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易忽略的是---最容易忽略的是家鄉的風景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熟悉的草木,青了又黃熟悉的藍天飄著流浪的白云熟悉的腳下一片貧瘠的土地山有多高,水有多長一縷炊煙,幾許哀愁最容易忽略的是父母的慈愛從哇哇啼哭到嚶嚶學語從背起書包到步入社會事業未成,婚姻又起善良的父母總是默默的付出一杯苦酒,一聲輕嘆是父親思兒的無奈一頭白發,一雙淚眼是母親想兒時的悲苦兒是那流浪的白云兒是那夜晚明亮的星星兒是那照片里歡樂的笑聲兒是聽到別人喊爸媽時悄然落下的淚水山有多高,水有多長思念就有多么遙遠最容易忽略的是家鄉的風景最容易忽略的是父母的慈愛熟悉的故事,熟悉的親情熟悉的草木,黃了又青
純屬虛構二十來歲的孩子四十多歲的雞子嘩嘩的流水骯臟的交易你侃侃而談我洗耳恭聽水霧淹沒了道德欲望掩埋了靈魂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水霧彌漫孩子,雞子洗浴中心和我誰的錯錯又在誰
他們在等著等白蟻將房屋蠶食殆盡牛虻把黃牛攪的不得安眠捕蟬的螳螂被雀抓住毛毛蟲變不成美麗的蝴蝶他們在等著等所有的渴望變成失望所有的夢想碎在大地上所有的未來變得平庸煩躁與不安降臨 他們在等著,你眼角的那滴晶瑩你羞恨的面龐,顫抖的手,張不開的口等著發出戲謔的調侃鋒利的諷刺,終于有機會出鞘他們可以再次把你,握在手心 他們在等著你性子里軟弱的堅強像糯米團一樣被拍扁自尊放到油鍋里炸一炸,入口酥香你放飛的倔強的自由鳥活不了,只能從天空回歸鐵籠你守著的寧靜與簡陋終有一天會變得富麗堂皇你不再認識 他們在等著從現在開始,占據著觀賞的最佳位置等著你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他們可以得意地笑道世界從來就和他們說的一樣不堪你必將成為自己當初厭惡的人 他們在等著,自信滿得溢出來等著你戴上小丑的紅鼻子和花帽子一個人站在舞臺中央一束慘白的光打在你的臉上周圍是空蕩蕩的椅子和無邊的黑暗 你真以為他們在等嗎你不停地回頭確認卻頻頻錯過真正的自己天空揮一揮魔杖,把時光都偷走最后你的身體只會剩下左顧右盼既然他們愿意就讓他們等吧一年、十年、百年…… 現在你的周圍滿是五彩紗等你織好穿在身上你的前方有那許多的門也許一開始你會進錯別人的屋子但最終你會找到自己的屋子你要有耐心就像他們在等著一樣的耐心 你眼前的迷霧在太陽出來之后會慢慢消散在月光下卻是難得的夢幻與浪漫你的懼怕就像是青春期的懵懂終將逝去,給你留下回憶的星寶瓶裝滿細碎的沙和溫暖的風 他們在等著的你是過去的你,幻想中的你像彼得潘一樣永遠不會長大的你但你知道他們等不來他們想等的他們在等著就讓他們永遠等
(一) 某個昏睡的下午夢見天空的淚滴濕了我的枕頭淚海中,人一個個慌忙遠走攀上通往蒼穹的雨梯像一條條魚著急逃脫魚缸的封鎖開拓一片新的水域 從夢進入夢為夢加一頂帳篷帳篷外是星光、樹林、貓頭鷹還有浮在云上的快樂帳篷內是燭火、面包和沙皮狗那意外闖進的螢火蟲聚在夜晚的沙漏之外看不見鋪著星星與月亮的桌布慢慢沉入大海的洗衣盆 從夢中的夢醒來是夜的死亡破碎的魚缸在上演獨幕劇遠走的魚在瘋狂的自由中窒息尋找最終悲壯成為一聲嘆息再沒有新的水域 快捋順時光的皺褶結束這昏睡中的鬧劇今日天氣晴我的世界還是一個逗號 (二) 拉開夢的霧簾魚從海呼嘯的鬧鈴中醒來向遠處的一座小島游去游過漁夫的破煙斗,歡快的沙鷗游過黑色的礁石,過往游輪婦人的絲巾不遠處是那座小島 小島在不遠處茂盛云越來越遠風越來越近魚的奮力凝成一種嘶啞或是震撼即便前方是普羅米修斯的苦難也阻擋不了墓碑的立起 無邊無際是廣闊的寂寞從一張網中逃脫,又戴上一副鐐銬海面的粼粼是魚脫落的鱗魚腥會飄散再也找不到方向時光輕佻不是拯救的天使只待黑夜降臨,黎明亦會再次露面幻夢初醒 (三) 突現一塊石頭擋住了去路在幽幽的密林里發出微微紫色的光隱藏在石頭后的是什么是破曉還是烏鴉的嘶叫“太遠了,停下來吧!”安息此地的聲音響起多么美妙的借口——守護石頭下的秘密告別汗水與路途柔嫩的手總有資本揮霍 曾以為馬上就要到達終點沒發現終點還在遙遠的彼岸當時間的玫瑰刺痛了身體猛然搬開石頭紫色的微光早已淡去不過是黑黢黢的泥土打碎石頭就像打破夢一樣歲月跋扈而來我們都失去了囂張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