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龍梓依掏出小手帕遞給楊宏鷹,不要看小小一瓶防狼噴霧,份量卻是十足的。照武靈鳳的原話來說就是即使一頭大象也會被迷倒。一個小手帕捂到鼻子上,只覺柔軟中散發(fā)著淡淡的蘭花清香,不濃不膩,不妖不媚,楊宏鷹深深地吸了兩下,嘴角微微翹起。“五米內(nèi)最好。”龍梓依看了看距離敵人最近的距離還是十多米。“放心,看我的。”楊宏鷹突然用力地抱了抱梓依,然后整個人如同壁虎般快速地貼著墻壁前進。這個男人不但是麻煩,還是色狼!龍梓依的小臉不覺一燙,眼睛瞪得大大的,剛剛她被男人非禮了?防狼噴霧還被一只潛伏著的狼拿去用了。她正胡思亂想之際,楊宏鷹已經(jīng)閃電般緊貼到了隱形人的身后,而躲在一邊的那個隱形人卻是一點都不知情,只顧著盯著正在說笑的守門小兵。“我靠,李撇子怎么還沒來換班啊。我等不及了,他爸爸的,居然比前天晚了二十分鐘。他還要不要這份工作的?還浪費了我的口水、幫他跟上司說情。”“趙大哥,你的人就是好。如果是我,我早就趕他離開了,還讓他留在這。”“切,你以為我是情愿的么?如果不是接下來看門的時間是整整一個月,我家里那個黃面婆就要生個白嫩嫩的帶小雞雞的男孩兒,你以為我會將工作給他?我還沒有這么笨呢。”“是了,趙哥。上頭的人究竟要干嘛,竟然連三大護法都出動了。這次行動看起來好重要。有什么寶藏這么吸引人?”“當然。你知道陳天威威叔么?”“當然知道了。我們的三大護法之一,是趙哥你的結(jié)拜兄弟的堂哥的老婆的親戚家的姑姑的老公的哥哥啊。”“咳咳。威叔是三大護法中最厲害的了。據(jù)消息透露,這里有一個驚世寶藏,你以為是——”就在這瞬間,楊宏鷹的眼里精光一閃,趁著隱形人全神貫注偷聽的那刻,握著防狼噴霧一噴,再把將要倒地的人一按,按回原處。搞定一個。“李撇子,你終于來了。”那扇關(guān)得嚴嚴實實的門,在眾人的眼前打開了,同時也阻止了趙大哥的話。“不好意思啊,我遲了一點。”李撇子訕訕地笑著。“哇靠,整整二十分鐘了,這就是你所說的一點點?你——”被稱為趙哥的人用熊掌準備拍打在李撇子的骨架般的胳膊,卻如針扎般地定在了半空中,他瞪大牛眼,,眼睛慢慢地看下去,只見一把鋒利的小刀正顫巍巍地插進來自己的胸前。這一幕嚇呆了所有的人,龍梓依的心不覺一收縮,,全身一顫,居然在面前殺人了!“李撇子,你,你干嘛?”另一個看守猛地退后幾步,用驚恐的聲音問。“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的好,而且更不能到處亂說。”李撇子的聲音變得格外的空靈和恐怖。
“我跟你拼了。”趙哥拔出血淋淋的小刀,整個人就向李撇子撲過去,想同歸于盡。只是——李撇子冷笑幾聲,全身一動也不動,只是抬起來枯黃的右手,一捏一掐一晃,趙哥龐大的身軀就如同脫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你,你不是李撇子!”幸存的那個看守吞了吞口水,舌頭開始打折了。“撇子還是撇子,只不過不是真撇子而已。”李撇子左手掏出紙巾在靈活的右手上擦拭著,仿佛在擦拭著一件珍寶。微弱的燈光下,他的右手顯得格外的蒼白,如同一層薄薄的假皮包裹著骨頭,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啊,這里有人!”看守突然指著李撇子的身后尖叫,順腳將躺在自己旁邊的趙大哥當作阻礙物踢向李撇子,腳步毫不遲疑地往洞里狂奔。開玩笑,現(xiàn)在不往內(nèi)跑,難道往外沖?李撇子還緊緊地堵著鐵門口。