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呼,悲乎。
輸了第三天的液體了,可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想靜心學習都不可。這星期,算是徹底的浪費了。與別人的差距,也在不斷擴大了。
該死的,這是怎么一種病。連醫生都束手無策,無從下手。我情魔自問這些天沒做什么虧心事,可老天怎么就要偏偏玩我。難道,這真是天降大人與天才也。呵呵,調侃下病體,輕松些。
考試過去了,結果自然不必多言,慘不忍睹。客觀原因總是有的,為了不讓自己靜心跌宕,只得如此。主觀原因也是有的,為了不讓自己得過且過,只得如此。墨紫白藍,謙卑般的自負。
去了學校后,就得安心學習一段時間。讓那紛亂的雜音消失一段時間吧。魔心當靜,不忍四顧。
該是剃頭的時候了。
昨天下午硬撐著病體看完了張國榮的霸王別姬。那是怎樣一種意境,讓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輕捻蘭花指,眼角嫵媚紋。嘴邊輕狂笑,我乃戲花人。
程蝶衣與我情魔相比,誰更像戲子呢?
不瘋魔,不成活。
不瘋魔,不成活!
蝶衣,我也是戲子。演的都是別人的故事,蕓蕓眾生,我們都沒有了自我。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一輩子的錯緣,一輩子的執念。
也許,只有當死時,才會曉得自己的本心。
當蝶衣拔劍別小樓的時候,千年前的虞姬似乎重現于此。
雖然陳凱歌并沒有將張國榮殷紅的脖頸展現于觀眾面前。
可是一切,都已曉得。
蝶衣死了,可那得悟了。
小樓活著,可他迷惑了。
呵呵,病體加殘魂,似乎與那張國榮,程蝶衣融合到了一起。
煙卷麻醉的氣息與藥物濃烈的滋味通融于臥室之內。朦朧中。
一個嫵媚的身穿紅袍眼角邪魅的虞姬現于身前。
“咿呀……
今日是你我,分別之日哩……
當,當,嗆!”
呵呵,魔已醉。
魔已醉。
這倒地是哪一門子的罪!!!
編者按
悲傷的情調,瑣事的串聯,生活了畫面,透露了多少少年的心思。
其實不是罪,反而這種經歷讓眾生強大悲傷過的自己。(冬梅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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