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 著
卻說這天是陶知縣的生日。陶知縣把縣衙各部官吏請到自己的會客室,在肉泥美酒的包圍下尋歡作樂,慶賀壽辰。
刁棒趕到縣衙,只見大門緊閉,便拿起鼓槌緊擂了三下,鼓聲響過,就有一個衙役跑出來問道:“什么人,隨便打敲!”
“大事不好,”刁棒叫罷,嚎啕大哭起來,邊嚎哭邊喊道,“小人冤枉,快叫縣太爺升堂!”那衙役趕忙跑進后院,在陶知縣會客的門口站定,說,“外面來一人擊鼓鳴冤,嚎啕大哭,呼叫‘大事不好’,叫老爺快快升堂!”
“放你媽的屁!”陶知縣怒火沖天,倏地從轉椅上坐起,手指那衙役罵道,“今天是老爺我的生日,你咋說大事不好,我正高興,誰敢上門嚎哭!還不快快退下,叫衙頭呂沖找幾個有勁的衙役把那廝壓倒,先打八十大棍!”
這衙役挨了一頓臭罵,慌忙退出找到呂沖,傳達了知縣的旨意,呂沖即拿上木棍,找了幾個衙役趕了出來,只見刁棒舉起鼓槌又欲擊鼓,呂沖便照他的胳膊上就是一棍。隨即,衙役們一涌而上,把刁棒壓在地上,用繩子反剪雙手扎住,接著,呂沖的木棍不住地打將下來,刁棒扯著嗓子嚎叫“冤枉!”然而,嚎叫的越響,呂沖的棍子越重,打過四十幾棍,刁棒已皮開肉綻,呂沖手酸停住,把棍交于另一有勁的衙役,叫他接上再打。嚇得刁棒直呼“救命!”哀求道,“老爺,我,我兒已叫人打死了,你,你們不能把我打死呀!我要見陶知縣。有,有話對他講。”呂沖叫接棍的那個衙役暫停,便問刁棒:“你這雜種有甚話就對我說,今天是縣太爺的大喜日子,他顧不得聽你的!”
“我,我是牛嶺鄉鄉約刁棒。我兒子名叫刁川,他上次來縣衙控告秦謙,可回去不幾天,秦謙的女兒彩云就將我兒拿磚頭砸死。我是牛嶺鄉鄉官,平常為縣衙催糧、收繳稅款,樣樣都走在前哇!”刁棒說著,放聲大哭起來。
“哦,是這樣的!”呂沖說,“這秦家人果真了得!”他叫那衙役收起木棍,解開刁棒的雙手,扶他起來,刁棒渾身負痛,噤若寒蟬,哪里能站得起來,仍舊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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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程占功(筆名水之韻、火平利、程為公),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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