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筆名 水之韻 火平利 程為公 ),陜西人,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及黃河報文化版責任編輯。業余從事文學創作,著有長篇小說《萬世大禹》、《名將孤女》、《往事》,其中《萬世大禹》與我根據自己創作的中篇小說《倪岱傳奇》改編的同名電影劇本一起,由國家版權局直屬的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審核后,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向我頒發了作品登記證書。我還著有中篇小說《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聞、散文作品,已發表各類作品一百多萬字。另外,我早年創作的33萬字的10集電視連續劇《黃河魂》文學劇本被攝制部門選用后,由我與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兩個月,攝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電視臺一臺、二臺播出。獲全國報紙副刊專欄年賽獎、河南省專業報撰稿一等獎、編輯一等獎等。
勞增壽打發方七出去娶人,然后,心煩意亂地在屋里屋外踱來踱去。晌午,方七一行人馬趕了回來,走進朱門大院,隨著一陣鞭炮聲響,方七從馬上女傭人懷中抱下潘琳,直覺身體好沉,便驚呼道:“大事不好!”勞增壽趕來照方七的臀部踢了一腳,罵道,“老爺娶親,你咋口出不祥之言!”方七驚慌失措地揭開潘琳頭上的繡布,只見潘琳面如黃蠟,早已咽氣。這時,勞增壽的大、小老婆和所有家人都已圍在這里,眾人見老爺的十姨太太剛娶來就歿了,都瞪目吐舌,驚訝不已。勞增壽氣急敗壞,舉手“劈啪”給方七賞了幾紀耳光,咬著牙罵道,“你他娘眼睛哪里去了,這個樣子給我娶來做甚?!”方七無可奈何,把尸體平放在地下,雙膝跪在勞增壽面前,一邊叩頭,一邊把他們去秦家見到的情景細述了一遍。然后,哀求道,“老爺息怒,饒奴才一遭,趕明兒我出去為你好好挑個!”勞增壽本欲叫方七把潘琳尸體送回秦家莊,或者拉在野外扔了;但恐兔死狐悲,怕其他姨太太生出事來。便又給方七臀部賞了一腳,罵道:“你這個孬包,快把尸首拉在一邊;叫上幾個木匠做一口棺材,讓傭人縫兩件衣服,趕明兒把人埋了算了。”畢了,氣呼呼地反背雙手回屋,不題。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筆名水之韻、火平利、程為公),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許杰周英兩口子幾十年來夫妻恩愛,相敬如賓,無論什么事,都商量著辦,從未紅過臉。他們離休后熱心公益事業,老兩口拿出每月工資一半,資助好幾所小學的貧困學生上學,僅長城小學受助學生就有十名。傍晚,暮靄籠罩下的群山,一處坐落在半山腰一道土墻圍著的小院里,有兩排破舊的平房,院外四周矗立幾棵高高的楊樹,枝葉隨風搖曳。院子門口右側立一塊白底黑字木牌,上書“長城小學”。這里還未通電,光線越來越暗。院子內外簇擁不少大人小孩,有些人打著手電。門口左側有一間簡陋門房,門房里的小桌上和外邊窗臺上,分別立著一支跳動火苗的蠟燭。門房里的小桌上放著一部老式黑色的電話機,小學校長(姓于,是一位中年婦女)抓著電話話筒焦急地與人通話:“喂,喂,你說什么?啊,公社和縣里派出的搜救人員已達百人,好,好。我們長城大隊和小學也派出二三十個搜救人員去了下游。而且,我們小學許多學生和家長也都趕到學校,等候消息……”站在門衛小房門口的米蘭兒拉著許珍珍的手,含著眼淚說:“奶奶不要救我該多好,多好……”說罷,“嗚,嗚,嗚”哭了起來。“你不要難過,奶奶救你應該。”許珍珍安慰她,“奶奶會沒事的,你別哭了。”說罷,自己也掉下眼淚。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再說,那個壯漢騎摩托車帶著寧丫丫越過清水河大橋,在山根間的土路上飛馳。