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很懶,什么都沒留下
舉國哀悼愛無疆四月二十一日十時全國突然拉響警報頓時行人止步軍人脫帽勞作停止車船鳴叫山河肅穆天地烏號國旗半垂舉國哀悼三分鐘的默哀空氣凝固氣息聲小有人抹淚有人低嚎地震遇難的兄弟姐妹玉樹不幸的骨肉同胞你們走得太突然,太匆忙讓活著的人難以置信,如聞噩耗你們死得太慘烈,太悲壯讓所有的人無不為你們悲痛、哀嚎下到普通百姓上至中央領導都在為你們志哀都在為你們祈禱祈禱你們永遠安息祈愿你們一路走好這短短的三分鐘,讓所有的人投進了母親的懷抱這短短的三分鐘,讓十三億顆心同振共跳這短短的三分鐘,讓五十六個民族靠得更緊、更堅、更牢三分鐘啊,我們將災難帶來的痛苦全部釋放掉三分鐘啊,我們將決堤的淚水化成力量的波濤三分鐘過后,我們不再以淚洗面,痛哭哀號悲痛過了,我們就要面對現(xiàn)實,重新起跑悲痛過了,我們就要面對生活,重起爐灶悲痛過了,我們就要為明天構思打造悲痛過了,我們就要為未來共創(chuàng)美好我們要將所有的悲痛聚成原子核我們要將所有的愛心鑄成沖鋒號向著既定的目標前進,迅跑這次默哀的場面規(guī)模之大,規(guī)格之高史無前例,世人稱道這是愛民的體現(xiàn)這是平等的寫照這是尊嚴的升華這是人性的拔高這是國強的象征這是民貴的信號這是以人為本的彰顯這是和諧社會的征兆這是中華民族的美德這是炎黃子孫的驕傲這一撫平尊卑的重大舉措定將逝者的遺憾全部勾銷我相信這一刻將永遠定格在炎黃子孫心里讓中華民族的形象更強、更大、更高
吝嗇鬼被愚弄遇尷尬有個出了名的吝嗇鬼,有一次,他接到鄉(xiāng)親陸大叔兒子結婚的請柬,上面寫著十月初八,請他上家喝喜酒。按照以往的慣例,吝嗇鬼提前三天就不吃飯了。因為他覺得送了對方30元情錢,若能吃回30元,那僅僅是夠本,若能吃回60元,那就等于成倍的賺。所以他要將肚子餓得空空的,到時盡量多吃多賺。誰知他的這一如意算盤早就被人識破,只不過是人家不愿意揭穿他罷了。可這次卻有人提議給他來場惡作劇。幾個人商量好后,由一位接客的小伙于初八的早晨通知他,陸家的喜宴因幾位遠客沒到,將婚期推遲兩天改為十月十日。已經有三天沒吃任何東西的吝嗇鬼聽后,恨不得一口吃下個大胖子,以解難忍之饑。早飯時,他便狼吞虎咽的在家吃了個大飽。等他吃完飯不久,接客的小伙又來對他講,陸家的婚宴按原定初八不變,原因是遠客已經到了。并請他于當天上午去吃喜酒。吝嗇鬼無奈,只好飽著肚子去赴宴。吃飯的時候,盡管他肚子仍很飽,但因怕吃虧,還是拼命地往肚里塞。他想:吃得太飽了雖說是難受一些,但頂一陣回家后,再吐出來喂雞還是值得的。就這樣,直到吃下的東西頂?shù)搅撕韲笛郏疫€不停地打著飽嗝方肯罷筷。回家的路上,他十分艱難地走著,走著,突然一陣風將他頭上的一頂新帽子吹落在地,他幾次試著去拾帽子都不成功,因他吃得太飽,實在是彎不下腰!但他又不舍得棄掉這頂剛買不幾天的新帽,于是,他只好像踢球一樣的往家踢。走幾步,踢一下。過路的人見了都覺得奇怪。有位認識他的人便問:“你是吃飽了撐的,還是咋的!怎么將頂新帽扔在地上用腳踢呢?”“我這不是在練習踢足球嘛!”吝嗇鬼一邊打著飽嗝一邊敷衍著說。“你會踢足球?”“這不正在練習嘛!”“哦!對,對,學會踢球了,吃請時更有著數(shù)!”認識他的人有意譏諷道。“嗯!不……”吝嗇鬼不知是同意他的說法,還是否定他的說法的應道。隨后兩人都笑了:一個笑的開心舒懷,一個卻笑的比哭還難看。
