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很懶,什么都沒留下
你笑了,笑了手掌摩擦著嘴唇的周邊自個兒,偷偷地笑終于,終于荒蕪多年的嘴唇周邊如今開始出現生機你不斷撫摸、撫摸原來粗糙是那么的有味道臺風暴雨襲來你不再輕易激動好奇摸摸下巴你想著如何藏起自己如何做到和父親一樣雷鳴電閃中,昂首挺胸跨過溝壑和高山2008-8-14
我在看著詩歌那些詩歌都是別人寫的他們,有的還活著有的已經死了他們,有的如今風光有的跟以前一樣潦倒窮困只是變得更老我在看著詩歌我該怎樣地欣賞這些詩歌大聲朗誦?輕輕地念?還是徹底的沉默凝視呢?不行,這樣的方式都不可以使我安分,滿足正如出門時即使我帶上墨鏡和雨傘還是渴望彩虹我在看著詩歌那些詩歌都只是別人寫的突然,我希望以后,他們也看著——我的詩歌2008-12-16周宏理
經受不住風的虐待日子,最終枯黃了可是臉色不及陽光的燦爛它是落葉般的枯黃枯黃的是落葉枯黃的是日子葉子可以飄落消融日子呢?凝視之間它只是軟化變形永遠結不成——圓實的果兒2008-7-24
孤獨的夜下那一條江寂寞著么蜿蜒、掙扎,卻喘息不出半句怨言那水在靜止不動是誰。悄悄地禁錮著它咕咚的靈氣憋悶的都市里我怎么突然變得孤單書本,人群,還有家園怎么一個比一個去得遠/倒是那江,那靜息的江水躺下我不眠的情思夜孤獨,月朦朧多少人同望這一江水多少人不是同江人你們,他們。還有我們聽著夜下清幽的夜曲可是,可是有共舞的人嗎我孤獨而又惆悵徘徊在這涵養一方人的江畔望不見江頭,望不見江尾卻望見一座座僵死的高樓和一副副失血的白臉靈魂呢?哪個在生,哪個在滅2008-7-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