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很懶,什么都沒留下
心,破碎了外面已是漫天紛飛的絮語將原本就彷徨的心深深地摔進迷離的深淵我僅僅見到上面的一些光爍心,破碎了它被淹沒在諸多壓力中艱難地喘息著面對繁重學業的壓迫它已逐漸麻木心,破碎了這個夏季諸多同齡者離我遠去只為各自心中的夢想我依舊在拼搏一切只為明年的理想惟有在秒鐘的圓步里找尋瞬間的幸福心,破碎了知識在腦海里廝殺有一種想跑出去看風景的沖動心,破碎了一直在降溫佇立在晝夜更替四季輪回的滄海桑田
我從來不知道何謂80后的概念,一直到那兩個領軍人物——韓某與郭某的成名出現并成為代表影響著一個時代的先鋒人物。在我印象中《萌芽》雜志社的那些參與“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的評委們以及那些老一輩的資深作家為什么會給那些于80年代出生的孩子們灌以80后的標簽?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寫過諸多文章而又恰恰出生在80年代嗎?難道僅僅因為他們的文字與社會現實有著某些矛盾?難道因為他們的個性在同一社會群體中顯得格外突出?我想說,他們僅僅是一代人但不是一個任何特性都相同的群體。在我印象中,好象《萌芽》雜志社就是一個專門培養80后乃至90后的作家的文學雜志機構。很多作家的成名必須經過新概念作文大賽的洗禮。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何謂“新概念”,知道后來從那些上海派寫手的文章的語言中,從其新概念的征文啟事上,后來又《萌芽》雜志上我得知所謂的“新概念”便是提倡創造性,發散性思維,打破舊觀念、舊規范的束縛,打破僵化保守,無拘無束,用屬于自己的充滿個性的語言發表出或對自身的,或對周圍人與事,或對社會的看法。話說80后的大部分作家最初的成長搖籃就是“新概念”,從“新概念”中脫穎而出進而倍受關注,也難怪這是一場多么豪華的文學盛宴:由全國十多所著名高校以及國內一流的文學家、編輯擔任評委:咋一看:余華、陳村、鐵凝、韓少功、曹文軒等作家教授都濟濟一堂了。我想這就是文學大賽最原始的魅力吧,不過我想假如《萌芽》要是沒有邀請這么多在全國乃至世界享有盛名的作家教授的加盟,“新概念”影響力還會有那么大?社會總是注重品牌,越是某機構的名人越多,其受關注的程度也就越高,80后的那一代人或多或少都想沾些“新概念”的光芒。因為人總是好虛名的,試問這么盛大的一場文學大賽能不吸引全國各地的文學愛好者嗎?最主要的是其參賽對象范圍的廣大:從高中學生到社會青年,有甚者為初中生,或許作為小學或初中生參賽一旦獲獎那肯定將不知吸引來多少羨慕與驚訝的目光,曾聽聞某雜志社一記者采訪過獲得市級文學大賽一等獎的某小作者道出的言語:小小年紀僅竟有如此般的文筆,實在難能可貴……現在的記者都成油嘴滑舌的生意人了。其受關注程度的廣大,包括雜志社的編輯的約稿以及某電視臺記者的專題采訪,或讓其簽約或為其寫專題報道文章,起目的就為了更好地宣傳80后這一群體的精神。可在我看來80后的這一群體并無多大出色,即使是從“新概念”中出身的那些青春偶像級作家。我總有一個感覺,就因為某些80后寫過諸多批判社會鄙視教育的文章就被這一代人視為青春偶像,進而被熱捧炒作進而被刻進代表著一個時代的名冊里。在我印象中,80后這代人語氣中或略帶些許自傲,或雙眸里閃著些許淚花,或身影中折射著些許自卑……雖然這一群體中很多早已過了弱冠之齡,但他們在玩的都是精神以及形式化的文學,真正觸及內心的寫作者寥寥無幾。這也難怪,這是一個“新概念形式化”的社會,于是潛移默化中受其影響造就了80后的普遍精神狀態,不排除少數的真正懂得文學內涵,但更多人卻是一個模子刻出來。