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創企業 用愛著文章
—— 記工商企業家、慈善家兼小說家謝仲馀
文/中國作協會員、廣州市作協副主席 謝友義
印象謝仲馀
第一次看到他,仿佛是一座青銅雕像,高大魁梧 , 紅光滿臉,兩道劍眉下的雙眸給人的感覺總是那么睿智,那么專注,那么和善。這種睿智使得他在工業制造和文學創作本風馬牛不相及的兩極,都獲得矚目的成就,這種專注使得他干一件成功一件,在工業領域和文學著述方面,各領風騷。這種和善使得他功成名就之日,不忘昔年身處溝壑泥涂之時,博施濟眾擁軍愛國成為慈善家,他就是謝仲馀。
說起謝仲馀,稍為上了年紀的廣州人的記憶中都知道他是聲譽鵲起的廣州市金象工業生產有限公司董事長,首屆廣州市私營企業協會會長,廣東省私營企業協會副會長、全國愛國擁軍模范、廣州市慈善會副會長、廣州市私營企業協會副會長、廣州市工商聯總商會副會長、八屆、九屆全國政協委員,是實實在在的工商業家。一位機器工業制造人“慈善佬”、“商家佬”一位名滿江湖的非公有制工商界代表人士,如何成長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廣州市作家協會副主席,廣州市第七屆“廣州文藝獎”得主呢?帶著這一疑詰,我扣開了謝仲馀思維的宅門。
“有人笑我是‘左錘右文’的‘友仔’漢子,我不反對,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寫點東西,喜歡廣州市作家協會副主席這一稱謂,也就是文學創作這一塊。這是我的生活的態度。” 細數如此多的頭銜,仲馀先生笑對筆者說,同時也道出了他大半生來對文學的熱愛執著、對文學的尊崇敬畏。
由他一手創辦的私營獨資企業 —— 廣州市金象工業生產公司,是廣東省先進私營企業、先進黨支部,成立于1980年,謝先生任法人代表至今,公司專業制造:金象牌電焊機、電焊纜、電焊鉗,“金象”是廣東焊接設備行業內唯一的廣東省著名商標。
多年來,金象公司在為社會積極創造和積累財富的同時,又常以博愛慈善的胸懷熱心社會公益,主動承載社會責任,努力為和諧中國的現代化建設盡一份力量,主動贊助孤寡老人、烈軍屬及因各種原因致貧的困難人士約2000萬元。長期以身作則率先垂范帶動全省非公有制企業人士愛國擁軍。1989年,作為廣東省私營企業界的唯一特邀代表,出席全國勞模和先進工作者大會,獲國務院頒發個人榮譽證書,得到時任國家領導人鄧小平、江澤民的接見和合照。 2008年獲中央軍委主席 親筆簽署和頒發“全國愛國擁軍模范”個人榮譽證書,是全國私營企業界的首例。
在公司門市部門前屹立著一尊黃銅鑄成的大象。體積碩大,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象腿上鐫著一行篆字:四百五十。很多人都不解,都很好奇地猜測:這串數字是代表什么?
銅象的主人謝仲馀介紹說:“每尊銅象重5.6噸,是鄧小平南巡那年制作的。”可見,“四百五十”并非重量。謝仲馀說:雖然銅象出自他的鑄造廠,但“四百五十”也并非編號。每每撫摸這尊銅象,謝仲馀總會思緒澎湃、感慨萬分,那值得回首話當年的經歷一幕幕涌上心頭……
技師謝仲馀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得風氣之先的廣東在改革中已開始試水。如今已當上“老細”(老板)的謝仲馀說:早在改革開放以前自己就給人笑稱是“老細” ——— “又老又細(粵語:又老又小)”,面相蒼老、身體單薄,只因吃不飽,‘米氣’不足,那時21歲就有人叫我阿伯。”
那時,謝仲馀是廣州機電系統的一名高級技師,月薪83.11元。這個數,在今天不夠一兩個朋友上酒店喝餐早茶;在當年,卻是普通打工者月薪的一兩倍。可是,老婆是下鄉知青,沒有廣州戶口;兩個女兒按規定隨母方,也沒有廣州戶口。沒有戶口,自然不會配給口糧及魚、肉、蛋、食油等副食品。因此,全家四口,吃的是謝仲馀一人的配給。他不得不悄然去“自由市場”買高價大米、豬肉。
上世紀70年代后期,高價大米4元一斤,高價豬肉20元一斤。這樣一來,家中的嚼用越來越大,每月薪水已不夠花。萬般無奈,謝仲馀只好偷偷出外“炒更”,下鄉為農民設計、安裝小水電站。一天下來,連續干十四五個小時竟然不覺得累,不吃飯也照樣精力充沛。為啥?出多少力,兜里就能揣上多少鈔票,怎能不越干越起勁!
