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國夢為中國文學發展提供了強勁動力當今,中國進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新的大變革時代,中國夢以其宏偉的理想、共同的民族意愿、極大的激情構成了當代中國的時代主題,而作為代表中國先進文化前進方向、與時代保持同步的主流文學,無疑會從中得到有力的感召,并從中汲取到巨大的正能量。為人民歌唱,為時代放歌,這正是激發作家創作激情的強大動力與不竭的源泉。大時代下的中國夢呼喚著經典作品的問世,呼喚著作家的大視野、大胸襟、大格調、大手筆,這也為作家提出了大目標。2013年5月2日,習近平總書記在給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2009級本科團支部全體同學的回信中說:“得其大者可以兼其小”,只有把人生理想融入國家和民族的事業中,才能最終成就一番事業。文學也不例外,作家只有將自己的創作融入到國家和民族的大事業中去,才能最終成就一番事業。恩格斯也曾說過:“任何一個人在文學上的價值都不是取決于他自己,而只是取決于他在整體中的地位。”對作家來說,對文學來說,共同的目標即應是民族振興的大目標,大目標與高期待也是一種無形的動力。在這樣的鼓舞與動力下,才有可能產生出大氣磅礴之作、史詩和經典之作。二、中國夢為文學創作開辟了廣闊空間我以為中國夢的提法有別于以往嚴肅的政治口號,它本身即富有濃厚的文學意味,既帶有浪漫色彩,同時又具有豐富的現實內涵,是現實與理想的結合,因此,與文學創作有著一種天然的貼近。中國夢為文學創作提供了一個廣闊的兼容體系,中國夢的豐富性與開放性,有利于營造我們歷來倡導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文學氛圍,為中國文學與世界文學的溝通、與人類優秀文化的相互融合開辟了廣闊的天地。中國夢為文學夢提供了巨大的動力與空間,并使作家們的創作具有了一種有機的內在的合力。反過來,文學夢的實現也必將為中國夢的實現提供豐富的精神上的正能量,這種共同的努力與追求也是產生優秀作品的有效催化劑。三、中國夢對文學后備軍的培養提出了新的要求培養大量優秀文學人才,加快建設人才強國,是實現中國夢和中國“文學夢”的重要保障和基礎性工程。魯迅文學院的工作與文學人才的培養息息相關。因此,我們應將實現中國夢的偉大目標作為中青年作家的教育主課,通過學習與研討,讓中青年作家真正懂得個人創作與民族振興、國家強盛之間的關系,人生與時代的關系,現實與未來的關系,深刻領會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戰略意義,進一步增強實現中國夢的使命感與責任感。同時,還要引導青年作家樹立文學的精品意識,因為只有用最完美的內容和藝術形式表現出來的作品,才會真正打動讀者。這就要求作家除了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及文學觀之外,還要對創作手法、技巧等精心鉆研和不斷創新,只有這樣,才能精益求精,拒絕平庸,更多的好作品。加快人才培養、擴大培訓規模也是實現文學夢的重要一環。現在中青年作家要求培訓的呼聲很高,而我們培訓的能力顯然不足。這就需要整合魯院和各地作協、文學院的資源,加大人才培養力度,創新人才培養模式,提高人才培養質量,實現文學人才的持續開發。