“想逃?”李撇子側(cè)身一躲,瞇起了雙眼,右手一握,一把手槍就出現(xiàn)在了他手中。他一步步地往前走,步速不快,但一眨眼間就出現(xiàn)在了五米外了,他看著逃跑的看守如同看著一個將死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很快槍聲響起來,一聲慘叫也凄厲地從洞的深處傳來。龍梓依全身冰涼,她快速地看向楊宏鷹。兩人的眼里同時閃過快跑的信息,現(xiàn)在不跑,更待何時?十米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他們兩人快速地飛奔,在門邊的時候,楊宏鷹用力地將龍梓依推了出去后才躋身進去。鐵門后還是烏黑的一片。又一槍聲響起,‘啪’一聲,有東西應(yīng)聲而倒。楊宏鷹一臉的沉重,悄然地拉著龍梓依往外離開。剛才那個聲音應(yīng)該就是隱形人被殺并倒地的聲音了。這是他故意留下轉(zhuǎn)移李撇子視線的一個手段。他的心沒有表面上的平靜,如果不是隱形人阻礙一下,他們兩人都不用走出這個地方了。那個李撇子的速度好快,最可怕的是他殺人不眨眼。落入他手中,就不要想著離開了。龍梓依咬著牙根,,抬起酸麻的雙腳,緩慢地前行。太可怕了,地球人居然有這么可怕的東西。她腦海里不斷地回放著李撇子手里握著的烏黑東西。只要指一下,人就死掉了。聽說地球有法律存在的,怎么可以允許亂殺人呢?“不要害怕,沒事的。”楊宏鷹低啞著聲音,左手用力地握著手里的柔軟。他的話頓時讓龍梓依好受了很多。起碼還有人在身邊陪伴著自己。當他們走到碰到墻壁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前面無路可走了。“出路會不會在上面?”龍梓依抬頭,上面還是一片漆黑的,卻隱約可以看到淡淡的紫墨色。她掏出了自己的腰帶。“小心,外面可能會有人把關(guān)。”楊宏鷹提醒道。“嗯。”龍梓依的腰帶脫手而出,如蛇般筆直地上升,散發(fā)著陣陣涼氣。“什么東西?”“啊!”“小心!”
龍梓依在上面?zhèn)鱽砺曇舻臅r候就被楊宏鷹緊緊地摟著懷里,緊貼在了墻壁上。上面看守的人究竟說了什么,她一句都沒有聽到,只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劇烈的心跳聲。一下下地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滾燙的肌膚相觸讓她變得更加昏昏欲睡。“可以了。”龍梓依靜靜地趴在了楊宏鷹的胸前,聲音變得格外的微弱。“還不行,小心有詐。”楊宏鷹給出答復(fù),雙手更是將小女人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前。“可以嗎?”一分鐘后,龍梓依問。“還不行,在等待。”楊宏鷹回答。“那現(xiàn)在呢?”十分鐘后。“他們可能在等我們爬上去。”“什么時候可以?”半個小時后。“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了。”楊宏鷹依依不舍地將小女孩放開,但是他的手還是緊握著小女孩的小手。龍梓依低著頭,動作僵硬,握著的腰帶也不知道要不要像之前那樣卷著男人的腰肢,帶他躍出去。“我準備好了。”楊宏鷹卻是自動自覺地將她的腰帶綁在自己的腰上,一臉的笑意。該死的男人,你準備好了,我還沒有準備好呢!龍梓依在心里吐槽。如果再跟著男人‘胡鬧’下去,自己的偽裝就對他沒效了。龍梓依用力一扯腰帶,只聽到男人一聲悶哼,心里舒服了很多,她深呼吸一口氣,一躍而起,在墻壁一踩,連躍三次就帶著巨大的包袱躍出了黑暗的地下。