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五旅在慶陽,不僅對部隊抓緊軍訓,而且還加強對地方武裝自衛(wèi)軍的訓練,旅長王維舟還親自檢查自衛(wèi)軍的訓練情況。在一次全縣自衛(wèi)軍負責人會議上,王旅長到會作指示時,強調自衛(wèi)軍要在防奸反特方面發(fā)揮更大作用。他說:“今天我要特別表揚教子川自衛(wèi)軍的路崗,希望大家向他們學習。”接著,他就講了這樣一件事。有一天,王維舟要到驛馬關檢查自衛(wèi)軍訓練情況,早飯后便同警衛(wèi)員騎馬上路了。他們走到教子川(距慶城三八五旅旅部十多里地)時,被當地自衛(wèi)軍的路崗擋住了。路崗向他們要路條,由于旅長和警衛(wèi)員都疏忽了,沒帶路條,路崗便不讓過去。警衛(wèi)員著急地指著王旅長對路崗說:“這是咱們三八五旅的旅長,有要緊事去驛馬關。我們實在是忘了帶路條,下次來一定補上,請放我們過去吧!”路崗說,“不行!”并解釋道,“我們自衛(wèi)軍遵照三八五旅旅部的指示,這個時期沒有路條的任何人都不準在此出入。”王旅長笑了,說:“你做得很對。”說完便策馬返回慶城取路條。旅長和警衛(wèi)員往返二十多里地,把路條取上又來到教子川自衛(wèi)軍的路崗前。路崗接過路條,對王旅長抱歉地笑了笑,說:“首長,耽誤您的事了。”王旅長夸獎他:“同志,有你這樣認真負責的自衛(wèi)軍,漢奸和特務在邊區(qū)就會寸步難行,我們也就放心得多了。”
《三八五旅在慶陽的故亊》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釆訪隴東當地的老紅軍楊興茂、李有義和老干部辛廷書、吳宗堯以及職員李治安等同志,在聽了他們講述八路軍三八五旅指戰(zhàn)員與隴東人民建立了魚水般的深情厚誼、岀現過許多感人肺腑的亊跡后,懷著激動的心情撰寫的。這里選擇其中一個“旅長關心桃花的婚事”,以饗讀者。 一個春暖花開的時節(jié),一個鄉(xiāng)下姑娘匆匆來到慶陽縣城北關八路軍三八五旅旅部,要找王維舟旅長。王旅長正在旅部辦公,聽說有人找他,便從辦公室出來,熱情地招呼來人:“快請進來坐。”這姑娘一見王旅長,眼淚就撲簌簌地流下來了。他羞怯地對王旅長說:“叔叔,我聽說你是善人,能體諒人的苦處,我才找你告狀來了。”姑娘走進辦公室,旅長讓她坐下,給她倒了一碗水,然后認真聽她“陳訴”。這姑娘名叫陳桃花,是驛馬關人。她從小就被父親許給了人家。桃花懂事以后,不同意這門親事,但她父親“家法”很嚴,小桃花只能用眼淚表示抗議。這時,邊區(qū)到處都在宣傳反對買賣包辦婚姻,提倡婚姻自由,已經17歲的陳桃花再也按捺不住了,她堅定地向父親表示,要自由找對象。父親聽了女兒的話很生氣,不讓她自由找對象。過了一段時間,他父親忽然對桃花說,你不愿意去我給你訂的第一家,我已給你退了。但是,再跟誰還得由我做主。現在雖然提倡婚姻自由,那只是為了宣傳宣傳,果真這樣的話,非亂套不可。最近,我給你另找了個好對象,家里有吃有穿有擺設,不僅答應替咱們退還第一家的彩禮,而且另外還給咱們不少錢。陳桃花聽罷,非常驚恐。她哀求道:“爹,我選對象主要看人品,不能光圖家里的吃穿和擺設。如果你還要賣我,我就一輩子不出嫁!”她父親一聽生氣地說,“哪有姑娘不出嫁的道理,我這次給你找的男方,你愿去也得去,不愿去也得去。”陳桃花氣急了,說,“不去,就是不去,死也不去。”她父親盛怒之下,把她狠打了一頓。陳桃花邊訴說邊用衣袖拭去掛在眼角的淚珠。王維舟同志很同情這個可憐的姑娘。