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筆名 水之韻 火平利 程為公 ),陜西人,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及黃河報文化版責任編輯。業余從事文學創作,著有長篇小說《萬世大禹》、《名將孤女》、《往事》,其中《萬世大禹》與我根據自己創作的中篇小說《倪岱傳奇》改編的同名電影劇本一起,由國家版權局直屬的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審核后,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向我頒發了作品登記證書。我還著有中篇小說《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聞、散文作品,已發表各類作品一百多萬字。另外,我早年創作的33萬字的10集電視連續劇《黃河魂》文學劇本被攝制部門選用后,由我與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兩個月,攝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電視臺一臺、二臺播出。獲全國報紙副刊專欄年賽獎、河南省專業報撰稿一等獎、編輯一等獎等。
一個月后。汛期已過,雨水明顯減少,河里的水緩緩流淌,水面平靜了許多。云郵水文站的職工由緊張忙碌的狀態轉為日常水位、流量、泥沙等測驗和水文資料整編等工作,相比輕松不少。這時候,職工們就可以輪流休年休假和探親假。竹青的年休假和探親假加起來有半個多月,他想先回家鄉看望父母親人,然后到一些書店購買他喜歡的中外名著,好好讀一下書,汲取營養。他向站長提出,要先休假。站長對竹青平時利用業余時間和休息時間努力創作,不太理解,認為他不務正業。為了讓他晚上早點休息,別熬壞身體,還強行拉過電閘。竹青也不爭辯,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我行我素,仍然潛心創作。他專門買了手電,若遇停電或被人拉下電閘,他就打著手電寫作,不僅作品越來越多,發表的也不少。但是,竹青都不滿意,覺得分量不夠。他要向生活學習,向名著學習,也希望得到貴人的指點。站長沒有為難他,讓他先休假。這天半晌,竹青提一個內裝筆紙、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的提包,從山谷底端的水文站沿盤山小路往山頂走。山頂上有一條簡易公路,每天中午11點左右,有一趟班車路過這兒。竹青要乘坐這趟車先到云川,然后轉車抵達目的地。竹青上了山頂,看看手表,已是11點15分,他詢問路邊一老農,班車過去沒有?老農回答,還沒有。竹青對老農說聲“謝謝”,便坐到旁邊一塊土墩上歇息。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程占功那年,記者在鄭州先后兩次采訪了河南省音樂家協會名譽主席、我國著名戲劇影視作曲家王基笑,與這位曾參加過遼沈戰役、平津戰役和抗美援朝的前輩作了長談。洞悉王老建樹卓著的藝術生涯后,著名音樂家舒曼的一段話縈繞在我的腦際:“一磅鐵只值幾文錢,可是經過錘煉,就可制成幾千根鐘表發條,價值累萬,同樣,人也應該努力錘煉天賦予自己的‘一磅鐵’。”王基笑正是不屈不撓,竭盡全力地錘煉了自己的“一磅鐵”。他為《劉胡蘭》《朝陽溝》《李雙雙》等180余部豫劇和《少林童子功》《紅雨》等16部電影,《包公》《嗩吶情話》等80余部(集)電視劇,《瓜棚風月》《櫻桃熟了》等20余集廣播劇作曲,并創作發表了400余首各種題材的歌舞樂曲,其中《我們是一支鋼鐵軍》《沁園春·雪》等廣為傳唱。他還創作出版了多部音樂著作,1部戲曲理論專著。