某市召開一次國有企業(yè)扶貧座談會,召集人看看表,然后又看了看簽到簿說:“快要開會了,怎么劉廠長還沒到呢?那就再等一會吧!”于是,眾人閑聊。龍廠長遞給胡廠長一支大中華香煙說:“聽說你最近又去了趟美、加呀?”“這次是專為考察進口設備去的。”“哇!你真好運,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在你上任的這三年,你已經到過五次香港,四次美、加了。難怪大伙都稱你是‘五講(港)’、‘四美’的先進典型!”龍廠長不知是有意冷嘲熱諷呢,還是特意打趣地道。“你別笑話我了,前幾次都是為了疏通關系,陪領導去的。這次才真正是辦了點實事。”胡廠長解釋后馬上反擊道,“龍兄,聽說你又想換坐騎?”“這又是誰在造我的謠?我這奧迪剛換還不到一年呢,哪能那么快就換!”“誰不知你是追趕時髦的新潮派呀!”“這也要看實際情況嘛!我們廠現(xiàn)在連工資都發(fā)不出,哪里還敢換車呀!我看你那輛皇冠老爺車倒是應該換換了。”“原本是打算今年換車的,因為要更新設備,所以只好推遲兩年再說。”胡廠長解釋道。坐在另一排沙發(fā)上的馬廠長對朱廠長說:“你那輛進口車真棒!跑起來又快又穩(wěn),又省油,又很少拋錨,不象我那破玩藝,三天兩頭地找人看病,每年要‘住院’好幾次,真煩人!”“那你就趕緊換一輛嘛!”“你說得輕巧,錢呢!我們廠上月還是找銀行貸款發(fā)的工資!”“別在我面前叫窮了,聽說你上個月還去了趟東歐、北美呢!”“那不是曲線救廠嘛!你想想,要不是陪人家出去走走,這五百萬貸款能給你嗎!”“哇!真有你的!”朱廠長拍了拍馬廠長的肩頭道。“其實這種吃小虧、占大便宜的伎倆還是跟你學的呢!”“老兄不要過謙了!我哪里有你這么大本事!”“怎么沒有,你那輛進口車不就是用貸款買的嗎?”“別再提這部車了,提它就傷心,為了它,我受了不少氣,要不是我會做,這廠長位早就移人啦!”“你人緣關系那么好,有誰敢給氣你受?”“你是真不知,還是明知故問?”“老兄,你千萬別誤會!我確實不知道。因我去年一年都沒有多少時間在家。你究競受了什么氣?快說來聽聽。”胡廠長道。“為了這部車,除多次受領導批評外,廠的不少干部職工還聯(lián)名貼出了一首打油詩。”龍廠長道。“那詩是怎么寫的?快說來聽聽。”胡廠長催促道。“盡管我不滿意以這樣的形式給我提意見,但我覺得那首詩寫的還是很在理的。那詩是這樣寫的:‘產品不對板,工資靠貸款,生產沒有錢,廠長坐本田。’對此,我確實無話可說。”“這些話都是從外省傳過來的,現(xiàn)在全國大多數(shù)國有企業(yè)都是如此。老兄,看開點吧!人家愛怎么說就讓他說去吧!反正說不死人,管他呢!”胡廠長不以為然地道。其他幾位廠長也都在三三兩兩的談論有關車子、房子、票子、兒子、妻子的事。召集人看了看表說:“時間已經到了,劉廠長怎么還沒到,今天可要罰他了!”“對!應該罰他。”在座的廠長們異口同聲地道。“時間就是金錢,他耽誤了我們時間,罰他請吃飯!”“時間就是生命,罰他出錢請我們桑拿浴健身!”“對,是得重重地罰他一下,全市就他這間廠在盈利。”正當大伙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劉廠長時,他急匆匆地進了門。他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拱手抱歉地對大伙說:“對不起!因為單車半路出了點毛病,讓各位久等了。”“劉廠長,一聲對不起就想脫干系,沒那么便宜!”龍廠長說。“劉廠長,你也有遲到的時候!,你自己說怎么辦吧!”胡廠長說。“我看罰他中午請吃飯算了。”朱廠長說。“除了吃飯,還應罰他一人一包中華煙。”馬廠長說。“我喜歡喝酒,還要罰他買兩瓶五糧液吧!”楊廠長說。“劉廠長,大伙的意見你都聽清沒有?”召集人問。“我聽清了,聽清了!”“那你認罰不認罰?”“認罰,認罰!”“那好,就這么定了,中午這頓飯由劉廠長請。”召集人一槌定音。