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忍受寂寞再當高手性格決定命運。我就是個內向、安靜、骨子里要強的人,有人稱我為“寂寞高手”。我小時候的理想是當個畫家。我3歲開始學畫,那時候,父母去上班,因怕我一人在家不安全,就把我反鎖在家里,一鎖就是一整天,而我就安安靜靜地呆在家里畫畫,一畫也是一整天。從那時起,我就養成了獨處和靜思的習慣。至今,我的朋友也不多。朋友多的話難免要應酬,應酬就要進入嘈雜的公共場所和方方面面的人接觸,這樣既占用我練球的時間,也不符合我的個性。我一個人呆在家里看書、看搞笑碟片,吃點零食,偶爾陪媽媽逛街。壓力特別大的時候練練瑜伽,一個人靜靜地打坐,聽聽輕松的音樂減壓,就是我很享受的業余生活狀態。現在想想,安靜的人真的很適合做職業臺球手,因為打臺球需要很專注,凝神思考,耐得住性子,不急不躁,心理素質要特別穩定……而這些,我都具備。如今,能耐得住寂寞的人不多,我偏是其中之一。所以說,先忍受寂寞,再當高手吧。好的心態是成功的必備條件。 贏自己比贏別人更重要前不久,我在美國打公開賽期間,和愛里森•費舍爾打的那場球,令我終生難忘。我曾經和這個世界排名第一的選手交過兩次手,過往一勝一負的戰績,讓我在比賽中得以輕裝上陣。比賽進行到決勝盤8比8平時,局勢對我來說是有利的,可我沒把握好機會。再者,比賽主場在美國,美國人當然希望自己的選手能贏,所以在我擊關鍵一桿時,主辦方突然廣播通知,說觀眾可以換票離場了,結果有些觀眾就開始在場上走動,這種混亂的局面影響了我的情緒,我最終輸掉了本來可以勝利的比賽。賽后,我沮喪極了!我跟愛里森這個世界排名第一的頂尖選手已較量到最后,但由于我的失誤,沒能戰勝自己的偶像,這是我無法原諒自己的。當晚,我徹底失眠。和父親通話時我說:“這場球,我會記一輩子!”睡不著的時候,我就重溫一個故事:一個女孩在一望無際的沼澤里行走,但她卻迷路了。聰明的女孩沒有慌亂,而是沿著自己一路留下的腳印回到出發的地方,開始試走新的路線,最終,她離開了茫茫無際的大沼澤。這個故事再一次鞭策我,即使輸了一場比賽,只要能從中找到失誤和欠缺之處,總能回到起點重新開始。人不可能事事順利,一路走來,留下腳印,能找到來時的路就好。這件事之后,我思考過,也許,人能贏自己比贏別人要重要許多。 吃苦是為了做金字塔尖上的人我的同行說過這樣的話:“潘曉婷能有今天的成績,在意料之中。”可能,他們知道我的付出是常人無法比擬的。我15歲開始在父親的球館里練球,一呆就是4年。球館里有個小屋子,里面的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柜就是我全部的財產。那4年里,父親給我做了硬性規定,每天練球8至12小時,沒有周末,一個禮拜只能休息半天。即使我病了,上午在醫院打點滴,下午回到球館還是要補足當天的練球時間。以前,家里經濟拮據,父親陪我到北京參加比賽,我們就從山東濟寧乘火車一路站到北京。在北京,因為沒錢,我和父親只能住18元錢一晚的地下室。地下室陰暗潮濕,推門就能聞到刺鼻的霉味兒。第一次拿了全國冠軍,獎金只有4000元,為了能細水長流,我和父親在全聚德只點了半份烤鴨。看著那半份香氣撲鼻的烤鴨,我卻痛哭不止。所有這一切,我都忍受了。因為,我15歲開始摸球桿時,父親就說過,要想做到最好,就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犧牲更多。父親當過國家級的足球運動員、籃球裁判,后來改行當廚師,又被評為魯菜特一級廚師。