說到形式化,我想到了自己所看到的:話說四川的某技工學校為了擴大學校的知名度竟然不惜耗費巨資把國際巨星成龍請來為其學校代言。我不知道這樣做他們會得到什么好處,難道是僅僅為了提高學校在社會的知名度嗎?或許這是他們唯一追求的目的。可我咋一看那所謂的技工學校,其是專門的汽修學校,除了將幾輛報廢的汽車作為其學生做技能實踐以外,除了在做宣傳的那一天號召了幾千名身著同樣服裝的人以及排列著整齊的隊伍以外我便看不到這所學校的其他過人之處。不過光是成龍這個品牌的巨大號召力,相信在某個開學之日他們學校的招生辦公室一定會被圍得水擠不通,只是這個社會又該多了多少被坑騙的受害者……又說廣東茂名某技校竟然打上“理工學院”字樣在高考后光明正大地進行招生,要知道只有本科院校才有資格掛以“理工”字樣,從其招生宣傳書上說得簡直就是天花亂墜,該校校長曾與某權威領導人合照過,與北京大學建立長久的教育合作伙伴關系,還授予其“北大青鳥”的國家定點培訓單位。其學校網站上將N年前的僅有的幾張“輝煌”的照片掛出,還標出我校某學生被憑為三好學生,現任某公司總經理。筆者曾暗訪過該校,咋一看怎么像《功夫》里的豬籠城寨,不知情的路過人隨意一瞥還以為這是某建筑工地。如果我告訴他這是一所學校,想必他的眼睛立馬瞪得比車頭燈還大,嘴巴張得比口杯的還大,然后無奈搖搖頭快步離開那里……我想這便是社會的本質,但我相信這絕對只是冰山一角,社會的內涵我們遠遠還未涉及,可一旦涉及到那一領域,或許我就失去那份純真了。有不少好事者曾言,說我過于天真遠遠不知道社會的“新概念”為何處,我只輕應一句:若真如此,我寧愿自己永遠不成熟,就這么一直處在稚嫩思維中。這一切的存在受到更多傷害害的或許只是80后。回到80后,我深深感到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處于抗戰時期水深火熱中的民族危機感,也難怪誰讓他們生活在這么優越的環境中,不用擔心明天的肚子是否能填飽,不用擔心明天將遷移到哪個地方居住……因為這一切有父母,有社會為他們承擔著,他們只需做的是考慮明天該進行那一科的復習,某書店又出什么新書了,某明星又有什么誹聞了以及假日到哪去游山玩水……那些政治課本上的什么弘揚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是老一輩革命家的事情,與80后是無任何關系的,如果沒有應試教育考試的強迫性記憶,我想他們早就不知將其拋到九霄云外了。更別說什么以身作則了。回到文學上,我想更多的80后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們耍酷耍憂郁,不過這一切的根源是由于那兩個領軍人物韓某與郭某的成名,如果說韓某的成名是在應試教育逼迫下造就的,那么郭某的就顯得多余了,我從來不認為他的作品有多好,盡管他從“新概念”出身,是千萬青少年的眼中的“憂傷文學王子”,可我不明白80后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憂傷,如果說中后期的80后孩子們是受其影響,那么郭某的憂傷來源就顯得莫名其妙了,或許這是他寫作的一種風格,但給我更多感覺是在矯揉造作,我無法想象一個位列中國作家富豪榜榜首的倍受萬人關注青春作家還會憂傷?無非是想吸引更多人的關注。因為人總是好虛名的即使是已成名的郭某也不例外。我曾于第三屆全國中小學生創新作文大賽上看到一教授對一寫關于憂傷主題的獲獎文章的評語:想寫憂傷,恐怕沒有人能寫得過郭某……我不禁暗笑,難道說這個世界上所有關于憂傷主題的文章就屬那個叫郭某的從“新概念”走出的青春偶像作家了?我不見得他寫得有多好,《夢里花落知多少》我只看一半便看了一半便再也看不下去,因為我實在忍受不了小說的主人公的那半似憂郁半似唯美的性格。