他說:“封建社會遺留下來的余毒在不少人的頭腦里作祟,把我們好多人都害苦了。我們提倡婚姻自由,不是為了宣傳,而是為了改革舊的婚姻制度。”他勸陳桃花,“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政府會為你做主的。”接著,他拿起筆在信紙上邊寫邊說,“這是我給你寫的介紹信,你拿上到縣政府去,他們會給你解決的。”陳桃花含著感激的淚花,雙手接過王旅長的介紹信,同王旅長告辭后,就去縣政府了。過了一會兒,王維舟同志見陳桃花又來了。一見王旅長,陳桃花又哭起來了,而且比上次哭的還傷心。于是,王旅長又讓陳桃花坐下,向她詢問情由。原來,陳桃花帶著王旅長的介紹信,滿懷希望地到了縣政府,找到了一位負責人。可是這位負責人思想保守,他接過陳桃花遞上的介紹信看罷后,冷冷地問她:“你就是陳桃花?”“嗯。”陳桃花低下頭來。“你告狀怎么還要王旅長介紹呢?”“……”陳桃花不知如何回答。“那么把你的事從實地說吧!”那位負責人說。陳桃花被這位負責人的態(tài)度嚇懵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話剛說完,那位負責人便訓斥起來:“第一個是你父親包辦的買賣婚姻,你不愿意去也就算了,怎么第二個還是包辦的呢?恐怕是你挑的又變了心吧?若是你挑下的,就回去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跟人家過日子去,不要東奔西跑了。姑娘家還是安分些好。”王旅長聽了陳桃花的訴說,皺了一下眉,旋把桃花領到家里,請老伴好好安慰桃花。然后,他轉身到了縣政府,找到這位負責人,嚴肅地說:“我們反對買賣包辦婚姻,提倡婚姻自主,不能只是宣傳。我們要讓老百姓知道共產黨好,得靠我們去做好每一項工作,怎么能這么輕率地對待陳桃花的問題呢!”這位負責人連忙說,“首長說的對,我的工作方法欠妥,今后要改進。”然后,王維舟同志親自向陳桃花所在的區(qū)政府寫了信,要他們認真做好陳桃花父親的工作,堅決反對買賣包辦婚姻,真正讓陳桃花有婚姻自主的權利。陳桃花的父親經過區(qū)政府的工作人員對他的教育,思想有了轉變。陳桃花有了找對象的自由,終于找到了理想的愛人。
隴東慶陽,是原陜甘寧邊區(qū)的一部分,抗日戰(zhàn)爭時期的一九三七年冬至一九四五年秋,八路軍三八五旅曾在這兒駐防。他們在慶陽駐防期間,與當地人民建立了魚水般的深厚情誼,涌現過許多感人肺腑的事跡。甘肅省政協(xié)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選編、甘肅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革命史專輯》等書刊,收進了我采寫的《三八五旅在慶陽的故亊》。這里選擇其中“仁義之師”“這也得付錢”兩個故事,與讀者分享。 仁義之師 八路軍三八五旅軍紀嚴明,對老百姓秋毫無犯。他們經常組織干部戰(zhàn)士到群眾家里訪貧問苦,幫助群眾擔水、掃院、打圍墻、修房子。老百姓也把他們實實在在地當親人看。每逢節(jié)日,鄉(xiāng)親們總是三五成群,帶上紅棗、豬蹄等禮品,來慰問八路軍和看望傷病員。部隊體貼群眾,對于老鄉(xiāng)們送的東西一般都不收。老鄉(xiāng)們卻以為八路軍不好意思,他們說:“八路軍見了敵人像老虎,見了老百姓像姑娘。”三八五旅的文藝宣傳隊,經常在城鄉(xiāng)為群眾演出。演員在臺上演戲,到臺下還為老百姓干活兒,很受群眾的喜愛。部隊同群眾在一起看戲時,總是把群眾讓在自己的前面。