馳出約十七八里地后,便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往一座很高的山峰上駛。這座山峰因其像一個聳立的玉米,被當地人稱為“玉米峰”,海拔最少一千五百米。摩托躥到半山腰,寧丫丫才發覺不對勁,便大叫:“大叔,路錯了!”“別叫,你抱緊我的腰坐好就是了!”壯漢邊說,邊繼續開著摩托快速往上躥。寧丫丫扭頭往下看,如臨萬丈深淵,令她頭暈目眩。“大叔,你是什么人?要把我帶往何處?”寧丫丫帶著哭腔,大叫。“咱們先到我家歇會兒。你再喊叫,別怪大叔對你不客氣!”壯漢說著,繼續開著摩托瘋狂地往山峰上行駛。寧丫丫這才覺得遇上了壞人,可以前從未遇過這種事,嚇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但她很快意識到,若到了這個“大叔”家里,危險更大,后果難測。與其成為“大叔”的待宰羔羊,不如放手一搏,或許出現轉機。于是,她強壓內心恐懼,立即松開抱壯漢腰部的雙手,閉上眼睛,轉身跳了下去。壯漢很快發覺后座上沒有了寧丫丫,調轉車頭要去追尋,由于轉彎太快,摩托失控,在滾落山崖的同時,壯漢的右腳被他用作捆扎寧丫丫大包的繩索套住,壯漢被摩托拽著亦掉了下去。寧丫丫閉著眼睛跳下摩托,滾落山崖,由于山坡很陡,無法自已。在滾下幾百米之后,一群覓草的羊救了她。飛滾而下的寧丫丫,一連撞倒五只羊,被第六只羊擋在了灌木叢中。這群羊的主人是祖孫倆,爺爺七十歲,姓山名漢,孫子八歲,叫山寶。祖孫倆見狀,便趕到寧丫丫身邊。山漢驚訝地看著腮邊有血躺在灌木簇旁的寧丫丫:“有什么想不開的事兒,要尋短見?”“老爺爺,我不是尋短見。”寧丫丫淚流兩行,哽咽著道,“我被壞人騙到山峰上,怕他害我,冒死跳了下來。”“壞人呢?”山漢又問。“還在山上。”“會不會追下來?”“會。”“那咋辦呀?”山漢驚叫。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若你們是夫妻,我愿作你們的‘和事佬’;若你們剛認識的話,我就作你們的‘月下佬’,成全你們。”刁川聽那人愿作‘月下佬’,心想,這小子看上去也不過同我的年齡一樣,怎么自稱為‘佬’、‘佬’的,管他娘呢,若這樣真能成全了好事,我便不用落個強占人家良女的罵名了。于是,刁川“嘻嘻嘻”地笑了幾聲,對那人說,“你愿作‘月下佬’,真是太好了,以后有人問起,你可得證明我們是你保媒的夫妻啊!偌,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那人稍加思索,便答道:“我當然會證明你們是夫妻。我叫馮馬牛,家住馮余塢。”言畢,問刁川,“請問老兄住在何處,尊姓大名?”又指著彩云問道,“這位姑娘姓甚名誰,家住哪里?”“我叫刁川,家就住在牛嶺鄉,我爹是這兒的鄉約,我家有官、有錢、有財、有糧,可這女子,”刁川放開彩云的雙手,指著她,“她叫秦彩云,住本鄉的秦家莊。她爹是個秀才,因犯了罪,被縣衙抓去坐了牢;她母親被大財主勞增壽娶去做了小老婆。如今只剩她孤零零一個女孩兒家,我好心好意要到她家為她做伴,可她卻不讓,要往別處跑,還開口罵人。因此,我動了點火,送她回家,就遇上你了。你想個法子叫她好好兒地跟我過活吧!”馮馬牛知是如此,更加對彩云同情和擔憂;同時對刁川這個恬不知恥的惡棍痛恨萬分。但眼下必須設法救彩云脫身才是。于是,他假意地笑著把手搭在刁川肩上言道,“這件事兒包在我的身上,但你須做到三點方可成全好事。”“只要彩云跟我過活,便是三十點也能辦到。”刁川咧著大嘴道,“你快說第一點?”“第一點,必須是真心愛她。你能做到嗎?”“能,能。”“第二點,必須保證不再對她發火,有事兒要兩人和和氣氣商量著辦,能做到嗎?”“嗯……,能,也能。”“第三點,你同彩云成親,須明媒正娶,喜事要辦的熱熱鬧鬧。這樣,你刁家做事體面,我這個‘月下佬’也臉上有光,你能辦到嗎?”“能,能。”刁川覺得這樣既能顯出他家的派頭,還讓別人都知道彩云不是他強占的,豈有不辦此理。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筆名水之韻、火平利、程為公),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