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阿拉爾市勝利大道1號阿拉爾市政府統(tǒng)計局 周其運
在吳越爭霸中,勾踐的臥薪嘗膽總會讓人津津樂道,而夫差卻成為自甘墮落的笑柄與代名詞。
透過世間的背后,卻讓人發(fā)現(xiàn)不一樣的真實,夫差的結局并非因為墮落,而是在與更強大的勁敵正面交鋒中,被勾踐乘虛而入而已。
坦率的講,在吳越爭霸中,我更鄙夷的是勾踐的狡詐,雖然從當時的政局而言,這種品性著實使得他獲得短暫的風光與驕橫。但卻無法保持長久的立足之境,更無法擺脫消亡的宿命。
倘若說他的陰謀欺騙蒙蔽利欲熏心的文種、范蠡之流還可算得一種籠絡人心的方略,借助一群柔弱的女子的犧牲換取上位的骯臟手段則只能讓人無限憎惡了。
在眾多的女子中,眾說周知的是西施,從浣紗女子走向夫差的玩物,成為一個悲劇的化身,然而背后的推手卻對此用盡手段心機,甚至用感情的虛偽面具作為遮羞布來掩飾其中不可高人的勾當本質。
二十載光陰,兩鬢青絲生出絲絲白發(fā)中,曾經(jīng)落魄到不顧尊嚴,甚至有些謙卑的勾踐終于暴露出兇殘的本質,對眾人高高舉起屠刀,屠殺的不僅僅是夫差之類的敵手,而且也將黑手迅速伸向了曾經(jīng)聲聲稱道的忠實部下。
因此,西施的結局注定了是一種悲劇的存在,卻被人賦予種種假設,其中有被勾踐沉入江心湖底的猜疑,也有同范蠡一起隱居的構造,但倘若西施真正存在,那么她更可能的了斷不是外界的滲入,而是自己做出的選擇。一具木偶似的魂靈如果一直活在任人擺布中,無論如何都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但從浩繁的史料中尋覓出的西施似乎更是層層煙霧籠罩的謎團,西施其人更多的出處于野史,或者小說,都帶有些許戲說的成分,而正史卻鮮有涉足,更值得商榷的是司馬遷的《史記》對于勾踐施用美人計進行了專門描寫,可是卻始終沒能找到西施的名字。因此西施的爭議與猜想就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若耶西施,留下的或許終究都是存在于眾人無休止的困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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