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簡潛的故事 有位名叫孟簡潛的窮漢子,看到周圍的人都富了,自己還是那么寒酸。對此他雖很眼紅,但又有什么辦法呢!因為他一無文憑,二無技術,三無資本,四無才能,想富沒門路。他只好懷著僥幸心理,渴望有朝一日能揀到一大筆錢。為此,他從不放過任何揀錢的機會。如出門時,他雙眼從不平視,喜歡低頭行走。本來是干農活的他,結果還是得了嚴重的頸椎病。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由于他時時刻刻想著揀錢,所以幾乎晚晚都做撿錢夢。要是換上其他人,做這種夢是不愿講給別人聽的,可他卻很樂意講給別人聽。因此,熟悉他的人們喜歡拿他當笑料來開心。并用他姓名的諧音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夢撿錢”,可他卻毫不介意。對此,他不知挨了老婆的多少臭罵。但他并沒有因此而放棄講夢的愛好。相反,只要一做撿錢夢,就一定要講出來讓老婆和朋友們分享他撿錢的興奮。他這樣做,大概能使自己撿錢的欲望得到些許滿足吧!所以對于臭罵,譏諷他全然無動于衷,不以為然。要是真被人說過火了,他才申辯說:“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詐騙,四不勒索,難道想撿錢也有罪!”他認為偷是賊,絕不可取。撿是運,機不可失。在他眼里,那些拾金不昧的人都是大傻冒。有一次,他聽人說有位農民撿到一麻袋巨款全部交公了,對此,他感到不可思議地說:“這個農民要么不知道麻袋內裝的是錢,要么是想圖表揚,撈榮譽。要不,他怎么會將天賜之財交公呢!要是給我撿到,我才不那么傻呢!怎么這等好事就輪不到我呢!”打這以后,他想撿錢的欲望更強烈了。幾乎一閉上雙眼,就能夢見撿錢。有時口里還喃喃自語:“這下好了,有這么多錢,我再也不用受苦、受累、受窮、受氣了……”有幾次醒來還問老婆:“我撿的那袋錢呢?”當他被老婆罵得清醒過來時,才知道又是一場夢。每到這個時候他都在想:“這夢要是真的該多好!”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的撿錢夢真的變成了現實。可他卻沒有把握住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他在收工回家的途中,因尿急上一間破爛不堪的茅廁小便,發現里面有個裝有東西的殘舊編織袋,要是遇上別人,也許對這么個破玩藝根本就不會理睬,可現在碰上的是連睡覺都夢見撿錢的人,他怎么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呢!他上前打開一看,竟傻了眼:里面全是一扎扎嶄新的“四人頭”人民幣,少說也有幾十萬。他呆呆地望著這些錢似乎又在做夢。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認定眼前確實是半袋鈔票時,他只覺得心“砰”的一下堵住了咽喉,頓覺血壓升高,心跳加快,渾身發冷,全身打顫。他責備自己道:“真沒出息,沒錢撿時,老是夢撿錢,有錢撿了又膽戰心驚!”他給自己壯膽說:“怕什么,又不是偷的。”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見無人走動,便慌忙提起麻袋,剛想走,突然“卟咚”一聲,嚇得他連忙撇下麻袋,趕緊蹲在屎坑上。過了一會,不見動靜,只見一只癩蛤蟆在屎坑內跳動。“哦!