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很懶,什么都沒留下
心懷萬千子民,夢系故土情深,在依依不舍中,眷戀的眸子回望故土,手執琵琶聲聲凄美,驚滯了南飛的雁陣……帳沉沉,夜深深,駝鈴陣陣響徹中,仿若奏響著心靈嗚咽柔情,哀婉悲涼中燈火昏昏,隨了風塵滾滾,透著心中嘆息著催人淚下的悲情……遠離了故土鄉音的心掛懷思吟的卻是那一腔熱血,款款真情。無法割舍中愛的很真,卻又痛的很深……雖然無語,卻思索悠長,那里裝載著滿心沉甸甸的嘩嘩流淌的血淚交織的破碎心夢。那是漢宮深深中遭受冷落時的百無聊耐的觀燈火撲蚊蠅,那是一路喧囂中嬌柔之軀無法承擔的負荷與沉重,那是他鄉異土思念綿長的痛楚與震慟……一切的紅塵過往,隨了風吹雨襲,敲打的心靈的疼痛是血是淚亦是愛。因而縱然情意深重,無奈的心靈卻又如何尋得慰藉,化作空靈,在輕輕盈盈中脫俗超群。夢還在,心已碎,血淚早已流干凝固,君不見春花秋月長江水,都透著別樣的蒼涼凄美?沉寂的心在一江死水中再也泛不起一絲漣漪……既然生命無法超脫,就讓宿命寄托于另一種存在,雖然重負的生命蒼涼冰冷,卻翻飛著哀婉凄美。倘若琵琶真的可以訴說滿腔柔情,那么就讓其定格為至純至潔,至真至美……舍棄了自己,卻成全了大眾,滄海橫流中方顯生命之高潔亮麗本色。所以方能生命無悔,困了倦了,依然可以飄逸著蒼白的滿心歡喜;累了乏了,依然能夠搖曳著憔悴的笑臉歡顏……“我本飄零人,薄命歷苦辛,寒月碧水頭,遺韻埋香魂。”于是,沙如雪,月似鉤中獨將青冢掩于黃昏,將天地摯情抒寫的厚重深沉,綺麗絕美……
有一種聲音寓有形于無形,卻可穿越時空阻隔,成為一種永恒;有一種語言寄神韻于無聲,卻可飛過歲月的約束,成就一種心靈。在動人的心弦間,似乎一切的悠遠回腸都透著響徹心扉的純真與靜美。于是,俞伯牙雖身份顯赫,高居官位,卻依然甘心扮演著一個平凡的角色,在余暇間撥動琴鉉,然后隨了絲絲縷縷的夢幻般的將滿懷激情一起上演,浮于耳畔,響徹云端。那是心血的結晶,也是心靈的化身。為作此曲,俞伯牙歷經艱辛,訪師尋友,跋山涉水,舟馬勞頓,卻只為悟得天地之本源,解出造化之神韻。風霜吹拂著面孔,雨露洗滌著心靈,于是滄桑之中一切都顯得那樣傲立偉岸,悠悠思緒沉入琴弦,竟在無形中成為攬盡山川大河的奇旋。只是,曲高和寡之中卻鮮為知音,高山流水遇知音之巔卻少有同伴。伴著寂寞孤獨,獨攬藝術至高峰登臨這登峰造極的絕境不禁感慨滿懷,只為苦覓知音。終于有人識得曲中意,驚嘆間卻是一介布衣老翁。卻仍激動滿懷,與他促膝長談,那一刻時光完全凝固,沒有世俗的界線,沒有凡塵的蹤跡。兩顆相見恨晚的心緊緊連在一起,推心置腹,侃侃而談……即便離別間,依然相約重見,只是俞伯牙故地重游時,一顆激動滿懷的心靈立即化作陣陣震顫嗟嘆。再沒了鐘子期的身影,只有他的墳冢作伴……從此一顆孤寂的心隨了高山流水一起縱情放懷,只是知音傳言也從此安寧停息……
