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并不想寫悲傷
我寫過很多悲傷的小說,悲傷的詩。我從來不喜歡悲傷,不喜歡寫悲傷的小說,不喜歡寫悲傷的詩。時常幻想郭敬明筆下那逆流的悲傷之河是什么顏色,到底有多深。可能是缺乏足夠的想象力,我從來都想不透。
我說了,我不喜歡寫悲傷,可偏偏心中的那一絲悲傷渾濁點,在我筆下卻上百倍地放大,膨脹,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記得以前語文課學了首歡快的詩歌,老師叫我們仿照那首詩的格式在課堂另作一首。
過了一會,大家都作好上交給了老師,老師一篇一篇地讀著。
“春天”、“陽光”、“快樂”、“歡笑”、“風鈴聲”這些輕松歡快的詞語頻繁出現在同學們的詩里,老師面帶笑容,同學們也聽得樂呵呵的。
我的心越揪越緊….
又讀到一篇,老師的笑容忽然消失了,眉頭皺起來。我知道,那篇肯定是我的。
我寫的那首詩叫《秋傷》(是我那篇《秋,我的最愛》的寓意詩),寫的是感傷秋天的離去。
為什么要寫這個?我很想像同學一樣寫那些快樂的東西,可快樂的東西在那一瞬間我總是想不起來。而我想到的東西并不快樂,于是那些“枯樹”、“落葉”“冷風蕭瑟”、“冰鋒刀刃”之類的不帶有一絲喜意的詞句頻顯詩中。
老師課后曾擔心地問我,說我這是為賦新詩強說愁啊,還是一貫心境悲涼?我說我不知道。不過老師說我詩中最后那句“地球是圓的,四季不變……”到是給了人重生的希望。
其實并不想寫悲傷,但我還是很欣慰。
現在覺得,要是寫悲傷的詩,能讓悲傷的人從中重新看到新的希望,那寬泛地說,這難道不也是一種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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