原來是這家伙在搗鬼。真是嚇死我了!”他自言自語地忙從屎坑上站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裝屙屎時連褲都沒脫。不禁自覺好笑。他長吁了一口氣,覺得緊張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他急忙背起麻袋,一出茅廁就好像后面有人追趕似地直奔自家而去。由于心驚步急,結果撞在了路邊的一根水泥電線桿上,當即頭破血流,昏了過去……當他蘇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一家醫院的病床上。他見身邊沒有了錢袋。又見老婆陪在他身邊,便笑著說:“剛才我又做了一個撿錢夢。”“不,這次是真的。”“是真的!那袋錢呢?”“那袋錢已被公安人員送還給銀行了。”老婆告訴他道。“那錢是我撿來的,為什么要給銀行?”“就是撿來的也應交還失主,更何況這錢是兩名搶劫犯從銀行打劫來的!”“什么!這錢是從銀行打劫來的?”“是呀!兩名案犯已被公安人員抓獲歸案。你撿的那袋錢,是那兩名案犯被公安人員緊追的情況下臨時藏在那里的。”“哦!原來是這樣。真是天不隨人意!”孟簡潛似乎記起了什么,接著便是一聲長嘆。“你長嘆什么!幸好你給電線桿撞昏頭,沒將錢拿回家,否則,這窩藏贓款罪,你就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哇!那我豈不是因禍得福!”孟簡潛終于露出了一絲苦笑。
“喬,醒來,快醒來,你聽到嗎……” 我聽得到,為什么你認為我會聽不到?我想回答你,為什么我回答不了,為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斐爾的聲音。她的聲音,我第一次聽到如此焦慮不安,是什么讓她如此焦慮不安,我竟不知道……我的頭有些許痛,思維似乎也有些凌亂,可為什么我睜不開眼睛,我看不到我那最親愛的斐爾,我只聽到她開始焦慮不安的聲音,和略感到外界的一滴滴冰涼在我僵硬的手上不停地滑落…… 那是什么?是斐爾的淚嗎?她,她為什么哭了……我的頭,劇烈的痛。 “喬,醒來……” 這里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 我眼前的景物是你無法能感受的,它恍若是一個世外桃園,點點的陽光穿射過四合的玻璃暖暖地印在我身上,我躺在一個深褐色的木欄板上,板下是6厘米高的積水,透明的水里映著我剛睡醒的樣子,和跟著我影子跑下來的光點,一點點的光在水中折射,猶如宮殿大廳里吊掛著的華麗吊燈放射出的玻璃石閃光,美麗粼粼的。抬起頭四合玻璃里的邊上搭架著褐色的欄木,欄木上圍著長長短短的嫩綠藤葉,一條連著一條,零零散散。 “噔…噔…噔…”在我對這場景還未反映過來時,突然跑入耳朵的尤物,是一段幽雅的鋼琴聲,悠揚悠揚……我跟著旋律尋覓著,是誰把這動聽的聲音造化出來,我的四周找不到任何方向,四合玻璃外是刷白色的墻,也許那不是墻,我猜測著。我只能跟著這迷人的旋律行走著,我已經忘記了我是誰,也忘記了斐爾是誰……我的精神寄托,已成了是尋找這鋼琴聲的來源,可我任憑怎么尋覓,我碰到的仿佛只是沒有透口的四合玻璃,和那飄滿淡淡茉莉花香的褐色欄木,你我都無法得知這褐色的欄木為什么會有茉莉花香…… “是誰,是誰彈出的旋律……”我終于在這個地方說出了第一句話,我的腦袋從昏迷起就開始一直迷惑我所發生的,我一定是昏迷的,否則為什么我之前會說不出話,然而,我之前又想和誰說話了…… 一眨眼的瞬間,腳底的光芒被一道光影清晰的擋住了,我能知道,她出現在我的眼前了。