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美好相遇,不期而遇
作者:郭浩杰
命運,也許是人們相信存在巧合后最為無力卻又最為奇跡靚麗的解釋,一個不經意的眼神,一個不起眼的瑣事,一張不明所以的信箋——正如蘇菲一樣在伊甸園里著迷沉思的問題,從來沒有預示過開始與結束的可能,卻已經深深地癡于世界的端末。
孩童時期,總能樂此不疲地探索世界,諸多發現皆為奇妙般的存在,如果說年齡的增長讓探索的思維逐漸變懶,那么是否可以理解為,孩童的我們本就是冒險家,我們走的路,經過的風景旅程發生細微巧妙的變化,才使得每個人貼上了不同職位的標簽,即便皆為自己世界里面的哲學傳人,也終只有那童心未泯的老頑童,仍然在不停的探索奧秘,方可勝任著“魔術師禮帽”般的哲學家,是謂之——流轉不盡的“好奇心”。
女媧用泥土造人,何以有繁多的動植物?上帝倘若存在,為何每天都要吃蘋果?天空蔚藍,彩虹繽紛,人間大海可有帆船,銀河上的牛郎織女何不嘗試渡河?神話,從藝術的角度來看,是為了渲染美德、營造凄美氛圍或者贊嘆人間瑰麗奇美,而從哲學的角度呢,沒有什么是說不通的,神話可以千姿百態,無非就是為了給某一個案例增加可信服度,神話,能夠體現哲學之美,纏綿于宗教,卻又能夠超脫宗教信仰的范疇,每一個人都可以創造屬于自己不滅的神話,哲學家泰利斯將水歸為源泉,生命的存在與消融皆為水之道;中國的老子何嘗不是一個集大成的哲學家,一本道德經涵蓋宇宙萬物之理。常人看似習以為常的事物,在哲學家眼里,便是美妙、單一、奇特、無限和有限的結合。
人類的傳神之處在于,能夠各執己見,比如《蘇菲的世界》中所舉的兩位觀點南轅北轍的哲學家帕梅尼德斯和赫拉克里斯,前者認為我們的感官認知是不可靠的,后者則認為我們的感官認知是可靠的,二者表面上雖然矛盾不相容,實則是思考的方式和側重的方向不一樣,世間的事物息息相關,微不足道的舉動完全可以產生較大的能量波動,換個詞代之則為“蝴蝶效應”,眼見為實,也不為實,經歷的不一樣,自然無法達成共同的見證。在哲學里可以表達豐富的內涵和思想,凡事維系自圓其說,定論是一種思維定勢,哲學思考的人,會愿意放開思維。
蝴蝶是我,我就是蝴蝶。夢境伴隨著晨間的鬧鐘破滅,幻美悠長我不愿忘,可終究我成第三方,只愛一個世界注定要離開兩個世界,多想繼續為你續寫詩篇,終期不過一廂情愿,我的生活里,唯一愛的,是你,唯一恨的,是你的他!
浮生進退皆自然,夢里花落盡余生。
別離江月情心白,詩中年歲已無聲。
喜歡是一種贊美,喜歡精致的容顏,驕傲的笑臉,喜歡高貴的品行,優雅的氣質,喜歡舉手投足間輕覓的溫柔,喜歡片刻閑暇散發的魅力,喜歡可以無所求,無所思,無所謂,它價值連城而又不值一提,不過是沒有吝嗇的兼愛。眾多的喜歡,唯凝成了一份愛送給一個靈魂,即便那靈魂心有所屬,愛仍可以化為很多喜歡,只是再也不可能凝成相同的愛。
以小見大,以微妙觀宏偉,德謨克里特斯把世界積木化,用原子來替代大自然的定律,進行分裂組合解釋,人生有許許多多可話的點,關鍵不在于正確還是錯誤,而在于理論的可行性與合理性。畫家的眼里能夠把碎片融合成整幅圖景,顏色和線條就是構成一切物體的基礎;同理,音樂家眼里便是音符,建筑家眼里便是堆砌的積木。
不是所有的理論都是哲學,但是哲學可以解釋世界上大部分的問題和困惑,它,有邏輯且有想像,有道理也有大徹大悟。在《蘇菲的世界》這本書里,本身就是借用人物經歷的故事模式來打開讀者關注哲學、了解哲學的視野,我們都是故事里的主角,活著,就是一種哲學。
生來死去,人間常理,但為何而生,答案都會不一樣,千百年來,古人也在不斷地探尋,命運還是幸運,奇跡還是偶然,如果不可能,為什么又會發生。2020年7月2日圍棋八段的職業選手范蘊若結束了他的巔峰人生,不論是對于混跡在圍棋界的人還是棋局外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感嘆和遺憾,是什么驅使他一步步走向滅亡的道路,命運么?心理、生活環境、社會壓力、個人身體、興趣愛好等這些都會成為改變我們個體的因素,綜合起來,不僅僅是宿命,更不是神的收殮與懲罰,死去的人會被活著的人評價,而這種評論有好有壞,有憐憫有嘆息,有憤怒也會有悲愁,世界雖然只有一個,人心卻有數不清的心緒。拋出一個問題,不叫哲學,思考它也不一定是,卻是哲學的必經方式,不斷地提問與探索,給出合理的解釋,哲學的路上充滿神奇的色彩,研讀一本書,是邁向哲學的開始。
意義何在?不一定每件事都是有意義的,只不過當它們疊加起來,會有無窮盡粘合的可能,便可以產生足夠的作用。一張白紙,沒有意義,如果加上文字,便成為了珍貴的信箋,蘇菲的經歷看上去是不可思議的,無形之中便已經踏上了哲學的旅程,不以為意的生活開始變得有韻味,一點點案件就足夠支撐起發覺秘密般的決心。
人類,不是創造世界的主宰,卻是發現和探索宇宙的領袖,時而在想,這不盡的百年輪回與無窮的滄海桑田的演變是多么驚人的相似,昔有恐龍霸絕地球,可一眨眼,連如何覆滅的都無法知曉,哲學就是把問題拋給本源,整個過程會讓人興奮,即便沒有結果,也會收獲滿滿,原來,世界美好,與自己緩緩相遇。
我始終相信,人是有靈魂的,但是它依賴于人的身體而存在,同生同滅,生,是永恒,死亦是!于時空而言,我們是拼湊流河的重要然微妙的碎片,只不過,我們有自己局限于時空的場景,于是有學習,有經歷,有思想,越長大,越注重了這份狹隘,不得不說,我們的每一次相遇都充滿了奇跡般的美好。
作者簡介:郭浩杰,南邊文化藝術館2020屆文學創作委員會會員,興趣愛好廣泛,熱衷于閱讀、寫作、網球、棋術、書法,喜歡自由創作,靈感即筆,專注于文字的體會,追求生活與文學中的“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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