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很多出書的作者都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專業作家,然而,專業作家的動態依然值得關注,剛進入虎年,不少名作家就已經行動起來,開始了新年的寫作之旅。
閻連科:做一個好人,寫一部“壞”的小說
閻連科今年打算寫一部長篇小說,題材還會延續以前的風格,半鄉村半知識分子,并想不帶任何功利色彩地去寫這篇小說,沒有任何顧忌,不考慮出版、不考慮所謂的藝術要求。閻連科把今年當成一個自由的假期,可以為所欲為地去寫一些東西,讓自己的小說充滿“胡扯八道”的味道。“當前的文壇仍然處于‘集體主義’的創作階段,很少有真正的個性”,所以閻連科想“個人主義”一點,無論是內容還是形式都“胡寫”一通,就當是“胡扯”了。
新年第一天,閻連科就開始動筆了,已經寫了兩萬字,自己寫著挺過癮,別人看了說:“你這寫的是什么東西?”但閻連科表示沒關系,“我想做一個好人,寫一部‘壞’的小說”。
莫言:題材鎖定言情或戰爭
莫言說自己很難預告創作計劃,想法常常在變,誰知道最后會寫什么呢。如果預告了,最后寫出來卻不是那樣,豈不是失信?
“下一部小說可能是戰爭題材的,也可能是言情小說,當然這種言情肯定和年輕人的不一樣。其實,這兩部的故事我都想好了,但還沒想到恰當的形式去表現。當然,這肯定是會被那些嚴肅的文學批評家批判的,在他們看來,形式沒那么重要,但我希望每一次新的創作都是一次全新的實驗,這樣才能不重復自己。”
蘇童:對產業工人有深厚感情
去年,一部《河岸》,讓蘇童再度成為文壇關注焦點。今年他準備再寫一部長篇,轉向現實題材,具體內容還沒想好,但不會局限于一時一地,會有時空的交錯。蘇童稱,自己對產業工人有很深厚的感情,也一直想寫他們,但是不一定會在這一部,“有這樣的想法,但寫作是很難說的,可能寫到中途覺得不好又會放棄”。
麥家:“風聲”之后是“風語”
趁著電影《風聲》的熱潮還沒有退去,麥家將在今年出版自己的60萬字長篇小說《風語》,這本書是他花了3年時間寫的,目前還在修改。《風語》講的是抗日戰爭中破譯日軍密碼的一個天才破譯家,由于才華出眾,成為各方爭奪的對象,而他選擇了前往延安。記者獲悉,小說《風語》將拍成電視劇,目前已經改編成劇本了。
葉永烈:計劃出《錢學森全傳》
去年剛出版了42萬字的《走近錢學森》的葉永烈,在朋友的建議下,計劃再出一本《錢學森全傳》,《全傳》將分上、下卷,80萬字左右,現在已經開始寫了。同時,葉永烈還在寫一個系列的行走文學《我不是觀光客》,與一般的旅游書籍介紹風景不一樣的是,這套書是介紹葉永烈去過的國家的歷史和文化,是個人的一些領悟和感想。
張悅然:希望新小說見證成熟
80后作家張悅然已著手創作一部新的長篇小說,這本書從2007年開始構思,到現在還沒寫完,尤其是2009年經歷很多轉折,讀了很多好的小說,卻發現越寫越困難,幾乎是推翻重寫。張悅然希望,這篇小說能夠代表自己這幾年的改變和成熟。
“小時候總是在試圖探索邊界,嘗試各種不同的可能,而現在這種邊界變得逐漸清晰起來,我知道最終作品是什么樣子。”張悅然一直認為自己的小說是不可以類型化的,這本小說依然會延續以前的風格,成長、記憶、尋找,這些關鍵詞依然會出現。
虹影:給孩子寫一本探險書
虹影今年打算寫一本給小孩子看的書,是寫給自己女兒的。“這會是一本小說,很多人說我之前的作品色調很灰暗,但這本書不一樣,是探險故事,預計大約五六萬字”。虹影女兒兩歲了,很喜歡聽她講故事。虹影說,這本書雖然她女兒可能還讀不了,但自己會講給她聽,“現在我還在做前期準備,一旦時機成熟就動筆”。
畢飛宇、葉兆言:不確定,不著急
作家畢飛宇和葉兆言不約而同地表示,會繼續創作,但是新作的具體內容還不太好透露。
畢飛宇說,自己不是故意賣關子,不是想藏著掖著,而是因為,“寫作是一件很自由的事情,太多的細節自己也無法確定,連我自己也說不好什么時候會創作出新的作品”。
畢飛宇如今并不著急出新書掙錢,他說自己還很年輕,創作的可能性是無限的,就算為了創作“賠”個三五年,也賠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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