外面的空氣真清爽,龍梓依瞇著眼,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楊宏鷹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里露出溫柔的笑意。他的小女人的神奇越來越豐富了,真好。他瞄了下筆直地躺在一邊的幾個人,皺起了眉頭。楊宏鷹蹲下身子,小心地觸摸著其中一個人。冰涼入骨,僵硬如尸。“沒死。”龍梓依睜開雙眼,看著楊宏鷹的動作。“嗯。”因為他有摸到微弱的心跳聲。這幾個也是黑暗組織的人,楊宏鷹看著衣服上那個即使是夜晚也看得一清二楚,嚇人一跳的骷髏標志,眉頭皺得緊緊的。他快速地在人的身上尋找著,并摘下面具查看。全部不認識的,身上除了槍支就連手機也沒有。對了,衣服上還有代號:0121、0122、0123。楊宏鷹一無所獲,只能站起身來。這幾個人簡直是與世隔絕了。“我們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呆一個晚上,再走吧。天太黑了,走山路不安全。”楊宏鷹提議。龍梓依倒是無所謂,她現(xiàn)在即使困,也是不能睡的。在離得那個危險的地方遠遠后,楊宏鷹才停住了腳步,選擇了一個相對好的草地鋪好席子。“先去我家休息下吧。”楊宏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小女人拐回家再說。“你休息一下,我去打電話。”“嗯。”龍梓依應(yīng)了一聲,她不客氣地躺下去。除了為自己特別訂做的‘床’外,她睡在什么地方都是睡不著的,所以她很放心。
“你立刻派一架直升機,不,一輛車過來。”楊宏鷹撥通了楊正偉的電話,臨時將直升機改成了汽車。“老大,大哥,我才剛睡覺。明天再派行嗎?”楊正偉的聲音充滿了疲憊。“不,聽到?jīng)]有,是馬上!我這邊出現(xiàn)很嚴重的問題。我不想直接騷擾老爸。”楊宏鷹的語氣越發(fā)的嚴肅。“什么事情這么嚴峻?連你都搞不定?”楊正偉的倦意一下子沒了。“電話里說不清楚,你直接派人來就行了。記住要可靠的。對了,我去終南山一帶度假的事情有什么人知道了?”“老爸老媽、我、還有一些要好的朋友還有你的小秘知道而已。”“你再認真地想想在你花天走地的時候有沒有跟你的女人說了?”楊宏鷹的臉開始變黑了,他還聽到了自家小弟電話里傳來了女人曖昧的聲音。難道不抱著女人睡,就睡不著了對么?老弟,我懷疑你的處男之身還在不在了。“這個么,絕對不會。”楊正偉不含糊地回答。“你將自己我去終南山度假的消息的人的名單給我。還有記得派車來,封鎖一切關(guān)于我出外的消息。事關(guān)重大,一切都要秘密行事。”“是。”……楊宏鷹掛上電話,他懸著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這幾天的生活,簡直是在游戲里一樣,冒險刺激,咳,還帶著艷遇。他側(cè)過臉看著躺在身邊休息的女人秀美的小臉,微微一笑。“你不睡?”龍梓依被灼灼的目光盯得癢癢的,只能坐直身。“你睡,我守夜。”楊宏鷹皺著眉頭,重新將龍梓依壓到席子上,“我不看你,你睡一下。”“我睡不著。”龍梓依實事求是。“睡不著也要休息一下。這幾天累著你了。”楊宏鷹溫柔地說著,自個兒也倚靠在了一邊的樹旁閉上了眼。龍梓依翻了翻身,背對著男人,抿了一下嘴唇,也閉上了眼睛。一夜無話,又到了第二天。楊宏鷹和龍梓依走了不到半個小時,楊正偉的車就來了。“哥,你怎么了?”楊正偉一下車,就圍繞著大哥大驚小怪起來。