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舜的家世甚為寒微,雖然是帝顓項的后裔,但五世為庶人,處于社會下層。舜家境清貧,故從事各種體力勞動,經歷坎坷。
在20歲的時候,名氣就很大了,他是以孝行而聞名的。因為能對虐待、迫害他的父母堅守孝道,故在青年時代即為人稱揚。過了10年,堯向四岳(四方諸侯之長)征詢繼任人選,四岳就推薦了舜。堯將兩個女兒嫁給舜,以考察他的品行和能力。
經過多方考驗,舜終于得到堯的認可。選擇吉日,舉行大典,堯禪位于舜,《尚書》中稱為舜“受終于文祖”。又傳說是舜代替堯攝行天子之政,雖有天子之權,而無天子之號。
那么,真實的情況又是什么樣的呢?有一種說法與這兩種說法差異很大,舜將堯囚禁起來,還不讓其子丹朱與他見而,舜自己做了天子,類似于后代的宮廷政變,篡權奪位。
按照《史記》所載傳說,舜攝政28年,堯才去世。這說明了一點,堯還沒老到無法處理政務的程度,那么為何就早早禪位呢?這是舜篡權奪位的證據之一。
《史記》對后來的記載更耐人尋味:舜于三年的喪事完畢之后,便讓位給堯的兒子丹朱,自己退避到南河之南。但是,天下諸侯都去朝見舜,卻不理會丹朱;打官司的人也都告狀到舜那里,民間編了許多歌謠頌揚舜,都不把丹朱放在眼里。舜覺得人心所向,天意所歸,無法推卸,遂回到都城登上天子之位。不要忘記了,在這長達28年時間里,舜早已對政治體系進行了一次大的洗牌,牢牢確定了自己的位置,所以后來讓位于朱丹只是一種盡在掌握的騙人小把戲。
那么堯的兩個女兒娥皇和女英同時嫁給舜又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呢?據史料記載:
在高雷澤不遠的地方,有兩條小河,一條南流,名叫溈水;一條北流,名叫汭水,舜就住在這里。那晚他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抖散了頭發,在那里櫛沐,但覺兩道眉毛也漸漸地長起來,竟長得和頭發一樣齊,拖在地上。醒來后想到:“人的百體,發居最上,仿佛是國家的最高地位一般。其次便是眉毛,它的位置也不低。現在我夢眉與發齊,不要是天子聽了人的薦舉,竟來叫我,使我代行天子的職權,和天子一樣么?”但終于還是覺得異想天開,是白日做夢,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披了袯襫到田間去勞作。然而,正在田間勞作的時候,忽見有一輛車子來到田邊,車上立著一個官員,方面大耳,正笏垂紳,氣象尊嚴,慢慢地跳下車來。那隨從的人,早提起嗓子喊道:“哪一位是虞仲華先生?”舜還沒有答應,那官員便不顧腳下的爛泥,忙走過去拱手作禮,連說:“久仰!久仰!”等舜在溪中洗去腳上泥巴,草草地問過舜的生辰八字。那官員的話便直奔主題,說是當今天子堯帝有兩個女兒,大的叫娥皇,年二十;小的叫女英,年十八,愿一齊嫁給舜為妻。又說道圣天子持躬以儉,齊家以禮,兩位女兒秉承庭訓,熏陶涵育,性質純良。更兼婀娜靈秀,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意思是要舜非娶不可。
這種說法給人一種什么感覺呢?堯害怕自己的女兒嫁不掉似的,還一下子倆一起嫁掉,并且當時舜還只是被推薦,仍未正式進入他的考察階段,他就如此痛快的果斷做出決定,這像一個父親的作為嗎?況且,當時依照他的女兒的條件,完全沒有必要把兩個女兒同時嫁給一個人吧?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的道理誰都懂,何況是親生女兒,并且父親是堯,這著實很讓人困惑。
于是,經過種種推測,一個大家都不愿看到的事實浮出水面,舜并非傳說的圣人君子,充其量只是偽君子真小人而已。所以,一度把自己掩藏的很深,待到機會出現,就露出骯臟本性,發動宮廷政變,篡權奪位。同時霸占堯那兩個讓她垂涎已久的女兒。
然后后來的記載就越來越荒誕的近似一塌糊涂了,說舜與娥皇 女英非常相愛,出嫁前堯帝囑咐兩個女兒:“大凡為妻為婦之道,總以‘柔順’二字為最重要。男子氣性,剛強的多;女子氣性,假使也剛起來,那就不好,夫婦之間不可能事事都能同心協力,遇到這種情況,為妻的總要見機退讓。”可是,自相矛盾中,有一件事又把一切出賣了,完婚之后,舜帶著兩個妻子回見父母,想不到遭到父母的拒絕,而他那后母生的弟弟象見到兩位嫂子的絕色姿容,竟起了不軌的心思。娥皇、女英嫁給舜之后,過起了艱苦的生活。象念著兩位嫂子的美貌,常乘舜不在家的時候找嫂子閑談,希望用吊膀子的方法來勾引嫂子,娥皇、女英是聰明人,但不敢得罪他,怕他在父母面前說舜的壞話。同時,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還被描述成了一個典型的混蛋,我們想一下,這個混蛋弟弟在父母面前說舜的壞話,可能的直接后果是什么?舜遭到他們的排擠和迫害,可是不要忘了,這又多余了,其實據記載,舜受到的迫害早就開始了:
