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筆名 水之韻 火平利 程為公 ),陜西人,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及黃河報文化版責任編輯。業余從事文學創作,著有長篇小說《萬世大禹》、《名將孤女》、《往事》,其中《萬世大禹》與我根據自己創作的中篇小說《倪岱傳奇》改編的同名電影劇本一起,由國家版權局直屬的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審核后,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向我頒發了作品登記證書。我還著有中篇小說《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聞、散文作品,已發表各類作品一百多萬字。另外,我早年創作的33萬字的10集電視連續劇《黃河魂》文學劇本被攝制部門選用后,由我與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兩個月,攝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電視臺一臺、二臺播出。獲全國報紙副刊專欄年賽獎、河南省專業報撰稿一等獎、編輯一等獎等。
米蘭兒就是周英舍身救下那個采蘑菇的女孩,現在8歲。米蘭兒的父親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光榮犧牲,她家里有年邁的爺爺和奶奶,她母親和一個小她兩歲的弟弟,生活困難。周英多次帶著許珍珍到長城小學資助米蘭兒和其他家庭困難的小學生,還去米蘭兒等學生家中捐款捐物,幫助解決困難。許珍珍生長在所謂“紅二代”高干家庭,但卻無一點官宦子女的驕氣和嬌氣,從小到大,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個乖乖女。她現在28歲,中等個兒,皮膚白凈,稍圓的瓜子臉上,五官精致,搭配的恰到好處。說話柔聲細語,舉止彬彬有禮,里里外外透著大方得體,樸實無華的美。她大學畢業分配到云川人民廣播電臺總編室,現已是總編室副主任。她撫摸著米蘭兒的頭發,說:“天都黑了,我爸爸怎么還不來呢?”說罷,拉起米蘭兒的小手,又道,“走,咱們下山看看我爸爸坐的車過來沒有。”“我知道一條小路,咱們走小路,不一會兒就到山下了。”米蘭兒拉著許珍珍的手,“我在前面帶路!”一輛疾馳的小車停在了山腳下馬路邊,許杰、許平父子急急地從車上下來。山下距半山腰的長城小學有一公里多山路,由于沒有通往山上的公路,許杰和兒子只能徒步上山,好在許杰曾跟夫人周英來過一次長城小學,還記得怎么走。長城小學,盡管天色越來越暗,但許多家長和學生都沒有離去,都在焦急地等待搜救周英的消息,都在盼望周阿姨、周奶奶平安回來。學校門房內,于校長站在小桌旁邊,抓著電話筒,還在與縣、公社等方面的搜救人員緊張地進行溝通。許杰、許平父子氣喘吁吁地站到了門房門口。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程占功著忽然,從坑內傳出人的聲音:“只要那可憐的女子逃出去平安無事,我就是死在這坑里也值得了!”原來,李江睡在半夜醒來,乏困帶餓,加上坑內陰森潮濕,使他渾身打戰。他想起衣袋里還裝著旱煙鍋和火鏈,便掏出來裝上煙打著火抽了起來。抽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話,被落在坑邊上的百靈鳥聽見了。百靈鳥大驚,即飛進坑里,借李江抽煙的光,認出他是自己的恩人。便變作彩云,站在李江跟前,打躬言道,“恩人,不必憂傷,我來了!”李江定定神,打著顫問道,“你是人,是鬼?”彩云說,“我就是你從刁川手里救出去的秦彩云呀!”李江聽罷,長嘆一聲,言道,“為了救你,我跌進這里也心甘情愿,只是你怎么也掉了進來,如此這般,我救你頂啥用哇?!”說罷,竟像個小孩子一樣,大哭起來。彩云亦淚如雨下,嘆道,“人世間有無惡不作的壞人,但也有像你這么好的人!”她跪在李江面前,安慰他,“恩人不要悲傷,我們都能出去,立刻就能上到洞口!”“怎么,坑上邊還有人嗎?”李江眼睛一亮,收住哭,問道。“沒有。”彩云說,“我先上去,然后放下一根繩子;你把繩子纏在腰上喊一聲,我即可把你拉上去!”“你怎能上去喲!”李江不禁長嘆一聲。“恩人,你聽我細細說給你聽。”彩云便把她如何在斗戰勝佛的幫助下下凡人間……一直到斗戰勝佛送她如意萬勝丹和護身還生丸,叫她返回人間報仇雪恨,為民除害的始由,對李江訴說了一遍。