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像梁朝偉會勾人
1999年高考落榜后,阿眉四處打工,從沒穩定過。一是她貪玩;二是她長著一張俏麗的臉,找工作容易,所以不懂得珍惜。直到遇見艾劍,她才踏實。
認識艾劍前,阿眉剛剛跳槽到一家公司當售樓小姐,有空就上網,艾劍是她在網上撿來的。
那時,艾劍還在讀大四,雖長得不很帥,但一雙眼睛勾人,像梁朝偉會放電。第一次見面,艾劍看著阿眉的眼睛便不肯挪開,癡癡的。盡管她坦率地告訴他,之前她曾談過N個男朋友,可他仍直直地盯著她,大度地說:沒關系,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后一個女人。
在阿眉面前,艾劍完全沒脾氣。剛開始約會,阿眉幾乎每次遲到,有一次還睡過頭,讓他在寒風凜冽的大橋下,搓手跺腳地等了兩個多小時。看到阿眉,他故作輕松說自己剛到。
那個時候,阿眉很喜歡艾劍,卻談不上是愛。
艾劍畢業了,慌著四處找工作。憑他的條件,考研輕而易舉,可他放棄了。這一切都是為了阿眉。她收入太少,而愛情是不能沒有經濟基礎。
艾劍一邊做幾份家教,一邊在公司打工。為了給阿眉買生日禮物,他一個多月不乘車,不吃午飯。
捧著他送來的二十四朵玫瑰,吃著他特意訂做的生日蛋糕,當阿眉知道它們是艾劍犧牲基本生活換來時,眼淚叭啦叭啦往下掉。
艾劍體貼拭去她臉上的淚水,笑著說:“別傻了,我這樣做,是為了減肥。”這個時候,阿眉已不可救藥地愛上艾劍。她暗暗在心里發誓:從今天開始,一定為他分擔生活重擔。
一杯飲料下肚她頭暈目眩
阿眉的天生麗質,常得到一些男客戶的青睞。按照以前的脾氣,阿眉總會擺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面孔。然而,從那一天起,阿眉放下架子,強顏歡笑,甚至容忍了一雙雙色迷迷的眼睛。業績一天比一天好,獎金也多了,一年后,竟升職做了銷售副經理。
既是干銷售這一行,難免要應酬各式各樣的客戶。一次應酬后,一位臺灣老板指名要阿眉陪他到KTV喝酒唱歌。一杯飲料下肚,阿眉頭暈目眩,后來就發生了那樣的事。這筆業務給阿眉帶來可觀的豐厚利潤,心里卻不是滋味,但為了不讓心愛的人為了她再餓肚子,她在心里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參觀樓盤時,那位客戶跟她簽合同時,提出要求——最后吻她一下。既然吻一下就簽字,阿眉心動了。
生活有時就像電影,當阿眉和老板貼近的時候,艾劍突然黑著臉出現在面前,那雙曾經溫柔無比的眼睛里,射出了一道道仇恨的光芒。他一句話沒說,咬牙切齒甩頭便走。阿眉慌忙追出去,可是連個人影子也沒看到,打他的手機,卻是關機;去他的公司,早已辭職;找他的朋友,沒人知道他去那里!
阿眉墜入平生最黑暗的日子,她守候在他家門前,她想,跑到哪里他都應該回家。但直到黎明,艾劍還沒有回家。夜的寒風,讓阿眉深深地體會了艾劍當初的愛!
早上5點,他終于出現,阿眉沖上去抱住他,希望他能被這一晚的等待打動。可她錯了,他不再是那個只要她說上句抱歉的話便會心軟的艾劍。他不說話,只是推開她。推拉時,從他敞開的衣領里,阿眉嗅到女人的香水味。阿眉的手松開了,呆呆的。他依然沒有說話,理了理衣服走了。
哪怕30年我也要等
回到家,腦子里亂成一片,阿眉問自己:你有什么資格委屈、生氣,四年來,你給他帶來的委屈,難受能與這相比嗎?電話鈴聲乍響,是艾劍的朋友,聲音很憤怒:你這個壞女人,你以為你是誰?當初為了給你樹立工作信心,艾劍四處托人介紹客戶買房子。有一次,他拼命陪一個客戶喝下一斤酒,最后說動他買你的房,結果胃病發作吐了幾天。
阿眉含著淚沒說過一個字,放下電話,她呆呆自語:我是壞女人,我應該受到懲罰;但是,艾劍我是愛你的呀!深深地愛!
阿眉繼續滿世界地找,她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無論他怎樣對她,她都要以實際行動求得他的原諒。
可他仿佛一夜之間蒸發,不給她認錯的機會。艾劍不僅辭了工作,換了手機號碼,而且有家也不回。找到他的親朋好友,也沒人愿意告訴她。
他到底在哪?阿眉沒有放棄尋找,下班后她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盯著每張面孔看,每天會去他家門口守候。
三個月過去了,阿眉硬著頭皮再次乞求艾劍的好友,這似乎已經成為她的習慣,“他去上海了,三年都不會回來,你死了這條心吧。”
“三年?哪怕是三十年!我也等”。
阿眉說,我將放飛千只心靈的紙鶴,喚艾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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