父親希望我像他一樣,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金字塔尖上的人。為實現這樣的目標,人家練3個小時的球,我要多練好幾個小時,這樣才可能趕超別人。所以,吃不了這份苦,受不了這份罪,趁早放棄,另謀出路;但是,一旦選擇了這條道,想要成功,吃苦就成了最基本的準備。就看人有沒有對苦難的耐受力,耐受力強的人早晚都能品嘗到成功的喜悅。 潘曉婷,職業臺球選手,被媒體譽為“9球天后”。16歲即獲1998年“歐立歐杯”全國女子9球公開賽冠軍,其后又獲2002年首屆亞洲區“球王杯”男女9球混合賽冠軍和日本大阪第35屆世界女子9球公開賽冠軍、2004年度世界女子9球“世界杯”季軍、2005年全日本(9球)錦標賽女子組冠軍等獎項。
有一個個聽來的故事,是這樣的: 一樵夫,上山砍柴,不慎跌下山崖,危急之際,他拉住了半山腰處一根橫出樹干,人吊在半空,但崖壁光禿且高,爬不回去,而下面是崖谷。樵夫正不知何是好,一老僧路過,給了他一個指點,說:“放!” 既然不能上,既然惟一能夠想象活命的可能途徑已經證實沒可能,半天吊著肯定只能等死。那就只有往下跳了——不一定活,但也不一定死。 也許可以順著山勢而下,緩和一點沖下去的重力。也許半途能夠有另一棵樹,那么就可以再減掉一次沖力。也許沒有,也許真的得死,但還有一個可能性,也許不會死。 這故事最大啟發,是人們對未知的態度。 做人常有進退兩難的場面,與其夾在中間等死,倒不如別浪費支撐的精力,將全副精神付諸一博,跌下去會死,但已經無法爬上去了,就算博個萬分之一希望,畢竟還是一線生機。 很多時候,猶豫不決真要比墮落還要消極。我親眼見過不少人就在猶豫不決的邊緣,唉聲嘆氣,半死不活,人格恒常處于分裂狀態之下耕牛了一生。這些“慣于凌空”的人,最熟悉的恐怕就是自己一臉無奈的表情,和那些多余的自我解釋,但生命總有個期限,誰能跟生命玩角力? 教人跳下懸崖找活路,是不是瘋了? 假如每一回你都當那一次決定的行動是你最后的一線生機,那你可以做到許多他人無法做也無法想象的事。你的生命有自己一套專屬的價值觀,你會有另一個思維足以自由闖蕩的空間。你有自己的精神認知。這也許不能改善你飯菜的味道,但對生命來說,這個精神認知,至為重要。 凌空擺蕩,浪費時間而仍然不會有結果。最后誰都不能在半空中撐上多久,既然使勁保持半天吊,倒不如趁自己頭腦還清醒,體力還能賭多一次的時候,好好控制自己的命運。 跳下去,說不定定就活了。 本站聲明:本站轉摘本文,為的是好文共賞、傳播美好,為的是發展和繁榮廣東校園文學事業,如涉及版權等問題,請作者或原載單位來函與廣東校園文學網聯系,我們將在接到投訴后第一時間刪除本文!最后,感謝作者創作這篇優秀的文章,感謝原載單位發表這篇優秀的文章。
母親沒什么文化,小學只念到三年級,也沒出過遠門,幾十年只在小山村里跟著日升日落忙活。然而,母親常常能說出一些很有道理的話來。在心中,我牢記著母親的三句話。 說不冷不冷,也就不冷了小時候,每年冬天都要下好大的雪,鋪得漫山遍野白雪皚皚。為了讓家里養的兩頭豬能在年前賣個好價錢,母親每天都要給豬們喂得飽飽的。母親每天都會到白雪覆蓋的地里去砍一擔白菜回來。有一次我跟母親到地里去,空曠的野地里北風呼嘯,刮得人裸露的皮膚生疼。我們從雪層下扒出白菜,只一下兩下,我的手就冷得刺骨。偷偷看母親,卻見她一點也沒有冷的意思,嘩啦嘩啦地扒開結冰的雪層,拔出已被凍結的白菜,扔到雪地上去。我又扒了幾下,實在忍受不了,便袖手站在一旁,問母親不冷么。母親答道,不冷。見我很驚訝的樣子,母親繼續說:“對自己說不冷不冷,也就不冷了。”我一下怔在那里,忽然第一次懂得了母親。