李江又感傷又驚喜,趕緊扶起她,道,“如此說來,我們死不在這坑里了!”彩云即變作百靈鳥飛上坑邊,復又變作彩云,將如意萬勝丹變成一根繩子放下坑里,李江抓住繩子系在腰上,向上喊道,“好了!”彩云輕輕一拉,李江便穩穩地上到坑邊。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筆名水之韻、火平利、程為公),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許沁著急地找來找去,找到電影院大門外,看到了要找的人。她舉起一頁折疊的信紙,對雙手叉腰望著電影櫥窗的竹青叫道:“小竹,你的信。”“哪來的?”“丫丫寫給你的。”“不看。”竹青頭也不回,“你沒看見,我正在看電影畫報呢!”“我念給你聽,可否?”“培訓班結業典禮快開始了,你能不能別攪和了!”竹青不耐煩地說。“用不了兩分鐘,我把信念完,以后,我不攪和了。”許沁說罷,徑自展開信念道:“小竹,首先請接受我真誠的道歉,這個藥真是拿錯了,沒想到你會生那么大氣,對不起,請原諒。其次,我給你吃的治月經不調的藥,真的對男生沒有副作用。我向你保證,如果因為吃這個藥對你產生不良后果,我愿承擔包括賠償的任何責任。我今天上午就要離開縣城回知青點了,若你原諒我,請到跨河大橋北橋頭送送我。寧丫丫8月7日晨寫。”許沁念罷信,把信紙折疊起來,沖著竹青:“你若不要這封信,我就撕掉扔了!”“別,別。”竹青顯然被信的內容感動了,轉過身有些尷尬地說,“其實也沒啥,想不到丫丫這么認真,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說罷,將許沁手上的信要了過來裝進衣袋。旋即,他抬腕看了一下表,叫道,“距八點半只剩五分鐘了,我怎么能趕到北橋頭?”“培訓班結業典禮也是八點半開始,也別遲到。”許沁道。“請你找個理由,替我向尚主任請一小時假。”竹青對許沁說罷,轉身三步并作兩步跳下石階,快步朝北橋頭而去。許沁走到櫥窗前,往里瞅了瞅,旋即走了。這個電影院是紅星縣唯一的電影院。紅星縣是大西北一個小縣,“文革”期間,全縣總人口不到十萬,作為縣城的紅星鎮,有城鎮戶口的人不到兩萬。當時,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浪潮席卷全國,紅星縣亦不例外。寧丫丫的父親是北京人,大學畢業分配到西北一個省城的一所大學任教多年,此時已是教授。她的母親是西北人,是父親所在大學圖書館管理員。寧丫丫的父親愛唱京劇,而且京胡拉得很好。寧丫丫耳濡目染,亦從小就喜愛京劇,也拉一手好京胡。她高中畢業,響應毛主席上山下鄉號召,來到距省城一千多里地的紅星縣野豬灘村插隊落戶,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已經一年。她當初報名到農村去時熱血沸騰,情緒高漲,可到野豬灘僅僅一個星期,心就涼了。這里山大溝深,偏僻荒涼,交通閉塞,生活貧苦。村民們大都缺糧少菜,依靠粗糧土豆間或還得去挖野菜,艱難度日。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故事發生在解放前的隴東山區。一天,烏云翻滾,天昏地暗。在一個懸崖峭壁下的山溝里,有兩支人數懸殊很大的隊伍遭遇了。一支是只有六人的我游擊隊,另一支是國民黨清鄉剿“匪”連。在敵我力量懸殊的情況下,游擊隊長叢軍命令其他隊員撤走,自己留下阻擊敵人。待大家走后,叢軍伏在一塊大巖石后面,端著半自動步槍瞄準敵人,打起了迂回戰。約莫一袋煙工夫,叢軍估計大家已經脫險了,就轉過彎道向小溝跑去。然而,他已被敵人死死地盯住。子彈不時地在叢軍的身邊飛過。叢軍邊跑邊回頭向追趕著的敵軍開槍,一連撩倒了跑在最前面的幾個匪兵。不幸,就在同一時候,敵人的一顆子彈打中了叢軍的左臂,鮮血從衣衫里滲了出來。他不顧傷疼,從灣道疾馳轉過,迅速扯破衣袖在傷口上卷了幾下,眼看敵匪就要追上了,叢軍對準那個當官的開了一槍。只聽敵連長“哎喲”了一聲,彎下腰來抱住大腿,疼得他“嗷嗷”直叫。他氣極發瘋地叫喊:“快追!一定要活捉這小子,我要親自剝他的皮,拿他下油鍋!”并命令敵副連長帶上清鄉剿“匪”連快點捉拿游擊隊。敵副連長便向蜂涌而至的眾匪大叫,“快追,抓住游擊隊,給連長出氣!”眾匪慌忙朝溝口撲來。這時,叢軍來到一個丁字溝口,回身看敵人還未從溝灣里轉過來,便在長滿野草的河畔上往下飛奔,想找個比較理想的地方隱蔽。他一邊跑,一邊掃視兩岸,懸崖陡壁飛快地拋在后面。兩岸沒有能藏身的地方,偶樂有幾棵酸棗樹,樹枝在冷風的呼嘯下來回擺動。