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七等下人對勞增壽從來都是言聽計從。誰若敢不從,打手們就讓誰嘗盡苦頭。當下,方七滿臉堆笑,殷勤獻媚:“這是好事,奴才應盡心服侍。”他撓著頭皮,又說,“按照老爺家的慣例,要把遠親近鄰請來,把喜事辦的宴席豐盛,還要找幾班吹鼓手前來助興,這次還是照前辦吧?”
勞增壽想把心中的曲由說出,咳嗽了兩聲,拋出來的話卻成了這樣:“這次不同往常,你休多問。聽著,遠親近鄰一概不請;吹鼓手一應俱免。只須五、七人去,把那潘琳用馬拖回來便是。”
方七不敢多問,連忙點頭哈腰,說道:“老爺說得是,就照你說的辦。”
刁川那天回到家里,把巧遇勞大財主,他們合伙怎么誣告秦謙的陰謀講于其父刁棒,刁棒因對鄉民催糧逼款,無惡不作,曾被秦謙數次斥責,早對其懷恨在心;又因兒子去秦家提親屢受驅逐,更加惱怒不已。只是秦謙為人清正,在鄉民中頗有聲望,才奈他不得。如今既有勞大財主和安民知縣撐腰,如何不趁機以解心頭之恨?刁棒高興地手舞足蹈,狂笑著在刁川的肩上捶了一下:“我的兒,你有出息!”旋即寫了一份誣告秦謙的狀子遞于刁川,“趕明兒騎上馬快見那知縣去。記住,先叩頭,再遞狀子。”
第二天,刁川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騎一頭大紅馬,趕到安民縣衙。見了陶知縣,趴下不住地叩頭,直到陶知縣不耐煩地敲了一下驚堂木,吼道,“哪里的奴才,狀告何人?快快地與我講來。”刁川才仰起頭,戰戰兢兢地說:“小,小人,是牛嶺鄉鄉約刁棒之子刁川,狀告本鄉秦家莊秀才秦謙。”說罷,呈上狀紙。
陶知縣接過狀紙,對刁川說:“好吧,你可以走了。”刁川又叩了一個響頭,爬起來退出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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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程占功(筆名水之韻、火平利、程為公),多年任鄭州黃河報社記者,黃河文化版責任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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