舜的母親早早去世,他后母性情悍戾,尤其是他的弟弟象出生后,就更沒有好日子過了。舜在家中常只能看著后母所生的三個兒女喝飽吃足,他只能枵腹而寢。然而不管后母如何待他,他總是笑臉相迎、謙謙如也。有一年冬天,氣候大寒,舜身上還只穿兩件單衣,瑟縮不堪,鄰里秦老漢實在看不過去,出面干涉,并希望虞家能送舜去讀書,但家中卻堅持要舜放牛。
不敢得罪是一個很微妙的詞語,深層次的內容耐人尋味,卻鮮活的展示了一個殘酷的現實,她們與舜的感情并非想象的那么和諧完美,甚至有故意給舜戴一頂大帽子的感覺,而象著實因此想入非非,加快了陷害舜,想早日把兩位漂亮的嫂子據為己有的步伐:
通過母親叫舜去修房子,去疏通井,然后放火燒屋,用泥土封井,妄圖把舜燒死,把舜封在井中悶死。每次娥皇、女英都通力合作把舜救了出來,舜總是不記前嫌。這讓人還懷疑舜到底是個什么樣地人了:
堯讓舜參預政事,管理百官,接待賓客,經受各種磨煉。舜不但將政事處理得井井有條,而且在用人方面有所改進。堯未能起用的“八元”、“八愷”,早有賢名,舜使“八元”管土地,使“八愷”管教化;還有“四兇族”,即帝鴻氏的不才子渾敦、少皞氏的不才子窮奇,顓頊氏的不才子梼杌、縉云氏的不才子饕餮,雖然惡名昭彰,但堯未能處置,舜將“四兇族”流放到邊遠荒蠻之地。還有大禹的父親鯀是怎么死的,舜殺死的,所以舜這人手段還是很強硬的。可是史書又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句混帳評價:這些措施的落實,顯示出舜的治國方略和政治才干。他弟弟這樣都不做任何處置,那些人又壞到哪里去呢?由此證明,只有兩種可能:
任人唯親,用感情判斷親疏,如此之人豈能算的明君,還能治理好國家,還指望著能讓眾人愛戴擁護;還有一點完全是一派胡言,因而自相矛盾,漏洞百出。
后面的故事就更加讓人有種白日做夢的感覺了:
這晚,女英忽然夢到了舜帝,不象個天子模樣,坐著一輛瑤車,有霓施、羽蓋擁護著,自天空降下來,對她說,自己已經不在人世,大家不要悲傷,人生在世,總有一日分散的,并說自己在天上是“上理紫微,下鎮衡岳。”女英醒來,非常焦灼,惦念舜帝,急急告訴娥皇,娥皇口中雖說“妖夢是不足為憑,只怕你平日掛念極了,做的是心記夢,你放心吧。”但內心也十分焦灼。不久,果然傳來了舜死在蒼梧山的消息,還帶來了舜帝給娥皇、女英的遺囑:“汝戒之哉!形莫若緣,情莫若率。緣則不離,率則不勞。不離不勞,則不求文以待形。不求文以待形,固不待物。”聽到噩耗,覺得一切希望都已不存在了,那么多年的艱苦奮斗,那么多年的恩愛相親,都一去不復返了。娥皇、女英渾身哆嗦,哭了好幾回,身心受著火一般的煎熬。娥皇、女英一天比一天悲傷,健康也受了損害,眼淚漸漸地哭干了,一滴一滴的鮮血從眼中流出來。這晚濃霧漸漸地把整個君山罩住,天空中閃電一道急過一道,云越積越厚,天空好象要倒扣下來,突然間狂風卷著暴雨呼嘯而來,洞庭湖掀起層層巨浪,都似乎要把岳陽城撼倒。娥皇、女英一片至誠的思念、悲痛終于感動了上天,天神將她們流出的眼淚,流出的血淚都一點點收集起來,現在都把它們灑在洞庭湖君山的翠竹上。在這狂風暴雨中,蛾皇與女英突然間頭腦是那樣地清醒。突然間明白好象舜正在召喚著她們,兩人都好好地修飾打扮了一番,就象是迎接遠行歸來的舜一樣,攜手投入洞庭湖中。頓時風停雨住,波瀾不驚,君山上那叢叢翠竹都浸染上斑斑點點的淚跡,成了二妃對舜帝一片至情的象征。半個月之后,娥皇、女英的尸體浮出水面,當地人懷著敬畏的心情將她們葬在君山,并立湘夫人廟來紀念她們。至今君山上還有二妃墓,墓旁斑竹叢生,青翠欲滴,令人暇想不已。
如此一說,真的讓人遐想不已,原來世上真的有如此心心相印的情感,并且還可以驚天地泣鬼神,不讓人遐想都難,于是李淑曾的《斑竹怨》詩寫道:
二妃昔追帝,南奔湘水間;
有淚灑湘竹,至今湘竹斑。
云深九疑廟,日落蒼梧山;
余恨在湘水,滔滔去不還。
可是在,真正的歷史背后給人的卻只有讓人不敢想象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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