在軍旅生涯中,他3次榮立戰功;到地方后,他在藝術創作中碩果累累,先后獲“飛天”、“丹桂”等國家級獎11項。他是國務院授予的國家級有突出貢獻的專家。一1930年7月,王基笑出生在遼寧省丹東(當時叫安東)一個知識分子家中。這位生長在鴨綠江畔的“東北人”,后來卻愛上了黃河孕育的中原豫劇,并對這個古老劇種的改革創新發揮了“開山”作用。王基笑先后有兩位母親,她們在音樂上都有造詣,一雅一俗。他家有洞簫、古琴、曼多林、吉他等樂器和留聲機以及大量民族音樂唱片、西洋音樂唱片。這種民族、民間和西洋并存的音樂環境,使王基笑從小受到得天獨厚的音樂熏陶,對他未來的人生道路影響很大。無論上小學,還是讀中學,他都是學校的文藝骨干。尤其在樂器方面,從小軍鼓、口琴到六弦琴、小號、長號、單簧管、薩克斯管等,他都運用自如。抗日戰爭結束不久,國民黨挑起了內戰。隨著人民解放戰爭的發展,國民黨統治區廣大學生的反饑餓、反迫害、反內戰的民主愛國運動迅速高漲,北京、上海、沈陽等全國許多城市的學生紛紛涌上街頭游行示威,當時在沈陽讀高中的王基笑勇敢地走進東北大學學生的游行隊列,同他們一起高呼:“反對美帝國主義幫助蔣介石打內戰!”“打倒蔣介石的獨裁統治!”1948年元旦過后,他與幾名同學從沈陽出發,冒著嚴寒,穿過國民黨層層封鎖線,來到解放區,參加了東北野戰軍,先后在遼北軍區及49、48軍文工團任宣傳隊員、樂隊隊長、指揮等。二入伍不久,王基笑便有幸親身經歷了遼沈、平津戰役。遼沈戰役期間,王基笑跟著文工團發動群眾,組織民工參加隨軍擔架隊,并給部隊教唱革命歌曲。利用戰斗間隙,王基笑廣泛收集整理東北民歌100多首,并努力進行音樂創作。遼沈戰役勝利后,人民解放軍跨過山海關,發起平津戰役。王基笑與文工團的戰友們隨著大部隊在冰天雪地里,從東北徒步行軍趕到天津靜海,包圍北平。天津解放后,1949年春節期間,王基笑面對人民群眾擁護解放軍的熱烈場面,滿懷激情地創作了一首《擁軍歌》,當時在部隊和群眾中廣為流唱。1949年6月,王基笑隨部隊南下,解放了湖南的益陽、衡陽等地,并在衡陽駐防一年。在發動群眾,剿匪反霸,實行減租減息的同時,王基笑深入民間采風,收集、整理了300多首湖南民歌,并對湖南民歌和東北民歌進行比較研究。湖南民歌和東北民歌各有自己的風格和韻味,但都給他從事音樂創作提供了素材和營養。這期間,王基笑還夜以繼日攻讀了西方音樂作曲理論。新中國誕生后,王基笑隨部隊進駐廣東,不久又折回湖南,參加了修荊江大堤的工程建設,并創作了《修荊江之歌》等歌曲。之后,王基笑參加了中國人民志愿軍,趕赴朝鮮戰場,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并且在戰斗間隙創作了一些鼓舞士氣、振奮斗志的歌曲,教給指戰員演唱。同時,他利用各種時機,收集、整理朝鮮民歌100余首。1953年,王基笑隨部隊回國進駐河南商丘,從此,他與河南結下了不解之緣。三王基笑到河南后,先后在河南省軍區文工團、河南省歌劇團、河南省豫劇院三團從事作曲和樂隊指揮工作。到河南不久,他就對中國4大劇種之一的豫劇產生了濃厚興趣。他用自己豐厚的音樂理論知識,把所聽到的豫劇唱段都用樂譜記錄下來,并且認真分析比較,找出它的規律。王基笑認為,中國的戲曲,源于農村,主要是農民的藝術,因此,它有最廣泛的群眾基礎,尤其是豫劇,更是如此。要想把這種通俗的藝術變成高雅的藝術,雅俗共賞,從而贏得更多的觀眾,尤其是青年觀眾,就必須對它進行改革,推陳出新,優勝劣汰。豫劇以前都是男演員演唱,女角也是男扮女妝,男女卻同腔同調,同一個板式。自上世紀30年代有了女演員后,給豫劇注入了極大的活力,并涌現出像陳素真、常香玉那樣一批優秀的女演員。但是,這對男演員的唱腔卻帶來了很大的沖擊,男演員再用原腔原調唱,不是高不上去,就是低不下來,只好用假腔唱。假腔對傳統戲來說,尚可應付;但演工人、農民、解放軍等現代人,就顯得很不協調,缺乏男聲自然聲腔的陽剛之美。