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做南,是一位美國留學生。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一早上,我就站在鏡子前面,穿上深藍色時尚高檔的西裝,精心打理著帥氣的發型,擦亮新款的休閑小白鞋......再拍個美美噠小視頻,放上抖音,朋友圈.... 做好這一切準備是因為,再過兩個小時,我便要去接新娘子了,心情喜悅又忐忑,突然,電話鈴聲一段我最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卻讓我陷入了深深回憶之中.......
“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記憶中你青澀的臉
我們終于
來到了這一天
桌墊下的老照片
無數回憶連結.......”
第一章 那些年 那些人
故事從很多年前說起,那時候我剛踏進高中,帶著考進市內重點中學的興奮和榮譽感,我進了全年級最出名的一個“班”。這個班之所有全級出名,是因為有可以令到老師“又愛又恨”的“好”學生,“愛”呢,是因為我們有著全年級成績排行榜上數一數二的“風云人物”,恨呢,是因為我們班有很多“搞搞震”的“神獸”。
我們班的班長怡,人稱“沈佳宜女魔王版”,之所以稱之為“女魔王”是因為她長得像沈佳宜一般清純甜美的外表,卻有著惡魔般的性格。她這個班長真的是說到做到,雷厲風行。記得有一次上自習課,某同學玩手機,作為班長的怡當然要對其行為警告一下,怎料某同學出言頂撞,“女魔王”一生氣,把該同學的書包一下子從書桌上拽下來,扔出窗外,紛紛落落的書本在全班同學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散落了在操場的校道上。從此以后“女魔王”的“美名”不脛而傳了。
再來說說我們班的搗蛋排行榜上的“F4”。新,排名第一,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彭于晏般健碩的身材,讓他在每年的運動會、校運會、籃球賽上都大放異彩,當然,在打架界亦能稱王稱霸人稱“大佬新”。
排名第二,樂,為人古靈精怪,油嘴滑舌,以專門在課堂上跟老師作對搗蛋文明。他來自書香世家,父母都是老師,所以他積累了多年跟老師“做對”的經驗,并且累累得逞。最令老師頭痛的是,他竟然也是和“女魔王”一樣,是年級成績排行榜上穩居前三的“人物”。
小弟不才,人稱“老五”,因為在我的那幫同學的眼中,我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我性格豪爽,外形俊朗,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高富帥”。可能是從小被雙親疏離的緣故,長大后,我性格就變得有點叛逆,在班上經常打鬧,請“槍手”完成作業,欺負女同學等等,當然我還會很慷慨地請同學吃宵夜,下午茶之類,然后成功躋身“F4”之名號也。
維,“F4”排行最末位,是最帥的一位,當然也是年級里的“花花公子”。他最輝煌的時期就是一星期換一個女朋友,而且每次換上的女友氣質、身高、發型都不同,是為“情場高手”,榮獲“浪子”稱號。
“F4”在A班橫行無忌,偶爾老實,就是班上“女魔王”“大開殺戒”的時候,一到下課,我們就和“女魔王”開展一場場你追我趕,貓捉老鼠的游戲——催交作業、校服費、值日等。在班上最經常看到的畫面就是“女魔王”拿著一把掃帚,不過不是像女巫一樣飛天,而是追著我們四個中其中一個,雞飛狗跳,像猴子一樣上竄下跳。我們又特別喜歡招惹“女魔王”,想盡辦法各種刁難、耍賴、偷懶,一旦招惹到“女魔頭”發飆,我們就特別有成功感,當然,也少不了享受班長“女魔王”的“滿清十大酷刑”了。
第二章 那些人 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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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女魔王”反復蹂躪之后,“浪子”提出“F4”要跟她擺和頭酒(講和的意思)。他們反復商議就準備推我出去做“炮灰”(挨打的意思)。沒辦法,誰叫我又帥又多金呢。但是怎樣主動示好,卻讓我一籌莫展。
“你可以主動追求她呀”真不愧是“浪子”,三句不離本行。
“那是你的強項,你干嘛不去?”我一臉不屑地反問道,將白眼好好地一翻。
“那還不是自己的情史爛,哪個女生肯跟她處呀!”樂一臉鄙夷地搶白一番。
新詭異地會心一笑:“那得計劃周全了才行。”
于是乎,我們四個秘密商議了起來,由我主動出擊,向怡請教功課。
剛開始我還萬般不情愿,在他們軟硬兼施下,不得不就范了。
午后下課時間,我硬著頭皮拿起一本英語書,磨磨蹭蹭地湊到“女魔王”跟前,做賊心虛般地嘟噥著說:“那,今天老師說的這道題不太懂,你給我講解一下唄”
怡眼皮一掀,白了一句:“我有病嗎?給你補習?”
