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讀書時代寫的第一篇小說,之前一直有一個夢想,就是希望能在高三時寫出一篇小說 ,終于完成了,內(nèi)心除了勞累然后就是感到些許欣慰。之所以稱為“篇”而不為“部”,就因為它的篇幅并不是很長,是我利用每天的零碎時間寫的,每天以幾千字不等的進度寫著,痛苦也同時快樂著,有時候也利用課間去寫,但由于課間短暫,再加上鬧哄哄的腦子里頗不得寧靜,有時候只寫了幾行,思緒便中斷了,靈感也付諸東流。下一次再拿起手中的筆里,卻又難以進行下去,有時凝視著草稿諸久卻一字未出,其間真是苦不堪言。之前我只認為寫作是最費腦力的勞作,在經(jīng)歷過這篇小說創(chuàng)作后,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小說創(chuàng)作的過程才是最費腦力的勞作。
在這篇小說的創(chuàng)作過程中,時間并不是很充裕,不像一些專業(yè)作家可以利用大把時間去專注投入其中,例如寒、暑假。
因為在這篇小說的創(chuàng)作過程中,我已經(jīng)是高三的一名學子,有繁重的課業(yè)任務要完成,同時還要承受源自在高三復習過程中的各方面的壓力,在這種無常的煎熬下,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內(nèi)心也是傷痕累累,疲憊不堪。幾次有過想放棄的念頭,幾次曾想扔下手中那支沉重的筆,幾次曾想將草稿冷落在一旁。但腦海中一種在繁蕪中萌生的信念一直在支撐著我,告訴我無論如何都要完成它,不能做不完整的文學創(chuàng)作,盡管對于我這個年齡段來說,還遠遠談不上什么文學創(chuàng)作,只是將一些在學習生活中的所見所聞化作文字罷了,但又細想,文學創(chuàng)作是不被年齡所限制的,只要有這份熱情與執(zhí)著,再繆斯寂寥的文學之路都敢將自己的腳步踏上去。或許有人認為這條路太艱苦了,試問天底之下哪條通向成功的道路是平坦的?
在此我想引用陸哥·赫胥勒的一段話:我們最大的悲劇不是恐怖的地震,不是連年的戰(zhàn)爭,而是千千萬萬的人們生活著然后死去,卻從未意識到存在于他們自身的人類未開發(fā)的巨大潛力,如此之多的現(xiàn)代人,其生活的中心竟只是生活的安全、食物的充足、以及電視和卡通片的感官刺激。我等蕓蕓眾生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人或可以成為什么人;如此眾多的吾類尚未經(jīng)歷足月的心理和社會的誕生,卻已經(jīng)衰老死亡。
在寫的過程中,我很投入,有時竟會遺忘了時間的流逝,可以說是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但這篇小說只是作為我今后漫長的寫作道路的一個僅僅的開始而已。所以我并不奢求得到什么,只為下一次的創(chuàng)作而繼續(xù)努力。
因為曾經(jīng)有過那么一段日子激發(fā)出我的靈感,才有了這篇小說的誕生,或許我更愿意將它看成自己漫長人生中寶貴的一部分,我在其中不斷汲取著它的精華來完成下一次的創(chuàng)作,最優(yōu)秀的文學創(chuàng)作總是在下一次。
小說圍繞著一所普通中學的幾個文科班學生展開的,其實他們就是我們身邊的同學,甚至是自己。只是平時我們忽略了一種想法,一種生活,所以便遺忘了這群人的存在。小說向我們展示了一群正處在青春時期的學生的復雜心理:有迷惘有沮喪;有頹廢有消極;有歡樂亦有痛苦。有愛情、友情、親情間找尋著心靈的寄托,但最后他們終于找到屬于自己的前進方向,繼續(xù)走在為高考拼搏的路上,這一切只為了未來。
小說里的所見所聞都是我們生活中再也普通不過的事情了,但悲哀的是我們竟然沒有以一顆敏感的心去發(fā)覺它,所以筆下便沒有了屬于自己的文字,其實文字創(chuàng)作就是以文字為底片記錄下一個身影,一個時代,讓后來的我去追尋與懷念。雖然經(jīng)歷過層層誤解,但最終還是能看到他們那神采飛揚的身影,以及自信的神態(tài)。
我希望所有的同學都能像林宇一樣保持好心態(tài),迎接學習生活中的每一次挑戰(zhàn),無論成敗與否。在此感謝所有支持與鼓勵我的同學,是他們才讓我一直執(zhí)著地走下去,是他們才讓我有了創(chuàng)作的靈感。由于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寫小說在寫作功底上還顯得淺薄與諸多不足,以后的道路還很漫長,需要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地走追尋,而這種追尋卻是永不止步的,我相信在以后的寫作生涯中自己能不斷進步,爭取寫出更多優(yōu)秀作品,一切只為了那個曾經(jīng)在紫荊花下許下的文學夢……
——寫于2007年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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