我學著母親的樣子彎身下去,一下、兩下、三下,扒開厚厚的雪層,掘出一棵又一棵白菜。當母親跟我把滿滿一擔白菜堆起來的時候,我們把冰塊一樣的雙手攏在一起搓著。母親把我的手放到她的毛衣里暖著,不知是淚水還是雪花朦朧了我的眼睛。從此每當我遇到困難時,都會輕輕但堅定地對自己說:不冷不冷。就是這句話,伴我走過人生中一個又一個冬季。 別把繩子牽得太緊黃昏時我把牛從五里外的鄰村牽回家。那時候我還沒學會騎在牛背上趕牛,只會在前面遠遠地拉著牛繩走。然而這牛卻跟我作對:我牽得緊,牛卻偏要走得慢。我用力拉,它就使上性子不肯邁步。這牛脾氣!眼看著天色越來越黑,沿路的村莊里昏暗的燈一盞盞都亮了起來。我心一急,就從路旁折了一根薪條,繞到牛屁股后面狠狠地抽了它一下。這下可好,牛一驚,掙脫了牽在我手中的韁繩就向前狂奔起來。當我沒命地跑了半個多小時終于趕上牛的時候,牛正悠閑地停在村口的路邊吃草,母親也站在那里等我。我把牽牛的事一說,母親反倒開始笑我了,母親說:“你把繩子牽得太緊,牛鼻子就疼,牛鼻子疼了,它當然不會跟你走了!”我恍然大悟。18歲那年的高考,由于我思想壓力太重,平時成績一直名列前茅的我竟失利了。后來母親跟我說:“別把考大學看得跟命一樣重!想起你小時候牽牛的事么?繩子牽得太緊,牛反倒不跟你走了!”第二年夏天,我終于以優異的成績被江南一所著名大學的中文系錄取。離家上學那天,母親送我到村口,眼睛紅紅地對我說:你現在長大了,我不能把你永遠拴在身邊…… 沒事兒時你就小聲唱歌畢業后到一個企業里工作,由于對工作不是很滿意,心里覺得很委屈。兩個月后的一天,老板批評我整天板著臉孔,要扣我獎金。我一時火起,跟老板吵了幾句,氣得他拂袖而去。正好那幾天母親到城里來看我,知道這件事后,她說:“孩子,一頭牛不可能永遠拴在一個樁上,你也不會永遠呆在一個地方,但是干什么都要盡量干好。你不順心我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辦法:有事兒沒事兒時,你就小聲唱歌。”我記起來,小時候和母親一起下地,母親總一邊干活一邊在嘴里小聲地唱歌。在母親的歌聲里,那些繁重而枯燥的農活不知不覺被我們一樣一樣干完。后來我養成這樣一個習慣,不管是在騎自行車上班的路上,還是在工作的休息時間里,我都輕輕地唱歌給自己聽。我相信,母親從小教我的那些旋律,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音樂。一年后我被老板賞識提拔為公司副經理。第三年我放棄了企業的優厚待遇,跳槽到一家報社當起了普通記者。現在,我已經出了兩本書,在本地圈子里,人們常常將我稱為”作家“。如果你站在我身旁,你也許可以聽見我常常在小聲地唱歌———這是母親給我的財富。
他是一個劫匪,坐過牢,之后又殺了人,窮途末路之際他又去搶銀行。是一個很小的儲蓄所。搶劫遇到了從來沒有過的不順利,兩個女子拼命反抗,他把其中一個殺了,另一個被劫持上了車。因為有人報了警,警車越來越近了,他劫持著這個女子狂逃,把車都開飛了,撞了很多人,軋了很多小攤。這個剛剛21歲的女孩子才參加工作,為了這份工作,她拼命讀書,畢業后又托了很多人,沒錢送禮,是她哥賣了血供她上學為她送禮,她父母雙亡,只有這一個哥哥。她想她真是命苦,剛上班沒幾天就遇到了這樣恐怖的事情,怕是沒有生還的可能了。終于他被警察包圍了,所有的警察讓他放下槍,不要傷害人質,他瘋狂地喊著:“我身上好幾條人命了,怎么著也是個死,無所謂了。”說著,他用刀子在她頸上劃了一刀。她的頸上滲出血滴。她流了眼淚,她知道自己碰上了亡命徒,知道自己生還的可能性不大了。“害怕了?”劫匪問她。她搖頭:“我只是覺得對不起我哥。”