我不知道郭某的小說為什么會與三毛的同名,我只記得臺灣作家三毛,一個女子,是怎樣用鮮紅的液體鋪滿自己今生的道路;我記得文化大師余秋雨,是怎樣從一名普通的文字工作者成為文化的先驅者,因為對筆端之下的文字的摯愛與執著,才成就了他們的初衷,而我時有將自己的思想滲透進入其中,只想交換另一種思想,從而達到精神的升華。可我在郭某的文字里卻無法達到任何精神升華,只能作為茶余飯后打發時間的文字來看。我更不知道郭某憑借著涉嫌抄襲的小說作品竟然還能加入中國作協,而且小說的銷售發行量還這么暢銷。這恐怕在國外都沒有這種先例,想必人都是好虛名的,連中國作協也不例外。我感慨或許抄襲已經是一種時代潮流了,是80后最典型的“新概念”作風。這也是后來為什么那么多80后加以模仿的重要原因了,話說連身在中國作協的大名鼎鼎的郭某都抄襲,我們為什么就不能?在抄襲被曝光后也許這是80后辯解的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再言韓某的文字,從其的《三重門》、《毒》、《通稿2003》乃至最近的《光榮日》我都能看到80后很多人的真實生活狀況的寫實,雖然韓某的文字里帶著某種極端的不滿思想,但他卻是很真實地將自己眼里的社會展現出來,特別是《通稿2003》里將應試教育里所有的學習科目全都批判了一通,很多80后都拍手叫好,罵得好罵得妙,罵出了我們這一代人的共同心聲,07年一場于網絡上展開的韓白罵戰中我們不難看出這是傳統與先鋒的代表性較量,盡管這沒有最終的贏家,但可以得知,80后這一群體已經為這個時代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看聞韓某的罵過以后80后卻更多還是在以阿Q精神自我安慰著,沉浸在韓某的思想中,我想說的是韓某的思想有部分是值得我們借鑒的,至少值得80后借鑒,但更多的80后若想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而不想成為韓某郭某的影子,必須要清晰的看到前方的路。80后的存在不需要任何理由,可是要發展思想的基礎卻沒有存在的理由,這個精神與物質并存的社會發展得太快,以至于他們還沒有學會自我反省早就隨風而去,惟有盲目地找尋寄托精神信仰的人或事物。《真心英雄》里一句再簡單普通不過的歌詞:“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或許那些80后早已聆聽N遍,也曾無數次被它所包含的斗志精神所激勵并感動,可是在每一個黎明的到來卻又將自己的奮斗目標忘得一干二凈,一次又一次地嘆息命運的不公卻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定下的奮斗決心化作冰水了。我不禁想到了《告別80后》一書所言:80后本是最杰出的一代人,卻即將毀于游戲,沉湎于文字的赤裸狂歡中,在安靜的夜晚異常亢奮,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過黎明!在熙攘嘈雜的環境中,他們無法真正寧靜地寫作,在虛熱、浮躁和追捧中,80后這代人鬧哄哄走向了文學殿堂,但卻活在尷尬里,活在陰影里,活在文學喪失它純粹性的危機中!在這場喧囂的商業大潮中,80后似乎成為一個神話般的傳奇,有人憑借這一“新概念”脫穎而出,甚至以娛樂化的明星面孔示人。這一“新概念”虛構了一個個五彩斑斕的肥皂泡,當80后的這一群體越發朝著這個泡沫群體靠近時,卻發現它不過是一個傳說中的海市蜃樓。在這股全民寫作的狂熱風潮中,80后成為一場游戲,年輕人用“玩”的姿態反叛了既定的游戲規則,義無返顧地參與到這場青春文學的神話造勢中去,到頭來卻發現這只是一場喪失了方向而永遠沒有結局的游戲。