可是,他覺得這樣做并非長久之計。一則不會總有“更”可“炒”,二則“炒更”在當時是不允許的,每次往返,難免左顧右盼,瞻前顧后,躡手躡腳生怕泄露行蹤,一種負罪感如影隋形,內心也自責半晌。
謝仲馀愛看報紙,看了還愛琢磨。把報紙的信息揉碎了又團成塊,反復思忖。這成了他的“讀報癖”。
1981年的一天,謝仲馀仔細看完了報上刊登的一篇文章后,頓時生出些新見解:“改革其實是搞勞動競賽。共產黨要讓技術水平高的、能干的人多勞多得!” 他隱隱感到,這是一個機會,不能讓它“走雞”(失去機會)!
一番心算:我的工作能力,不用5天,就能凈賺83.11元。要是跳出去單干,一個月至少到手十一二個“83.11元”!現在政策允許,政府鼓勵,機遇難逢,為何不去闖蕩一番?
俗話說,走得快,好世界。不久,謝仲馀辦了辭職手續。在那個年代,國企很少有人辭職;離開工廠大門時,一位廠領導氣喘吁吁地追出來叮囑他說:“做個體(戶)很艱難。如果‘撈唔掂’,寫份“悔過書”我批準你回來廠。”謝仲馀說:“書記一句好心話,至今難忘。改革開放,整個世界不一樣。好的政策,還‘撈唔掂’,是我自己‘抵死’(活該倒霉)。”
辭職時,謝仲馀的全部積蓄為450元。是創業的第一筆資金。至此我明白了“四百五十”深雋的寓意。正是這破釜沉舟的堅毅精神和壯士斷臂的浩然氣慨,使得義無反顧地向前邁進,這種勵志的作為,不禁肅然起敬!
創業謝仲馀
“既不借錢也不賒賬”, 謝仲馀認為這是是文明的表現。
1981年,謝仲馀成為廣州市首批個體戶之一。他開辦了“金象五金機械工場”,既接活,也提供上門修理服務。每天往往從雞叫忙到鬼叫,雖然累得很,但收入大增,從此不用擔心沒錢買高價米、高價肉。收入太不一樣,一年變成萬元戶。
凈賺萬余元!在二十多年前,一萬元可了不得,要是誰成了萬元戶,就像游魚躍進龍門,士人中了狀元一樣,人人艷羨,家家稱揚。因此有人說當年一萬元相當于今天的二三十萬,有人說還要多……不管“相當于”今天的多少,反正相當于謝仲馀自己10年的工資!思路改變出路,轉變勞動方式對了。
用第一年賺的一萬元,謝仲馀雇了幾名工人,開始研制手提式電焊機。經過反復晝夜攻關,不懈地研究、試制,金象牌電焊機終于在市場上站穩腳跟。接著,又一鼓作氣發展電焊鉗、電焊纜等。產品行銷全國、東南亞,成為真正的行業老大。
由創業初始迄今,謝仲馀沒有向誰借過一分錢。主要是靠好政策支持,曾有多家銀行找上門來,表示愿意提供貸款。他一概婉拒。問其緣由,他說“不借錢就沒有貸款的壓力,就不會分神走眼”。他也從不允許客戶賒賬,說“賒賬不是文明交易,不是利益均等”。
關于脫貧得到發展,謝仲馀常用兩句話概括。第一句是“我所從事的,是最理想的終身職業”;第二句是“滴水之恩也當涌泉相報, 何況我深受國恩”。這不難窺見他對機械工業、商貿企業傾注的深心和對文學事業的厚愛,在他的感情深處,機械、電能和文化都是有血有肉的生命體,都是透出鮮活靈氣的智慧兒,他仿佛一名魔術高手,把了無干系的工業、商業和著述用一根根感情的紅線綴合起來,成為五彩繽紛的景觀,令人流連忘返的工業商品和人生藝術世界。
