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說:我是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中國人的。同樣,我也向來也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我們班的同學尤其是那些美麗可人的女生們的,畢竟她們在我的心中仍然有著不壞的印象。但現在居然有人含沙射影地對我指手畫腳,并且有點雞蛋里剔骨頭地恨不得連我陳某人放個屁都要拿去給他們化驗是否合格。天哪,我敢以人頭擔保,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腦中已經是一團漿糊,一個有理智的人和他們無法溝通任何問題。道不同不相為謀,讓她們繼續胡鬧吧,我始終覺得我"不求人人滿意,但求問心無愧“
我對自己說;別人不理解你沒什么,可假如你自己都不理解自己,那就太不應該了。據舍友講,有的女生講我平時過于隨便,為人高傲不羈什么的,說我穿衣服怎么怎么沒啥可取之處,發型又如何如何趕不上潮流,甚至陪伴本人多年的眼鏡也被她們打上老土的標簽。我真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們班居然還有這種吃飽了給撐的人,我也想不明白有人可以無聊透頂到這種可怕可笑可憐的境地,難道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也淪落到這種”無知者無畏“的畸形為人之境,我寧愿去買塊豆腐一頭撞死。
對于競選班干這事,我首先想說的是,我從來沒想過繼續競選謀求連任呀,就算真有此意也不用看人家的臉色和理會那些閑言碎語吧。我沒有一些人那樣對權利抱著一種畸形的迷戀和崇拜。做了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學生干部,我明白懂得激流勇退比抱殘守缺更有意義。我可以負責任并且不怕大方之家見笑地說,在走過的這年干部生涯中,我是盡職盡責的,如果有人一直非要強人所難地對我抱著太高的不切實際的期待,我只能表示抱歉,因為我也是一個平凡的男生。至于那些要我做出什么榜樣來的鬼話更是膚淺庸俗得無以復加。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做出了某些人心目中所謂的榜樣又如何?有什么實質性的狗屁意義?誰能回答的請舉手-----假如他的智商還算正常的話。榜樣是給人學習的,難道那樣他們就會跟在我屁股后面踩著我的腳印前進嗎?顯然不會。因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完全有權利活出他們自己的特色和滋味來。我甚至在開學自我介紹的時候就反復地強調我不是什么好人,優點不明顯缺點一大堆。相信當時班上很多同學都對我的坦率表示理解和贊賞,并且一直支持我的工作,這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感動,深深的感動。我說我是壞人,但我想說的是我只是某些道貌岸然的道德衛士眼中的壞,這種壞是以不違法亂紀不超越道德倫理底線為前提的,可以這樣解釋,是一種適可而止的叛逆不羈,一種見好就收的年少輕狂,一種一意孤行的特立獨行。所以,我并不因為我身上有這種壞因子而感到羞愧和不安。什么是壞人?什么又是好人?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好人與壞人。只不過因為平時我們過于強調它們的對立,而忽略了它們的統一。什么是好人呢?作家余杰在他的處女作《冰與火》中寫道:所謂的好人就是認認真真地生活在虛偽里的人。對此,我舉雙手雙腳贊成,相比之下,我覺得我這個壞人光明正大地活著比那些”好人“高尚多了。記得高中時我的一個朋友小朱在寫我的一篇小說里寫道:阿東這個怪男生,想想確實有點壞,再一想,覺得每個人都有缺點,談不上壞不壞,但最后我覺得他還是有點壞,只是這種另類的壞帶著很大的讓人驚喜的成分。我當時在日記里高興地寫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朱啊。
有時我會傻傻地想,也許富有個性是一種遭人怨恨的品質,因為沒有個性的人占絕大多數。于是我注定了不可能擁有太多的朋友,只能很阿Q地安慰自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不是嗎?我從來覺得交朋友應該順其自然水到渠成,有些人本來就是合不來的,沒有必要到處證明自己人緣天下一流,以此來滿足不必要的虛榮心。我知道自己是個有點另類的人,無論是做的事情,說的話語,寫的文字,想的思想等等。但我終于從青年漫畫家魏克所說的那里得到鼓勵:杰出的人在青少年時期常常是不招人喜歡的,他們不能接受多數人的思想,因而常常被人們看成“另類”。因為成功本來就屬于“另類”,庸庸碌碌才是最“大眾”的。想一想,我還是要做一個“另類”。
各位親愛的朋友們,請寬容我這個另類者吧,我會仍熱執著地一如既往地做我喜歡的夢,走我喜歡的路,做我喜歡的事。很多時候,我就像哲學家周國平描述的:
這就好像在海邊,有人弄潮,有人嬉水,有人拾貝殼,有人聚在一起高談闊論,而我不妨找一個安靜的角落獨自坐著。是的,一個角落——在無邊無際的大海邊,哪里找不到這樣一個角落呢——但我看到的卻是整個大海,也許比那些熱鬧地聚玩的人看得更加完整。
對于這一點,我堅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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