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我真的不知道當我再一次站在你面前叫你哥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種感覺,說實在,哥,我好想你。老妹我就是這樣沒出息,哥,要原諒我。
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面了,有三四個月了吧。是三四個月了,冬天已經(jīng)灰溜溜的走了很久,我想再過一些日子我就可以回去,回去見我親愛的哥。
哥,我想我和他的感情是結(jié)束了,徹徹底底地結(jié)束。離開哥的日子,雖說少了很多溫暖,很多時候都要自己去選擇一些東西,但也許正因為選擇的機會多了,我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我想就像羅蘭所說的:“當一份感情不屬于你的時候,它根本就對你沒有一點價值。所以你不必認為它是一種損失。”我知道哥你未必這樣看待。我也知道,哥你一直把那個屬于你的怪責老妹的角色隱藏。也許老哥你已經(jīng)發(fā)覺,老哥于我是一個莫大的依賴,所以你縱容了我。
不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至少,老哥,我要告訴你,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至于杰的感情,只能讓它隨風。
呵呵,哥,是不是覺得我有點可怕,是不是覺得我變得難以捉摸。哥,還記得《我像你》么?“我像你,做什么都不改變純真的自己。”這也許是我的承諾。
未來的天總會變的,生命不只是快樂,即使會有烏云籠罩著我,太陽也總會升起,這樣就很好。況且我還有我親愛的老哥。“有個哥真他媽的好,沒事他寵著你,出了事他罩著你,不開心了他還大老遠的跑來給你宰一頓。”哥,等我回家了我們就去蹭一頓,蘭州拉面或酸菜拌面,呼嚕嚕的天呼嚕嚕的地,嘩啦啦的淚水嘩啦啦的流。
我知道你又會為我難過了。放心吧,老妹真的過得很好。
可慧
晴天帶著淺淺的憂傷看完了可慧的信,感覺可慧是真的在長大。他突然很想看到可慧那天真的笑,露著白白細細的牙齒,哈哈的笑。但他想起的是可慧生硬的憂傷。一段感情如果能夠用自我菲薄和自以為是來結(jié)果,那么所有的快樂與幸福都將不是現(xiàn)實,至少,很多事情會在不同的視覺下徐徐緩緩的發(fā)生,最終與我們所期待的相離。
周彥洗完了頭發(fā),正坐在宿舍的樓道上看書。冬日的陽光很暖和,照在身上很舒服。這樣的時刻也許值得我們拋開一切的煩惱,空出我們所能空出的大腦去想想我們從大自然中得到幸福,我們曾經(jīng)擁有過的一切快樂。就像輕輕的走在一大片青色麥田的小道上,眼睛所及的都是一片綠色。所有悅耳的聲音極致的享受,像輕靈的白云悠悠的飄過藍天一樣,一點一點的滲進毫不設(shè)防的心靈,而且絲絲入扣。
周彥看著迷離的文字。阿宇在樓下喊著她,聲音很急促。周彥探出頭看見阿宇滿額頭的汗,阿宇顯然是踢球去了。
阿宇看到周彥剛冒出頭就朝她吼:“周彥,晴天他……他出事了,手摔著了,你趕快下來!”
周彥聽完后臉一下子白了,她急忙跑下來,出樓梯的時候手摔到了墻,她痛得叫了出來,真的很痛。她看到了晴天。晴天依然是一絲不茍的笑,只是臉色很蒼白。周彥和阿宇趕忙過去扶住晴天。阿宇和隊友們打了招呼之后就扶著晴天向校門走去,叫了輛三輪車向醫(yī)院去了。
回來的時候周彥的手一直緊緊拽著晴天,眼睛里是讓人疼痛的難過。晴天輕輕的笑,也許就像可慧所說的,他是愛上了幸福的感覺,愛上了別人所給予自己的莫大的關(guān)愛和得以讓自己深深回味的感情。
晴天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周彥回過頭來,急促的問:“是不是很痛啊?”
“沒有,是有點酸。”
周彥和晴天再次從醫(yī)院回來的時候,天正下著雨。周彥出奇的看著,晴天也靜靜的看著。兩個人就像走在塞外大漠中的游伴,輕輕的牽著手,在夕陽的金黃中,深深地感受著“長河落日圓”的情懷。所有的幸福和快樂都應(yīng)運而生。
周彥看著躺在懷里睡著了的晴天,看著他長長的頭發(fā)和長長的睫毛,看著他緊閉的雙唇,看著下著雨的天,心里忽然變得空明。她想著,躺在懷中的男孩也許就是自己一生的幸福,自己鐘情的雨也許正給自己帶來好運和福祉。但這種幸福究竟能有多久?是否就像這場雨一樣在沒有預兆的某一刻就突然停了?周彥不敢往下想了,她只希望快點回去,用心的為晴天熬藥,好好照顧晴天,讓這個噩夢快點從晴天的記憶中消失,也許也應(yīng)該為這段日子增加一些快樂,讓彼此都難以忘記。
高三的最后的日子,晴天和周彥像一句話一樣順溜溜的走了過來,沒有多余的語言,但卻盡享了一切所能容納的詞語表現(xiàn)出的極致和繁華。點點滴滴構(gòu)成一個精致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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