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高二上學期曾參加過首屆全國中小學生“新課堂”創新作文大賽。經過激烈選拔的初賽,迷霧繚繞的復賽,一錘定音與萬眾矚目的決賽,最終大賽塵埃落定,以一種甚為完美的姿態落下帷幕。頗為甚然遺憾的是自己沒能于泱泱大國眾多才子才女中脫穎而出擠身躍進北大參加決賽,遺憾之際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追隨思維的痛楚呼吁迸出,實為大賽期間造就了我耳聞眼見的寫作觀,故寫下《寫作論》一文。
如今時隔近半年,由于念于當時為亂哄哄的課余之際所作,腦子頗不得以尚存寧靜的思緒環境,繼而加以時間緊迫故匆匆收筆。如今再回首,發現寫得不覺甚爽,再者第二屆創新作文大賽的戰火已重燃,作為參與了兩屆大賽的我對于寫作觀又有了更為成熟的看法見解,且今日腦子難得片刻寧靜,怎能讓靈感付諸東流,故補作一文。
早前自己提及的四個觀點:有真意;少做作;勿買弄;需創新,今日甚看頗顯片面性,沒有能夠真正從本質上揭露出我想告知人們的一些價值觀東西。 愁惘之際,我好恨自己稠糊的思維。
三毛說過:“寫作在我生活中是最不重要的一部分,它是蛋糕上面的櫻桃。生活比寫作重要,我重視生活遠甚寫作,寫作只是我的游戲之一。”
張愛玲,作為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出生的天才作家,曾被李碧華比作一口任由各界人士四方君子盡情來淘的古井,卻是一個雙重性格者,她可以同時承受燦爛奪目的喧鬧與極度的孤寂。
余秋雨,總是在批判著一些自身眼中看似的弊端現象。總是在自己的寫作中找尋著結論中卻沒有結論的問題,一談自己便自由。世間坐標縮小為自身坐標,不必再瞻前顧后,比古量今,總是陳列出一些“最”,并非世間之最,而是自我之最。
回首這些作家形色各異的風格,我竟沒有感到絲毫偽裝。相比之下,甚至我發覺自己竟遺忘了文學寫作最純粹的本質。 曾幾何時,我們這一代都被別人稱為文字的騙子,或許這都是別有用心無病呻吟的后果。
曾記得一位好友在看罷自己的兩篇文章后,并非我想象中的共鳴,而直觀第一感覺卻是我如何都意料不到的結果――批判。直言這些都為主觀情感迸發而成的文字,這樣的文字缺乏看點。
瞬時,我好悲哀。這些所謂情感文字不正是我們日思夜盼所需求的么?那為何不能被其接受?難道我們都必須成為大眾的“竹生”?若這樣的情感堆砌成的文字不算文字,那么試問如何才為文字? 當今社會,我們的人生觀已被扭曲,對于我們所屬的文化已被隔絕,卻又沒能完全融入現存之地的文化,就好比掰玉米的黑熊,雖然一路上掰了諸多,但卻仍未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所以到頭來還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于是在我們的人生觀中總有一種“文化迷失感”。
回歸到寫作中習慣以藻飾華麗的表皮文字掩飾迷失無知的人生觀,在訴說著一些興許根本不尚存的情感。除了能騙取讀者的幾滴同情淚水以外,我便再也想不出其它意義。阿Q精神勝利法成為這些寫作者的依賴,不過那已是陳年舊事,孰不知其現在又被幻化成“韋小寶”。
這樣一來我也大致明白那好友為什么不認同此類的情感文字了。因為在他的人生觀與生活中找尋不到自我,或許害怕赤裸裸的剖析自己殘缺的心靈,害怕修補殘缺時觸及痛楚,甚而血流不止,于是截然回避。
我的人生觀注定不能成為那類人。只能將自己慘不忍睹地撕裂,赤裸裸地面對自己的傷痛,盡管血淋淋,但我并不在乎。或許只有“鮮血才能喚回我的本質。爾后再讓文字去撫慰傷口。正如天琊雪所言:“純粹的文章不是商品,而是飽含文士情與愛的幼子。” 為什么那些作家形色各異的寫作觀沒有讓我倍感絲毫偽裝?則為其不會在自己人生觀中將文字當成一種商品,懂得文學寫作的本質。是其人生觀推動去演繹一部部作品,即感動了自己又引發了讀者的共鳴。
原來一個人的人生觀決定決定著寫作觀。 那么我就孰不知那些將文字當成商品的人的包裝黑暗底層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陰影?或許只有并非純粹寫作者才會得知。
至此我并不怪好友的這般評價,只因為他扭曲的人生觀所造就的寫作觀。
但談罷至此,我想與毛尖教授一同呼吁出煎熬了自己多年的寫作心聲:“人們急需一場思想救贖!” 諸多的熱衷文學寫作者,你們可曾聽到我在這二十一世紀發自內心最真誠的吶喊?
后記:在第二屆全國中小學生“新課堂”創新作文大賽進入復賽階段之際,我實不忍甚見人們由于受扭曲人生觀影響而造就的錯誤寫作觀。悲哀之際,為吶喊出內心真實的人生寫作觀,故繼《寫作論》后作下此文,且為續部。
【編輯按】
寫的文章超出了俺的審核能力哦 所以····
繼續努力哦 ,寫的不錯哦!!!
編輯:葉子
2007年10月18 日
【編者按】:作者針對別人對自己作品的不理解而發表議論,抒發自己情感:人生觀決定寫作觀,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寫作觀;人們急需一場思想救贖。文章的條理顯得有點亂,中心不突出。
-----掃地叔叔-----
2008-1-5










網友評論僅供其表達個人看法,并不表明本站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