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筆名 水之韻 火平利 程為公 ),陜西人,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及黃河報文化版責任編輯。業余從事文學創作,著有長篇小說《萬世大禹》、《名將孤女》、《往事》,其中《萬世大禹》與我根據自己創作的中篇小說《倪岱傳奇》改編的同名電影劇本一起,由國家版權局直屬的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審核后,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向我頒發了作品登記證書。我還著有中篇小說《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聞、散文作品,已發表各類作品一百多萬字。另外,我早年創作的33萬字的10集電視連續劇《黃河魂》文學劇本被攝制部門選用后,由我與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兩個月,攝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電視臺一臺、二臺播出。獲全國報紙副刊專欄年賽獎、河南省專業報撰稿一等獎、編輯一等獎等。
“米蘭兒,米蘭兒怎么樣了?”老年婦女焦急地望著護士大夫,“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不知道米蘭兒。”給她量血壓的大夫告訴她,“這里是石榴縣石橋公社衛生院。”“啊呀,這里是石榴縣!”老年婦女驚道,“那么說,洪水把我沖出了二三百里地。”旋即,她抓著大夫的手,流著淚說,“你救了我,謝謝你!”“不是我,是我們任院長救了你們!”大夫指著右邊病床前給床上躺的小伙子測血壓的任有福,“他昨天傍晚經過石榴河大石橋時,看見洶涌的洪水里,一個小伙子騎著樹干抓著你喊救命,任院長立即下河,拼命將你二人救上岸,又雇車把你們拉回我們衛生院搶救了十幾個小時。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現在,任院長正給那小伙兒測血壓,那小伙子我們也搶救了十幾小時,可他還沒醒過來。”“寧可我醒不過來,勞駕你們一定要救活那小伙子!”老年婦女要下床去看右邊病床上躺著還在昏迷的年青人。“你剛蘇醒,還在輸液,不能下床。”給她輸液的女護士攔住她。“讓我看看這個年青人。”老年婦女抹著眼淚,接著道,“這孩子在那么大的洪水中,緊緊抓住我,與驚濤駭浪搏擊三百里,保護我,保住我,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多大的力氣呀!”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程占功王音棋和鄭子可,兩位傾城亦傾國。雖然無須去整容,堪令明星無顏色。主持風格各不同,觀眾喜歡不用說。如今“美人”何其多,天生麗質有幾個?
作者按語:1992年春天,我在北京修改10集電視連續劇《黃河魂》劇本期間,訪問了時任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的張秀山同志,同年6月14日的《鄭州晚報》發表了該訪問記。現將此稿放在這里。一個風和日暖的上午,我按約定時間,來到北京木樨地一棟高層公寓,乘電梯上到6樓,叩開中顧委委員張秀山的家門。張秀山是陜西神木人,早年參加革命,時年已81歲高齡,曾任中共中央東北局副書記,五十年代行政級別定為四級,時任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張秀山曾在“群眾領袖,民族英雄”劉志丹直接領導下工作過,對劉志丹有很深的了解。他說,劉志丹是陜北人民的優秀兒子,是中國革命的立足點和出發點的陜北、陜甘革命根據地的主要創建者之一,為中國革命赴湯蹈火,奮斗終生,建立了不朽的功勛。他的精神和品格,永遠值得弘揚光大。張秀山同志還講了劉志丹的一些往事,尤其對志丹同志清正廉潔,一塵不染,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的優良作風推崇備至。張秀山同志在劉志丹精神和品格影響下,在幾十年漫長的革命生涯中,始終保持了一個紅軍老戰士的本色。說起來,也許讓人難以置信。他的一個兒子及兒媳婦在沈陽一家工廠當工人多年,而且住房困難。