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星期我參加Intel的面試,一路過關斬將,其實到了最后一論也就90%能進了,所以問的問題不再是技術上的,而且問的比較隨意,但是絕對出乎我的預料。 面試我的是一個部門經理,年齡大概35歲左右。 我坐在一間小房間里進來一個中年男子,看上去很隨和,很友好。 他進來兩手空空,開口說某某某你好,然后笑了笑 他說:我們前面的考官對你印象不錯,這是最后一輪了,我簡單的了解一下。我說:好! 第一題 他問:一臺電腦,沒有網絡,不能用鼠標和鍵盤,不能拆機箱,也不能直接拔電源,不能對電腦有任何損壞,我要你關機,你怎么做到? 我說:我做不到,除非電腦沒有開機 第二題 他說:你為什么不去參加我型我秀。 我差點沒聽錯,太奇怪的問題 我說:參加過,被淘汰了,我跟他開玩笑的說 他說:呵呵,你對這個節目有什么看法? 我說:如果只是為了出名那是沒有必要,但是這個節目可以鍛煉一個人的舞臺表演和急性演講,上這個的節目的人需要很靈活,反應要很快。至于這個節目嘛我實在是不敢恭維,建議你可以到MOP和天涯上看看評論 他:大笑。 第三題: 這題我真的很難回答 他說:如果明天你被告之要離開Intel,今天你會跟我說什么?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我TM還在面試你就跟我說這個 我說:人才嗎不一定“才”掉的就不是人才,大公司都不缺人才,也都缺人才。 “好男兒,站出來,恭喜你,跟我來”,他對我說。 本站聲明:本站轉摘本文,為的是好文共賞、傳播美好,為的是發展和繁榮廣東校園文學事業,并不表示贊同文中的觀點。如涉及版權等問題,請作者或原載單位來函與廣東校園文學網gdfuwu@163.com或gdfuwu@sina.com聯系,我們將在接到投訴后第一時間刪除本文!最后,感謝作者創作這篇優秀的文章,感謝原載單位發表這篇優秀的文章。
去年暑假,我應邀去一所老年大學代授胡琴課,一天,一位瘦削白皙約70歲左右的長者要插班學二胡。那天,他斜挎著一只琴盒站在教室門口,看上去有幾分疲憊,眼睛還有些微紅,但他執意說想學琴,能跟上。我把他安排在臨窗的一個空位上。那個空位曾是一位60多歲女學員的座位,一個月前她因為肝癌晚期去世了。女學員的頭發雪白,還卷卷的,像電影演員秦怡。她學了兩年二胡,拉得已經很專業了。據說她喜歡二胡已經到了一天不拉心里不安,一晚不拉無法安枕的地步,老伴戲稱她是“琴癡”。 說也奇怪,自從這位“插班生”來了以后,我常常在他身上能看到“琴癡”的影子,這位老先生拉的也很認真投入,從執琴到運弓、扶琴,不懂就問。除此之外,他還要我每周給他多加一小時的“小課”。“我交補課費。”他一再央求。就這樣,每周兩次四個小時的大課后,別的學員放學回家,他留下來繼續學。半年后他已經能很熟練地拉《雪絨花》了,而且我發現每次他都要在我離開教室后很認真很投入地從頭至尾拉一遍《雪絨花》。他拉的節奏流暢,音色優美,但不知為什么,節奏總是比平時處理得慢半拍,綿長而低沉,像是一個人在對另外一個人傾訴。 有一次,我從辦公室出來想回家,教室里又響起《雪絨花》緩緩的琴聲。我翹首從門上的玻璃往里看,發現老先生在拉琴。忽然,琴聲嘎然止住了,我看見老先生抱住琴桿,雙肩抖動,隨后,我聽到嚶嚶的啜泣。我推門進去,低聲詢問他怎么了,他突然抱住我,一聲長哭,他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對我說:“我太想老伴了!