“怎么會是你,你自己開車過來的?”楊宏鷹不答反問。“這邊分公司有一個會議,我前天就過來了。”楊正偉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大哥下巴上稀疏的胡子,嘖嘖嘖,大哥這樣更顯男人味了。嗷嗷嗷,老哥你一下子甩我四萬八千里之外,你讓我怎么追啊?“那我們快點離開吧。”楊宏鷹看也不看自家的小弟,一下子將站在身后的小女人拉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開車門,讓她率先坐進去。“老哥,這位美女是誰?”楊正偉眼前一亮,忍不住吹了吹口哨。好正點!楊宏鷹雙眼一瞇,將楊正偉的衣領(lǐng)一拉,正色地對著他低聲說了一句話,然后上車坐到了龍梓依的身邊。“還不開車?”楊宏鷹在車里坐了一會還不見楊正偉進來開車,就在車窗上敲了敲。
“哦。”楊正偉一句命令一個動作,乖乖地坐在車里充當司機。這是我的女人,你的未來嫂子。楊宏鷹在他耳邊說的話一直盤旋在腦海里,簡直不下于一個霹靂彈。那個林甜甜不是大哥心儀的女人么,怎么這么快他就多出了一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未來嫂子?難道大哥是悄悄地跟大嫂偷偷私會沒有跟自家人說,不過大哥整天埋頭苦干,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女人,更沒有機會讓女人接觸了。難道這個大嫂是大哥剛剛在終南山認識的?這時候,楊正偉真相了!“認真開車,有什么疑惑回到家再說。”楊正偉再次實行大哥的命令。不過大哥,我好想認真看看大嫂啊,我剛才只看了一個側(cè)臉,沒看清楚啊。“你弟弟?”龍梓依看著在前面坐立不安的男人,側(cè)臉問。“嗯。他叫楊正偉,是一個花花公子。”楊宏鷹瞥了自家老弟一眼,如實稟告。“大哥,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楊正偉不滿了,哪有哥哥這樣介紹弟弟給嫂子認識的。“你好,大嫂。我是他弟弟楊正偉。身高一米八,未婚,有車有房有錢,高材生一個。”“你好。你可以叫我龍梓依。”大嫂,我哪有這么老啊!這位小弟弟你有沒有看清楚的?“專心開車。我待會直接搭直升機回去老家,你也跟著一起。”楊宏鷹心里不舒服,說出的話也是硬邦邦的。自家小女人第一次說了這么多話,結(jié)果卻不是跟自己說的。他的弟弟哪里比得上自己?外貌、聲音、學歷還是那個能力?地球其實跟逆時空差不多啊,龍梓依看著窗外的環(huán)境,感覺就是身在了熟悉的時空,只是身邊的人不同罷了。這樣她是不是更能夠適應(yīng)這個地方呢?不過她什么時候可以回到自己的星球上去啊?靈鳳她們四個能不能找到自己呢?難道是糊里糊涂地來,糊里糊涂地離開?哎,順其自然吧。龍梓依看著不斷掠過的屋子心里嘆息。坐完車,登上了楊宏鷹所說的直升機,然后在一個野外的別墅前降落。終于腳踏實地了,龍梓依活動了一下稍微僵硬的手腳。直升機雖然速度快,但是還是比不上自己飛行這么舒服,況且飛得這么高,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情。“我老家到了。”楊宏鷹指了指別墅。“嗯。”龍梓依四周打量了一下,心里有個大概,這里警戒深嚴,應(yīng)該是地球上‘老大’的居住處了。這么說來,她撿到的這個男人還真是高富帥啊。看了,她到地球游玩的落腳地有了,免費的吃喝玩樂供應(yīng)有了。非常好,龍梓依非常滿意。楊宏鷹見小女人好奇地看了一眼后臉上露出滿意之色,馬上拉起她的小手,大步地走進別墅。“等等我啊,大哥,大嫂!”楊正偉剛從車里拿起大哥的背包就看到兩人肩并肩地離開。他哭喪著臉,嗚嗚,見色忘義,不,見色忘弟了。弟弟(他)在說什么?風太大了,楊宏鷹和龍梓依不約而同地選擇性忽略。居然還叫我大嫂,你的眼睛多少度近視?這位大叔,你比我還老好不好啊!隱藏在龍梓依心里的小不點兒氣得咋咋跳。可憐的楊正偉就被因為不懂得地球某些文化的未來大嫂在心里狠狠地批評了一頓,印象嘩啦啦地摔了一地。