我趕緊搶白她:“你是班長呀!!”
怡一臉憤恨,拿起手中的筆在空中敲了幾下。“好,你好”忽然,她好像想到什么一樣,眼睛一轉,得意洋洋地笑著說:“那你就是這么求人家幫助你的嗎?來,你扮豬討好我,本宮就考慮考慮一下”
我明知她故意刁難,憤怒一轉身,剛想拔腿就跑,不遠處那三個“搗蛋鬼”在那氣急敗壞地指手畫腳,還做著口型說“繼續,繼續”
我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深吸一口氣,立馬擠出一張如花笑臉,施展我奧斯卡影帝級的演技:“好姐姐,您貌比楊冪,身材靚過志玲,就幫幫我唄”,
“我喜歡趙麗穎!!!”她頭一甩,“您比她可愛多了!”我一臉狗腿討好的樣子。
許是我的態度讓怡心情愉悅了,便爽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
2
以后每天午后,下課后,我都纏著“女魔王”給我補習功課,兒女私情不見得有所增長,我的數學成績倒是提高了不少,怡也和我們“F4”慢慢“熟絡”起來,有時候,甚至還和我們打籃球、唱k、燒烤等。
和怡玩熟了以后,有時周末在校補完課,因為我們兩家住得相對較近,為顯示男士風度,我都會送怡回家。但通常都是我在前面慢慢地騎著單車,她在后面走。G城的綠化很好,回家的路上一路繁花似錦,那是怡最愛的。我發現每次她走到半路,都會在一個賣栗子的小攤上買上一份自己最愛吃的糖炒栗子,我雖然不愛吃,但是一邊慢慢地騎著單車,一邊聽著她走在后面啃栗子的聲音,在冬日溫暖的午后,顯得格外的安寧祥和。
第三章 那些事 那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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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迎來了期盼已久的暑假,我們像出籠鳥般地奔向了海灘。萬里無云,樹影婆娑,皓日當空,我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亢奮,在海邊潑水嬉戲,狂奔......
晚上我們在海邊露營,升起了篝火,開始BBQ,一陣狂熱的“雞腿撕扯大作戰”酒足飯飽后,我們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
第一輪激戰,怡輸了,接受眾人的懲罰,怡選擇了大冒險,由于她是個女生,大家都非常照顧她,就讓她在海灘上大聲唱歌,怡一點都不扭捏,一展她的歌“吼”,不但五音不全,還完全都不在一個調上,大家四仰八叉地捂著耳朵,裝作垂死掙扎狀地用掌聲結束了她的“魔音”。“謝謝!”怡一甩頭發,裝著嬌羞般地“謝幕”,隨后狡黠般地偷笑起來。
第二輪,新輸了,大家問:“你的初戀是誰?”新飛快地瞟了怡一眼,裝作若無其事地岔開話題:“我哪里來的初戀呀,沒有喜歡的人呀”,樂趕緊接話:“那你就玩大冒險唄”,維一臉邪笑,“那就現場挑一個人,被你親吻的呀”大家一起起哄,倒霉的維,新一躍而起,棒起他的臉就一陣亂“啃”,嚇得維一陣“殺豬般”鬼哭狼嚎地告饒。
第三輪,我輸了,我正等待他們給我的挑戰,怡突然開口調笑道:“老五,來真心話,班上的女生,你喜歡誰?”我內心一震,心虛地望了一眼笑盈盈的怡,心中五味陳雜,百轉千回,正不知如何是好,好兄弟樂連忙上前解圍:“我的好兄弟,當然最喜歡是我啦”,怡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你是女的嗎?”樂接著調侃:“他不喜歡我,難道喜歡你嗎?喜歡我和喜歡你這種男人婆有啥區別”說完轉身一閃,欲作逃跑狀,怡惱羞成怒,立即追打他而去。大家哄堂一笑,我暗暗長吁一口氣,悄悄用手,按了一下砰砰亂跳的心......
