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昨日所憶,憶曾經所美。曾雖美但過,經那時不惜。
——拜訪賀敬之先生感懷忽培元詩人的春天來了,面對九十七歲的詩人我想。詩人的春天與年齡無關,哪怕你老人家,已是望百之年。眼神里看得出,青春之火依舊在燃。當冰雪消融,草木發(fā)繁,詩意的旗幟在風中招展。詩人一覺醒來望著藍天,火紅的飄帶依然迎風招展……詩意的召喚,就是春天。詩人的春天,的確與年齡無關。還認識我嗎賀老,一個讀著你詩歌長大的青年,如今年也過花甲,依然在你的詩叢中流連忘返……我認識你,在大慶,在延安,楊家?guī)X的小院,棗園窯洞前,咱們漫步交談。在石油工人的帳篷,在寶塔山上,咱們同楊步浩、王鐵人們一同牽著手,成為要好的一群忘年……培元同志,我永遠記得那些美好的時光,包括那年“五二三”,延安賓館的記者采訪會……就像一壺老酒,回味起來,還是那么醇厚甘甜……詩人的語言,依舊是精確簡練,哈哈哈,笑得仍然異常燦爛。詩人的春天,與年齡無關。哪怕歲月的雕刻刀多么無情,在他年輕英俊的外表,留下多少滄桑苦難,但是發(fā)自內心的微笑,仍然是無比燦爛!詩人的春天,的確與年齡無關。瞧老人家的微笑,仍然如同少年。那年,也是在春天,毛主席騎著一匹白馬,他只身來到魯藝作報告……提出大魯藝、小魯藝,還有土包子和洋包子的概念……毛主席是大智慧呀,深奧的道理,講得多么淺顯!文藝為工農兵!一股清風,從此刮過原野,至今依舊清新。詩人的春天,與年齡無關。您的生命的烈焰,那也是您的詩句,高原般的寬廣,巖石般磐堅。“幾回回夢里回延安,雙手摟定寶塔山……棗園的燈火照人心,延河滾滾喊前進!”一曲回腸蕩氣《回延安》,幾代人吟唱了幾十年……文藝為時代發(fā)聲,詩歌替民眾代言!至今初心不改,胸中只有一個信念!詩人的春天與年齡無關,瞧那真實的大笑,多么天真燦爛!面對我笨拙的繪畫,腰鼓窯洞和土炕娃娃,你笑得多么開心!仿佛回到了十幾歲,分明又是在陜北,面對寶塔的流云、延河的波浪,還有那信天游、山丹丹……詩人的春天,與年齡無關,激情孕育的花蕾,春風春雨中總要如期萌發(fā)。那些心靈深處的繽紛,依舊在青年和孩子們的吟唱中,裝點青春!啊你聽,“還是這趟列車”,“還是這節(jié)車廂”,在西去列車的窗口,一雙雙年輕的眼睛,正在好奇地張望……列車駛過的,已經不是玉門,不是新疆的原野,而是一帶一路上的好伙伴好鄰邦……詩人的春天,就是如此浩蕩,詩人的春天再度如期而至。這的確與年齡無關,甚至不借助于年輕的軀殼。詩不是時空的奴隸,詩是精神的靈魂、民眾的心聲、時代的精靈。當它以詩人的名義一經誕生,詩就獲得了永恒!啊詩人的春天與年齡無關,每逢春暖花開的日子,總是要來巡演。詩人的青春與詩同在,與史同輝共燦。注:前不久,看望著名詩人賀敬之先生。賀老九十七歲了,依然耳聰目明,談笑風生。他每天堅持散步練字和閱讀。人上了年紀,有時也提筆忘字。他一再表示,我正重新學習識字,對未來充滿期望。作者簡介:忽培元,祖籍陜西大荔,1955年生于延安。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全國傳記文學創(chuàng)作與研究專家指導委員會委員,第四屆、第五屆中國傳記文學學會副會長,中國散文學會理事,中國紅色文化研究會副會長,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書畫研究會顧問,2016年5月被國務院聘為國務院參事。
庚子鼠年,疫情突現。各方鎮(zhèn)疫,眾志成城。白衣天使,永往直前,將希望之光播灑人間。患難之中,最美逆行。春風不寒,人間溫暖。在這個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是不斷戰(zhàn)斗的中國脊梁。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縱使山河有恙,不敵人間深情。
隔岸觀漁人,真情始從發(fā)。今在大洋岸,常掛內陸情。
今夜故人離家還,我心悲切無語言。 陪眾送客至濁河,兩袖掩面哽語咽。 河水洶涌翻激濤,榮客已上龍船轅。 分手在即難相見,惟愿來日再相見。注:已在中國詩歌網發(fā)布。
所有人都在期待一個奇跡,一個生命的奇跡。像雪花一樣遍布山野的飛機殘片,那是誰的郵票,那是誰的口罩,那是誰的黑色蝴蝶結......每一個消息都像暴風旋雨一般劃過我的心,使我像座紙牌搭起的房子般脆弱,像深海里的洋中脊暗中爆發(fā)億萬次。我甚至不能親吻你的骨灰,只能在廢墟中聲聲哀鳴......自此你被命運定格在歲月的塵埃里,靈魂 出走時間。我不曾記得這莽莽時間里有多少有去無回的人,但我相信他們的離去值得被鐫刻。我常常懷想或悼念遠去的身影,卻渾然不知自己亦是月色里漸漸消逝的影子。任誰也無法阻止時光的年輪向前滾動,我只得暗自嘆,回首,再向前。看吧,當我們氧化成風,遲早會在雨霽虹出、晴空萬里的日子相聚; 宇宙中的原子并不會湮滅,而我們,也終究會在一起。“這哪里是悲劇,這是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