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這是一個年代
我忽然記起了我曾經讀過一篇挺有趣的文章。我真的差點就想不起來了。不過想起來也并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反正其實這也挺沒趣的。我就大概的說說吧。
據說在美麗的恒河,很多垂死的老人候在河邊等死,他們用恒河水刷牙,他們在恒河邊排泄,他們把恒河當燒尸坑。河面上還時不時的浮現動物的尸體,你知道我是很不想說下去的啦。其實我也只是想說當時我是多么的生氣,那時候我還不是一個唯美主義者,也不知道什么是唯美,但我知道我是一個特愛干凈的人,所以現在我才覺得我是不應該提起這篇文章,因為一提起這篇文章我就一個勁的懷疑美的事實。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大學應該是一個美麗的世界,不算神圣,也不是天堂,但卻應該具有她本身的樸素的美還有厚道。而其實這恰恰是我最沮喪的一件事,我是說我對我的大學很失望,也許是對大部分大學。我記得余杰曾多次這樣說過:歧視和凌辱女性的文明是野蠻的文明。他是把女性擺在了一個高尚的地位,本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這是一個提倡文明的社會。但令我不能理解的是,在我生活的這個社會,一個具有高尚形象的群體中,竟然出現了很多專門從事服務于陽器的的人,而且她們越來越衣著光鮮的招搖過市。其實這本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有需要就要有供給,要是長期供不應求的話,那社會也就不“文明”了。但我不明白的是從事這一職業的竟然有受過良好教育有著心靈美的女大學生。我知道很多人都已經習慣了這樣一種思維,就像習慣了平靜的面對一天天發生的高校大學生跳樓事件一樣。高尚的心靈已經難以駕馭光鮮的外在。即使是大學,也無法成為把持貞潔的牌坊,真正意義上的教育也就更談不上了。大學,把我們都排斥了。而既要牌坊又要學位的女大學生們,也玩笑的把大學和妓院等同,她們,戲弄了大學。這是一個躁動的年代。
你現在明白我是多么的無奈,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希望是90年。1917的躁動,那是一個時代最平凡的要求,而現在的躁動卻是這個時光最無理而且極大程度上扭曲了社會面目的苛責,然而我只能一再的無能為力,并且只能這樣亂七八糟的活在今天,然后還是沮喪,對生活的每一件事。有一件事是我覺得特別糟糕的。那時候我還在軍訓,其實我覺得這是一件頂無聊的事。一個小丑帶著一幫大腦袋的家伙,十幾天的戲一般的排練,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去遺忘,都說了這終歸是戲。而我是唯一一個在戲外的人,因為我在戲里的表情是單調的。
我現在想說的是我把軍訓當成了兒戲,在一支有鐵的紀律的部隊里,這是不允許,也是可怕的,但這畢竟不是。教官他媽的也懶得管我,原因是我的散打功夫實在很了得,你還別不承認,單憑這個我就拿過好多獎了,可惜我都覺得沒什么大用處,假如我能拿幾個關于英語的或者其他腦力性勞動創造結果的獎項,那我倒樂和了。在這個雞毛滿地飛的年代,所有生動的富有創造力的語言都凝結在了某些特定的無言的證書上了,雖然這已經是一個雞毛滿地飛的年代。而我終究是不可能憑著一身功夫去當保安的,想想怎么說我也是個大學生,你說對吧。再想想這幾年一直提起的一個新詞“本位”,例如官本位,學術本位,政治本位啊什么的一大堆,這讓我又想說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我們想要多干凈,是因為我們有多骯臟。這樣想想其實大學生去當當保安也不無不可,只是這樣想想又覺得不倫不類,反正想想就亂七八糟了,所以這倒成了一個沉默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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