時發現并迅速撤回自己移到了“三八線”以他那邊的手或胳膊,他出于慣性斬下去的手掌或砸下去的拳頭擊在沒有肉體擋擊的桌面上而發出的響聲更大)。有一次我做作業做得入神,不防肘部向他那邊移了一點,他就狠狠地給了我這肘部一擊。他這一擊發出的響聲震顫教室。同桌石墨既然如此“愛國”,為保衛他的“桌面王國”不受我的侵犯,不惜對來犯者——我的手臂動用武力,我只好照著他的樣做了,要知道,我被他重擊了一下的手臂有好幾天都不舒服(石墨兄身材比我高大,人又胖),比我練翻筋斗(或練用手砍磚砍樹)跌摔在地上(被硬物震疼手掌)還更有難受之苦(時我練武練翻筋斗是隨機性的,還未養成“有規律”——如按時“每天一次”性地練習,我有時會一早起來跑到外面去練,有時又會跟同伴們在其他時間一起玩練,有時在田地里勞動后我又會獨自摸向河邊的沙灘或草坪,到此翻、滾、跳、打拳、踢腿玩……)。那一回我過到了他的硬,他的前臂幾乎全伸過了他所規定的“三八線”以我桌面這邊,我看準機會,使出全身力氣一拳捶了下去……(我這一擊成了我與他進行的“桌面戰爭”的轉折點,他日后自動放棄了對我采取過的“桌面戰略”,取消了“‘三八線’制”。) 自那堂地理課后,在“魔鬼大盜”眼里,我又多了一個“恥辱”。他們在上體育課的休閑時候,也會當著眾人的面反復朗誦:“在地球儀上,連接南北兩極的線叫——直線。”過了一段時間,“魔鬼大盜”在譏諷我的“對話”過程中居然也提倡了“省時、省油、省力”的“革命”口號,我在地理課上的那句“名言”被他們東折西扣“節省”了一大截——聽:有人在喊,“地球儀!”有人在應,“直線!”這兩位一喊一應“地球儀”“直線”的“偽哥”“亞正人君子”,即是我的所謂的“對頭”、“魔鬼大盜”——“新編童子革命軍第一軍”正、副“軍座”——“猛男兄”石墨和倪規同學。他們“地球儀”“直線”一人一句反復叫了幾遍,認為對我的“諷刺”已經“到家”(覺得滿足)了,就收了場。 那天是星期五,上午我們有一堂地理課。此前一天,“魔鬼大盜”惹得我跟他們“對罵”了幾句。是日,這堂地理課上課之前,趁班上人聲混雜,“倪規大盜”跟“石墨大盜”像猜拳、對歌似地又叫了一陣“地球儀”加“直線”。這次我聽得很不舒服,怒火中燒,沖著“魔鬼雙盜”叫道:“地球儀就地球儀!直線就直線!你們又能把我怎么樣?!——魔鬼大盜,‘誣’功蓋世,‘乏’力無邊,欺壓百姓,霸占良田……!” 我與這兩位“大盜”的“戰期”說起來不算短,但最終我們還是“化干戈為玉帛”:他們原稱我為“曉愚流氓”,后改稱我為“曉愚同志”、“曉愚師傅”、“曉愚老板”乃至“曉愚將軍”;我原稱他們為“魔鬼大盜”,后改稱他們為“墨規大俠”、“墨規王子”、“墨規雙雄”。我與“墨規雙俠”或“墨規雙王”建立友好“合作伙伴”關系后,“地球儀”成為這兩位“大俠”、“王子”乃至其他同學稱呼我的“代號”。
挺喜歡“昨日余音”這四個字,那黃些的圖畫,也讓我心動,雖然不是很喜歡這一幅圖,在第一眼卻是喜歡了它,好像是六七十年代的余音,或許是因為我比較喜歡回憶,喜歡以前的東西,因為那些東西帶給我很多地觸動,手指輕輕一掠,心微微一征。 或許真的比較喜歡古典的東西,里面有它歷史的痕跡,有它歲月的歲證,它出生到現在再被人們一一雕塑,細細刻畫,它的生命并不是一值不提反倒千金不換。昨日余音這四個字在我看到它,我的心便擬被石子劃過了,那個痛慢慢消去,這四個字卻一直停留在我的腦海。左邊的天有一絲金黃還帶著胭紅看上去心里也有一片觸動,總是很會感嘆一花一鳥。 