“大象勤勞不畏強暴”,謝仲馀喜歡“金象”這個詞。辭職后開辦的燒焊店就以它命名。后來生產電焊機,它又成為商標名稱。
為何采用“金象”?答:“金象”的含意是“黃金的品質,大象的性格,都難能可貴”。請問:“大象是什么性格?”謝仲馀說:“勤勞,不畏強暴。不欺弱小”又補上一句:“黃金千度高溫不變質,不變色,做人、做產品都應該如此。”
對貼著“金象”商標的所有產品,謝仲馀的要求都是希望耐用,“我死后50年,它還能用”。有位朋友說“笨蛋”:“讓產品壞得快,人家才會一再買新的;總是不壞,哪來那么多人‘幫襯’(關照)你?”謝仲馀聽后只笑,不繼續討論。他長期告誡協助他制造產品的女兒:“產品越耐用越有信用!”正是從產品設計階段就考慮用戶的利益,在生產、銷售等每個環節,盡力做到精益求精,因此“金象”系列產品暢銷不衰。
謝仲馀,多年來一直為擁軍優屬和公益、慈善事業,已先后捐款達二千萬元。2008年,中央軍委評為“全國愛國擁軍模范”。他在許多場合都表示,沒有改革開放就沒有祖國繁榮的今天;“吃水不忘挖井人,幸福感謝鄧主席”。因此,1990年,他帶領一批非公有制企業主,馳赴鄧小平當年戰斗過的廣西百色捐款;2004年,鄧小平百年誕辰之際,又帶領一批非公有制企業主,奔往鄧小平的家鄉四川廣安捐款。
回眸下海三十多年來,在商海大潮的浮沉中,多少涉海者“溺水”,而謝仲馀憑著過人的睿智、技術與先進的管理游過了這條波瀾壯闊的大河,縱橫馳騁屹立商海,手握紅旗旗不濕,不能說不是一個奇跡。
生活謝仲馀
一般人眼中的“有錢人”,形象多為形體胖大,而謝仲馀則一直以清癯面目示人。細細詢問,方知這和他簡樸的生活習慣、獨特的鍛煉方式有關。
他說,“多保重”這句客套話,過去和現在含義不一樣。過去,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吃不飽,身體瘦弱,想方設法要增肥;體重如果減輕,往往不是好事,所以要“保重” ——— 讓身體保持較重分量。現在,個個都怕胖、都說要“減肥”;只要不是病,個個都盼體重減輕,所以也要“保重” ——— 讓身體保持較輕分量。要健康,就要瘦;要瘦,就要少吃、吃得簡單。
謝仲馀的一日三餐,除了應酬之外,多是一碗白飯、少量肉類、大量蔬菜。他還在工廠一隅種蔬菜稻谷,養豬鴨雞,“自產自銷”。他喜飲茶,飲的則是內蒙產的7元1公斤的茶磚。他認為,這種茶“可以溶解血脂”。甚至常常出現這樣的場面:他把賓朋帶至酒店,親自點上一桌佳肴后,讓別人吃,自己自始至終不碰筷子,只是品茗、聊天。他解釋說“我還有一餐”,其實他惦記的是自家極簡單的飯菜。
近年來,松針成為他的“保健品”。松針采自原始森林一棵直徑一米多、有500年樹齡的老松。他說,將松針煮沸飲用或打成粉沖服,可以“靈腦”。
每天早晨,謝仲馀總是風雨不改地出現在健身房。先潛入攝氏四五度的冰水浸兩三分鐘,再在泳池鳧幾個來回,然后舉重、上跑步機。正所謂“早起活活腰,一天精神好”;健身房里的一個來小時,能讓謝仲馀一整天神清目爽。