有一次演戲,演出已經好大一會兒了,這時又從鄉(xiāng)下來了一群婦女。她們都膽小拘謹,站在人群后面,不敢往進擠,有些小姑娘仰著脖子還看不見舞臺。人群后半面全是部隊,當他們得知這些晚來的婦女看不見舞臺時,便自覺地閃開一條走道,很禮貌地站在兩旁,讓她們走到自己的前面看戲。這些婦女往年連軍隊也不敢見,這會兒卻不由得對八路軍十分感激。在平時,八路軍見了婦女,都格外尊重。按照西北的地方風俗,老百姓對此更有好感。他們說,國民黨軍隊見了婦女,不是調戲,便是糟蹋,婦女們望風而逃;八路軍對婦女卻這么禮讓尊重,真是“仁義之師”! 這也得付錢 有年夏天,八路軍三八五旅七七〇團某連指導員同幾名戰(zhàn)士在赤城執(zhí)行任務,路過一塊高粱地時,忽然傳來小孩緊張的哭喊聲。他們循聲望去,在高粱地一邊的一棵楊樹底下,有一個孩子哭喊著直搖手。八路軍便繞著地畔跑到楊樹下,只見一個小女孩站在樹下哭著,地上躺著一個昏迷的男孩,嘴角還流著血。原來這兩個孩子是一個村莊的,今天他倆不知怎么偷偷跑到這兒掏喜鵲蛋來了。八歲的男孩機靈得很,沒費多大勁就爬上了樹,一不留神,腳打了滑“嗵”地摔了下來,當即昏了過去,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孩,在樹下嚇得直哭,目顧四周呼救。正在這時,八路軍指導員一行從這兒經過,他們上前仔細看,小男孩的胳膊和腿都受了傷。指導員忙把他抱起來,把隨身帶的毛巾包扎在傷口上,幾名戰(zhàn)士又把帶的水給喂了幾口,過了幾分鐘,小男孩才哭了起來,于是他們便跟著那小女孩,抱著男孩子朝村子里走去。男孩子的家里,這時只有一位老奶奶,其他人都去西瓜地了。指導員他們抱著男孩走進家里,向正在捻線的老奶奶說明情由。老奶奶見小孫子的傷口被包扎上了,熱情地對指導員說:“多虧你們了,快坐。”說著,倒了幾茶缸水讓大家喝。這會兒,那個聰明的小姑娘已經跑到西瓜地,向那男孩兒的父親“報告”情況。指導員他們觀察了小男孩的傷情,覺得問題不大,便對老奶奶說,弄些龍骨等藥物治治,不久便會好的。說罷,就要告辭。老奶奶說她要做飯,叫他們別走。正在這時,那男孩子的父親擔著兩筐西瓜,和那小姑娘一塊回來了,一番感謝話之后,就切開了西瓜。指導員看推辭不掉,他們就吃開了。吃過西瓜,指導員拿出一些錢對那男孩兒的父親說:“請把錢收下,給孩子買藥用。”那耿直的農民發(fā)了火:“你們做了這么好的事情,吃點西瓜還要付錢,這不是拿我當外人看嗎!”指導員笑了笑,誠懇地對他說,“咱們是一家人,但我們必須遵守紀律。這也得付錢。”說罷,帶上戰(zhàn)士們走了。
鄉(xiāng)村第一書記,昨天是扶貧攻堅的爆破手,今天是振興鄉(xiāng)村的開路先鋒。他們以忘我的犧牲奉獻,以忠誠與無私在黨和群眾之間,凝結出堅實的橋梁。“黨派來的親人”,更是人民群眾愛黨愛國的情感紐帶,是廣大農村黨員的楷模標兵。這就要求白朗,不僅僅像王石子和老趙,是個好人,也不能僅僅像沈老爺子,是個哲人,不能像劉秦嶺那樣,是個正直的人,而要努力做個有益于人民的高尚之人。首先要有崇高理想信念和責任擔當,其次要有超人勇氣和處理各種矛盾和問題的經驗智慧。一句話要有本事,而這本事只有從工作實踐中來。這幾條,白朗在村民的眼里都做到了。他來到鄉(xiāng)村,入戲很快,提升很猛。說明悟性高,德性高,但更與他潛身實踐,虛心學習有關。劇中的白朗,優(yōu)點可愛,成長更令人感動。但他不是先知先覺,更不是圣賢完人。他在實際工作中,時有看事不準,判斷失真之誤,也有走彎路,受挫折之時。但是他不動搖,不氣餒,總能在困頓中振作,在挫折中前行。