看完《鐵甲鋼拳》我大受震動。美國人把這樣一部打斗作品成功演繹成了一部宣揚“美國夢”的大片:永遠不要放棄夢想與信念,人的力量永遠比機器強大,團隊的力量永遠比個人強大,等等。這里沒有出現“夢想”的字樣,但夢想卻無處不在。科學或理論是歸納,是從萬到一的抽象;文學是反向的從一到萬的呈現。我理解的中國夢與文學創作正是這樣的關系。理論是鹽,文學是水,鹽入水中,變化無痕而味永在。而很多時候,由于我們的焦躁與機械,甚至是由于我們的不良動機,我們看到過很多相反的情形。就像油漂浮于水上,油自是油,水自是水。文學枯槁,夢想必然蒼白。這個方面,我們有必要重溫馬克思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中的名言:關于藝術,大家知道,它的一定的繁盛時期決不是同社會的一般發展成比例的,因而也決不是同仿佛是社會組織的骨骼的物質基礎的一般發展成比例的。例如,拿希臘人或莎士比亞同現代人相比。或者就像西方比較中立的學者警告的那樣:國家無法成功地創立一種既符合意識形態上的要求,又不失為一種偉大藝術的文學。(韋勒克、沃倫《文學理論》)關于中國夢,我看到過很多非常系統縝密的闡釋。我個人理解,我們需要找到它與文學通聯的紐帶。我感興趣的是如下的說法:中國夢是民族的夢,也是每個中國人的夢。中國夢歸根到底是人民的夢。我不知道這可不可以理解成“以人為本”,而文學就其本質是人學,正是“以人為本”。不管是中國經驗,還是中國故事,經驗與故事的主體都是人,是人的生老病死、成敗利鈍、苦樂憂歡。我想,如果我們能夠寫好中國人的故事,我們就一定能夠以文學的方式呈現中國夢的豐富內涵。作為一名出版工作者,我多次經歷過甚至參與過那種由于過于強調題材的意義,乃至一窩蜂似的就一個重大或突發事件批量生產的狀況,對其中巨大的人力物力耗費深感痛心。但同時我也感覺到國家主抓藝術創作的相關部門,其實一直在與時俱進,探索新的思路,推出新的舉措。這樣的結果,真正做到了重視思想性、藝術性與可讀性(觀賞性)的三性統一,體現了對藝術生產規律的尊重。我想,我們探討中國夢與文學創作的關系,仍然要秉承這樣的思路,借鑒這樣的經驗。
在老師眼中,他是不折不扣的差生;在同學眼中,他是不愛學習的“學渣”,在父母親人眼中,他是“連聲母韻母都不懂的家伙”。可是,就是這樣的一位90后少年,卻在兩年內出版了兩部詩集。他是達州萬源市第三中學高三學生朱光明。日前,朱光明的詩集《大灣梁上的時光簡書》正式問世,這是繼他在去年春季出版詩集《破滅的烏托邦》之后的第二部詩集。 兩本書激發他對詩歌的狂熱 朱光明出生于1994年,是萬源市第三中學高三學生。平日里成績不佳的他,并不是老師喜歡的那類學生。高一的那年,朱光明在書店偶然買到了一本《海子的詩》和一本劉春的詩學隨筆《一個人的詩歌史》,而這兩本書徹底激活了這個少年心中對詩歌的狂熱。 “書中主要講述海子,顧城,于堅等幾位優秀詩人的成長歷程,我被這幾位時代的精英所吸引。于是,也開始試著去寫詩了。”一開始是模仿海子的風格,朱光明說,“《海子的詩》給了我一個全新的世界,詩歌中有美好有理想,而這種美好和理想是可以從詩歌中帶到生活中來的。” 在2012年的那個暑假,朱光明外出走了一趟。“在那次外出中,我通過在閱讀詩歌中學來的觀察視角,觀察到了一些社會現象,以及體驗到了個人生命的脆弱與渺小。”回來后,他根據那次游歷分別留下了《石羊場雛妓》《大草原上》等作品。此后,朱光明的作品開始漸漸脫離“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無病呻吟。“或許,從那時起,我才算真正的開始寫詩了吧。” 可以一天不寫詩,不能一天不讀詩 “剛開始寫詩的時候,產量特別高,一天平均兩三首,而且一天不寫就難受。隨著知識的增長,知道了‘天高地厚’,下筆變得謹慎了。但平均也有一天一首或者兩天一首。我可以一天不寫詩,但不能一天不讀詩。”朱光明說,但自己對詩歌的癡迷不僅沒有贏得父母的支持,反而總是被說“不務正業”。后來,朱光明的作品在外面偶爾能夠發表、獲獎了,父母倒也不反對了,但仍然不支持。 盡管如此,朱光明仍然享受著寫詩的快意。“在大灣梁那道小小的山梁上,包谷林成片成片的生長,村民們在包谷林里勞作,牛羊在大灣梁的山坡上抖動全身酥癢的陽光……”每一個細微的畫面,都賦予了他源源不斷的靈感。《大灣梁上的時光簡書》問世后,備受眾多詩壇名家關注。著名詩人洋滔、木魚、殘疾詩人左右和萬源籍學者、詩人、編劇向以鮮紛紛為這位前途光明的才子發表專題評論。 據了解,《大灣梁上的時光簡書》收錄了作者二百多首力作。而對于接下來的高考,朱光明表示,“已經做好準備(失敗)了。失敗,意味著我接下來的人生要經歷許多磨難和艱辛,或許這將成為我人生的一筆重要的財富。詩歌,可以讓我樂觀的面對生活中的困境,幸福的生活。”