在這場利益與虛榮的博弈中,80后成為一枚標簽,被成功貼上這個標簽的作者便開始在這個虛幻的符號下坐享其成,成為洋洋自得的既得利益者: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瘋狂追逐由這個標簽構建而成的虛假浪潮中,以期待在其邊緣分得一杯美羹……我想說不管是韓某或郭某以及那些80后的文字就算再華麗優美,再桀驁不羈也還是比不上那些在崢嶸歲月里成長起來老一輩作家:冰心、魯迅、老舍、巴金……我想現在別說是80后就連那些60、70后的長輩們又幾個能真正靜下心來品讀那些《家》、《尼羅河上的春天》、《朝花夕拾》等經典文學作品,現在越來越多的文學作品就像快餐一樣被人們走馬觀花般看著,更多是在表面上去看文學,而沒有深入其本質去真正陶醉其中。我不明白所謂的“新概念”究竟意味著什么,但從《萌芽》雜志社舉辦的首屆乃至今的第十一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的獲獎作品集中卻看到諸多除了篇幅長以外,就是寫一些觸及或社會或教育或為人處世的充滿個性語言的文章,我手寫我心,這本無可厚非,但從“新概念”的影子里我卻看到了80后這一群體真正的生存狀況,或對應試教育,或對社會制度的種種不滿,當然也有體驗生活的文字,但絕大部分都是那樣。還因此而獲獎。進而成為各大媒體倍受關注的對象。我想這便是“新概念”的本質吧。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地說《萌芽》雜志社的那些編輯評委們肯定連自己正在讀初高中的孩子的作文都指導不了,不指導還好,一指導只會越來越糟。因為他們的思維本就不在一個層次,前者追求的是個性化的語言,后者卻要規規矩矩按老師布置的形式寫,一旦出格在考試中語文這科算是沒戲了。話說試卷上有多少方格你只要按著寫到800字左右就可以了,字數千萬不能太多或太少,還有不能寫社會的敏感以及戀愛題材文章,否則一切按零分論。很多80后這一群體不敢逾越這一界限,有甚者卻偏偏要與高考對著干,于是造就了舉世罕見的高考零分作文,進而被淪為應試教育的熱門話題。我想若不是因為高考這一關乎前途的禁錮,絕大部分80后都想在高考作文上一展風采。不過這肯定會成為教育的一大奇聞。或許會讓那些帶著厚厚鏡片坐在電腦前每天批改著幾千篇作文的評卷老師氣得七竅生煙,以本世紀最為驚訝的表情訂著屏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話說高考作文需要深厚的文化底蘊,于是80后這一群體們在忙著背誦什么高中必背詩詞。什么詩歌鑒賞格式語言。為的是在考試時能將這些詩詞一舉派上用場。好得到高分。因為那些正統大學教授的評卷老師就喜好那些規規矩矩的文字。創造性的思維雖說沒有被完全扼殺,但試問還有多少人敢于考場上拿自己前途開玩笑,即使不為自己著想,腦海里也會浮現出父母期盼的眼神和為了自己而起早摸黑的身影以及老師時刻縈繞在耳邊的諄諄教誨,80后的孩子們會忍心聽聞父母以及長輩的失望眼神和無奈的嘆息嗎?所以也就有了《文人浪漫不過高考》的文章的出現。我想如今幾乎沒有誰能配得上英雄兩個字,就算03年代表國人首次上過太空的楊利偉還稱得上為英雄的話,那么05年的聶海勝、費俊龍以及08年的翟志剛、劉伯明、景海鵬只能算前者的鋪墊了。他們只不過在完成著一個國家的必然的歷史使命,這是義不容辭的,算不上真正的英雄,但話說回來,若是為國捐軀了那便成為烈士成為人們所敬仰了。但恐怕沒有人會拿自身性命去博得“烈士”稱號。即使那些在80后取得一定成績的青春偶像作家,這又因為人都是貪生怕死,盡管有一小部分并非這樣,但我想絕大部分人的頭腦都離不開這一慣性的人生術語。80后的這一群體亦是如此。再次回到文學中,我發覺更多的80后總是在文字里披露自己的孤獨與憂傷,他們生活的景況造就了這樣的文字誕生。可以說韓某是醫治他們心靈的最好創傷藥。從《三重門》到《通稿2003》再到《光榮日》。