這是一種強烈的感覺。我再次抬頭,四合玻璃上已浮現出一架藍色鋼琴和一個在彈奏著的白衣裙少女,她閉著眼睛,投入在她自己的世界里,雙手如精靈般飛舞,飛舞在陽光閃閃的周遭,猶如和吊旋在空中的藤葉跳躍起來了。人若琴聲,優美無暇。我被她的雙眼,她的姿態,她的氣質所陶醉住了。我愿意永遠就停在這莫名的一刻,請不要讓我醒來…… 當鋼琴聲結束,我已不是我…… “噔噔…噔…”穿著白衣裙的斐爾完美地彈完最后一個音符后,離開喬送給他的藍色鋼琴,禮貌地向觀眾們鞠了一個躬。 “啪…啪…啪” 斐爾鞠完躬后,抬起頭,她看見VIP頭號座上的喬,依然閉著雙眼……
要聯想做事 父親叫兒子買瓶酒,兒子去了好一會才回來,他剛進門,就挨了等急了的父親一個耳光。他父親惡狠狠地對他說:“你又去哪里野了?買瓶酒去了這半天!”當父親從兒子手里接過酒時又問:“香煙呢?”兒子委曲地答道:“您只叫我買酒,沒叫我買煙呀!”父親訓斥道:“笨蛋!你就不能靈活一點,我叫你做一件事,難道你就不能聯想做兩件事嗎!”過了不久,父親病了,他吩咐兒子請醫生。不一會,醫生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父親不解地問:“他是誰?”“他是棺材店的老板。”父親聽后勃然大怒道:“好個混小子!你請棺材店的老板來干嗎?”兒子理直氣壯地說:“您不是教我,做一件事要聯想做兩件事嗎?” 父親叫兒子買瓶酒,兒子去了好一會才回來,他剛進門,就挨了等急了的父親一個耳光。他父親惡狠狠地對他說:“你又去哪里野了?買瓶酒去了這半天!”當父親從兒子手里接過酒時又問:“香煙呢?”兒子委曲地答道:“您只叫我買酒,沒叫我買煙呀!”父親訓斥道:“笨蛋!你就不能靈活一點,我叫你做一件事,難道你就不能聯想做兩件事嗎!”過了不久,父親病了,他吩咐兒子請醫生。不一會,醫生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父親不解地問:“他是誰?”“他是棺材店的老板。”父親聽后勃然大怒道:“好個混小子!你請棺材店的老板來干嗎?”兒子理直氣壯地說:“您不是教我,做一件事要聯想做兩件事嗎?”
那是一個久遠的時代。歷史經不住這久遠,只能釀作神話留傳下來。可神話的時代并不總是那么美好。部落里有一個男孩,天生就癱了右腿。從出生的那一天起他就只能與拐杖相依。由于腿有殘疾、行動不便,總有頑童對他大加捉弄:將他推倒在地,然后一溜煙跑開——反正他追不上任何四肢健全之人。又一次柱杖蹣跚地追趕頑童而不得之后,男孩低頭看了自己的右腿一眼,然后恨恨地扔下拐杖,一下子跌在地上。抽泣良久,他暗暗地立下決心,一定要成為世上跑得最快的人——即便柱著拐杖!于是,每天凌晨當精衛鳥開始往東海銜枝之時,男孩就提上拐杖走向荒野,試著用拐杖代替右腿來跑步。跑過了十載,男孩成了男人,這時已沒有任何人敢欺誨他了——自從那一次他邁開孔武有力的左腿追上惹事后欲逃的家伙之后,那些四肢健全的人已對他充滿了敬意。可男人不滿足。昔日痛苦的回憶在纏繞著他,他受不了追趕不上別人的感覺。當他快得足以追上任何一個人類之后,他又柱著拐杖,開始追逐麒麟和白鹿。他相信自己無所不能,可以追上一切。只要他的眼所能看到的,他都要去追趕。這一天很炎熱,他一抬頭,看見了西去的太陽。部落的長老在村口攔住了他。長老在男人還是男孩的時候就保護并關注著他,知道他的不易。“你能追上雙腿健全的人已是奇跡了,至于太陽,那是超乎萬物的力量啊。追逐自己力所不及的東西,是注定會失敗的。”男人繞過長老,邁開了他的拐杖。近了,更近了。男人覺得太陽已經近在眼前了。左腿與拐杖交替著向前,他已然使出全力。