妞妞今年11歲,剛上小學六年級,別看她小小年紀,卻已經寫出300多首詩。近日,妞妞的家人將其作品放到了西祠胡同上,引來眾多網友的圍觀和討論。 在父母為她創辦的博客中,記者看到,小家伙寫的詩可真不少!說到妞妞寫詩,妞妞爸稱非常偶然。“大概是2011年11月中旬的時候,她中午放學回家,告訴我她寫了一首詩,名字叫《心流淚》,表達了對環境的憂慮。看過后,我很驚奇,在此之前她從未寫過詩,但妞妞告訴我,是她自己的原創。并且問我,寫的好嗎?我認真地告訴她,寫的非常好,不過要堅持下去很難。結果妞妞說這有什么難的,我一會再寫一些,結果那個中午,她又寫了3首。”妞妞爸回憶道。 妞妞的詩歌近日被妞妞爸放在了西祠胡同上,引發了眾多網友的關注和討論。有的網友認為妞妞的詩寫得“真不錯”,也有網友認為妞妞“少年老成”。對此,妞妞爸的解釋是:“如果說早一些明白一些事理算是少年老成的話,我寧愿這樣的老成。”當然,妞妞爸也承認妞妞寫的詩“詩意太成人化”,但他覺得不是什么壞事。妞妞爸說,“我覺得在思想上我們需要同等來對待孩子,甚至我覺得我要向孩子學習”。妞妞爸希望通過這樣的展示,讓更多人來培養孩子自由創作的精神,培養孩子寫作的真情實感。
余華在演講中。座無虛席,爆笑不斷……前晚,北京師范大學敬文講堂,作家余華來了——由北京師范大學國際寫作中心、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學生會聯合舉辦的金聲玉振文論論壇“余華:我敘述中的障礙物”開講。暢談寫作生涯障礙、追憶寫作往昔、坦言寫作立場……從現場氣氛看,“余氏幽默”總是傳遞得恰到好處。自稱“野雞”班出身,愧對“北師大校友”身份北京師范大學國際協作中心成立于2012年11月,由作家莫言擔任主任。昨晚,以“校友”身份踱進北師大校園的余華,一開場,便把“諾獎得主”和自己都打趣了一番。“打趣”的關鍵詞是“慚愧”與“野雞班”。余華笑言,自己同莫言一樣,是北京師范大學“野雞”班畢業,有別于作家蘇童(1980年,蘇童考入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這類通過正規高考入校的同學,被稱為“校友”有些慚愧。其實,余華言及的“野雞班”,在當下中國文壇堪稱“班級文學成就之最”——這一北師大與魯迅文學院合辦的“作家研究生班”中,走出了莫言、余華、劉震云、遲子建等一眾作家。起初為功利而寫作,不會用標點符號在成為作家之前,余華有著五年牙醫的工作經歷。昨晚談及,余華表示,從牙醫到作家的“轉行”,是一次帶有“功利”色彩的“轉行”——只因想換一份舒服一點的工作。余華直言,作為一位未能接受正規教育的作者,自己寫第一部小說時,連標點符號都不知道該怎么點——這一路寫作,完全是就著短篇小說學下來的,是“逼著自己走過”的一路。上世紀80年代初,在余華的言說里,是“最好的一個年代”,余華自言是“這幸運一代中一名幸運的作家”,連當年一次次退稿的經歷,于今日也成了“美好回憶”——余華稱,正因為一次次退稿,以及此后的一次次作品發表,成就了如今的自己。余華打趣道,那時他的手稿在全中國走過的城市,比現在他去過的城市還要多。先怕寫對話,后怕寫心理在余華眼中,寫對話寫得怎樣,是衡量一個作家是否成熟的標志。在對話寫作上,詹姆斯·喬伊斯的《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曾帶給余華很大啟迪。在完成《許三觀賣血記》后,他才深刻體會到“敘述的推進感、節奏感”,也才“從此不再害怕關于對話的寫作”。“怕”完對話的寫作,又開始“怕”心理描寫。