扶貧座談會開始了。召集人先講了一番扶貧的目的、意義,接著又講了一番扶貧的任務、要求。當最后講到全市的企業(yè)虧損情況和扶貧對象時,他說:“經過我們深入細致的調查了解和統(tǒng)計,我市的國有企業(yè)虧損率達百分之六十以上,基本持平的占百分之三十左右,盈利的不足百分之十,利潤較豐的了了無幾,像劉廠長這樣一年能賺幾百萬的廠更是獨一無二。為了推動我市國有企業(yè)的全面起飛,根據上級有關‘以大帶小,以強助弱’的扶貧精神,經反復研究,決定由我市的企業(yè)驕子劉勞石廠負責對龍、胡、馬、朱四家虧損較重的廠扶貧。看大家對此有何意見?”“沒有”,眾人異口同聲。“沒有就散會。”召集人干脆利落地宣布道。“那我……”劉廠長滿腹心思,一肚子話要說,但不知從何說起。“那你就請吃中午飯吧!”召集人馬上接過話題道。“對!他剛才應承過的。”“反正他已認罰了!”“這頓飯非他莫屬了!”“你們放心好了,劉廠長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眾人七嘴八舌地道。“好,好,好!我請客。”本不滿意他們這種捉弄的劉廠長還是違心的硬著頭皮道。“上哪兒吃呀?”不知是誰問了一句。“上白天鵝賓館唄!”胡廠長道。“不行,不行!”劉廠長迫不及待地道。“你想反悔呀?”幾位廠長不約而同地問。“不是我反悔,是因為白天鵝賓館離這太遠了,我騎單車不方便。”“那你坐我的車嘛!”龍廠長道。“那我那破單車呢?”“你現(xiàn)在還要那破玩藝干啥!去年一年你就賺了五百多萬,還是去買輛車吧!”“不行,我廠還有好多職工的住房都沒解決,我不能讓他們罵我‘一頓吃掉一頭牛,屁股坐著一棟樓。’”“照這么說,我們這頓飯是泡湯了。”胡廠長道。“你們要是真肯賞臉要我請客,那就請你們選擇附近的茶樓好了!用我去年個人的提成獎請你們吃頓飯還是綽綽有余的。但是要到白天鵝賓館,恕我不奉陪,因為下午我們廠還有幾件急事等我去處理。”“據我所知,這附近根本就沒有像樣的酒樓。”龍廠長略有所思地道。“行了!你們就將就著一點吧!”召集人打圓場道。“要是在這附近我就不去了!”胡廠長打起退堂鼓。“那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接著龍、馬、朱等廠長都這么說。“你們剛才還叫人家請客,現(xiàn)在突然變卦說不去,這究竟是為什么?”召集人有點不高興地問。“實說吧!到那些大排檔式的茶樓吃飯,我們怕掉價!咋說我們也是一廠之長呀!”胡廠長開明車馬地道。“對,對,對!”龍、馬、朱連連附和著。“怕掉價!”劉廠長不禁哈哈大笑道:“我這盈利幾百萬的廠長都不怕掉價,你們幾位被扶貧的廠長還怕掉價!真是天大的笑話。”劉廠長說完又是哈哈地一陣大笑。他總算把剛才憋著的一肚子氣,終于有機會將它濃縮成一柄鋒利的劍,刺向他早就想刺的靶子。瞧那龍、胡、馬、朱等幾位廠長的臉色:一時紅,一時紫,一時白,一時黑,活像幾只變色龍!
誤聽怪名激怒警察有對窮鄉(xiāng)僻壤的文盲夫婦,男的叫李別文,女的叫黎溝氏,他們有個孩子,因村里種植以茶樹為生,所以取名叫茶籽。有一天,他們初次帶著孩子進城玩竟把孩子弄丟了。經人指點,好不容易找到派出所向警察求助。警察熱情地接待了他們,并問男的:“你叫什么名?”男的回道:“李別文。”警察奇怪地道:“什么?你叫我別問,那我找到你的小孩后交給誰呀?”接著警察又問女的:“那你叫什么?”女的回道:“黎溝氏。”警察生氣地道:“你敢罵我狗屎!你們究竟想干嗎?”傻子夫婦不約而同地道:“找茶籽!”警察大怒道:“找岔子?你們是什么人?竟敢來派出所找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