2
晚上,我們幾個男的躺在一頂帳篷里面海調胡侃,幾罐啤酒下肚,我們趁著醉意說起了“心事”.......
維自我剖析了跟最近幾位女生的曖昧關系,引來大家的一陣鄙夷。新半開玩笑地說:“你們都喜歡鄰家小妹妹型的女生,我則喜歡有個性類型的”,維呵呵呵一笑:“不是吧,你喜歡"女魔王'那男人婆?你這輩子是欠揍了嗎?”新裝作不以為然的一聳肩說道:“怡有啥不好?人又漂亮又有個性,老五,你說是不是?”“嗯”我心猿意馬地應了一句,心不住地往下沉,樂馬上接過話題對著新說:“我覺得怡長得好一般呀,她那個閨蜜倒是看得出很喜歡你”,新仿佛自言自語般說:“是呀,她經常有事沒事都喜歡找我.......我知道怡喜歡誰”,我一激動,立馬跳起來問:“她喜歡誰?”樂立刻搶白道:“你那么緊張干啥,你又不喜歡她這類型”新,望了我一眼,立即改口說:“是呀,反正我就知道她不喜歡我”。我一臉尷尬,悻悻地收回了扯住新衣服的手,故作輕松地跟樂打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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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少女的心事,在草長鶯飛,仲夏流螢中成為了一抹揮之不去的淡淡喜悅或憂愁.....
新因為球賽摔斷了腿,那暗戀他的女同學,也就是之前提過怡的那位閨蜜。每天樂此不疲地送早餐獻殷勤,剛開始新有點不習慣,時間一長了,他們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一天我剛打完籃球,正準備回家,新的新晉女友就走過來,毫不猶豫地遞給我一疊東西,我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是兩張電影票,我疑惑地望向那女生,她很爽快地說:“有人叫我拿給你的”,我心下更加納悶了,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你跟新一起去看就可以了。”女生有點詫異,轉過頭,小心翼翼問:“那你不看看誰約你?”我收拾好手上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順道很瀟灑地擺擺手.......很多年之后,我才發現,我那一個“拜拜”的動作,竟然像一把歲月的蒼蠅拍,拍掉了我,正在悄悄萌芽的愛情......
曾經的我,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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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何時而起,“女魔王”對我越來越冷淡,每次約她補習,她總找借口推搪,我深感疑惑和無奈,但是時間總來不及給我惆悵和釋然,很快,高考的壓力便如排山倒海般碾壓過來,每個莘莘學子都在奮力一搏,“兒女私情”,自然無暇顧及.....
“硝煙”滾滾的高考月,終于過去了,怡、樂、維都考進了廣州的一所高校,新和女友留在本地高校,而我,正在為是否出國留學而躊躇中......
上大學前,我們“F4”聚餐,當然少不了“女豬腳”怡和新的女友,這一次是在我家開生日派對,兩位美女還親自做了一個精美的蛋糕來慶祝。
之所以選擇在我家開派對,我是有私心的,我本來想借著這次機會向“女魔王”表白,特意準備了一條簡約款心型的鉆石項鏈送給她。我一邊準備著生日派對,一邊美滋滋地幻想著怡戴著這條項鏈時候的驚喜......當然所有這一切,我并沒有向兄弟們透露過。
派對開始了,大家喝著果酒,吃著蛋糕在客廳里面狂歡,唱歌玩樂,派對開到一半的時候,樂突然走到客廳中間,他說他要給大家唱一首歌,以此紀念大家在高中度過的那一段亦苦亦甜的歲月....