烈火鑒真金,鍛煉成大器。年輕有為的共產黨員白朗同志,在接連不斷的斗爭風雨中茁壯成長。我以為在當下,發(fā)現和歸納總結這一成長規(guī)律,正是小說和電視劇創(chuàng)新之所在。主人公白朗,一個新時代的新人典型,他在緊張繁忙工作之余,深夜堅持讀書學習,更注重向實踐和群眾虛心學習,甚至向斗爭的對手學習。逐漸在實踐中學會運用馬克思主義及其中國化的最新成果: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學會運用唯物辯證法認識和分析解決各類矛盾,改變傳統(tǒng)認知。例如跳出慣性思維,大大加深了對“扶貧先扶智”,“授人以漁”的已有經驗和智慧的認識。這是書中人物的思想深度,亦是作家和編劇導演的認知程度。不少工作隊進村,單靠給錢給物最易打開局面,但白朗沒有這樣做。他是兩袖清風來,捧著一顆真心。面對“貧血”,他想的不是如何“輸血”而是千方百計恢復造血機能。這也是扶貧攻堅成果是否能夠長期鞏固的一條根本經驗。科技是第一生產力,在廣大的農村,科技更是大有用武之地。注重充分發(fā)揮科學、技術、知識的力量,即是生活中的銀樹坪村,小說中的上牛灣村和電視劇中的羋月山村能夠不止步于脫貧,而走向真正的產業(yè)振興、文化復興的最強大動力所在。鄉(xiāng)村振興決不僅僅是一個經濟概念,而是具有綜合的,全面的,多層次的內容。務必上下一心,縱橫諧調,條塊結合,上下貫通。我國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fā)展之間的矛盾,在廣大農村之所以最為突出。鄉(xiāng)村第一書記和廣大復原軍人綜合素質高,無論是知識面和視野,擔當重任,最有條件。白朗、劉秦嶺、郭戰(zhàn)斗、萬軍等,作為黨員,同時又是復轉軍人。他們的實踐充分證明,如能有人帶頭,把這些人積極性調動起來,就是一支現成的強大勁旅,一支最能干的生力軍。可見堅持下派第一書記至關重要。如果這一戰(zhàn)略舉措化為制度機制,對于鄉(xiāng)村振興將更具推動力。我國仍處于并將長期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特征很大程度上表現在鄉(xiāng)村。習主席在黨史學習教育動員大會上指出,“歷史充分證明,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人心向背關系黨的生死存亡”。中國共產黨為人民而生、因人民而興。我們黨的百年歷史,就是一部踐行黨的初心使命的歷史,就是一部黨與人民心連心、同呼吸、共命運的歷史。《花開山鄉(xiāng)》這部現實主義作品,無論是原作小說還是電視劇,都是教育引導共產黨人、革命軍人深刻認識黨的性質宗旨,堅持一切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始終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作為奮斗目標的形象標桿。觀眾留言:9月12日,習總書記對鄉(xiāng)村振興發(fā)表重要講話,其中發(fā)展產業(yè)、保護環(huán)境等精彩論述,為進一步提升鄉(xiāng)村振興戰(zhàn)略的水平指明了方向!《花開山鄉(xiāng)》劇里的白朗等人物正是一個個為實現鄉(xiāng)村振興,為廣大農民群眾都能過上幸福生活,而努力奮斗的鮮活生動人物。(陜西延安觀眾清風寨)