“你哥?”“是的,”她說,“我父母雙亡,是我哥把我養大,他為我賣過血,供我上學,為了我的工作送禮,他都二十八了,可還沒結婚呢,我看你和我哥年齡差不多呢。”劫匪的刀子在她脖子上落了下來,他狠著心說:“那你可真是夠不幸的。”圍著他的警察繼續喊話,他無動于衷,接著和她說著她哥。他身上不僅有槍,還有雷管,可以把這輛車引爆,但他忽然想和人聊聊天,因為他的身世也同樣不幸,他的父母早離了婚,他也有個妹妹,他妹妹也是他供著上了大學,但他卻不想讓他妹妹知道他是殺人犯!她和他講著小時候的事,說她哥居然會織手套,在她13歲來例假之后曾經去找一個20多歲的女孩子幫她,她一邊說一邊流眼淚。他看著前方,看著那些喊話的警察,再看著身邊講述的女孩,他忽然感覺塵世是那么美好,但一切已經來不及了。他拿出手機,遞給她:“來,給你哥打個電話吧。”她平靜地接過來,知道這是和哥哥最后一次通話了,所以,她幾乎是笑著說:“哥,在家呢?你先吃吧,我在單位加班,不回去了……”這樣的生離死別竟然被她說得如此家常,他的妹妹也和他說過這樣的話,看著這個自己劫持的人,聽著她和自己哥哥的對話,他伏在方向盤上哭了。“你走吧。”他說。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快走,不要讓我后悔,也許我一分鐘之后就后悔了!”她下了車,走了幾步,居然又回頭看了他一眼。她永遠不知道,是她那個家常電話救了她,那個電話,喚醒了劫匪心中最后僅存的善良,那僅有的一點善良,救了她的命!她剛走到安全地帶,便聽到一聲槍響,回過頭去,她看到他倒在方向盤上。劫匪飲彈自盡。很多人問過她到底說了什么讓劫匪居然放了她,然后放棄了惟一生存的機會。她平靜地說,我只說了幾句話,我對我哥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哥,天涼了,你多穿衣。”她沒有和別人說起劫匪的眼淚,說出來別人也不相信,但她知道那幾滴眼淚,是人性的眼淚,是善良的眼淚。
在一個鬧饑荒的城市,一個家庭殷實而且心地善良的面包師把城里最窮的幾十個孩子聚集到一塊,然后拿出一個盛有面包的籃子,對他們說:“這個籃子里的面包你們一人一個。在上帝帶來好光景以前,你們每天都可以來拿一個面包。”瞬間,這些饑餓的孩子仿佛一窩蜂一樣涌了上來,他們圍著籃子推來擠去大聲叫嚷著,誰都想拿到最大的面包。當他們每人都拿到了面包后,竟然沒有一個人向這位好心的面包師說聲謝謝,就走了。但是有一個叫依娃的小女孩卻例外,她既沒有同大家一起吵鬧,也沒有與其他人爭搶。她只是謙讓地站在一步以外,等別的孩子都拿到以后,才把剩在籃子里最小的一個面包拿起來。她并沒有急于離去,她向面包師表示了感謝,并親吻了面包師的手之后才向家走去。第二天,面包師又把盛面包的籃子放到了孩子們的面前,其他孩子依舊如昨日一樣瘋搶著,羞怯、可憐的依娃只得到一個比頭一天還小一半的面包。當她回家以后,媽媽切開面包,許多嶄新、發亮的銀幣掉了出來。媽媽驚奇地叫道:“立即把錢送回去,一定是揉面的時候不小心揉進去的。趕快去,依娃,趕快去!”當依娃把媽媽的話告訴面包師的時候,面包師面露慈愛地說:“不,我的孩子,這沒有錯。是我把銀幣放進小面包里的,我要獎勵你。愿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一顆平安、感恩的心。回家去吧,告訴你媽媽這些錢是你的了。”她激動地跑回了家,告訴了媽媽這個令人興奮的消息,這是她的感恩之心得到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