我天天練琴拉琴,就是想讓她聽見,讓她高興,讓她知道我想她……她去了天國……” 后來我知道,他的老伴就是那位頭發雪白還卷著的“琴癡”。 “我太想老伴了!”那句話從此也像一顆重磅炸彈,讓我心里波瀾難平。 生活中,在情愛和物欲的天平上,我們似乎更傾向于物欲的滿足而有著太多的不平和煩惱,并因此制造著各種各樣的爭吵和爭端,演繹著各種各樣的悲情故事、離散故事。然而,當我們坎坷一路走來,讀懂了情為何物時,往往是情已老人已逝,空留下一腔傷感滿心傷痛! 老人的故事之所以讓我震撼,還在于:人,最容易漠視的,往往是最值得珍視的。 《雪絨花》的曲子好像還在耳邊低徊,飄飄裊裊地去了遙遠的天際,那是飄向天堂的琴聲。 本站聲明:本站轉摘本文,為的是好文共賞、傳播美好,為的是發展和繁榮廣東校園文學事業,并不表示贊同文中的觀點。如涉及版權等問題,請作者或原載單位來函與廣東校園文學網gdfuwu@163.com或gdfuwu@sina.com聯系,我們將在接到投訴后第一時間刪除本文!最后,感謝作者創作這篇優秀的文章,感謝原載單位發表這篇優秀的文章。
在生活方面,玲最大的缺點就是有些丟三落四。當然,這主要是就鑰匙而言。這天下班,走到家門口,她才發覺鑰匙不見了。嶄新的防盜門,牢不可破,玲一籌莫展。鄰居走過來說,找110試試看。于是她撥通了110,一個柔和的聲音回答說:“對不起,我們太忙,不能出警,你最好去找街頭急開鎖的師傅。”天已經黑下來了。到哪里找開鎖的師傅呢?鄰居寬慰她說,“姑娘別急,會有辦法的。你要不找你男朋友看看,說不定”玲連連搖頭說,“他也沒有鑰匙。”玲同兵戀愛兩年了,她一直對兵的感情把握不準,因此,一直沒有給他房門鑰匙。鄰居說,“或許,他有辦法的。”玲說,“他住得太遠。”最后,她還是給兵打了電話。兵一點也不著急,溫和地說:“你摸摸背包底部的夾層,看看有什么。”玲疑惑地伸手探進夾層,竟摸到了一把鑰匙!“好你個老兵!”玲驚喜地叫了起來。兵說:“我怕你哪一天丟了鑰匙,開不了門,就給你藏了一把備用的。我知道,你背包是不離身的。”玲打開了厚重的鐵門。她坐在沙發上,捧著這把鑰匙,端詳了好半天。然后,她又撥通了兵的電話,輕輕地說:“我想好了,我們元旦結婚吧!”兵的歡呼聲,甜蜜地敲擊著玲的心房。愛情的鑰匙是用心打造的。一個微小的細節,或許就是一把真情的鑰匙,它能打開神圣的婚姻大門. 本站聲明:本站轉摘本文,為的是好文共賞、傳播美好,為的是發展和繁榮廣東校園文學事業,并不表示贊同文中的觀點。如涉及版權等問題,請作者或原載單位來函與廣東校園文學網gdfuwu@163.com或gdfuwu@sina.com聯系,我們將在接到投訴后第一時間刪除本文!最后,感謝作者創作這篇優秀的文章,感謝原載單位發表這篇優秀的文章。
幾個好朋友出游,打算不盡興不歸,可其中一位似乎很疲憊,大家以為她心情不好,有些掃興,她解釋說,鞋子沒有穿好,走路很累。她穿著一雙很漂亮的鞋,鞋跟也不是很高,有人不大相信。 想起誰說過的一句話,婚姻就像一個人腳上的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是啊,她的鞋子穿在她的腳上,我們怎么知道她舒服不舒服呢? 多年為婚姻問題所困,苦于各種原因不能解脫。我覺得周圍的人們多比我幸運,但羨慕我的大有人在。 記得那年女兒出生的時候,正逢過年,兩邊的家人都在忙年,只有老公在醫院陪我。同病房的還有一位產婦也和我一樣,只有老公在醫院照顧。剛剛生下孩子,我的胃口特別好,湖北的習俗月子里要多喝湯。不知婆婆是否因我生下的是女孩而失望,家中遲遲沒有人送湯來。老公很生氣,也不愿回家去拿,就寸步不離地守在病床前。