閑暇時,漫步圖書館中,書香陣陣,有種無言的溫馨與喜悅。突然,看見一本包裝精美的書籍,打開了看時,一幅幅精美的圖片躍入眼簾,竟看的如癡如迷!“你很喜歡圖片嗎?”一位熟識的同學友好地打著招呼,我心頭一震,忽覺這句話好熟悉呵,而腦海中的記憶也隨之回到從前。那時,我年紀尚小,亦未入學,卻對書本有種奇妙的喜歡,所以時時盯著小叔的一堆書籍,一個人靜靜地翻著瀏覽許久。當然,并非其中的文字吸引了我,而是那些精致圖片讓我著迷。因為害怕小叔責備,這些行為也只能趁小叔不在時悄悄地做了。但,有一次,我正在盯著一幅圖片時,耳邊卻響起了小叔的聲音:“你很喜歡圖片嗎?”我心頭一震,驚恐萬分,書本啪的一聲滑落在地上,回過頭來,滿臉通紅,不敢正視小叔。小叔沒有責備我,卻像變戲弄法般從書籍中挑出幾本連環畫,送給我。從此,我一顆幼小的心靈常常迷戀在了連環畫的圖片上,一遍又一遍,無法釋懷,百看不厭,卻總有種說不出的喜歡。后來,我入學了,有幸在師長們的耐心教誨下,識得一些字,在識字的同時,也欣然發現,連環畫中的文字也是那樣的美妙,并同樣為之陶醉,看時竟看的忘了時間,看的次數多了,有些連環畫中內容早已爛記于胸,深刻腦海,成為平生無法抹卻的記憶……時光漸逝,我也從小學入了中學,學習也繁重起來,常常忙的焦頭爛額,精力倦怠,加之時時為一些莫名的情感,愁悵、懊惱竟無瑕顧及我那些連環畫了。當我終于又有些心思重溫舊夢時,卻愕然發現珍藏的那幾本連環畫不知是何緣故,竟全部遺失了。我對連環畫的情感卻依舊,并興致不減當年,四處打聽連環畫的銷處,后又托一大學校友幫助尋覓,卻皆石沉大海,杳無佳音。從此,我只能帶著滿心遺憾,默默地懷念童年中的連環畫情節了,還有那些連環畫:《花墻會》《碧血劍》《西游記》《阿詩瑪》《劉三姐》……其實我所懷念的更是那永難忘卻的書香四溢的童年!
新疆阿拉爾市勝利大道1號阿拉爾市政府統計局周其運在佛教的幾千年傳播歷程中,無數的焦點早已聚集于跋山涉水的唐玄奘,或者三座依山鑿壁的洞窟,或者樂山大佛的高高矗立,或者聞名遐邇的嵩山少林寺……但洛陽城中的白馬寺卻才是我國佛教的“祖庭”所在,從東漢永平七年,漢明帝劉莊夜夢金人,遣使西域拜求佛法。并于公元六十七年,漢使及印度二高僧迦葉摩騰、竺法蘭以白馬馱載佛經、佛像抵洛,已然漫漫千余載。其后的時光變遷中,佛教的傳播歷程也隨著朝代的更迭中屢經反復,并最終扎根中原大地,融為一體。但無論如何,白馬寺都是令人回味的角落。曾經的千年余音蕩擊著歲月的符號,響徹耳畔的是層疊交匯的流年,在光影穿梭中搖曳成五彩繽紛的精彩紛呈。無論戰火烽煙,還是平靜祥和,白馬寺的身影依然矗立于每個時刻,未曾改變的本真容顏在絲絲縷縷中定格停留。任憑萬物遠去,浮沉不息,在滄海橫流中抒寫獨特的魅力與心懷。這種存在來源于一種精神的信仰,更來源于一種從未間斷的執著信念的傳承,因此顯得厚重而偉岸。傳承的不僅僅是一種意識形態的外在的見證,更是一種精神陣地的意念的呈現,這或許是白馬寺千年光輝的最值得思索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