后邊已傳來敵人的喊叫聲,幸而,這里又是一個拐彎處,但轉過彎就是一個平緩的河道,平展展地一眼就可以看到溝口,距離最多也不過五華里。來到這兒,叢軍說了聲:“今天要落到這伙狗日的手里了。”他咬緊牙關,忍著傷疼,從懷里掏出一顆手榴彈,掛上線,準備與敵人同歸于盡。突然,從路邊伸出一把手,扯住了他的衣襟。他定神一看,是一個老大娘。老大娘從岸上下來擔水,正往坡下走,猛然聽見后溝有人喊叫,緊接著一個已被鮮血浸紅臂膀的人正從溝灣趕過來飛奔而下。不用猜,大娘就知道是八路軍或者游擊隊。她把水桶、扁擔放到半坡,趕忙下到河畔,正遇上叢軍飛奔過來。“快!跟我走,”“這……這……”“還這什么呢?快走!”大娘拉著叢軍跑進自己的院子,讓他藏到一個柴窯里。“老媽媽,你真好!”叢軍感激地說。“不要說話了。”大娘迅速地將麥桿蓋到他的身上,為了麻痹敵人,又把種地用的耬放在上邊。敵人撲到溝口后,人不見了。匪三排長對敵副連長說:“出了溝就是一道平川,他難道飛了不成!”敵副連長瞪起三角眼:“這里的老百姓都是刁民,他們和游擊隊是一個祖宗,給我挨家挨戶的搜!”敵副連長的搜字剛一出口,匪兵們便一窩蜂似地涌進村里,爭先恐后撈“外塊”。老大娘把游擊隊員隱蔽好后,想著對策。這院里有個上院下院,實際上,下院不過是一個小偏臺。上院是正院,有兩孔窯洞,小偏臺下院就有那孔柴窯。大娘想好了對策,走進窯里把正在甜睡的還不會說話的小孫子在屁股蛋上打了幾個巴掌,小孫孫“哇哇”地大哭起來。大娘點起一炷香來到院中,跪在兩窯中間墻上一個方口洞下面,因為方口洞里供著“土神爺”敵副連長領著幾個匪兵闖了進來,前后巡視了一遍,走到老大娘身邊。老大娘若無其事的正跪在“土神爺”面前,“阿彌陀佛”地念著。“起來!”敵副連長照大娘臀部就是一腳。“哎喲!哪個該死的踢得我好疼呀!”大娘摸著臀部,轉過身來。敵副連長瞪著三角眼:“老婆子,你裝什么蒜?我們親眼看見有幾個游擊隊進了你家院子,你把他們藏到哪里了?說出來有賞。不說,槍崩了你!”大娘一聽,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她哭著罵道:“你聾了還是瞎咧?我小孫孫正病得在炕上打滾,我求土神爺保佑他病快點好。你們連喊帶叫的驚跑了土神爺,治不好娃的病,你們賠我孫孫。”“這個老混帳!”敵副連長罵了一聲,對眾匪喊道,“搜!”一群敵人分兩股從兩個窯洞破門而入。敵副連長和敵三排長都躥進了有小孩哭叫的窯洞。小孩正在炕上打滾,剛剛撒下的一泡尿,被兩只小腳瞪得到處都是,差點給敵三排長和敵副連長濺在身上。敵三排長對敵副連長說:“這娃娃病得這么厲害,那老婆婆不會……咱們快走吧,不要在這兒耽誤時間了。”敵副連長和敵三排長從窯洞出來,兩個窯洞里的敵人翻箱倒柜,撿了些有用的東西也都陸續走了出來。他們給二位長官報告:“沒有游擊隊。”敵副連長指了指偏臺小院,說:“到那邊給我仔細搜!”此時,大娘忽地站了起來,大喊:“你們把我的東西放下,要人,把我帶去吧!”敵副連長對眾匪一擺手:“別管她,快搜!”敵人都到了偏臺小院,眼看就要朝柴窯圍去。大娘的心怦怦直跳,為了游擊隊員的安全,她急中生智,把自己心愛的、為防土匪搶劫而關在籠子里的雞都放出來。雞“咯咯”地叫著在大院里飛跑開來。正欲搜查的眾匪忽然聞雞亂叫,不約而同,爭先恐后地朝大院奔上來,搶的搶,奪的奪,攆的雞胡飛亂叫,敵副連長用三角眼盯住麥草堆眨來眨去不放心地看著,正好一只雞飛了過來,他順手牽羊,一把抓住。三角眼瞇成了一道縫,自言自語地說:“真好運氣啊”旋“哈哈哈”狂笑起來。大娘松了口氣,但她立刻警覺到:“如果敵人把雞追到柴窯里,不就影響游擊隊員的安全了嗎?”她心急計生,裝著埋怨和氣憤地樣子,大聲嚷道:“我說呀,你們也得講點理!為什么拿我的東西?我們老百姓喂雞,自己都舍不得吃,你們怎能白拿走?我這些雞是留著賣的,你們要,今天就賣給你們吧。”說著,她抓了一把米向大門口撒去,雞兒搶食吃,全飛向門外,匪兵們隨雞也涌出了大門。敵人把大娘僅有的七八只雞全抓走了,大娘裝出懇求的樣子,說:“老總行行好吧,我孫子正在害病,你們多少給點錢,就當行善哩,我求土神爺保佑你們。”說著抓住敵副連長的衣服不放。幾個面目猙獰的匪兵氣勢洶洶地叫喊:“你敢要錢,我們就教訓你這個老東西!”敵副連長一把甩開老大娘,提著雞,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其余敵人也跟著走了。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話13683818096聯系,先用短信。本文作者程占功(筆名水之韻、火平利、程為公),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