張秀山曾在遼寧工作過較長時間,不能說沒有“熟人”。兒子、兒媳也希望父母能說句話,幫他們改善一下工作和生活條件。張秀山同志卻語重心長地勸導他們,要把自己看作是老百姓的子女,好好工作,不要依靠父母。兒子及兒媳終于理解了父親,便無怨言地在各自的崗位上努力工作,都多次被評為先進生產者。在我們交談中,張老的夫人、78歲的程帆同志熱情地向我介紹了張老的一些事情。如,近年來,張老不顧年事已高,和伍修權等同志參加了《遼沈戰役》一書的領導和編審工作,這部百萬字的書稿,張老認真、仔細地審閱了好幾遍,以至累倒在病床上。程帆同志還把這部已出版的、分上下兩冊裝訂的精裝本拿到會客室讓我翻閱,而對這部浩瀚巨著,我對為它付出心血和辛勞的作者、編審者肅然起敬。不覺已過去了兩個小時,我起身告辭,張老夫婦和他們的小女兒執意留我共進午餐。臨別時,我衷心祝愿兩位老人家健康長壽。(原載1992年6月14日《鄭州晚報》)
程占功楊蘭春是我國著名劇作家、國務院授予的國家級有突出貢獻的專家。他早年創作的《朝陽溝》被拍成電影,并被移植成多個劇種,在全國產生了廣泛影響,是中國當代戲劇史上的一座里程碑。他曾擔任中國劇協副主席等重要職務,對我國文藝事業的繁榮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那年,我去鄭州楊老家拜訪他,年事已高的楊老熱情地講述了他年少時的一些往事。我看老人有些吃力,就請他休息,以后再談。楊老告訴我,他患有多種疾病,曾做過幾次手術。有一些時日,我不忍去打擾這位被疾病困擾的年邁老人,但我總是如期把新出的《黃河報》給老人寄去。又過了些時間,我打電話詢問楊老的健康狀況,楊老說,剛出院,身體和精神都比前些日子好多了。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我如約來到楊老家,繼續采訪。楊老告訴我,他喜歡看《黃河報》,因為通過《黃河報》可以了解黃河上的事兒。并頗有興趣地談到他看過的一些文章的內容。他說,他挺喜歡本報介紹過的一位秦腔演員,囑我再見到這位演員時,轉致問候。楊老說,他是河北人,但在河南工作、生活了半個多世紀,親眼目睹了日本鬼子占領時期和國民黨統治時期,黃河泛濫成災的悲慘景象以及解放后黃河除害興利、造福人民的喜人局面。從《黃河報》得知,黃河上正在進行防洪工程建設,希望有關方面一定要本著對歷史負責、對人民負責的精神,把黃河防洪工程建設成鐵壁銅墻,以經得起大洪水的考驗。此外,雖然近幾年黃河沒來大水,但仍要時刻提高警惕,千萬不要出“三江”發大水那樣的事兒,黃河出了問題可不得了。1920年,楊蘭春生在河北武安縣太行山中一個貧苦農家。他形容他家所在的環境:“山高石頭多,出門就爬坡,頭頂懸崖蓋,腳蹬無水河。”由于家貧如洗,生活艱難,楊蘭春只上了3年小學就輟學去學釘鍋,用稚嫩的肩膀替父母分擔生活的重擔。14歲那年,楊蘭春背著父母找到一個唱“武安落子”的戲班子,要學戲糊口養家。并與戲班班主杜更會立下生死文書。生死文書中約定,楊蘭春甘愿給杜更會作徒弟,學徒期3年,期滿再干一年報師父的恩。4年之內,如楊蘭春“死不見骨頭,活不見肉”,均與師父“一字無干”。也就是說,不論出什么事,都由這個少年自己負責。盡管文書規定的苛刻,但杜更會卻一直關愛楊蘭春,4年時間,楊蘭春僅戲詞就記下30多本。至今,這位耄耋老人還能把許多戲詞繪聲繪色地倒背如流。1938年,楊蘭春參加革命工作,長期在人民軍隊機槍排扛重機槍,參加過大、小戰斗二三十次。他說,從我們那個鄉出來參軍的有30個人,幸存者僅我一人。社會主義新中國來之不易,能在和平的日子里治理黃河,應該珍惜好時光。楊蘭春在部隊上編過許多反映戰斗生活的快板,極大地鼓舞了我軍的士氣。轉業后他到河南洛陽文工團工作,1950年上了中央戲劇學院,深造3年后分配到河南省歌劇團。1953年,他與竇榮光女士結婚。竇是中央戲劇學院遼寧籍的學員,在學校他們只是一般認識。竇畢業分配到河南省話劇團工作,后到省文化局當秘書。在她當秘書期間,楊蘭春辦一個學習班有不少講義需要抄寫,而竇榮光認真、仔細地替他做了這項工作,這可以說是兩人結合的“紅線”。竇榮光后來任河南省說唱團團長。楊蘭春后來任河南省豫劇院三團團長兼導演,經過他與全團同仁的艱辛努力,使這個劇團成為聞名全國的“紅旗劇團”。楊蘭春除了創作出《朝陽溝》這部蜚聲全國的作品外,還有《朝陽溝后傳》以及改編、導演的《小二黑結婚》、《劉胡蘭》等許多頗有影響的作品。采訪結束時,楊老在記者的采訪本上寫下:“問黃河報讀者好,祝黃河報越辦越好。”原載《黃河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