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很懶,什么都沒留下
將日本人墊在屁股上……一個韓國人、一個日本人、一個中國人在叢林探險,結果全被吃人的部落抓去了。部落酋長說:“我今天心情特別好,不想吃你們,但你們都得挨一百板子,在挨板子之前,我可滿足你們每人一個愿望。”先挨板子的是韓國人。他說:“挨板子前,請先給我屁股墊上一個海棉坐墊!”酋長滿足了他的愿望后,板子象雨點似的落下……先前五十板還能湊合,五十板之后坐墊被打爛,然后就是板板見血。打完,韓國人摸著皮開肉綻的屁股“哎喲,哎喲……”的一拐一拐地走了。日本人見狀,要求在屁股墊上一個床墊。1、2、3……打完一百板,日本人起身,拍拍屁股,沒事。他沾沾自喜的想:還是咱日本人聰明。接著便坐在一邊想看中國人的笑話。中國人慢慢趴下,然后悠哉悠哉地說:“來,把日本人墊在我的屁股上……”
老太太被暗娼愚弄某天傍晚,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暗娼在街邊等客,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太太過來問道:“你們在等啥呀?”“等棒棒糖唄!”有位暗娼故意哄老太太道。“有人派糖?”老太太好奇地問。“是呀。”“免費的?”“貼錢派!”“有這等好事?”“派糖者尋開心唄!”“哦!”老太太似乎聽明白了。心想:準是有人派喜糖。于是,她也加入了等糖行列。不一會,暗娼們和老太太全被警察抓起來了。審訊時,警察問老太太:“你都這大歲數的人了,連牙都沒了,還……”還未等警察把話問完,老太太忙理直氣壯地答道:“牙沒了,我可以用嘴吮,用舌舔嘛……”“這么惡心的事你都干?就是你愿意,我看也不會有人找你!”“你說什么呀?我聽不明。”“這你都聽不明?我是說你年紀太大了!”“這年紀大與吃棒棒糖有啥關系?”“吃棒棒糖!吃什么棒棒糖呀?”警察一頭霧水地問。“剛才那些年輕姑娘告訴我,有人貼錢派發棒棒糖,所以我就站在那里跟她們一起等,結果被你們……”還沒等老太太把話說完,已明白老太太被人愚弄的警察啼笑皆非地道:“你跟她們湊什么熱鬧呀?她們全都是暗娼……”
風流老板的尷尬有位靠老婆經商致富的林老板,乘老婆將全部身心撲在生意上,無暇顧及其他之機,偷偷將賺來的錢拿去拈花惹草。對此,了解他的人都稱他為風流老板。終于有一天,這事傳進了他老婆耳朵里,這位綽號“母老虎”的生意上的女強人聽后,便指著老公的鼻子要他把這些緋聞說清楚,否則,便與其分道揚鑣。靠老婆發達的林老板怎么也不承認有此事。因為他明白,承認將意味著失去一切。老婆見他死不認賬,便提出要同他一起去“快活林”夜總會,老公不敢拒絕,只好點頭應允。晚飯后,老婆隨老公乘車到“快活林”夜總會。當他倆口并肩邁進大門時,兩位年輕漂亮的“咨客”便齊聲道:“林老板好!”林老婆壓低火氣,佯裝笑臉陪著老公往里走,到了歌舞廳,同樣聽到不少陪姐在叫“林老板好!”但林老板卻一反常態,全然當作沒聽到。可用心觀察的老婆,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放過。當他倆口找了一個合適的座位坐下后,有幾位曾經與林老板有過“一夜情”的陪姐,試圖過去同他套近乎,結果都被林老板沒好氣地支開了。觀看歌舞表演時,只見臺上那位性感時髦的小姐一陣狂歌亂舞后,竟將她那連大腿都遮不住的超短裙,脫下來舉在手上大聲喊道:“你們說這條短裙罩在誰的頭上最合適!”“林老板!”舞廳在座的客人、陪姐們幾乎是不約而同地道。林老板見勢不妙,立即起身離開了舞廳,他老婆更是氣得嫉火中燒,緊跟在他背后鬧罵不停。出了夜總會,林老板忙舉手攔了一輛出租的士,上車后,他老婆還在一個勁地罵他。這時竟聽到開車的司機道:“林老板,你怎么今晚找的小蜜像只母老虎呀!”“放你娘的屁!我是他老婆。”“啊!”司機愕然。“慘了,慘了!今晚我就是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林老板心里叫苦不迭。