鄰床產婦的先生似乎很會張羅,一日三餐都會準時送來熱湯熱飯,細心地把他的妻子從病床上扶起來,看著她吃完,并幫他收拾干凈,把必需的東西都準備妥當就離開了。我的心中好悲哀:“看,別人的老公多會照顧妻子!”我對老公說,能否回家準備點吃的來,他聽了出去了,一會兒買回一大袋巧克力,在電火鍋里熬成糊糊給我吃,我很想哭,但沒有哭出來,生孩子之前就已經對這段婚姻失望了,又有什么好哭的呢?充滿戲劇性的是,那天我聽到了鄰床女人的哭聲,她哭得很傷心,她在數落她的丈夫,為什么不能像我的老公一樣在身邊多陪一會兒呢?那幾天,她經常夸我的老公溫柔體貼。 有一次幾個女人談心,我把這件事說給大家聽,原以為大家都會理解我,贊同我的觀點,沒想到馬上有人發表不同意見,這樣好啊,只要兩個人長相廝守在一起,再苦的生活她都愿意。我愕然了,是不是因為人總在追求完美,于是就有了這樣啼笑皆非的事? 那些年,我一直在考慮著如何結束這段婚姻。我找他談,說我不愛他,不愿和他一起生活,無論怎么說,他都沒有離婚的打算,我也有很多的顧慮,擔心離婚影響了孩子的健康成長,擔心在父母面前無法交待。他和家人的關系很不好,我甚至擔心他今后的生活,婚前他曾經做過傻事,我不想在婚姻問題上搞出什么驚天動地的故事來……那個時候,我做夢都想著好合好散。在沒有結束與他之間的關系時,我的自尊又不允許我接觸第三者。于是離婚的事就這么拖下來了。 總以為,別人的婚姻就像一雙漂亮又實用的鞋,而我呢,擁有一雙最糟糕的鞋。 大概由于自身對婚姻問題的敏感吧,我比較關注周圍的婚姻狀況。幸福的婚姻并不多見。看得多了,心理也就平衡了。 一個朋友小妹婚前常在我家住,經過精挑細選,她找到了如意郎君,而且很快有了孩子。看似幸福的一對,卻常常吵架。對方心胸很狹窄,不僅不高興她除上班之外的時間參加同事朋友間的活動,而且很敏感她與異性的交往。小妹心眼不壞,嘴卻不饒人,對他也多有傷害。兩個人都對我說,自己總有一天會被對方逼瘋的。 一位同學原有純真的初戀,后來立場不堅定,聽父母的話嫁個有錢人。她和他的先生還在戀愛,他就背著她追求她的女友,我的另一位同學,她知道后,還是嫁給了他。婚后的她,主要任務就是做家務帶孩子。同學在歌廳聚會時,她打電話說她沒有時間來,還說這些年她從來沒有到哪里去玩過,甚至沒有去過歌廳呢!聽起來真可憐。 生活中更多的是柴米夫妻,女人為了一點點事和婆婆鬧矛盾,丈夫因為女人照顧了娘家而不依不饒,夫妻關系還維持著就開始爭論離婚后房子是誰的,這樣的事我是屢見不鮮了。 我看得厭倦了,也感到疲憊了。很多想得到的理由,想不到的理由都讓我認識了更多人漂亮而不實用的“鞋”了。回頭看看我所謂的失敗婚姻,其實我正享受著許多優惠,比如不會擔心家庭出現第三者,不擔心婆媳矛盾,不擔心丈夫說我倒貼娘家,交朋接友、上網聊天等都不會受到猜疑,我是很阿Q的那一類人,于是乎別人再夸我的老公是如何如何好我也不覺得有什么怪味了!婚姻如鞋,滿世界的鞋看起來光鮮,我也不打算扔掉我那并不硌腳的丑鞋子了。 婚姻如鞋,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穿久了,原來以為不合腳的似乎也合腳了! 本站聲明:本站轉摘本文,為的是好文共賞、傳播美好,為的是發展和繁榮廣東校園文學事業,并不表示贊同文中的觀點。如涉及版權等問題,請作者或原載單位來函與廣東校園文學網gdfuwu@163.com或gdfuwu@sina.com聯系,我們將在接到投訴后第一時間刪除本文!最后,感謝作者創作這篇優秀的文章,感謝原載單位發表這篇優秀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