對中外音樂素有研究的王基笑經過反復探索,借鑒西洋音樂創作手法,先用移位,后用轉位,把豫劇中豫東調和豫西調有機地揉在一起,終于解決了這個問題。例如,他為《朝陽溝》里栓寶和老支書、《李雙雙》里喜旺和金樵、《劉胡蘭》里連長和大胡子等人物設計的唱腔,就很成功。此后,為了豐富和完善豫劇女聲唱腔,王基笑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借鑒歌劇音樂創作手法,為女聲唱腔設計了一種“反調”唱法大大地開闊了女聲唱腔的音域,它韻味新穎,長于抒情,一誕生,便深受群眾喜愛。這對豫劇這個古老的劇種是一次較大的變革,大大地豐富了它的表現力和感染力。應該說,王基笑對豫劇在這方面的改革發揮了“開山”作用。著名劇作家楊蘭春(電影《朝陽溝》作者)對王基笑首創的豫劇“反調”這樣評價:“從那時到現在,‘反調’不僅為現代戲所用,而且,不少古戲也把它吸收進去,用在自己的唱腔中。我敢說,凡豫劇團,無一不用。”王基笑不僅對豫劇的男女聲唱腔進行了重要革新,而且,在演唱形式上也進行了大膽的改革和創新。過去,豫劇只有人物的單唱和對唱,現在,在不少豫劇現代戲里,經常可以聽到齊唱、合唱、伴唱和重唱等變化很多的演唱形式。這不僅增強了舞臺音樂的立體感,而且更適宜表現人物內心世界及其所處的環境,王基笑為此付出了極大的心血。王基笑在電影《楊家將》、電視連續劇《包公》等許多影視作品的作曲中也充分地展示了他的創作才華,許多旋律令人久久難忘。他在歌曲創作方面,亦卓有建樹。早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他創作的“海上漁歌”、“光溜溜的月兒”等就被選上參加全國第一屆音樂周匯演。女演員高潔因唱這幾首歌大獲成功。王基笑注重深入生活,工廠、農村、軍營到處都留下了他的足跡。他說,我一生追求真、善、美。縱觀他的人生道路和藝術成就,無不閃現真善美的絢麗色彩。王基笑曾兩次受到毛主席接見,他說,他正是遵循了毛主席“古為今用,洋為中用,百花齊放,推陳出新”的文藝方針,才創作出了廣大群眾喜聞樂見的作品,才實現了“文藝為工農兵服務”的愿望。原載《中州今古》雜志
“米蘭兒,米蘭兒怎么樣了?”老年婦女焦急地望著護士大夫,“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不知道米蘭兒。”給她量血壓的大夫告訴她,“這里是石榴縣石橋公社衛生院。”“啊呀,這里是石榴縣!”老年婦女驚道,“那么說,洪水把我沖出了二三百里地。”旋即,她抓著大夫的手,流著淚說,“你救了我,謝謝你!”“不是我,是我們任院長救了你們!”大夫指著右邊病床前給床上躺的小伙子測血壓的任有福,“他昨天傍晚經過石榴河大石橋時,看見洶涌的洪水里,一個小伙子騎著樹干抓著你喊救命,任院長立即下河,拼命將你二人救上岸,又雇車把你們拉回我們衛生院搶救了十幾個小時。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現在,任院長正給那小伙兒測血壓,那小伙子我們也搶救了十幾小時,可他還沒醒過來。”“寧可我醒不過來,勞駕你們一定要救活那小伙子!”老年婦女要下床去看右邊病床上躺著還在昏迷的年青人。“你剛蘇醒,還在輸液,不能下床。”給她輸液的女護士攔住她。“讓我看看這個年青人。”老年婦女抹著眼淚,接著道,“這孩子在那么大的洪水中,緊緊抓住我,與驚濤駭浪搏擊三百里,保護我,保住我,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多大的力氣呀!”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程占功王音棋和鄭子可,兩位傾城亦傾國。雖然無須去整容,堪令明星無顏色。主持風格各不同,觀眾喜歡不用說。如今“美人”何其多,天生麗質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