“大少爺你回來了!”一個大概六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管家服飾,衣著得體,正綻開歡喜的笑容,微微鞠躬行禮。“桂叔,我回來了。”楊宏鷹走前幾步,扶了扶管家。吳桂在家里工作了整整四十年了,一直看著他長大,是他最為尊重的人之一。“這位小姐是?”桂叔疑惑地看著站在楊宏鷹身邊的女子,心里不覺地贊嘆:難得看到大少爺身邊出現(xiàn)除了秘書外的女性,還是一位出色的冰美人。她究竟是少爺?shù)氖裁慈四兀俊斑@個是我女,朋友。她叫龍梓依。”楊宏鷹正想將自己的小女人介紹出去,不過到口邊的‘女人’就被吞了一半進去了。還沒正式征求過梓依的意見,還是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像弟弟那般花花腸子的人。“桂叔,你好!”龍梓依對待長輩是很有禮貌的。“龍小姐你好。”桂叔全身不覺一顫,這位龍小姐真是冷啊,就是不知道性格也是不是冷呢?哎,不管怎么說,只要大少爺喜歡就行了。“對了,桂叔。我爺爺他們幾個呢?”楊宏鷹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問。“老太爺正跟著郭銘祥少爺下棋,老爺在書房,太太正在廚房里烹調(diào)。”吳桂咳嗽了幾聲,補充說明。“你咳嗽還沒好么?我給你的藥吃了沒?”“謝謝大少爺關(guān)心,我感覺好多了。”楊宏鷹穿好拖鞋,側(cè)臉見龍梓依還是呆呆地站在旁邊,于是親自打開了鞋架。“小依,你喜歡怎樣的拖鞋?”楊宏鷹對龍梓依的稱呼已經(jīng)從‘梓依’到‘小依’轉(zhuǎn)變了。龍梓依倒是無所謂,只要不是叫‘啊依’就行了,還有千萬不要叫‘大嫂’。可見,龍梓依對‘老’的怨念有多深了。“隨便。”龍梓依看著五花八門、漂亮或是可愛的拖鞋,感覺眼睛被閃著了。“白色的吧。”楊宏鷹掏出了一雙毛絨絨的貓兒拖鞋。“兩位的感情真好。”楊正偉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心里酸溜溜的。他眼巴巴地盯著那雙被大哥拿出來的拖鞋,這雙拖鞋貌似是他親自買的,買給她不知多少任的女友當每周一送的,結(jié)果還沒送出去,人就被自己趕走了。“對了,這雙鞋多少錢?我到時候還你錢。”楊宏鷹看著自家小女人白嫩嫩的小腳丫穿上拖鞋后,對著楊正偉說。“一家人,講什么錢。”楊正偉豪氣地說。“只能是我送的。”楊宏鷹的言下之意是女人是我的,東西必須是我送的。“呃,你忘了?我還欠你錢。”楊正偉干笑著,弱弱地說。那時候資金短缺,就連這雙鞋的錢都是直接問大哥借的。究竟借了多少次了,多少錢呢,他還真沒有仔細想過。起碼幾萬塊以上吧,大哥是他的債主呢,他沒可能讓債主還錢的。“不用還了。”楊宏鷹脫口而出,他專注于眼前小巧玲瓏的白嫩腳丫,思索著要不要學弟弟一周一送,哄她開心。“行了。”龍梓依提醒,并且將小腳趾縮進拖鞋里。看什么看,沒見過又白又嫩的豬蹄子么。她真想一腳丫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