謝仲馀說,閑暇時他喜歡耍“太極”。只見他或挺胸或曲臂或扭頸或折腰……細細辨析,其動作卻又似不合拳譜。再問,他說,雖然他會正宗的太極拳,但耍的其實是一些“怪動作”。每一個動作,都要做到身體的最大限度,“要有痛的感覺”。如挺胸,要將腰挺得不能再挺;扭頸,要扭得再也扭不動。“動作隨意,用力彎、用力扭、用力擺,有痛感就舒服了”。“太”、“極”均有“程度極高”的意思;將“怪動作”做至身體極限,故將其稱為“太極”。細味他對“太極”的理解,不難窺見他生活睿智的哲理風彩。
文學謝仲馀
1990年,在百色捐款后,謝仲馀心生感慨,寫下了他的文學“處女作” ——— 《十富歌》和《十貧歌》。《十富歌》即十種致富途徑,如“一生磨練不叫苦”、“善良積德戒嫉妒”、“富貴不忘當年苦”等;《十貧歌》指返貧受窮的十種人,如“永不勞動等好運”、“眼前小利不認親”、“遇事不決怕傷神”等。聯想到謝仲馀的經歷,這兩首“歌”不啻他人生經驗積淀,也是他身為工商業家生涯的總結。
1989年,謝仲馀的公司已擁有二萬多平方米的廠房,年產值幾千萬元。這年國慶節,作為全國勞模特邀代表,他代表廣東非公有制企業界上京參加全國勞模代表大會。與會人員太多,經過一輪抽簽,謝仲馀得到了赴國宴的機會。吃罷國宴,又和其他代表上金水橋參加焰火晚會。隔著很近的距離,有幸見到了站在天安門城樓上的鄧小平,他十分激動。在那一瞬間,他萌生了寫書的沖動!他想,自己十來歲就在社會底層討生活,好人見過不少,壞人也見過不少;遇見過善良仁義的、誠實守信的,也遇見過自甘墮落的、為富不仁的。他想把自己對社會的思考寫成小說,引導更多的人向善、行善。2000年,謝仲馀寫成并出版了《肥記飯店》,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有人稱揚他用心辦工業,用愛著文章,絕非溢美之辭。
他的長篇小說《人海人》有對監倉的描述,把橫行霸道的“獄霸”、監倉烏七八糟的環境寫得活靈活現。他的一位朋友 —— 某公安局負責人看了這段之后頓生疑惑,悄悄問他:“是不是在里面(指監倉)‘貓’ (蹲)過?”他忙正色曰:“冇,冇!”再問:“為何讓人讀了如臨其境?”答:“根據所見所聞去想像。小仲馬不是妓女,可是,你看《茶花女》,對妓女心理的描寫幾鬼(多么)生動!”
謝仲馀年輕時曾耽讀過大量中外文學名著。博覽群書的閱歷,讓他的視野廣闊,陶冶了靈性。一次,和人談論《紅樓夢》。對方大贊此書“優秀”,謝仲馀則不以為然,說《紅樓夢》文筆雖好但太細、太啰嗦,“有三分之一篇幅就足夠了!”對方是原廣東省省長,他面帶狐疑,那意思分明是不太相信他讀過這部小說。沒想到,老謝把《紅樓夢》的《好了歌》一字不差地背了一遍:“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然后點評道:“歸納得太絕了!”