余華自稱,心理描寫是他最難跨越的鴻溝。但是,復雜的心境是最值得描寫也是最難描寫的部分。言及此,余華表示,90%的作家遇到障礙都會繞開,只有極少數作家迎難而上,甚至還會給自己制造障礙。余華稱,偉大的作家永遠不會繞開障礙。跨過心理描寫的鴻溝,余華自言“寫作幾乎不再有任何障礙”。永遠站在弱者一邊到了現場提問環節,連坐在場內地板上聽完全程的人都興奮了,大家爭相舉手提問。其中,有一位同學提及余華寫作的立場的問題,余華表示,自己永遠站在弱者一邊。話音一落,全場掌聲雷鳴。從《十八歲出門遠行》《在細雨中呼喊》的先鋒姿態,到《活著》《許三觀賣血記》的現實主義寫法,再到后來受到爭議的《兄弟》《第七天》。余華此言不虛。在余華看來,作家只要知道一點,就可以通過筆尖寫出一萬個點來。在最近剛剛落幕的華語文學傳媒大獎上,余華憑借《第七天》獲得2013年度杰出作家。現場同學也提及了《第七天》,余華說,起初曾想過將中國代表新聞事件寫進一本書中,《第七天》完成了這個夙愿,是一個標志性的、“死無葬身之地”的方案。他給自己打氣,稱“社會評價好的作品一定是庸俗的作品”,他“做不了為讀者寫作,只能為自己而寫作”。(據搜狐文化)
2014·中法詩歌節7日在京開幕。圖為法國著名詩人雅克·達拉斯與中國著名詩人樹才同臺朗誦。 伴著悠揚的豎琴聲,中法詩歌節7日在京拉開帷幕。雅克·達拉斯等多位法國詩壇泰斗和中國詩人同臺朗誦,奉獻了一場精彩的“無國界”詩意盛會。 2014·中法詩歌節作為中法建交50周年系列活動,邀請了數十位中法兩國的著名詩人,計劃在北京、安徽及寧夏等地分別舉行詩歌朗誦會、研討會等。5月7日,首場詩歌朗誦會在京舉行,30多位來自中法兩國的著名詩人獻聲朗誦。 北京大學校長王恩哥在7日詩歌節現場致辭說,中國在從近代到現代的轉型中受到法國很多影響,包括詩歌領域。今年正值中法建交50周年,期待兩國能通過詩歌這一形式加強交流,共建中法文化交流友誼之橋。 北京市海淀區區委常委、宣傳部長陳銘杰說,海淀區現存很多中法交流地歷史遺跡,如法國詩人圣·瓊·佩斯曾在西山道觀中創作《遠征》,并獲得諾貝爾獎。他說,北京正對西山22處中法文化交流史跡群進行修繕保護,“希望能為更多中外詩人和藝術家提供好的創作空間和新靈感”。 悠揚的豎笛樂聲中,來自法國的雅克·達拉斯和中國著名詩人樹才首先出場。雅克·達拉斯曾是“阿波利奈爾詩歌獎”和“法蘭西學士院詩歌大獎”得主,對法國詩壇影響深遠。一頭銀發、身著灰色西服的達拉斯,用法語抒情朗誦《六十六歲在東京》,中國著名詩人樹才同臺進行中文翻譯朗誦。 隨后“龔古爾詩歌獎”得主安德烈·維爾泰、琳達·巴羅斯、張高吾、西川、任洪淵等多位中法詩壇及出版界翹楚紛紛上臺,開啟了一場中法詩歌盛宴。 雅克·達拉斯在朗誦會后接受記者專訪時說,在北京朗誦“很激動,很有趣”。已是第4次到訪北京的達拉斯稱,很喜歡北京,每次來北京都有新發現,能遇到很多新的志同道合的詩友, 達拉斯坦言自己并不懂中文,但他說,詩歌藝術有很多相通之處,能激發各種文化背景的觀眾產生共鳴,“和中國詩人、觀眾的交流非常愉快,詩歌拉近了我們的距離”。 以筆名“駱英”在中國詩歌節廣為人知的北京中坤投資集團董事長黃怒波,7日也參與了詩朗誦,他同樣認為“詩歌魅力不分國界”。黃怒波稱,詩歌很難翻譯、各國歷史背景也有差異,讀者存在著一定的理解障礙,但“不同的文化能催生新的魅力,在碰撞中融合發展,誤讀也是一種美”。 黃怒波說,中國當代詩歌很活躍,種類很豐富,“要有大國詩歌傳統的自信”。 就讀于北京大學本科二年級的王浩說,自己很早就很喜歡雅克·達拉斯的詩,今天在現場聽到他親自朗誦,“感覺很過癮”。就讀中文系的王浩稱自己今后也希望從事詩歌創作、作家等相關工作,“今天更加深了對中法詩歌的理解,很有啟發”。 當日上午,“詩歌歷程與場域”主題互動交流研討會在北京大學舉辦,兩國詩歌領域代表熱議詩歌發展,交流創作經驗,共敘中法詩歌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