全力而行,行行復行行,又過了一個時辰,太陽還是這么近,卻似乎永遠不能再靠近了。男人明白自己力已窮盡了。他不愿接受這結果,于是喝盡了河水和渭水。再邁步時,終于無力。倒下了,如泰山崩摧。拐杖也掉在地上。看到這拐杖,男人終于明白自己力本有限,終于明白有些東西不可盲目追趕。追逐本是好事,但若力所不逮仍要盲目地追,哪怕在神話的時代,也不會如愿的。男人死了。他的名字叫夸父。“夸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2009年5月3日于廣州】
“陪星”勸酒 某夜總會有位名叫安莉的小姐,不僅人長得性感、漂亮,而且能唱、能跳、能喝、能說,尤其是擅長勸酒。那些從事經濟交往、社交活動的老總、政客們,要想促成某件事或是達到某一目的,無不花高價找她勸酒陪客。只要有她出馬,準能十拿九穩。因此,了解、熟悉她的人,都譽她為“陪星”。據說她的月收入超過10萬。一日,有位何老板要同一集團公司的胡總經理,洽談一筆標的達三千萬的大生意,為了使對方能在協議上簽字,吃飯時,他便花五千元請安莉小姐作陪。并講定事成后,再給她3萬元的打賞。酒過三旬后,該安莉小姐上陣了。她端起一杯酒,走到胡總經理的身邊嬌聲嬌氣地道:“胡總,小女子給您敬杯酒!”當胡總起身舉杯時,她像小黃雀唱歌似的吟誦道:“火熱的心,顫抖的手,我給胡總來敬酒,胡總不喝我不走,胡總拒絕嫌我丑,胡總賞臉喝一口,如果胡總不嫌棄,與您喝盅交杯酒!”本來就被她容貌傾倒的胡總,聽她這么一說,真是求之不得。忙伸出手臂與安莉小姐的手臂交叉,爽爽地喝了一盅交杯酒。不一會,安莉小姐又走到胡總身邊嬌聲嬌氣地道:“胡總,小女子再敬您一杯!當胡總起身舉杯相迎時,她特意將自己的酒杯低過胡總的酒杯,并流利清脆地吟誦道:“胡總在上我在下,想干幾下干幾下,只要能使您開心,干得趴下也不怕!” “說得好!干!”在場的人異口同聲的助興道。于是,他倆便一飲而凈。過了一會,安莉小姐又走到胡總身邊道:“來,感情淺,舔一舔。感情深,一口清!”說完,兩人又是一飲而凈。當服務員將酒斟滿后,安莉小姐又舉杯對胡總說: “來,一口喝一半,不是男子漢,一口全喝光,一步到中央!”二人脖子一揚,酒杯又空了。加上胡總又回敬了好多次,經過幾十個回合,眼看胡總已有幾分醉意,這時安莉小姐又走到胡總身邊十分關心體貼地道:“胡總,小女子再敬您最后一杯,喝完這杯咱們就不喝了!”胡總推辭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又喝了。飯畢,聰明的何老板拿出合同要胡總簽字,你說正沉浸在愜意、得意、醉意之時的胡總他能不簽嗎……
螞蟻與大象 一群螞蟻爬到大象的背上,被大象不經意的用尾稍掃了下地。只有一只螞蟻死死地抱著大象的脖子不放,下面的螞蟻見后大聲叫道: “快快掐死這個大壞蛋,以報他掃我們下地之仇!” 大象大笑道: “哈哈哈……你們想得太天真了!這世上除了老鼠,我什么都不怕!” 螞蟻不解地問: “你這么大個,為什么還怕老鼠呢?” “這是秘密,我不告訴你們。” “這有什么好保密的呀?你要是告訴了我們,說不定還能幫你出個好主義來對付老鼠。” 大象聽后覺得有道理,便告訴螞蟻道 “因為老鼠喜歡鉆洞,你們比老鼠更小,我怕告訴你們了,你們會象老鼠那樣鉆我的鼻孔。” 螞蟻聽后不約而同地大聲笑道: “嘿嘿嘿……你真傻!難怪人家都叫你大笨象!我們就是吃了老虎、豹子的膽,也不敢鉆你的鼻孔呀!” “為什么?” “你鼻水那么多,難道我們不怕被淹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