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們僅有的那一顆心也停止跳動,停止思想的時候,我想我們就真的沒有什么長處可言了。更多的時候,我們一直都以為我們兩手空空,一無所有。其實(shí),盡管如此,我們?nèi)杂幸浑p穿墻的眼在某個高岡上張望,我們還有一顆思念的心在跳動,在思想。
此刻,我已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那一夜,世界突然黑暗了一秒鐘,所以的發(fā)光體都停止了工作,得到了一秒鐘短暫的休息。短暫而又漫長的一秒鐘的休息后,我輕柔了揉被燈光燒灼的眼。我才發(fā)現(xiàn)我早已兩手空空,一無所以。
那個白天,我從睡夢中驚醒,為了讓我的雙手拿滿實(shí)物,變得充實(shí),我頭頂著烈日,艱難地行走在崎嶇的鄉(xiāng)間小路上,一路上的跌跌碰碰,我登上了一個叫做天平梁的山頂,山勢的確很高,但也沒有象名字中說的那樣雄偉,不足以與天平齊。那里空氣微寒,空氣稀薄。我松開雙手,然后猛的攥緊,抓住山頂?shù)哪莾H有的一絲流動的風(fēng)。盡管如此,我任然欣喜若狂,在朋友面前展示我的充實(shí)。
可是,就在那一秒鐘的時間里一場陰謀蓄謀已久,把我手中的那一絲風(fēng)給偷走,我的雙手已不在充實(shí)。此刻,我已兩手空空,一無所以。
張望,是雙穿墻的眼。
她走了,就在世界黑暗的那一秒鐘。她走時只留下一具漆黑的影子,消瘦,如同一根干枯已久的柴禾。
張望,是雙穿墻的眼。我苦苦尋覓那一絲風(fēng)的去向,我詢問在田間勞做的農(nóng)夫,在途中奔波的商賈,靜坐垂釣的老者,登山遠(yuǎn)足的男男女女……他們都以世界上最簡單的答案回答了我,而且是不謀而合,好象他們都早以事先商量已久,共同敷衍我這雙張望的眼。
我不在詢問,我把眼睛擦的雪亮,讓他極具穿透力和殺傷力。我透過空氣綿綿的身體,我透過大山厚厚的胸膛,我透過大樹蒼老的肌膚,我透過長長的光纜線……但最終我只觀賞到了沿途的風(fēng)景。










網(wǎng)友評論僅供其表達(dá)個人看法,并不表明本站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