眾所周知,我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最艱巨最繁重的任務是復蘇和振興鄉(xiāng)村,而最廣泛最深厚的積極因素和基礎也在鄉(xiāng)村。同時我們也要看到最大的潛力和后勁同樣在鄉(xiāng)村。鄉(xiāng)村振興是一項系統(tǒng)工程,牽扯經濟、社會、文化、環(huán)境等人們生產生活的方方面面。就像一架大鋼琴,要彈出優(yōu)美動聽樂章,就得懂得手腳配合,嫻熟輕重緩急和快慢疾徐的統(tǒng)籌規(guī)律。這更像是繪制一幅色彩斑斕的水粉畫,需要全面謀劃,認真梳理搭配,打好素描底子掌握調色本領。唯有這樣,才不至于頭疼醫(yī)頭,腳疼醫(yī)腳,臨陣瞎抓,捉襟見肘。這方面原創(chuàng)小說和電視劇一樣,主人公白朗真正做到了依靠群眾,胸有成竹,始終有譜。譜在哪里?譜就是十八大以來的新發(fā)展理念,“創(chuàng)新、協(xié)調、綠色、開放、共享”。有專家和觀眾評論小說和電視劇是在打造鄉(xiāng)村振興的“樣板間”。是“立足當下,著眼長遠,既照顧局部又胸懷全局,形成了科學發(fā)展的規(guī)劃藍圖,且堅定不移實施,從而實現經濟持續(xù)健康發(fā)展,并且逐步形成健全成熟的現代社會治理格局與治理體系。”如此鼓勵之言,令人欣慰,這就等于說是從根本上留下一個真正“不走的工作隊”。“綠水青山才是金山銀山”,這對于以消耗和破壞、浪費資源為代價的舊的鄉(xiāng)村發(fā)展演變模式而言,是全新的發(fā)展思路,更是鄉(xiāng)村全面振興的動力所在。基于上述認識,小說《鄉(xiāng)村第一書記》和改編后的電視連續(xù)劇,不僅僅精心塑造了以白朗、劉秦嶺、麥茜、牛蘭花、沈爺爺、麗丹等和以李明洋(李宏偉)、金占川、姜建國、姜文化等為代表人物的善與惡、美與丑、公與私,高尚與低劣的不同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強烈沖突與激烈交鋒,從而深刻揭示了現實矛盾形成,發(fā)人深思,引人入勝。這方面小說和電視劇一樣深接地氣。這不僅僅體現于根深蒂固的落后生活陋俗禁錮的鄉(xiāng)土習俗同萌發(fā)中的現代生活方式及成長中的現代文明風尚之間的劇烈碰撞,更有物質層面與精神層面,法治與德治之間的新舊較量與博弈。鄉(xiāng)村振興的偉大斗爭,是一場循序漸進、整體推進的持久戰(zhàn)。要求各級干部和廣大群眾既要有心懷理想的戰(zhàn)略眼光,也要有精準施策的科學態(tài)度和細針密線的繡花戰(zhàn)術本領。第一書記所處特殊位置,決定了他不僅要理想信念堅定,更要掌握更加豐厚的知識。這使命和責任,提出了嚴峻挑戰(zhàn)。白朗就是在這種挑戰(zhàn)中閃亮登場的。如果沒有現實生活這個大背景,也就很難產生這樣的時代英雄。從這個意義上講,小說《鄉(xiāng)村第一書記》也是時代的產物。觀眾留言:忽然一陣清風來,青山綠水迎花開;山鄉(xiāng)振興元書記,培育干部比干睞。《花開山鄉(xiāng)》(廣東廣州觀眾一木題詩)
