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不久,陳火勝教授給我來電話,說是要向我約一篇特約稿子,我有些不解卻又爽快地答應了。跟他的交談中,我得知這篇稿子的用途是刊登在《梧峰詩刊》的第十周年紀念特刊里。他說我是詩社的第五屆社長,無論如何都得完成這個任務。我猛然地想起,時間咋就過得那么快?一眨眼就過去了好多年!時間啊,真的是不經花!
掛了電話,我就在單位樓下的涼亭里思索了好長時間,我一時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陳述這些年在梧峰詩社里的歲月,或者說不太愿意去回憶那個不堪回首的大學生活。
我的大學生活即過得充沛又過得荒廢。充沛是因為自己留下了大量的文學創作文稿,而荒廢是因為自己錯過了最后一次美好的學生時代。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種藥是拿金錢都不能買賣的,它便是后悔藥。既然自己后悔過,在此重提就沒啥意思了。我想,我應該多談一些美好的、值得懷念的、正能量的事兒。
梧峰詩社,一個大學不足百人的社團,但它卻影響著許多有文學夢想的青年。這里的人和事,理想與現實,過去與未來,都值得你去懷念和思考。
我是在一個秋天的黃昏,在一場百人競賽的演講會中走進了梧峰詩社。也許有人會說,不就是一個社團嘛,有什么值得好炫耀的?不,這絕不僅僅是一個社團。對于我來說,梧峰詩社就是我人生當中的一艘渡船。如果沒有這艘渡船,我也許成不了作家。
我喜歡把梧峰詩社比喻成一艘渡船,是因為這里有最好的船長和最優秀的水手。那么,我的位置是什么?又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我想,我應該是一個懵懂的舵手吧。
集作家、詩人、大學教材主編、教授于一身的陳火勝先生;集詩人、評論家、原河源市文化局局長身份的卓佛坤先生都是“梧峰詩社”這艘渡船上的最好船長。他們不吝賜教,愛才如命,關心呵護詩社里的每一位學生。他們只是這個社團里的指導老師,僅此而已。但為何會花掉那么多心思去栽培這幫學生呢?說一句心里話,還不是因為他們想看到這幫有文學夢的青年能夠在文學的道路上走得更遠,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
我這個懵懂的舵手有幸成為了他們的學生。在這之前,我雖然在“文藝”的海洋里漂流了數年,但總是到達不了彼岸。是他們指明我的航向,給了我一名舵手真正需要的勇氣。
當你的航向正確了,勇氣十足了,態度堅定了,一切都會順理成章。后來,我成為了梧峰詩社的第五屆社長,并兼任《梧峰詩刊》的主編。再后來,我開始在各大報刊雜志上發表大量作品,從校園作家過渡到作家。
在我看來,成為一名作家,至少要孤獨十年。
作家注定要與艱難和孤獨相伴。這句話是講給梧峰詩社的學弟學妹們聽的,同時也是我的心聲。沒有哪一位作家是靠嘴巴成名的,也沒有哪一位作家會在一兩天時間內一舉成名。那些喜歡看別人光環的人,一定不會明白他們背后的辛酸故事。
孩提時,我立志要成為一名作家。我的家人和認識我的朋友們可以替我作證。為了這個夢想,我堅持了十五年。不,應該用“執著”來形容我的夢想。在這個過程當中,我有過努力,有過懷疑,有過封筆,甚至放棄過,但最終還是熬出了頭。因為,文學讓我看到了人生真正的“縮影”。
其實,寫作是一項極其孤獨、寂寞的勞動。你耗費了時間與青春,不一定能夠收獲到“成果”。但假使你沒有付出,時間與青春也是照常流逝的。這一點,我比別人的悟性更高一籌。
對于作家來說,什么才是王道?我始終認為一個作家真正的話語權掌握在作品里。就拿畫家來說吧,人們并不希望畫家畫出來的作品像狗爬墻那樣糟糕。當然,作家的人格,作家的價值體現也是非常重要的。
2016年9月25日 寫于深圳
席笛海,原名麥智明,男,漢族,1987年生,廣東雷州人,80后知名作家、詩人、獨立音樂人。中級作家。系廣東省作家協會會員、廣東省網絡作家協會會員、廣州市作家協會會員、廣東網絡文學2013年高級研究班學員、廣州市文學藝術創作研究會會員、深圳市福田區作家協會會員、香港詩人報社聯盟會員、梧峰詩社第五屆社長兼《梧峰詩刊》主編。在多家報社,雜志社發表文章。曾多次受邀參加廣東省作家協會舉辦的系列座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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