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筆名 水之韻 火平利 程為公 ),陜西人,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及黃河報文化版責任編輯。業(yè)余從事文學創(chuàng)作,著有長篇小說《萬世大禹》、《名將孤女》、《往事》,其中《萬世大禹》與我根據自己創(chuàng)作的中篇小說《倪岱傳奇》改編的同名電影劇本一起,由國家版權局直屬的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審核后,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向我頒發(fā)了作品登記證書。我還著有中篇小說《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聞、散文作品,已發(fā)表各類作品一百多萬字。另外,我早年創(chuàng)作的33萬字的10集電視連續(xù)劇《黃河魂》文學劇本被攝制部門選用后,由我與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兩個月,攝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電視臺一臺、二臺播出。獲全國報紙副刊專欄年賽獎、河南省專業(yè)報撰稿一等獎、編輯一等獎等。
“我就有。”刁川毫不猶豫地回答。“為甚?”勞增壽喜出望外。“秦謙不過是個教書的秀才,可他連我們當官的都瞧不起。我爹是這牛嶺鄉(xiāng)的鄉(xiāng)約,前后幾十里的村村莊莊都歸他管;我刁川力大如牛,誰不怕我的拳頭!可那秦秀才不管這些,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刁川憤憤地說罷,咬著牙又道,“我要收拾他們,用不著折他的樹枝!”這一番話,正中勞增壽下懷,他也不問秦謙為什么瞧不起刁川一家,就說:“我也同那酸秀才有仇。”旋即,洋洋自得地問刁川,“哎,你知道勞新莊的勞增壽嗎?”“誰不知道,他是咱安民縣第一個大財主。不過,老百姓說他是‘老禽獸’。”刁川答道。聽刁川這么一說,勞增壽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但為了達到目的,他還是打出了王牌:“那些老百姓真該死,我就是勞財主。”“哎喲,你這個大財神爺咋跑到這兒來了!”刁川叫道,“既然你也恨那秦秀才,那快想個法子收拾他吧!”“我要娶那酸秀才妻子為妾,可他不肯;你若肯去安民縣衙告狀,保管你我怒氣都消!”勞增壽閃動著三角眼說。“那秦秀才雖然可恨,可他不干壞事,告他不成。”刁川感到為難。“他沒干,你不會編嗎?”勞增壽道。“編,編,”刁川結結巴巴地說,“編啥呢?”“你到安民縣衙告秦謙欺男霸女.強占別人老婆,這個罪非同小可。我再托人與縣衙疏通打點,安民知縣陶專是我的妹夫,一定聽我的吩咐,重重地辦秦秀才的罪,不掉腦袋,也得蹲大牢。這樣,我可娶他妻,你也把氣出了。另外,我送你白銀五十兩,你看如何?”勞增壽說罷,老鼠眼瞇成一條縫,瞅著刁川。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lián)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筆名水之韻、火平利、程為公),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紅星縣人民醫(yī)院住院部,寧丫丫病房,門虛掩著。房內,寧丫丫坐在床邊的一把木椅上,她右臂上掛著繃帶,左手翻著放在床邊的長篇小說《青春之歌》,一邊看,一邊掉眼淚。竹青小心翼翼端著一個盛滿熟排骨的大瓷盆,一只胳膊上掛著一個裝著白面饅頭的竹籃子,來到寧丫丫病房門前,叫道:“這里是寧丫丫的病房嗎?”“是啊!”寧丫丫抹抹淚水,回道。“那我推門進來了?”“你是大夫嗎?”寧丫丫抬起頭。“我是竹青。”竹青沒好氣地說。“啊,沒想到。”寧丫丫趕緊站起打開門,喜出望外地看著竹青,“你真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來呢!”說畢,又抹抹眼淚。竹青把瓷盆和竹籃放到床頭柜上,看著寧丫丫掛著繃帶的右臂,又望著她沁著淚水的眼睛,憂傷地說:“傷疼得厲害嗎?”寧丫丫搖搖頭:“經過醫(yī)院好多天治療,我的傷恢復的較快,疼痛已大大減輕。”“那你為什么眼淚汪汪?”寧丫丫指著床邊的小說《青春之歌》:“我為書中的林道靜、盧嘉川難過……”竹青瞧著那部長篇小說,嘆道:“看一本書,能讓你落淚,這本書一定不簡單!”稍頓,他指著瓷盆、竹籃,繼續(xù)道,“丫丫,這是我給你送的晚飯,你吃吧!”“你見許沁姐沒有?”丫丫問。“見了。”竹青笑道。“是她讓你送的飯嗎?”“對,你趁熱吃吧!”竹青說罷,先后把瓷盆蓋、竹籃蓋打開,香噴噴的排骨香味飄溢開來。