有時候很喜歡幽靜,卻不愿凄涼,喜歡寧靜時,除了喧華聲,一切美好。害怕安靜時,總感覺凄涼,周圍的一切都凄涼,若沒有個人說說話,窗外的風聲,室內的音樂聲,都會被我描成一首凄涼而寒恐而深的“詩”了,觸動我的連花連雨連風,擊打我的有友誼有親情更有冷漠。又害怕冷漠,又想成為那樣的人,但是我做不到,至少現在我做不到。昨日余音,余音繞耳,繞耳亂心,化做語淚,語淚滴噠,為何無人聽見? 憂傷嗎?所以喜歡它“昨日余音”昨日不在,回憶也沒有人,跟隨也沒有用,只是要化成綿綿細雨,任心疼,任心冷漠,很想冷漠,我不理別人,別人還不理我,我理別人,別人還把我當作空氣,惡語橫生,雜木枯萎。如果可以很想冷漠一回,查清楚那些人的心,為何可以如此。 也很想失魂地走在大街,就像我是這樣理解這幅圖的,人非物是,它們還在一旁安靜地待著,真的好像是歲月年華的見證,心情的代表者,郁郁制造者。 自己喜歡的就盡力去追吧!既使等到后才發現自已并非很喜歡,只是一種欲望,自己喜歡的就不要在乎別人的眼光吧!畢竟只有自己知道那樣東西的作用而不是外表和好壞。自己喜歡的就大喊一聲吧!不要讓心中的欲望和痛苦加倍加倍地纏繞,只有你自己清楚你的心。 沒有什么好再去想地沒有什么好再去寫的,悠悠歲月一條長河,任憑你怎樣去寫,也不盡精彩也不盡寫`````
終場哨音落下的時刻,美國重新回到了世界之巔。夢八隊的超級巨星們一個個激動不已,興奮得更甚于贏得NBA總決賽。他們捏緊拳頭,他們盡情嘶吼——然后,這群天之驕子,他們聚在球場一端,十二個人緊緊圍成一圈,手搭在隊友肩上,繼而所有人又將拳頭匯在人群中央。這是冠軍應有的激情。而在球場的另一端,不知何時,西班牙人也圍在一起,帶著凝重卻堅定的目光和滿身汗水,慶祝著——為一枚銀牌。此刻現場觀眾的目光大都集中在冠軍身上了。勝者為王,敗者則被人忽視——對這次比賽來說,甚至在賽前勝負未分時,就已是如此:在“美國必將進入決賽”的大前提下,比賽的另一方似乎鐵定只能成為美國隊重返榮耀的背景。自從2004年在雅典輸球之后,美國籃球一直在守望一個世界冠軍。這次他們出動了NBA最好的球員,秣馬厲兵久矣,出戰以來動輒勝對手二三十分,克敵如拾草芥。到了決賽前,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比賽已經沒有懸念可言——美國會贏得比賽,至于對手是哪個路人甲,又有誰關心呢?好似一個瘦弱的斗牛士被扔進一群憤怒的美洲野牛之中,又或者說唐吉柯德提著矛、騎上馬去抵抗美帝的裝甲坦克師——決戰就在這“不對等”的雙方之間展開——雖然兩隊同是經過小組賽、淘汰賽一路殺出、站到最后,但西班牙明顯沒有獲得足夠的尊重。但別忘了,斗牛士是倔強而自尊的,唐吉柯德固守著他的騎士精神。從開場哨音響起的那一刻美國人就發現對手不是來恭迎自己登基的。在防守端,他們全力奔跑,控制每一個籃板,爭奪每一個地板球,西班牙男人的血性展現得淋漓盡致;而在對方的半場,他們用充滿藝術美感和想象力的團隊配合嘲笑了新大陸居民的粗魯野蠻:中鋒上提掩護,在上線切入的同時輔以低位卷曲切,往往還能在一番配合后利用中鋒順下在籃底直接覓得殺機,這時候高位就會傳出一計心有靈犀的好球,于是輕松得手,宛若伊比利亞半島的清新海風。呵,還有個十七歲的少年控球后衛,此刻冷靜得如三十歲的老手,控制節奏,妙傳助攻,間或一個漂亮的背后運球變向,閃過對面那如雷貫耳的名字,突破上籃,好一頭初生牛犢。