“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記憶中你青澀的臉
我們終于
來到了這一天
桌墊下的老照片
無數回憶連結.......”
曾經最熟悉的旋律,把我帶進了和樂一起深深的回憶中,“F4”四個男孩中,我和樂最“死黨”,一起打架,一起學習,一起泡妞,一起打籃球,每次打完球,我們都暢快淋漓地躺在球場草地上喝著冰凍啤酒,大聲嚎幾句亂七八糟的歌曲,唱得最多的就是就是這首樂最喜歡的《那些年》......
我記得有一次,隔壁班的那個“班霸”又來問我借錢,我不肯,也不甘示弱地跟別人打了起來,當時他們是三個人,我是一個人,被圍在中間,我再怎么牛,也斗不過三個人的拳打腳踢,很快,我身上就挨了三拳兩腳,戰況正是激烈的時候,樂抓了一把課椅,拼死地沖進陣營,打亂對方陣腳,趁著對方反應不急的時候,一把拉著我沖了出去....為此我倆還被老師罰站在教師門口,當樂陪我罰站的時候,我倆唱的還是這首《那些年》......
正當我沉醉在高中那些唏噓的回憶中的時候,大家一陣歡呼聲把我從回憶中拉回到現實中,只見眼前。樂不知何時拿了一棒玫瑰花,雙手送到“女魔王”怡的面前,唱著動人的情歌.....怡瞪大了雙眼,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樣子,她仿佛從來沒想過,樂會突然間向她表白,她呆愣在那,臉色緋紅,不知所措,下意識欠身走開,又被深情的樂,一下子堵住了去路.....
我腦袋“嗡”的一聲,我好像聽到了腦袋炸裂的聲音,我的手不知不覺地把口袋里面的項鏈捏得緊緊地,再也松不開了.....
新飛快地瞟了我一眼,也看到了怡的窘況,他拿起沒吃完的蛋糕,一把抹到樂的臉上,扮了個鬼臉,就蹦跳開去。維一看,也趕緊“加入戰場”,把蛋糕扔到失魂落魄的我臉上,造成了“蛋糕大混戰”的場面,大家嘻嘻哈哈地又打了一陣的“奶油蛋糕戰”,我們幾個人被抹得滿頭滿臉都是奶油,樣子很是滑稽,像馬戲團的小丑似的。我們對視了一會,都被對方狼狽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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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樂表白的刺激后,我整整兩晚都沒睡好,就在第三天,實在忍不住了,我就打電話約樂到學校操場見面。
天空中下著小雨,我穿著衛衣,帶著帽子,用手緊緊地扣著操場旁邊的護欄,遠遠地看見樂撐著雨傘,一路小跑過來,待他走近我的時候,我二話不說,回頭朝著他的面門揮過去一拳,樂好無防備,被我打了一個趔趄,我緊跟著就一個掃堂腿,樂應聲而倒,蹲在草地上,捂著肚子,表情痛苦,我一個馬步走上前,拎起他的衣領,把我的頭湊過去,狠狠地說:“你為什么不還手?”樂一聲不吭,斜著眼睛,冷冷地看著我,絲毫并沒有回應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新和維不知道從哪里躥了出來,奮力分開我和樂,新湊到我跟前用同樣惡狠狠的語氣反問我:“他不知道你喜歡怡的,樂是我們兄弟,你下得了手?”說完,他們就扔下我一個人,扶起地上的樂,走出了操場,我萬念俱灰,任由雨水把自己從頭到腳澆了個透,久久不能平靜.....