某市召開一次國有企業扶貧座談會,召集人看看表,然后又看了看簽到簿說:“快要開會了,怎么劉廠長還沒到呢?那就再等一會吧!”于是,眾人閑聊。龍廠長遞給胡廠長一支大中華香煙說:“聽說你最近又去了趟美、加呀?”“這次是專為考察進口設備去的。”“哇!你真好運,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在你上任的這三年,你已經到過五次香港,四次美、加了。難怪大伙都稱你是‘五講(港)’、‘四美’的先進典型!”龍廠長不知是有意冷嘲熱諷呢,還是特意打趣地道。“你別笑話我了,前幾次都是為了疏通關系,陪領導去的。這次才真正是辦了點實事。”胡廠長解釋后馬上反擊道,“龍兄,聽說你又想換坐騎?”“這又是誰在造我的謠?我這奧迪剛換還不到一年呢,哪能那么快就換!”“誰不知你是追趕時髦的新潮派呀!”“這也要看實際情況嘛!我們廠現在連工資都發不出,哪里還敢換車呀!我看你那輛皇冠老爺車倒是應該換換了。”“原本是打算今年換車的,因為要更新設備,所以只好推遲兩年再說。”胡廠長解釋道。坐在另一排沙發上的馬廠長對朱廠長說:“你那輛進口車真棒!跑起來又快又穩,又省油,又很少拋錨,不象我那破玩藝,三天兩頭地找人看病,每年要‘住院’好幾次,真煩人!”“那你就趕緊換一輛嘛!”“你說得輕巧,錢呢!我們廠上月還是找銀行貸款發的工資!”“別在我面前叫窮了,聽說你上個月還去了趟東歐、北美呢!”“那不是曲線救廠嘛!你想想,要不是陪人家出去走走,這五百萬貸款能給你嗎!”“哇!真有你的!”朱廠長拍了拍馬廠長的肩頭道。“其實這種吃小虧、占大便宜的伎倆還是跟你學的呢!”“老兄不要過謙了!我哪里有你這么大本事!”“怎么沒有,你那輛進口車不就是用貸款買的嗎?”“別再提這部車了,提它就傷心,為了它,我受了不少氣,要不是我會做,這廠長位早就移人啦!”“你人緣關系那么好,有誰敢給氣你受?”“你是真不知,還是明知故問?”“老兄,你千萬別誤會!我確實不知道。因我去年一年都沒有多少時間在家。你究競受了什么氣?快說來聽聽。”胡廠長道。“為了這部車,除多次受領導批評外,廠的不少干部職工還聯名貼出了一首打油詩。”龍廠長道。“那詩是怎么寫的?快說來聽聽。”胡廠長催促道。“盡管我不滿意以這樣的形式給我提意見,但我覺得那首詩寫的還是很在理的。那詩是這樣寫的:‘產品不對板,工資靠貸款,生產沒有錢,廠長坐本田。’對此,我確實無話可說。”“這些話都是從外省傳過來的,現在全國大多數國有企業都是如此。老兄,看開點吧!人家愛怎么說就讓他說去吧!反正說不死人,管他呢!”胡廠長不以為然地道。其他幾位廠長也都在三三兩兩的談論有關車子、房子、票子、兒子、妻子的事。召集人看了看表說:“時間已經到了,劉廠長怎么還沒到,今天可要罰他了!”“對!應該罰他。”在座的廠長們異口同聲地道。“時間就是金錢,他耽誤了我們時間,罰他請吃飯!”“時間就是生命,罰他出錢請我們桑拿浴健身!”“對,是得重重地罰他一下,全市就他這間廠在盈利。”正當大伙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劉廠長時,他急匆匆地進了門。