“啊,真香。”寧丫丫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排骨,放進口中吃下后,有些疑惑地說,“許沁姐沒說要給我吃排骨,怎么你來了,她就給我做排骨,還讓你送來?”“是我提出要去飯館給你買排骨,也是我要讓你吃排骨。”竹青實話實說,“我聽說,吃排骨對骨折的人有好處。于是,先去百貨商店買好干凈的新瓷盆和新竹籃,又去飯館買了新煮的排骨和新蒸的饅頭,給你送來。”“我以為你不會來看我。真沒想到,你不僅來看我,還這么用心……”寧丫丫感動地望著竹青,“謝謝你!”“不用謝。”竹青笑道,“上次,我在電影院感冒了,你和許沁姐不也給我送過病號飯嘛!”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lián)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叮鈴鈴”電話鈴響了起來。許平拿起電話:“喂,哪里?”“我是許珍珍,現(xiàn)在長城小學門衛(wèi)室,你是……”“我是許平,你哥。”許平說罷,又道,“我剛回到家里,聽爸爸說,你跟媽媽去了長城小學。妹妹,你好嗎,媽媽好嗎?叫媽媽跟我說說話。”“噢,哥哥你回來了!媽媽現(xiàn)在無法跟你說話,她掉下懸崖,被洪水沖走了。”許珍珍在電話里哭著說道,“今天是禮拜天,我和媽媽帶一些學習用品以及衣物,去幾個貧困學生家庭去看望他們,在去一個八歲女該家時,女該不在家。得知她冒著細雨去山坡上采蘑菇,我跟媽媽趕往山坡去找她。誰知,此時山體滑坡,眼看小女孩要隨坍塌的山體摔下深溝,媽媽一個箭步趕去抓住她,把她推到我和趕來的小孩家人前,媽媽來不及跳上未坍塌的山畔上,掉了下去。我要跳下去救媽媽,被女孩家人和趕來的其他人拽住。當時山下深澗發(fā)水,滿河洪流飛浪很大,媽媽掉進洪水跟快被拋向下游。現(xiàn)在,長城小學和當?shù)剜l(xiāng)親已有很多人趕往下游,搜救媽媽。我很害怕,也很焦急。你把這個情況告訴老爸,怎么辦呀?”“妹妹,你別急。”許平接著說道,“我把電話已放在免提,老爸就在我身邊,你說的話他都聽到了。我跟老爸商量一下,一會兒告訴你。”許杰隨即伸手抓過電話,道,“珍珍,你就在長城小學門衛(wèi)等著,我和你哥三個小時后趕來,見面再說。”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lián)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小雨中,一輛小轎車疾馳在山間彎彎曲曲的柏油馬路上。許平坐在副駕駛座位,神色緊張,望著前方。許杰坐在后排座位,眉頭緊皺,一臉凝重。許杰與夫人周英是一對情深義重的恩愛夫妻,他比她大九歲。許杰1913年生在西北云川,周英1922年生在安徽靈璧。革命讓他們走到了一起。許杰早年在家鄉(xiāng)曾娶妻,婚后第二年由于妻子生小孩大出血不幸去世。許杰十分悲傷,此后多年直到1949年,已是副師長的他還是單身。周英17歲參加八路軍,先后在部隊做衛(wèi)生員和軍醫(yī)。她21歲時曾與一位八路軍排長相愛,但是,那位排長在日本鬼子投降前夕,在一次炸毀日寇碉堡的戰(zhàn)斗中光榮犧牲,周英悲痛欲絕,難過了許久,許久……。1949年秋天,彭德懷司令員率領西北野戰(zhàn)軍,在取得西府戰(zhàn)役勝利后,乘勝直搗國民黨馬步芳、馬繼援匪軍盤踞的蘭州,并于8月26日解放了這座大西北的重鎮(zhèn)。但是,解放蘭州的戰(zhàn)役進行的十分慘烈,我軍雖然殲滅了敵人大部有生力量,余敵倉惶逃竄,但我們自己各部隊的傷亡也不小。戰(zhàn)斗中,某部副師長許杰身先士卒,沖鋒陷陣,消滅了大量頑抗的敵人,但他也身負重傷,生命垂危,昏迷不醒。多虧西北野戰(zhàn)軍野戰(zhàn)醫(yī)院的醫(yī)護人員經過多天全力搶救,才把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搶救許杰的醫(yī)護人員中就有周英。而且,周英還是為許杰主刀做手術的大夫。她為他取出胸腔等身體幾個部位的子彈彈片,小心翼翼為他縫好傷口,叮囑護士按時給他用藥。并且,她還親自為許杰擦洗身子,避免傷口感染。許杰少不了對周英和醫(yī)務人員表示感謝。后來,許杰和周英相愛,于1950年春天結婚。蘭州解放后不久,許杰升任師長,1959年轉業(yè)到地方前,已是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副軍長兼某師師長。周英隨許杰轉業(yè)到地方,多年擔任地區(qū)人民醫(yī)院外科大夫。許杰離休后回到家鄉(xiāng)休養(yǎng),周英亦離休跟隨丈夫一同回到云川。已載《中國作家網》影視劇改編攝制,請與本文作者電子郵箱cjyyl@sina.com聯(lián)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