第四章 那些年 那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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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的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操場上淋了一整夜的雨,回家后就生了一場大病,我不知道這樣暗戀一個人算不算得上失戀,但我知道自己內心那種煎熬,讓我喘不過氣來。病好了以后,我就一個人遠赴美國留學。
留學期間,我經常回國探親,“F4”在“和事老”新的努力下,早已經和好如初了,那晚的事情沒有人再提起。我以為在廣州的樂和怡會走到一起,但是自從那次派對后,聽說他們也沒有再多的聯系了。怡在大學期間接受了一位師兄的追求。我和樂依然是好兄弟。
在異國他鄉的時候,我接觸了很多的人和事,慢慢就從失戀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我依然保持著跟怡的聯系,不過只是朋友之間的那種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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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時間要慢慢沖淡一切傷痕,但其實有些人,有些事,會凝結,沉淀,成為心底那一道揮之不去的亮麗風景。
留學最后一年,我回國籌備新公司成立事宜,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幫母校打一場友誼籃球賽,雙方正在激烈交戰的時刻,新氣喘吁吁地從側門跑進來,對著我喊:“我替你上場打球,有急事找你”,我立馬跑到他面前,一臉疑惑,他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喘著氣說:“怡她,她失戀了,在一間KTV喝到不省人事,你快過去啦......”我一聽,他話未說完,我已經沖出了門口.....
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趕到怡的身邊,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我要告訴她,我不可以再失去她了”,當我出到體育館門口才發現天空下起了大雨,我不管不顧地,一頭扎進了雨幕中.....
當我騎著山地車在大雨中一路飛奔,來到那間以前我們經常去的KTV門口,手中棒這一包熱乎乎的糖炒栗子,正想穿過馬路,抬頭一看,怡正被人扶著踉踉蹌蹌地走出KTV的門口,扶著她的人,正是樂......
我的雙腿突然一軟,仿佛被釘子釘在了原地,我的世界瞬間變成了一片灰色,寂靜無聲,手中的栗子,撒了一地,耳邊若有若無地傳來了熟悉的旋律.....
“那些年錯過的大雨
那些年錯過的愛情
好想告訴你
告訴你我沒有忘記
那天晚上滿天星星
平行時空下的約定
再一次相遇我會
緊緊抱著你
緊緊抱著你”
我再一次,把自己扔在大雨中,久久不曾離去....
體育館那一場球賽,在新的帶領下,大獲全勝,而我的愛情,則輸了.....
不知道何時起,《那些年》這首歌,就成為了我ktv必點的曲目,每次音樂一響起來,心都會跟著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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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這一天了,我懷揣著當年要送給“女魔王”的那條心形鉆石項鏈,整裝待發,電話來了,我平靜地接電話,樂在電話那邊,既興奮又緊張地問:“怎樣了,戒指準備好了嗎?”我笑著打趣他:“都準備好了,看把你緊張得,第一次當新郎嗎?”樂毫不示弱地笑說:“那當然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后一次”。
婚禮開始之前,我走到“女魔王”怡的面前,把多年前想送給她的項鏈,放在她面前,她先是驚喜,連連道謝,思索了一會兒,最后點一點頭,滿懷釋然地微笑,輕輕地對著我說了一聲:“謝謝!”我笑言:“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這一刻的我,百感交集,剩下的除了祝福,還是祝福.....
然后我把戒指交給了樂,樂接過結婚戒指,牽起了怡的手,一起走進了禮堂,我看著他們在一起交換戒指、親吻、接受親人的祝福。樂和怡的結婚儀式在眾人的祝福聲中,顯得溫馨而浪漫。而我就終于把那條心形的項鏈送給了她,只是代表的意義,換成了我對她新婚的祝福。
有一種愛叫做成全,我成全了自己的最好的朋友和他最心愛的女孩,因為,這一路走來,今天的新郎,所付出的遠比我多,而新娘的選擇并沒有錯.....
多年以后,當我的妻子打開首飾盒子的時候,上面全部都是各色各款我送的心形項鏈....
那些年,我錯過了曾經心愛的女孩,但,我沒有錯過我自己的青春.....
“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記憶中你青澀的臉
我們終于
來到了這一天
桌墊下的老照片
無數回憶連結.......”
作者編:這是一個根據我最喜歡的電臺節目里面聽到的真實故事改編的,在每個人的青春里面,或多或少總會有發生過一些令人生遺憾的故事,但這些遺憾到最后都會成為最最美好的回憶。祝愿年輕人,或者曾經年輕的人,永遠“青春無悔”........
——2020年4月23日完成于茂名市文聯
(圖片來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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