上半場美國的夢之隊手感超常,打出了夢幻般的三分球命中率——卻一直沒有甩開西班牙。下半場雙方越戰越酣,比賽打得行云流水,賞心悅目,不但沒有“一邊倒”,而且在對抗之中愈加精彩。直到比賽末節西班牙的一個搖擺人堅決進攻,連中遠投并上演一次令人窒息的突破飛扣時,我已經徹底成為了他們的球迷——不止服膺他們的技術,更為他們果敢不屈、大勇無畏的求勝決心而感動。此時,這群勇士幾乎在最極端的逆境中反敗為勝。當然,正如開頭所提到的,在比賽結束時,美國人終究笑到了最后。現在全世界的鎂光燈都打在夢之隊身上,西班牙人群聚在另一個角落里。不過他們臉上沒有一絲沮喪:面對強敵,被人們看低,與世界為敵而敢于一戰——他們已經足夠偉大了。在球隊圍在一起的那一瞬,他們詮釋了《秦風》:“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2008年8月31日】
周末的那抹陽光(碧草杯) 松崗中學高二(2)班 劉曉丹揚起你的笑臉,把影子留在身后 ——題記陽光﹒塵埃﹒回憶能看見灰塵,是因為有陽光的存在。 空氣似乎是透明的,即將要融入那游離的陽光中,那些浮浮沉沉的塵埃,就好像完全脫離地心引力。在金黃色陽光里或旋或飄,肆意飛舞。于是,那些沉淀的記憶在陽光的放縱下生根,發芽,然后成長,想將一切隱藏于陽光中,但唯一隱藏不了的是對你的回憶,那時就想,能不能像這些塵埃一樣逃離你呢,遠離你的視線?遠離你的聲音?然后,我看到了你眼神中的無奈與心疼。 與你有關的回憶總是帶著陽光的。當一扇窗強制性地將你的聲音擋在外面時,我看到陽光在你眼角邊折射出淚光的晶瑩,滿天的塵埃驚慌失措,迷失方向。你轉身,畫面定格,然而我的眼睛卻無法鎖住你的背影。 塵埃,朝著陽光的方向,旋轉,升騰。陽光﹒白云﹒思念 陽光下鑲著金邊的白云,承載的,是沉重的思念。 仰起頭,陽光被葳蕤的葉子切割成絲縷狀。葉子的莖脈被陽光清晰地呈現在我眼前,依舊是蜿蜒、牽連。那是思念的形狀嗎?要不然怎么會兀然出現在我眼前?我伸手,想要抓住那幾縷絲狀的金黃,然而,愿望落空。一朵白云來了。它沒有告訴我它來自何方去向何處。可是它卻輕而易舉地做到了我一直都做不到的事。——它輕輕地柔柔地裹住了那絲絲的金黃。掠過時,還帶走了滿園的鳥鳴。那是我故鄉的云嗎? 且聽風吟。清冷的風凝結了我眼角淚光的晶瑩。原來,我也有著像你眼角一樣的淚水。我伸出手覆蓋上我的眼睛,陽光點亮手上的血液,于是手掌便呈現出一種很亮麗的紅色。白云就這樣從我的指尖劃過。白云,順著風的方向,掠過,飄逝。 陽光.心情.微笑 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周末,整個校園空空蕩蕩,唯一的聲音,就是風穿過樹林發出的沙沙聲。把宿舍的被子、床單統統拿出去曬,順便把心情晾一晾。我張開雙手擁抱陽光、塵埃和白云,閉上眼睛,頭微微仰起,沉浸在陽光溫暖的懷抱里,沉浸在對你的思念里。我深深地呼吸,聞到了陽光的味道,聽到了清風的祝福,感受到塵埃的浮動。頓時心情充滿陽光的味道,溫暖而幸福。嘴角彎成一個最佳角度——微笑,對陽光微笑,對塵埃微笑,對白云微笑,對思念微笑,對心情微笑,對微笑微笑。周圍的陽光無聲地流動。親愛的媽媽,我終于理解那抹溫暖的陽光,它總是那樣包容我,抬頭,視線始終與陽光連成一線,仰起我的笑臉,把影子留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