由小說《鄉(xiāng)村第一書記》改編的34集電視連續(xù)劇在央視一套黃金時段熱播,引起強烈反響。觀眾普遍反映這是一部貼近時代貼近生活的接地氣有溫度的好劇。作為原著作者,追劇也有同感。不少讀者網友(包括媒體記者)問我對原作改編的看法,我的回答是三個字:很滿意。我講滿意,主要是針對高希希導演及電視劇創(chuàng)作團隊對原作的充分理解和尊重,主要體現于如下幾個方面,第一是電視劇充分保持了原作的創(chuàng)作思想與主旨,即主旋律始終不變。假如說全劇如同一部分量很重的交響樂,那么起始第一組音符,乃至第一樂章指向,同小說完全吻合。二者都確定在與時代合拍共振上。脫貧攻堅取得全面勝利,鄉(xiāng)村振興站在了新的歷史起點,扶貧攻堅成果如何鞏固,振興鄉(xiāng)村當從哪里下手?整個劇情由此展開,可謂風云際會,群英共舞。鄉(xiāng)村興則民族興,農民興則國家興。黨中央鄉(xiāng)村振興號角已經吹響,全面翔實的《規(guī)劃》已經頒布。從宏觀層面看,實施鄉(xiāng)村振興戰(zhàn)略,是解決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必然要求,具有重大現實意義和深遠歷史意義。從微觀角度來看,沒有鄉(xiāng)村振興的穩(wěn)步推進,就很難有效鞏固扶貧攻堅成果、扼制鄉(xiāng)村衰落的逆反現象。正是這種階段性相持博弈的邏輯關系演變,決定了鄉(xiāng)村歷史和農民命運的進程和未來趨勢。《鄉(xiāng)村第一書記》小說熱銷,《花開山鄉(xiāng)》電視劇收視率飆升居高。之所以深得讀者和觀眾認可熱追,就是順應了上述牽動億萬人心的時代潮流:渴望鄉(xiāng)村振興。舉世矚目的扶貧攻堅,應該說只是鄉(xiāng)村振興的前奏曲。成績已經寫入歷史,奮斗卻遠無止境。這一點原作小說同電視劇一樣,皆是應運而生,記錄和開啟新時期,二者具有異曲同工之妙。第二點,電視劇刻意延續(xù)塑造了原作小說所營造的由鄉(xiāng)村向鄉(xiāng)鎮(zhèn)和縣城輻射形成的鄉(xiāng)與城立體交叉地帶這一典型環(huán)境中的典型人物。充分展現了新時代新的鄉(xiāng)村人物譜系。以捍衛(wèi)青山綠水和堅持綠色發(fā)展為途徑建設美好家園為主線,成功塑造了白朗、劉秦嶺、麥茜(蔡金鳳)、王石子、牛蘭花、郭戰(zhàn)斗、萬軍、麗丹、馬志剛、和劉會、齊貴、啞女、巧玲媽以及姜戰(zhàn)國、姜文化等鄉(xiāng)村各類個性鮮明的新人。評論界認為這是小說最大創(chuàng)作亮點,我看也是電視劇最大看點。主人公白朗立起來了,圍繞主雕的眾多人物群雕立起來了。人們不僅僅是眼球被吸引,心也被劇中人物的命運和情感起伏緊緊糾扯著。看到白朗工作中遇到天然及人為制造的重重困難,一位八十歲老太太網上留言一再說自己心里為之“憋屈”。這應該是追劇的最高境界。觀眾留言:從《花開山鄉(xiāng)》可看到原著小說《鄉(xiāng)村第一書記》的內涵的豐富和深刻。談點觀后感:劇中反映第一書記白朗一到農村,就遇到了青山綠水被破壞的問題,有的人為了少數人的私利,不惜破壞環(huán)境,有的人為維護大多人的利益保護環(huán)境反遭陷害,打擊。由這個又展開一系列的小問題。我在看時,感覺是問題很多,矛盾尖銳,斗爭激烈。可看出原著的內涵是豐富的,有內涵的。但電視劇給人的感覺,為了抓住人,不斷拋出一個個矛盾,視屏上不斷有一群群農民聚集在一起,吵呀鬧呀,感覺這樣的矛盾和場面多了些,從而掩蓋了主要人物第一書記白朗的故事。白朗每次出場,都有很多人,讓人感覺白朗這個人物無法細膩地表現。像白朗救秦嶺出來,發(fā)現水中有污染,令文化開井蓋鎖,本都很精彩的,可以讓白朗先一對一地與這幾手單打獨斗,好好表現白朗的智勇,然后再當眾公開、或揭示,這樣,白朗的人物形象就可以表現得更加的豐滿生動了。這點觀感,是觀看時的感覺,不當之處,望指正!(湖南湘潭觀眾梅城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