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年”的企盼　　

[雜談]　　

作者：蔣任南　　

鼠年已輕輕走過，牛年已悄悄來臨。帶著新年的祝福，我們那久久不能平靜的心情，那翻飛的思緒，怎么也難以抹去那記憶的憂傷。2008年那一場百年不遇的冰雪，曾阻隔斷多少人的回鄉之路？是十三億人民的融融暖意，將冰雪融化，將溫馨拋灑。2008年山崩地裂的那一刻，是億萬同胞和國際友人用那慈愛的眼神，用那關愛的言行，將災區人民的憂傷撫平。2008年世界金融風暴的席卷，“海嘯”的巨浪將每個角落攪得紛紛攘攘。但是，憂傷過后是喜悅，風雨過后是陽光，絢麗多姿的彩虹又灑滿中華大地。2008年，一只碩大無比的“鳥巢”，引來無數的“鳳凰”，引來世界無數矚目的目光。2008年，奧運夢的實現，讓中國一展騰飛的翅膀。2008年，“神七”上天，宇航員邁出太空艙，標示著中國人在科技的道路上又邁出了一大步。2008年，風云變幻的臺海上空，一掃陰霾的氣氛，“小三通”迎來了舉世矚目的“大三通”，一時令世人轟動。2008年，我海軍艦艇編隊第一次遠航大洋去打擊海盜，彰顯著我海軍的實力，確實令人鼓舞。2008年，風風雨雨，一路挺身走來，憂中有喜，喜中還摻雜著一些雜音。不是么？！當奧運會正轟轟烈烈舉辦的時候，不知量力的薩卡什維利，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悍然不顧世界輿論，挑起俄格戰爭，最后落得個兵敗如山倒的局面。以達賴為首的“藏獨”分子，不時跳出來制造一些事端，終究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成不了氣候。臺灣陳水扁，不時鼓噪著“臺獨”的雜音，終因貪婪成性鎯鐺入獄，落得個可悲的下場。于是乎，人們得出結論，當今世界歷史潮流滾滾向前，順其者昌，逆其者亡。世界“和平”是主旋律，它那鏗鏘有力的強音，必將無情的覆蓋那雜亂無章的“叫聲”。　　

鼠年已過，我們不便再對它說三道四，那欲說還休的往事，讓時代的記錄者，讓那些歷史學家去對它評頭品足吧！既然到了“牛年”，我們也就來說說“牛”吧，對它評頭品足一番，也算是我們對“牛”的尊崇吧。在深圳市中心，有“拓荒牛”的雕像，它通過“牛”象征著通過艱苦努力才能成功。牛，自古以來就被人們看作勤勞的象征。它，吃苦耐勞，默默無聞，溫和馴良，深受人們喜愛。　魯迅　先生曾自喻為“牛”，曾寫下“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不朽詩句，一生當作為自己的座右銘。毛澤東同志在五十年代末曾經說過“牛是農民的寶貝”。剛解放時，“一畝地，兩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曾被農民當作當時的“小康生活”所追求。所有這些都表明了人們對牛的喜愛和關切之情。牛的用途很大，加上它性情溫良，任人驅使，任勞任怨，這就使它更為人們所喜愛，所以很早就引起人們的注視和謳歌。那么，牛的性情溫順寬和， 牛不欺童叟老幼，可以與“耕夫”和“牧童”相伴相隨。牛悠閑吃草時，允許小鳥在它的背上棲息，允許牧童騎在它的背上悠然自得地唱著牧歌，充分顯示了牛性情的溫和對人物的寬厚。牛在古代，主要被用于耕田，也用作駕車和作戰等。牛耕的歷史很長，是我國兩千多年封建社會乃至今尚未實現機械化的許多農村生產上的主要役畜。牛除耕田外，還常拉車。牛不僅耕田駕車，力盡筋疲，還曾多次奔赴戰場，歷盡殺傷，這也是它的可愛之處。牛還可用作祭祀。農民愛牛，首先表現在對牛的飼養和保護上，農民飼養牛，總是盡心盡力，春夏放牧割草喂養，秋冬添加草料為其御寒，是何等的呵護有加，足見牛是農民最為信賴的“朋友”。  　　

說到“牛年”，不由得使我想起若干年前與牛相處的一些往事。算是我與牛有緣。那是六十年代的初期，我在老家還是上小學的時候，我的家里分養了生產隊的一頭小牛犢，它全身毛發成黃褐色，很是好看，這小牛崽又很溫順，很受我們家的歡迎。春夏之際，我在早晨常常起早割草喂它，放學后，我就牽著它到小河邊的草地放牧，讓它吃得飽飽的，很是愜意開心。隨著時間的流駛，小牛崽一天天長大，變成了毛發光滑體格健壯的大黃牛了。大黃牛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家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老黃牯”。老黃牯很聽話，從來不踢人，犁田也很賣力，隊里的人都喜歡牽它去耕作。后來，我到公社讀初中，因為要讀“住宿”，一個星期才能回家一次，與“老黃牯”的接觸時間就少了。有一天，我聽說“老黃牯”病了，我熬了稀飯去喂它，它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它的眼里好像還淌著淚水。我知道它確實病的不輕。不久，它就去世了，這讓我難過了好幾天。我知道“老黃牯”是累死的，為了給集體多打糧食，白天犁了一整天的田，晚上還要開晚工，它是耗盡了自已的最后一點力氣才倒地而死的。自從“老黃牯”去世后，我們家再也沒有養牛了。七十年代初，我當兵去了東北，在經過六年的風風雨雨磨礪之后，于八十年代的起始年間退伍回到了家鄉。這時，農村的耕作方式發生了巨變，田地都包產到了戶，大丘變成了小丘，集體的拖拉機賣了，后來連耕牛也賣了，整個村莊沒有一頭牛。種水稻犁田全靠人工用“抬田架子”去拉，我們一個個變成了“冒尾巴牛”。每當人工犁田累得腰酸背痛肩膀紅腫的時候，我揉搓活動之時，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我家放養的“老黃牯”來，有它在，我們可輕松多了。　　

“牛年”說到牛，我想“牛年”應當“牛”。我企盼著“牛年”用牛的韌性將無情的金融風暴頂回去，讓低迷的股市日漸牛起來。我企盼著“牛年”的經濟迅速“牛”起來。我企盼著新年伊始戰火再起的以巴雙方不要再“頂牛”了，狂轟亂炸，生靈涂炭，對誰都沒有好處。我企盼著在“牛年”農民耕地犁田都能用上“鐵牛”，提高勞動生產的效率。我企盼著海峽兩岸同胞在“牛年”握手言和，達成諒解，盡快統一。我企盼著在“牛年”中國能在國際大舞臺上“牛氣沖天”，積極發揮應有的作用，讓世界更加刮目相看。我企盼著祖國在“牛年”一帆風順，讓世人看到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一路高歌，牛！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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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蔣任南（湖南省作協會員   中國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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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