他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拱手抱歉地對大伙說:“對不起!因為單車半路出了點毛病,讓各位久等了。”“劉廠長,一聲對不起就想脫干系,沒那么便宜!”龍廠長說。“劉廠長,你也有遲到的時候!,你自己說怎么辦吧!”胡廠長說。“我看罰他中午請吃飯算了。”朱廠長說。“除了吃飯,還應罰他一人一包中華煙。”馬廠長說。“我喜歡喝酒,還要罰他買兩瓶五糧液吧!”楊廠長說。“劉廠長,大伙的意見你都聽清沒有?”召集人問。“我聽清了,聽清了!”“那你認罰不認罰?”“認罰,認罰!”“那好,就這么定了,中午這頓飯由劉廠長請。”召集人一槌定音。扶貧座談會開始了。召集人先講了一番扶貧的目的、意義,接著又講了一番扶貧的任務、要求。當最后講到全市的企業虧損情況和扶貧對象時,他說:“經過我們深入細致的調查了解和統計,我市的國有企業虧損率達百分之六十以上,基本持平的占百分之三十左右,盈利的不足百分之十,利潤較豐的了了無幾,像劉廠長這樣一年能賺幾百萬的廠更是獨一無二。為了推動我市國有企業的全面起飛,根據上級有關‘以大帶小,以強助弱’的扶貧精神,經反復研究,決定由我市的企業驕子劉勞石廠負責對龍、胡、馬、朱四家虧損較重的廠扶貧。看大家對此有何意見?”“沒有”,眾人異口同聲。“沒有就散會。”召集人干脆利落地宣布道。“那我……”劉廠長滿腹心思,一肚子話要說,但不知從何說起。“那你就請吃中午飯吧!”召集人馬上接過話題道。“對!他剛才應承過的。”“反正他已認罰了!”“這頓飯非他莫屬了!”“你們放心好了,劉廠長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眾人七嘴八舌地道。“好,好,好!我請客。”本不滿意他們這種捉弄的劉廠長還是違心的硬著頭皮道。“上哪兒吃呀?”不知是誰問了一句。“上白天鵝賓館唄!”胡廠長道。“不行,不行!”劉廠長迫不及待地道。“你想反悔呀?”幾位廠長不約而同地問。“不是我反悔,是因為白天鵝賓館離這太遠了,我騎單車不方便。”“那你坐我的車嘛!”龍廠長道。“那我那破單車呢?”“你現在還要那破玩藝干啥!去年一年你就賺了五百多萬,還是去買輛車吧!”“不行,我廠還有好多職工的住房都沒解決,我不能讓他們罵我‘一頓吃掉一頭牛,屁股坐著一棟樓。’”“照這么說,我們這頓飯是泡湯了。”胡廠長道。“你們要是真肯賞臉要我請客,那就請你們選擇附近的茶樓好了!用我去年個人的提成獎請你們吃頓飯還是綽綽有余的。但是要到白天鵝賓館,恕我不奉陪,因為下午我們廠還有幾件急事等我去處理。”“據我所知,這附近根本就沒有像樣的酒樓。”龍廠長略有所思地道。“行了!你們就將就著一點吧!”召集人打圓場道。“要是在這附近我就不去了!”胡廠長打起退堂鼓。“那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接著龍、馬、朱等廠長都這么說。“你們剛才還叫人家請客,現在突然變卦說不去,這究竟是為什么?”召集人有點不高興地問。“實說吧!到那些大排檔式的茶樓吃飯,我們怕掉價!咋說我們也是一廠之長呀!”胡廠長開明車馬地道。“對,對,對!”龍、馬、朱連連附和著。“怕掉價!”劉廠長不禁哈哈大笑道:“我這盈利幾百萬的廠長都不怕掉價,你們幾位被扶貧的廠長還怕掉價!真是天大的笑話。”劉廠長說完又是哈哈地一陣大笑。他總算把剛才憋著的一肚子氣,終于有機會將它濃縮成一柄鋒利的劍,刺向他早就想刺的靶子。瞧那龍、胡、馬、朱等幾位廠長的臉色:一時紅,一時紫,一時白,一時黑,活像幾只變色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