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韓某還是郭某的文字都不會成為經典文學作品,但我曾于書店看到其小說居然入選什么世界名家經典文學系列叢書,和魯迅冰心等老一代作家的文學作品排列在同一書架上,其書架旁還圍著那些80后以及90后的孩子們在全神貫注地讀著,走近一看原來在看韓某的《光榮日》,難怪這么入神,連我走近他們的身邊都沒有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看。我想他們若是捧起巴金的《家》或魯迅的《朝花夕拾》恐怕連半盞茶時間都看不下去,浮躁的心已使他們遠離了與文學的最本質的交談。而真正的經典文學作品的專欄書架卻無人問津,只有幾個上了年紀,頭發微微花白的戴著眼鏡的中年人在翻閱著。于此,我不知道這究竟值得社會喜悅還是悲哀?80后這一群體究竟能走多遠,我不得而知,長輩們總認為他們生在這一時代是非常幸運的,但我總感覺他們生在這個時代幸運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面對的更多是源自社會、教育、以及長輩們給予的巨大壓力,這使得他們在時間的長河中時常會迷失了方向。面對著世界的金融風暴,我對于自己的未來以及那些許許多多80后的未來充滿了諸多的擔憂與不確定性。每一大環境都有一定的弊端,越來越多擁有深厚的理論知識的大學畢業生找不到工作,就因為他們不是名牌大學畢業,就因為社會現在需求的技能人員越發而多于光擁有理論知識而無實踐能力的大學生,可80后這一群體卻很難拉下面子甘愿去當一名技術工人。我想有甚者寧愿背上行囊去流浪也不愿接受什么所謂的技工學校的畢業對口安排就業,80后這一群體不甘愿自己的下半生就這么在柴米油鹽的平庸中度過了,寧愿為了自己的虛無理想而流浪街頭,寧愿當第二個阿Q,寧愿一次又一次地復讀也不愿提前走上社會的某個屬于自己的工作崗位,因為社會的諸多不確定性讓他們或多或少地失去了一份對社會的信任,更多覺得這是低微、卑賤的工作,80后的群體是出生高潔的文人,怎肯低扁了自己的地位?我想社會若是能從思想上改變這一群體乃至國人的傳統觀念,我想社會的失業人員也就會日漸減少了。這就是生在這個時代的悲哀,這是太多年輕人的悲哀,也是80后這一群體的悲哀,正是悲哀造就了他們的浮躁與孤獨。存在本無可厚非,但我乃至整個80后的群體每一個人相對于彼此還是或多或少總包含著些許憂傷,但這不是來自韓某或郭某的文字的感染,這是80后對自己的人生以及未來的慎重思考后造就的共鳴情感,我不知道在未來很漫長一段時間里,我以及80后這一群體該何去何從,這個社會又該何去何從……
你奔走在文化苦旅的邊緣在頹廢的黑夜里迸裂成一顆顆星爍,只為了那被遺失的文明碎片敦煌石窟的罪人,王道士將燦爛的遺產文化毀滅中國官員的昏庸自私外國冒險家的欺騙掠奪外國學者的宣稱搶救遺產,中國無力研究這一切對敦煌文物的破壞性行為深深地在你的心中烙下沉重的歷史憂思一聲跨世紀的嘆息你狠心拋下一句:寧肯存放在倫敦博物館里然后在偌大的沙漠里哭泣只為這場悲劇的誕生你總將世間坐標縮小為自身坐標不必再瞻前顧后,比古量今陳列出一些“最”并非世間之最,而是自我之最歲月枯萎了一個老者的身影在一顆歷經滄桑的老槐樹下拾撿著中國文化的碎片將其組合成諸多個鏡頭或片斷在鮮紅的苦澀原味下正以沉重憂思的雙眼透視著文化的本質
總歸是灰塵惹的禍家中那六葉風扇中在早些年前就已落滿塵埃很多時候我總是想去將其擦拭干凈但總歸沒有勇氣總歸是灰塵惹的禍猶如屋檐上那大片的青苔般依附在風扇中我總認為那是一種寄生行為但卻始終沒有拿起抹布的勇氣總歸是灰塵惹的禍每當接上電源,風扇轉動之際我總感覺到混沌一片一種灰色的輪盤在向我訴說著這個夏天的悲劇總歸是灰塵惹的禍那是一個年代遺留下的痕跡我不愿將歷史的腳步虛偽地掩蓋唯讓它赤身裸體呈現眼前盡管塵跡斑斑因為明年的夏天才為我將這些灰塵全部擦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