繼《肥記飯店》之后,謝仲馀寫了《亂引進》。收到許多贊揚。他原以為寫書是一件“高不可攀”的事,沒想到自己也能辦到。于是上“癮”,每天上午,謝仲馀都要到工廠呆二三個小時,然后回家寫作。下午、晚上如無他事便繼續寫。開會時,腦子里若突然冒出靈感,哪怕正端坐于主席臺上,也會立即掏出紙筆寫下。
他說,他寫書像“做衣服” —— 裁縫先將布料依照尺寸剪裁成布塊,再用針線連起來,一件衣服就做成了;他則是想到什么就在紙上寫下什么,然后根據情節需要,把紙塊有序連接,綴合成篇。采用這種“裁縫”式的寫作方法,他又陸續出版了長篇小說《人海人》和《了富貴浮沉》。加上《肥記飯店》和《亂引進》,4部作品共計120多萬字,均由廣東省話劇團的“講古名星”梁錦輝在廣播電臺播講,《人海人》還曾在《羊城晚報》連載。
這些長篇小說署名俱為“生活”的一位作者,誰能料到他便就是鼎鼎大名的一家大企業的經營管理者謝仲馀,這位署名謂“生活”的謝作家,竟還是位全國聞名的非公有制企業家!
“寫作救了我。”謝仲馀一臉坦然。當不再為生計煩惱,當公司的頭頭不用自己操心,謝仲馀的空閑時間一下子多了起來。他是有名的“六不懂”:不懂下棋、不懂搓麻、不懂撲克、不懂跳舞、不懂抽煙、不懂飲酒。余暇無法消磨,竟至變得抑郁寡歡,體質也下降了,“見床想 (睡),見凳想坐”。可是,自從開始寫作,幾乎所有閑空都被填滿,越寫心情越好,頭腦更靈活,身體也奇跡般越來越健康……
商海復雜的歷煉,人生豐富的閱歷也造就了謝仲馀豁達的胸懷,這些在他的作品也時有流露。 謝仲馀的作品,寫的多是社會各層的爭權奪利、弱肉強食,他用“草根”階層的語言和思維方式闡述了“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的傳統觀念。
因此,他說,我寫的是“當代勸世文學”。但其作品時代背景模糊,向其本人求證,答曰“六十多年前”。有人建議他寫寫當代題材,他說,自己是“工商佬”,很多問題不懂,所以不好亂寫;現在,是國家最好的時期,即使幫不上忙,也不能添亂,“我寫書,不是為了賣錢,也不是為了圖名,而是想用寫作的方式來自由表達我今日對時代、生活和大社會環境、大自然環境熱愛的感情”說到這里,他停了半晌,怔怔地看著我,意思像傾聽我的反應,見我頷首他說: “我寫書,是謹慎的胡說。”
說到這兒,他由衷地自個兒笑了起來,似是十足的小玩童,一臉自豪,一臉滿足,一臉若無其事。我為他這種不為名鎖利牽的豁達人生態度所感染,心中感嘆,如果“ 謝仲馀們”再多一些目無邪視,一門心思把一本小說寫好,寫得有文有質,讀者愛讀,那文壇就活躍起來了。
身為廣州市作家協會副主席的謝仲馀對作家協會的活動的展開及作家的扶持方面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尤其是市作家協會組織活動時在經費上的大力支持。
現在謝仲馀正在創作另一部長篇60萬字古體章回小說《青出于藍不在藍》(快完稿了),“這是一部反映軍隊、社會及社會學科的人海萬花筒,作品的主題是:熱愛和平,和平對于人民太重要了,亂世民眾不好過啊。”言語之中的謝仲馀眼神中透露出他雙擁的情懷及多年來對國家軍隊的厚愛和在太平盛世創業的心感神受。
精神的盛宴,在年過六旬的非公有制企業家謝仲馀的生命中,已燦爛綻放;生活的千姿百態和豐富多彩,依舊像磁鐵一樣在吸引著這位作家的“生活”。在經濟領域曾經縱橫沉浮的謝仲馀,相信今后同樣能將他的智慧與激情,還會不停地融入到一種更高的人生追求境界中去。
作者簡介:
謝友義 中國作協會員、廣州市作協副主席
原名謝秀平,筆名 云中野鶴、謝天,廣東省河源市紫金縣人。
著有長篇小說《廣州好男》、《心痛的感覺》、《心中的太陽》、《那一片深藍》,小說集《文心集》,報告文學集《廣州的天空》、《文學的天空》。
廣東作家職稱評審委員會專家庫專家。
作品散見《河源日報》、《廣東技能報》、《廣州文藝》、《作品》、《人民文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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